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真生气了
“既然离婚是你提的。”
“你就不要反反复复了,這样会令人不齿。”
“你這样做,是为了你哥吧?”谢南城看着顾欢。
她扬了扬下巴,“当然,不为了我哥,难道为了你嗎?”
“行,好,勇气可嘉。”
“不愧姓顾。”
“你夸我,我也依然很讨厌你。”顾欢到底是小孩子性格。
谢南城笑出声。
“你笑什么?”
“你严肃点。”
“沒什么,孩子,早点回去吧,喝完牛奶睡觉。”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小孩了。”顾欢怒了。
“沒什么,你对你哥哥的心意,我有点感动,但我告诉你一個残酷的真相,就算是我們离婚了,涂然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說完,谢南城直接关上车门,启动离开,一气呵成。
顾欢反应慢,后知后觉。
等明白這句话的意思时,车都沒影了。
“混蛋。”
“谢南城你给我回来。”
“我要你好看。”
“你那是诅咒我哥。”
“谁要相信你的鬼话。”
“我哥一定能追到姐姐。”
“到时候他们结婚,你就等着狠狠打脸吧,啊啊啊啊啊……”
顾欢气個够呛,显然,她一番威胁,对谢南城并不起任何作用。
晚宴上,格外的热闹。
陆之昂沒来。
沐婉君倒是因为获奖,而被邀請去了晚宴。
并且跟涂然坐在了一起。
這时候,大家才惊觉他们竟然是朋友。
但涂然却沒有因为是朋友,而推介沐婉君,倒是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晚饭后,涂然和沐婉君告别分开。
“我一会先送孙伯,然后就回暮云斋了。”
“好,我后天去找你玩。”
“嗯。”
“魏铭呢,不见他人?”沐婉君想着魏铭能给涂然开车。
“不用,我让他先回去了。”
“也不知道董雪看见心上人沒。”沐婉君调侃。
涂然淡淡一笑,沒有多言。
感情的事情本来也不是硬撮合的,還是要看缘分。
沐婉君上车后,顾惜行买单后也走了出来。
他安排了公司的人,挨個送晚宴上的客人回家。
顾欢和顾夫人也都回去了。
“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开车了。”
“你开你的,我开我的,我可以在后面跟着你。”顾惜行說。
“真不用,你家和我家并不顺路,你送完我,在回去,天都凉了。”
“天亮也沒关系,我不怕麻烦。”
“但我怕麻烦别人。”涂然一句话,让顾惜行又是哑口无言。
“今天你能来,我很开心。”
“谢谢。”
“举手之劳,你不用太客气,時間不早,我该走了。”
涂然不愿意单独跟顾惜行聊太多,就怕聊到敏感话题。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谢南城来捣乱的事。
让涂然想不到的是,她去取车的时候,发现……
车胎被扎了……
而且是四個车胎都被扎了。
她顿时就脸色冷了下来。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黑暗中,隐隐约约有個人影在车后方不远处。
她的车因为不是豪车名车,停在了地面停车场。
并沒有进入学校的地下停车场,所以被扎了,還挺容易。
“是我干的。”庞天野从黑暗中走出来。
看清楚他的脸后,涂然微微叹气,“有意思嗎?”
“沒意思,但我必须這么干。”
“所以呢?”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涂然问。
“打算老老实实的赔偿,修车钱我出。”
“那可不行,我好好的新车,车胎都是新的雪地胎,你给扎成這样,修车就好了嗎?”涂然第一次沒有這么容易說话。
“给你换四條最好的车胎。”
“不,我要一台新车。”
庞天野微微惊讶,“你這是故意讹人吧?”
涂然眼神冷冷的,“对于沒有礼貌沒有素质,故意扎坏别人车胎,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我觉得我做的不過分。”
安静了几秒钟后,庞天野忽然就笑了。
他說了一個跟车胎无关的事情。
“你知道谢南城为什么忽然离场嗎?”
“是周涵叫走的。”
“圈内都传言谢南城不喜歡周涵,可周涵還是一個电话能把人从你身边叫走。”
“他表面上說回老宅,但谢家老宅裡,一直住着周小姐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
“你挑拨离间的本事,太低了。”
“周涵的段位都比你高,但我沒有动摇過。”
“你說這些,如果只是想挑拨的话,我劝你打住,浪费唇舌。”涂然一字一句。
“你不信?”
“不,我信,但我不在意。”
庞天野有些震惊,“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在意?”
“這位先生。”
“我們還是說說车胎的事情吧。”
“你别想引开话题,逃避责任。”
“我沒开玩笑。”
“我要一台新的车,跟我的配置一模一样。”
“并且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
“那你這台呢……”指着涂然被扎车胎的這台沃尔沃。
“這台你也要出钱维修,车還是我的。”
庞天野气笑了,“那你有点贪心了吧,也可以說不讲道理。”
“我都赔你新车了。”
“你就不能又要老车。”
“這是我的要求,你可以不遵守。”
說完,涂然转身就走,看的出,她真生气了,她不喜歡富二代扎车胎的恶作剧。
“你都沒车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需要。”
“明天早上八点钟,新车必须送到這個位置,不要质疑我的话。”
涂然便走边出一张名片,在地上。
庞天野好奇,上前捡起来。
“孙大夫诊所。”
涂然给的名片是孙伯的,上面的地位也是诊所。
庞天野调查過谢南城這位神秘的前妻。
他也知道孙伯是谁。
所以并不意外……
但是他意外的是,如果沒有遵守她的要求,会发生什么?
她会跟谢南城告状,然后打压他们庞家嗎?
庞家也是大家族,還真的不至于谢南城一句话就破产的那种。
但庞天野心裡有种感觉……
就是感觉到,這女人得罪不起。
他甚至沒敢追上去,继续纠缠人家。
回去的时候,涂然只是打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個瘦瘦的五十多岁大叔。
大叔還是個话痨。
一路上聊着八卦,絮絮叨叨。
忽然,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话锋一转,“姑娘,你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啊,大半夜的,你不怕我是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