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各怀鬼胎(新書不易,求推薦) 作者:无语的命运 (新書不易!您的每一個推薦、每一個收藏对于《》而言,都是极为珍贵的!這個星期裸奔了,還請大家多多支持,拜谢!《》小說群:150536833,欢迎书友加入,一起讨论剧情!龙套报名贴已开于书评区,欢迎大家报名,每一個角色都会有自己相应的位置!报得越早,越有可能成为元老!再次重申,新書不会影响老书!老书会正常更新。ps:還沒有收藏的大大,收藏一下,每天推薦票推薦一下,不要让铁血淹沒在书海之中!拜谢!) “砰、砰……” 阵阵炮响从裡地开外的官道上传来,伴着那铁炮声,還能看到那边冲来了一阵人, “大,大当家的,這,這是咋回事?” 李二虎抽着刀,有些紧张的看着冲来的那一队人马。 那些人头戴红巾,身着黄裳,手提大刀,走在前面的,還不时用举着三眼铁炮放着炮,虽說那炮声吓人的成份大過实际的威胁,可听起来越是甚为吓人,在其队伍中,更是飘着数十面黄旗,全是如同唱戏一般,只显得的好不威风,虽說那队伍瞧起来凌乱,可瞧在从未见過世面的李二虎等人眼中,却也成了赫赫威武之师。 這队伍的赫赫威风,更是震的众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远远的,瞧见那边飘扬的黄旗上绣着的“太平天国”四個大字时,王孚的脸色一变,心知碰着太平军的他,立即对身边的李二虎等人說道。 “是太平军,二虎,你去告诉老虎,千万别为难那些人,别为了几匹马几两银子,坏了你我弟兄们的前程!” 好了,现在遭遇太平军的现实,让王孚的心下反倒不再纠结着是投官军還是投太平军了,现在对于他来說,只剩下一個念头,就是赶在对方痛下杀手之前,先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思! “典官大人,那边過来几個人!” 刘健冲着身边的典官恭敬的說道,出身湖南天地会的他,对同为湖南老乡的陈书扬,可谓是极为尊重,当然,在另一方面,也算是同病相怜吧,毕竟,作为湖南人,他们同样的在太平军中受到或多或少的排斥。 “您看?” “哼哼,先让弟兄们稍待片刻,看看這些人想干什么?” 那边陈书扬的话声落下不一会,已经到达军前的王孚等人,已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王孚更是在刚一跳下马时,便立即跪拜于地。 “小人自兆山王孚率领自兆山弟兄叩见天国将军!還請天国将军收留我等!” 是前来投效天国的好汉! 推开挡在前面的兵卒,陈书扬全是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样,這会他那裡還有什么城府,有的只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什么是运气? 看着跪在面前的王孚,陈书扬的心底暗自乐着。 作为一個于湖南才投奔太平军的读书人,陈书扬自然知道自己在太平军中可以說毫无根基,所以只能当個典官,平常干的活,也就是充当個笔吏,干些迎来送往的事情,就像现在,他就是奉翼王之命,把那被“误請”来的李神父送回小修院。 而为了表示对“洋兄弟”的敬重,当然也是“赔礼”,翼王特意派了三百人随行,而陈书扬就是這三卒兵丁的临时主官,原本的,這不過只是一趟临时委任的差事罢了,既谈不上什么功,也谈不上什么過,只要把人送到地方,然后回营缴令即可,至于想得什么功劳,根本就不可能,便是苦劳,在這两广人抱成团的地方,也是无人能见,即便是相对公允的翼王至多也就是說声辛苦了。 可谁曾想,這边不過只是刚到小修院,功劳便自己送上了眼前——湖北本地好汉投效! 虽說在地域观念极强的太平军中,外人投效很难获得重用,但并不妨碍太平军招兵买马沿途吸纳地方好汉,以为大军助威。 就像眼前的這自兆山来的好汉,自兆山在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可是他却知道回营缴令时,這份纳勇之功,却是谁都无法掩饰的,功劳更不会为外人所夺,這会他反倒庆幸着自己落得了這份“苦差”,若非是“苦差”万一来了位出自两广的“自家人”,這功劳又岂会落在自己头上。 “先前冒犯大人虎威,還請大人念在小人一片赤诚的份上,饶過小人……” 叩着头請着罪,王孚倒是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且不說他是有心投效,便就是他从自兆山带来的不到两百号弟兄,也不见得是這些人的对手。 “埃,瞧兄弟說的话,方才老哥不知兄弟是敌是友,令弟兄们鸣炮作警,老弟沒有误会,便已尽显老弟投效我天国之心,我天国目下正是用人之时,老弟领兵前来投效,岂不正是时候……” 一方有心投效,借以立身,另一方则有心邀功,借以晋身。如此一来,两人自然兄友弟恭,两人显得好不亲热,片刻功夫两人只差沒有换黄贴、烧香叩头拜把了,两人客气了好一会,王孚才像是邀功似的說道。 “典官大人,卑下来的路上,探得那边的屋内躲着一行人马,人人带马带刀,以为是清妖探子,便派弟兄把他们围了下来,现在典官大人来了正好,還請典官大人看我等抓拿探子……” 上下嘴唇张合的功夫,王孚便把派人抢劫的事儿变成了为天国事业操劳的公事了,至于是真是假,平空得了一份功劳的陈书扬,那裡会在乎那么多,只是连声询道。 “哦,清妖探子?在什么地方?” “回大家,就在那边,房顶上带着十字……” 不待王孚把话說完,陈书扬的双目一睁惊讶的說道。 “是洋教堂?” 這不正是自己要去之处嘛?难不成,今天個当真有老天保佑? 若是說到老天保佑,在看到那猎猎旌旗的时候,朱宜锋的心底顿时便冒出了這样的念头来,先前来的是匪,现在来的是……太平军! “少爷,這,這就是那些……” “太平军!” 不等朱富财把话說完,朱宜锋便立即出言打断他的话语,生怕其一不小心說出了“反贼”之类的词儿。 虽說這次来武昌就是为了同那些人作生意,可在另一方面朱宜锋却深知,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类”,用一句最简单的话来說“善人那有杀官造反的”,越是在這时候,就越得谨慎,现在怎么样? 瞧着身边跟自己一同下船的皮埃尔,先前出去的时候,朱宜峰特意留了一個的心思——先前让其拿着一支布伦瑞克线膛枪躲在教堂裡瞄准着外边,只要一接到自己的暗号,他就会朝同自己說话的人开枪。 现在,既然太平军来了,相比于一個一分钟打了三四枪的狙击手,他更倾向于带着皮埃尔這個不過二十岁的法国青年,一同出现在太平军的面前,至少有“洋兄弟”在,那些太平军不至于把自己当成“清妖”的奸细吧! 转瞬间,朱宜锋便作出了决定,冲着身边的人吩咐一声,便随皮埃尔一同往教堂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喊道。 “敢问来者可是太平天国的天官大人?” 尽管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但陈书扬仍然开口应道。 “正是,你是何……” 不等他說完,脸上便露出一阵诧色——又是一個“洋兄弟”? 可不又是一個“洋兄弟”嘛,那人可是一头金发和李神父的相貌倒是有那么几分相似。 在营中见识過翼王等人对李神父的客气,心知這些洋人是天国“洋兄弟”的陈书扬,那裡還敢摆什么架子,快步走向前去的他,冲着皮埃尔恭敬的行礼问道。 “敢问先生是……” “這……這唱的是那一出!” 诧异的瞧着眼前的這一幕,王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是怎么回事?现在他当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本的明明他是准备把那几匹马当成“功劳”献给這位王典官,可谁曾想,非但沒能做实对方清军探子的罪名,王典官反倒对其极为客气,就在他诧异的功夫,却听着旁边传過来一阵他听不懂的话语,只见一個穿着黑袍,金发、高鼻梁的家伙朝着那人走了過去,一边走一边說着什么。 “老六,你,你刚才,沒做什么過份的事吧!” 大当家的话让丁老六的心头一紧,再看着那边的那几人,這是唱的那出戏?不成,這事可不能让我自己担了,心有所想,丁老六连忙說道。 “大当家的,我可都是按您的吩咐干的!” 丁老六的话声不大,但却正好能传到陈书扬以及其它人的耳中,一句话把自己的关系撇個干净的丁老六這会可全不顾大当家那难看的脸色,那张似老农般憨厚的脸膛上更是闪過狡黠之色。 “好,好!” 连道两声好,盯着丁老六那张脸,王孚皮笑肉不笑的叫了两声好,這会他只能紧张不已的瞧着那边,心下暗自祈祷着,但愿……就在這时,那边却传来惊喜声。 “当真?” 陈书扬诧异的看着皮埃尔,最后又把目光投向通译。 “你家大班所說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