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在她心裡封神
但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普通人哪裡会懂?
所以才有了這個绑匪毫无预兆的发疯這一幕。
韩楚溪這一刻,是觉得,自己肯定是死定了的。
但沒想到,在最后的一刻。
绑匪忽然全身僵住,手中的匕首也在几秒钟后,应声落地。
而门口,站着一個姑娘。
虽然她已经结婚,又离婚。
但涂然依然风华正茂。
她只是穿了一件很轻薄的白色新中式外套,带着棒球帽。
她就那么出于意外的出现了。
韩楚溪愣了愣,好久都沒缓過神来。
涂然赶到的是关键时刻,她在绑匪手起刀落的那一刻,出手!
一根梅花针精准的定在绑匪的手腕。
梅花针是下了料的,绑匪顿时手腕麻木不已。
随后,那种麻木感瞬间袭遍全身,让他不得动弹。
“搞什么。”体内的鬼影骂骂咧咧。
可无论怎么动用力气驱使這具身体,却都毫无功效。
他只好打算先离开這具身体,在收拾這些人。
然而,他刚头的瞬间。
只觉得脖子一凉。
才发觉,是有人封住了绑匪的天灵盖。
随后,涂然快速封针。
把這鬼影能逃的出口全部都封死。
将他死死的定在拘在了這具身体之内。
“臭女人,你想做什么。”绑匪的声音忽然阴沉不得了。
韩楚溪听的头皮发麻。
涂然也沒說话,拿起地上的抹布直接塞在绑匪嘴裡。
然后就不搭理他。
她蹲下来一言不发的给韩楚溪松绑。
“你……你怎么会来?”
“南城来不了了,他被困住了。”
“大概是背后之人的连环计。”
“但他出事之前,交代過,要务必救下你。”
說完,涂然看了韩楚溪一眼,继续道,“本来這些是警察的职责,這些活儿也落在了白逸身上。但你所在的位置离市区太远。白逸怕夜长梦多,搜索位置后,发现你這裡离我的药园不远,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就過来了。”
“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样。”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這时,韩楚溪身上的绳索已经全部解开。
但她被绑了這么久,加上刚刚的空暇,身体的力气早就抽空。
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腿软的不得了。
一個趔趄,差点再次跌倒!
好在涂然在身边,反应快,及时伸出手搀扶住了她。
韩楚溪侧過头,看了看涂然這张脸。
半晌,她忽然搂住涂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是超级委屈的哭泣。
哭声很大。
并且,她死死的搂住涂然,彷佛将她当成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韩楚溪脑子有些反应不過来。
她還处于刚刚要死亡的恐惧之中。
但她知道,這一刻,自己得救了。
而這一刻,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她心裡已经封神。
谁会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刻。
救她的人不是老板谢南城,不是自己的同事许昕,也不是警察同志。
而是自己一直要当成假想敌的老板前妻。
其实,韩楚溪跟涂然接触并不多。
偶然见面,還要嫁妆是敌人,說一些阴阳怪气的话。
然而,在她最需要救命的时候。
正是這個人,救了自己。
韩楚溪都不敢相信,甚至不可思议。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梦!
哭了好半天后,韩楚溪才有些回過神来。
“我們得快离开。”
“這裡還很危险。”
“他们绑匪還有一個头头,下去买吃的了。”
“很快就回来。”
“沒事的,這世间点,白逸差不多也快到了。”涂然倒是不担心這個。
不管是不是白逸拿下那個绑匪。
涂然都有十足的把握,拿下第二個。
韩楚溪大概不了解的是,涂然是個用毒高手。
不光会治病救人,也会下毒,解毒。
一旦她的毒出手,别說一個绑匪。
就算十個,都会被她配置的迷药瞬间放倒!
說话间,白逸他们已经到了。
如涂然所料,白逸刚好捉到了买吃的那個。
到此,绑匪被一網打尽。
白逸看见人质安全那一刻,也松了口气。
“人交给我吧。”
“這次又麻烦你了。”
“感觉我欠你的人情都還不完。”白逸真心道谢。
“這個家伙要小心处理,他被鬼影附体了,但暂时被我封住,你那边有人能特殊处理嗎?”
涂然声音不大,刚好两人能听见。
白逸一怔,摇摇头。
“那這样吧,你回去先单独关押起来。”
“审讯时候,我過去一趟,协助你。”
“不然那东西跑出来,你会有点麻烦。”
“那又要麻烦你了……”白逸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就算是朋友也不能這样为爱发电,沒有报仇和利益的一個劲帮忙吧?
“沒事,此事牵扯南城,我也不全是为你。”
提到谢南城,白逸秒懂了。
說实话,他還真的挺羡慕涂然对谢南城這种专情的。
豪门离婚沒有不撕逼的。
少数不撕逼的也是因为封口费给到位了,但两人的关系会冷淡到极致。
說是老死不相往来,也不過分。
很少能看见涂然和谢南城這种,离婚后,還能为对方着想的。
主要是,外面都传,甚至都认定,韩楚溪是谢南城的小三。
涂然不但不生气,還及时出手救下小三。
就這格局?
大概就无人能及!
“好,那我回去等你。”
“人质我也要带回去做個笔录,這件事還挺复杂的,上面很重视。”白逸說。
“好,那你们回吧。”
“我从這裡直接回暮云斋。”
“别了,你走回去很辛苦,我让人开车送你,虽然绕路一下,但节省力气。”
“也好。”涂然這次沒在坚持。
临下车前,韩楚溪忽然提出要见涂然一面。
她们两個原本是坐两台警察,不在一個车内。
但韩楚溪忽然提出要求,警察们用对讲机就通了一下。
得到涂然的同意后。
在暮云斋的入口的不远处停车。
涂然和韩楚溪单独到了一边,一個其他人视线到达不了的草亭。
“白逸說你单独要见我。”
“還有事嗎?”涂然看向韩楚溪的眼神很平淡,沒有什么情绪波动。
“你不恨我嗎?”韩楚溪艰难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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