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不占上风
然而那官老爷一听是這個厂的女工人就有些不想管了。
“青天大老爷呀,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呀!”
“那是草民的女儿,她们生生的扣着,這像什么话呀?”
“還要一百两银子,他们怎么不去抢呢?”
“咳咳,你姑娘是不是与他们签订了文书?”那官老爷听他哭诉着实听累了,不由得插话问道。
“啊,好像是的。官老爷那是草民的女儿,他们凭什么扣着呀?草民要带女儿回去,嫁人的夫家都寻好了,聘礼都收了,您說這女儿不回去像什么话嘛?”
“這件事儿呀,您找本官本官也无能为力!”那官老爷也有些无奈。
“为……为什么呀?您是咱们的大老爷,您不给我做主,谁能给我做主呀?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他们就這般随便的扣押草民的女儿?”
“這件事儿不是我不帮你,也不是什么枉法不枉法的,人家是有法有理的。”
“他们哪来的理他们,就是仗势欺人!”
那男人非常不服气。
這叫什么事嘛?
那官老爷张了口又闭上,又张开,最后一旁的小铺头见状忙替他们官老爷答道“怪就怪在你家女儿要与人家签订那文书,文书裡面规定了的,你家女儿必须给他们干够五年。
五年之后如果想要离开倒好說,但是五年之内要离开你家女儿就得付违约金,高达一百两。”
“他们這是霸王條例,我不认。”
“這不是你不认就不存在的了。
而且他们签订的文书,是符合相关的條例的,一点也不霸王,是非常合法的。”
做這样的事儿,卫记都做出经验来了,而那女厂长又根据這当地的律法进行了一些修改,控制在法律的边缘处,绝对不超過。
最终的目的是留下人,又沒有真正的谋财害命,所以当地的官员想管也管不了。
那男人又想撒泼了,结果收到那官员的凌厉的视线忍不住颤了一下,原来是一個扮猪吃老虎的哟。
刚刚与他說话的时候那小官是笑意盈盈的,但现在看他的眼神可伶俐了,好像他敢再闹下去就要把他拖下去,打几十個板子一样。
来到這闹事本就是他一时冲动之下做的决定,后来见那官员還是挺好說话的,所以又在那儿不停的告状,现在自然得收手了,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呢。
他是一個典型的小老百姓,心中還是挺惧怕当官的,不敢与他们对着干。
等出了那地儿之后,忍不住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又是那黑心的,肯定收他们钱了……”那男人一边低声骂骂咧咧的一边往外走。
這一次那厂子的女老板還真的沒有做過任何贿赂那官员的事。
在东洲国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得贿赂,或者都得以其他的手段让他们不做欺负他们的事儿。
也有不少就是那老老实实做官的,比如說他们南川的那巡抚大人,還有這個地方的小官员就是這般。
大家的追求不一样,有的人是为了追求权利,有的人是为了追求钱,有的人是为了追求一番事业,或者說一個廉洁的名号。
那男人却不甘心就此离开。
本想再去那厂子闹腾一下。不能這么快就认输呀。
但在半路却遇见一对夫妻。
无意间听见对方說了什么女人以及那厂子的名字,回不来了,一百两。
他忍不住拉着对方问了一番,然后知道了原来对方的遭遇与他是一样的。
“太黑了,咱们一起去壮告它吧?”
他一個人不行,那把他们都给拉上呗,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受害者呢,大家一起,总会有官员会受理此事的,总会有人站在他们這边的,他就不信了他的女儿還不归他管了!
“哎,别白费功夫了,现在朝代不一样了!”
那对夫妻中的女人有些哀愁的道。
“這在以前当爹的說的话,是要占上风的。
但在现在特别是我們的闺女儿,牵扯到与人家厂子签订文书的情况下,咱们就占不了上风了。
签订的文书都是在相关的法律條文的规定之下签的,也就是符合咱们东洲国的律法。
咱们区区小老百姓想要去与立法对抗,那不是鸡蛋撞石头嗎?
而且這可是公然与咱们国家的法律文规对抗了,你說咱们這算不算得上是犯法了?
之前我特意询问在衙门做差事的亲人,他们說這就是也算是。
现在是官老爷不跟我們一般计较,如果闹大了呵呵,說不定還要押我們进去吃几年牢饭了!”
“当……当真?我……我自己的女儿,我還管不得了?”
“怎么管不得啊?只是在這件事上咱们管不得,不能让人家硬离开。”
“不能离开那……我就把男人送她那去,行不行?”就算成不了事儿,也得恶心恶心他们。
“呵!想什么呢?你以为人家那是收容之地呀?人家那厂子是闲杂人整不得进入的,如果人家不让你进去,你還硬闯,那人家更可以报官了,直接就把你给抓了!”
果然那男人被脸吓得脸色苍白了起来。
他就一界小老百姓,哪知道那么多的法律文规啊,只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其他的根本就不了解。
现在被這对夫妻给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直接微微抖着腿跑回家了。
大不了……大不了五年之后再来呗!
不就是五年的時間嗎?老子等得起。
到时候回来好好收拾一顿,然后再给她找一個夫家给嫁了。
找不到那样好的,就找一個相对较差的,比如說那死了老婆的带有一堆孩子的,或者是大富人家做個小妾也可以!
只要聘礼给的多,那就怎么都可以。
养了這么多年女儿,不能让他白养呀,必须得赚回来。
当然定期要钱的事也不能少。
他闺女人回不来,但是天天在那厂子裡做活,肯定是有钱的。
那他就是要钱呗,不给,那就以要钱的名义闹。
把钱要到手,一切都好說。
打发走了那男人,厂子裡的姑娘松了一口气。
那女厂长见状沒再多說,而是去找了一個来的比较久的女匠人,让她陪着那姑娘缓解一下。
那女匠人明白女厂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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