第44章 三好市民
七哥出手就是不凡,刚才還像似滚刀肉的牛同,转眼之间,就被七哥损人不利己的招数给制服了。
燕七看着点头哈腰的牛同,指了指地上那两千两银票,不容置疑的說:“想要我高抬贵手?也不是不可以,第一,收下這两张银票,毫无保留的将马场转让给我。”
“這……”
牛同憋得满脸通红,非常无奈。
這個马场可值一万两啊,居然两千两银子就贱卖了。
可是,不卖又不行!
煮熟的鸭子,就這么飞走了。
牛同知道已经沒有退路,一咬牙:“好,這两千两银子我收了,从现在开始,马场是您的了。”
燕七哼道:“别着急,還有第二点。”
牛同脸色如土:“怎么還有第二点啊?”
燕七起身,低头看着点头哈腰的牛同,忽然目露凶光,一字一顿道:“第二,从此以后,你给我滚出金陵,永不得踏入金陵一步,否则,我弄死你。”
“這……”
牛同脸如死灰:“燕七,你太霸道了,我绝对不会离开金陵……”
燕七看着牛同那张狰狞的脸,露出轻蔑的微笑:“你還真是有勇气啊,居然還不想离开金陵,我想,你的勇气是不是来源于冷幽雪对你的保护啊?”
“哈哈,你還真是天真,冷幽雪能保护你一时,還能保护你一世嗎?就凭你们這点散兵游勇,简直不堪一击,我們华兴会势头正猛,想要弄死你,有的是办法。你還记得牛二是怎么败亡的嗎?看来你啊,是想走牛二的老路哦。”
“這……不要!”
牛同颓然坐在地上,吓得身子一阵打颤。
蚍蜉如何撼动大树?
可笑不自量!
面对‘狡猾’的燕七,以及威猛的虎子,牛同沒有任何办法。
“好,我离开金陵,从此不踏入金陵半步。”
牛同无奈,终于做出了最委屈的妥协。
燕七打了個响指:“不错,算你還不糊涂,虎子,立刻起草文书。”
虎子大喜:“七哥,文书我早就准备好了……”
……
冷幽雪手握宝剑,美眸盯着马场,严阵以待。
她知道燕七来者不善,說不定会出人命。
潜意识中,她特别希望這两伙痞子能够拼的鱼死網破。
然后,她再出手,将這帮痞子一網打尽。
如此,则可以将燕七這個有文化的流氓给抓起来。
吱呀!
马场的大门终于打开。
“有情况!”
冷幽雪挥舞着宝剑,凌空漫步,像是优雅的蝴蝶,翩然落在了门口,随时准备出手抓人。
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冷幽雪惊呆了。
牛同等人如同丧家之犬,背着行囊,蔫头耷脑的滚了出来,满脸苦涩和委屈,還有浓浓的不甘。
而燕七则跟在后面,背着手,昂首踱步,一副很潇洒的样子:“牛同,别怪我沒警告你,一個时辰之内,你必须离开金陵,从此不得踏入金陵半步!否则,嘿嘿,你懂得!”
牛同唯唯诺诺,不敢辩白。
冷幽雪娇声质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牛同,你为何把行李搬出来了?”
燕七在后面笑道:“从现在起,這個马场归华兴会了,他自然要把行李搬走了。”
“什么?”
冷幽雪大为震惊,立刻质问牛同:“燕七是不是抢了你的马场?我现在就把燕七抓起来。”
牛同急忙摆手:“不,不是,马场不是燕七抢来的,是……是那個……”說到這裡,委屈到了极点,再也說不下去。
燕七接口道:“冷大捕头,你可别乱說话,這马场是我买来的,花了两千两银子,贵的很呢。”
“两千两银子就把马场买下来了?”
冷幽雪一听,就知道這裡面有猫腻,再一次呵斥牛同:“你给我从实招来,是不是燕七对你动手了?或者威胁你,你不敢反抗,所以将马场卖個燕七了?”
只要牛同指证燕七,她立刻就把燕七给抓起来。
牛同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冷捕头可千万别乱說,燕七是個大好人,他怎么会对我动手呢?我是自愿将马场低价卖给燕七的,沒有任何强买强卖,真的,我是心甘情愿的……”
他嘴上說心甘情愿,可是一张苦瓜脸,委屈到了极处。
冷幽雪心裡這個气啊。
她明白燕七一定是对牛同做了手脚,可這個牛同偏偏不配合,還說燕七是大好人,這厮就是個怂包。
牛同不敢再多耽搁,带上行李,一帮人灰溜溜的离开了金陵,這辈子也不想回来再见燕七這個大魔王。
“真是匪夷所思。”
冷幽雪美眸中带着疑惑何不甘,盯着燕七,像是好奇宝宝。
燕七笑看冷幽雪那双冷媚的眼眸:“冷大捕头,要不要进马场做客?我定然好茶招待。”
冷幽雪憋了半天,终于還是不甘心:忍不住质疑:“燕七,你到底对牛同做了什么,让他怕成這個样子,你一定对他动手了对不对?”
燕七扑哧一笑:“动手?我可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要是君子,那全世界就沒有小人了。
冷幽雪红唇翘起:“說,你到底对牛同做了什么。”
燕七道:“我对他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他会滚出金陵,永不敢回来。”
冷幽雪美眸睁得大大的,十分震惊:“你說,牛同永远不敢回金陵了?”
“当然!”
燕七走近冷幽雪,闻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笑嘻嘻道:“牛同可是大痞子,干了很多坏事,你虽然是大捕快,重权在握,却苦于沒有证据,只能让他逍遥法外。”
“可是,我不過是你口中的‘臭流氓’,却把牛同给赶出了金陵,让百姓不再受他的折磨。冷大捕头,我干了這么一件造福百姓的大好事,你要不要给我颁发一個三好市民的奖状呢?”
“你……這……颁奖状?”
冷幽雪听了燕七的话,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俏脸紧绷,美眸泛着秋水,酥胸鼓鼓起伏。
心裡有欢喜,有委屈。
欢喜的是牛同离开金陵,那就少了一個大祸害,金陵的治安会更好。
委屈的却是牛同不是被自己這個大捕头赶走的,而是被燕七一個地痞流氓给制服的。
這对她来說,不是莫大的嘲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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