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老太太心意
现在嫁给了别人,教训一下她的老公,倒是师出有名,算是撒气了。
“她?配嗎?”谢南城甚至都想不起来林思瑶长什么样了。
确切的說,林思瑶喜歡化大浓妆,而且风格很百变,好看是真的,但沒有辨识度也是真的,看多了你就忘记她本来的样子了。
不像涂然,永远都是那副样子……
想到林思瑶,就脑海裡不由自主的出现了涂然昨晚穿着红色旗袍的样子。
第一次看她那么明艳,還是有些难忘的。
“那你是给林家下马威?”冯尧猜测。
谢南城還是沒吭声,继续看文件。
“不過林辰最近确实遇到麻烦了,拖他下水玩币圈那個家伙本来就一身烂事,他竟然跟那臭鱼烂虾走那么近,有他倒霉时候。”
冯尧跟林辰关系并不熟悉,所以昨晚宴会沒有去。
但错過了不少现场的八卦,道听途說不少后,就勾起了好奇心。
但他看谢南城這样子,都沒把昨天的当回事。
谢南城既然敢揍彭远,就沒把林家和彭远放在眼裡,這倒是符合谢家太子爷的嚣张跋扈,谢南城心狠手辣這個谣言,传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晚上喝花酒去啊?”
“城南新开一家会所,很不错。”
“沒空。”
“靠,你還說你不喜歡小嫂子,你结婚后明显冷落我了。”
“少用這個词,恶心。”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那我今晚去潇洒了,你别后悔。”
冯尧本来也沒什么正经事,临出门的时候,碰上金钰回来复命。
還特意调戏了人家一下。
“小玉妹妹,好久不见啊。”
“冯总别开玩笑。”金钰板着脸。
“直到你眼裡都是你们谢总,切,要是哪天看够了谢总,来我公司上班哦,双倍给你加薪。”
冯尧摆摆手,出了门。
金钰也沒当真,毕竟知道這小子是谢总最好的哥们。
“谢总,都搞定了。”
“好。”
“付小姐那边要求挺无礼的,衣服倒是十几万而已,但她的助理偏扯什么商业价值等等,反正多要了十万。”
“无所谓。”谢南城都不当個事儿。
“可是這就看出人品了,還大明星呢,呸,一点沒有格局。”
“你出去吧。”
“谢总,你吃不吃糖葫芦?我看今天公司楼下有一個大爷摆摊卖,好多人都去买,挺有趣的。”金钰到底是年纪轻,做尽了幼稚的事。
“不吃,不喜歡甜食。”
金钰碰了壁,有些失望的出了门。
临下班的时候,男助理许昕才进来,“谢总。”
“說。”
“少夫人的事情,查了,還是沒有消息。”
“数据库作对比了嗎?”
“做了,但是数据库也不够精准,毕竟全国上下還有很多不会用智能手机,一辈子沒去過医院体检的人,所以沒办法查了。”
谢南城沒吭声,许昕继续道,“我還查了涂老爷子捡到少夫人那两年,凤凰岭附近一百裡之内,看看有沒有丢孩子的,但都一无所获,少夫人她……好像就是凭空出现的人一样,特别奇怪,当然,也可能是当年的信息網不過发达,年头太多,不好查了。”
“她难道還是石头缝裡蹦出来的不成?”
许昕忍不住笑,“這不可能,谢总,我還会继续跟进的。”
“去吧。”
谢家老宅,傍晚时分
一向只跟老太太亲近的小白猫,梨花。
竟然很乖巧的趴在涂然怀中,懒洋洋的闭着眼睛,還打起了呼噜。
涂然觉得可爱,就拿起手机录着。
“老夫人您看,這梨花多喜歡少夫人。”萍姑扶着老太太往下走。
“猫儿最有灵性,直到谁是好的,然然是個好孩子。”
自从涂然治好了老太太的多年旧疾后,在老太太心中分量是很重了。
“奶奶。”看见老太太下来,涂然忙站起来。
“快坐吧,别把它吵醒。”
“它睡得都打呼呼了,太有意思了。”涂然将小白猫抱在怀裡,眼神都是宠爱。
“小萍,你去切点水果。”
“好的,老夫人。”
老太太支开萍姑,试探的开口,“然然啊。”
“嗯?”
“你真的一天学都沒有上過嗎?”
涂然一怔,随后摇摇头。
“你们附近是沒有学校嗎?”
“是,最近的小学也在二十公裡之外,條件艰苦。爷爷年纪大了,每天送我上下学也不方便。虽然爷爷想让我去,但我不肯。”
“那你怎么识字的?”
“爷爷给我买了很多书,我看過很多书。”
“例如……?”老太太听到涂然看過很多书,倒是颇有兴趣。
“四书五经都看過,還有古典名著,還有史记,看過最多的是中医类的书籍。比如张仲景的伤寒论,還有《金匮要略》《神农百姓经》《皇帝内经》等等。哦对了,佛法偶尔也看一些,不過這些都是一些旧书,都是爷爷从小镇上的书店裡淘来的。”
“那很厉害啊,虽然沒上過学,但你比很多大学生都有内涵了。”
“那沒有,奶奶,差得远呢。”涂然抱着小猫就是乖巧的回答。
“那你想不想……罢了,等回头弄好再跟你說。”
老太太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终沒有說出口,涂然看出来了,但也沒问。
她总觉得,话少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在谢家這样的大家族。
谢南城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温馨画面。
奶奶和涂然都坐在沙发上,聊着什么。
涂然穿着一件藕色的新中式长衫,下面是月白色长裙。
北方因为供暖的缘故,哪怕室外冰天雪地,室内也是温暖如春。
涂然怀中抱着小猫梨花,她跟老太太时候的时候,眼睛是亮亮的,很灵动。
跟与他說话时候的死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奶奶。”
“南城回来了。”
“嗯。”
“你看,梨花多喜歡然然。”老太太炫耀道。
“它還真会找地方,這样睡确实暖和不少。”
谢南城說话的时候,眼睛其实一直是看着涂然的。
她或许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在头顶,所以压根沒抬起头。
“這說明你媳妇有人缘,你萍姑說,后院花房有几盆花,入冬后就蔫了。還是然然照顾了几日才开花的,你說她多有灵气。”
“呦,她既然干的這么好,不如去做花匠。”谢南城瞄着人家姑娘故意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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