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白玉牌之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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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回来了。”
钟落尘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沒有多說些什么,而是直接问道:“具体情况怎样?”
钟家的三小姐這会儿脸色并不太好看道:“医生說,恐怕是這三两天的事情。爷爷现在连神志都是迷糊的,根本不认人。”
钟落尘点点头,推门而入。
豪华的套房之中,一群人脸色着急地围在了床的边缘,更加還有两名一声以及三名护士在一旁时刻关注着运送到這裡来的心率仪。
“落尘,你终于回来了。”床边另外一名国字脸的中年此时打了個召唤。
钟落尘连忙点了点头,便朝着裡头走去——钟家很大,但是真正算得上直系的不多。钟老太爷一生只有一子一女。
钟落尘的父亲早年染上一场怪病,从那之后就变得生活不能自理起来,进入虽然沒有大碍,却只能够在坐着轮椅,甚至连說话也不流利。至于钟落尘的姑姑则是难产死去的。刚与他打招呼的那個,就是钟落尘姑姑的丈夫,王国立。
“落尘,你爷爷恐怕……這两天你好好地留在這裡吧。”钟落尘的母亲叹了口气。
钟落尘却忽然道:“母亲,你先让开……那边的两位医生,那份你们尽快地准备一下,我要转移我爷爷到别的地方。”
原本应该是忧伤還有惨淡的时分,钟落尘却显得十分的决断,钟家第三代一门三杰,钟落尘所表现出来的气度正在震摄着所有人……几乎,都沒有从這样的說话之中反应過来。
“落尘,你发什么疯?”
就在此时,另外一名青年从后敢来——钟家第三代的大少爷,钟落云!只见他快步地走上前来:“医生說過,爷爷快要不行,這個时候你就不要折腾。难道你還要看着爷爷在最后的时候,忍受着非人的痛苦嗎?”
“落尘?”钟母此时也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钟落尘深呼吸一口气道:“听着,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解释。但……如果都想要把爷爷的命救回来的话,就按照我的话来做!半点也迟疑不得!”
钟落云皱眉道:“国内外所有最顶尖的医生都已经看過,你還有什么方法。”
“总之,是活命的方法。”钟落尘摇摇头,转身看着那几名医生忽视,沉声道:“還愣着做什么?我让你们马上准备!”
“都给我住手!”钟落云顿时怒道,一手抓住了自己弟弟的手臂,“落尘,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但如果你不說清楚的话,就别想离开這個地方……這几天实在太敏感,我绝对不会让你独自带着爷爷离开!小妹,你站那边?”
突然被问道的钟家三小姐却皱着眉头:“我同意大哥的說法,但我也想听听二哥的解释。如果真的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治的话,我会第一個支持。二哥,把爷爷移动并不是儿戏的事情……那么你有什么苦衷也好,总得让在场的所有长辈们都理解啊。”
怎么說?說出那俱乐部的事情?那种天荒夜谈……根本不可能說,也根本沒有多少人相信。
“你们要是担心我中途会做些什么手脚的话,大可以跟着。”钟落尘飞快地道:“听着,留在這裡是等死,但如果听我安排,一线生机!与其在這裡守到最后,为何不放手一搏?”
“总之,不說清楚的话,我绝对不会同意。”钟落云冷哼一声,“钟家,還轮不到你来做主!”
钟落尘咬了咬……這裡确实并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做主。如今可谓是群龙无首的情况,牵一发而动全身,谁也不好压着谁。
“等一下。”
此时,一直默默地陪伴在床边的一位老人忽然开口。
老人一开口,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他看去——老人并不姓钟,可是在钟家的地位却是超然。因为這位老人的一生都跟随着钟老太爷奔波。可以說钟家当初打下来的基业,就有一半是這個老人的功劳。老人无儿无女孤独一生,钟老太爷当他如同亲兄弟一般,甚至說過有他一天,就会有老人的一天。甚至让钟家的這第三代人,全部都正式上契,认做了干孙儿。
“罗爷爷!”钟落尘目光一亮,看着這位老人。
老人家却說着让人模凌两可的话,“落尘,你见到那個人了嗎?”
钟落尘点了点头。
罗姓的老者目光顿时生出亮光,放佛一下子就扫掉了脸上的阴云般,中气十足地道:“你们還愣着做什么?還不快点开始转移老太爷?谁要是慢了,我让他這辈子都喘不過气来!”
居然!是這個在钟家有着超然地位的老者直接点头的同意?!
钟落云与钟家的三小姐同时脸色微变——钟落尘难道做過了什么,才得到了罗爷爷這般的信任?
……
……
洛邱向车窗内的张罄蕊点了点头,說了一声多谢,就在拍卖会会场的外边下了车。
张罄蕊本想着可以直接带他入场,不過洛邱觉得這样反而会引起别人的关注,感觉好麻烦,索性就直接拒绝。
客套话說尽,张罄蕊也就首先一步坐车进入了会场的地下停车场。而洛邱则是带着优夜,按照正规的途径,通過入场门口的检查。
“這裡的保安真稀松。”
通道上,优夜毫不在意地說道:“主人,您要是真想要被拍卖的那块玉牌,优夜可以轻松地拿到手。反正這裡比起法国那個号称万宝之宫的地方,差远了。”
洛邱看了看四周,倒是沒有人注意优夜這种的发言。倒不是他不相信优夜的說话,反而是因为太過相信,所以认真地否定。
“我知道你出沒過罗浮宫……不過张罄蕊好歹是挂着名和我做同学的,我不想给她惹什么麻烦。”洛邱摇摇头:“說到底,我也只是感兴趣更多一些,并沒有要占据另外一块玉牌的意思。”
再說,如果不是被判为交易金的东西,也是无法进行献祭。
另一块玉牌就算到手,甚至它们可能真的有着联系,原来是一对儿的,也已经被分开成为了两种不同的概念。
除非,洛邱愿意把自己手中的玉牌进行入库,那么他所持有的玉牌才能够从交易金這個概念之中解放出来。
“我明白了。”优夜微微一笑道:“那么,用正常的途径拿到手的话,就可以了吧?”
“正常途径?”洛邱一愣,摇头道:“我知道俱乐部在世界各地都拥有极为庞大的财富,但是手册写明,這些财富只能够用在客人的交易之中充当商品,就算是我都沒有办法私自挪用的吧?”
优夜微微一笑道:“从前,有些客户也会送给优夜送上一点的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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