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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老婆很可怕 第49节

作者:未知
余水月的這句话让孙辉鄞和老仆两人齐齐变了脸色,话中的真意只有他们俩才懂得。 老仆惊犹未定的打俩余水月半晌,托起身边的孙辉鄞道:“老奴還是带公子回去吧,我們不做工了。” “這怎么能行呢?” 余水月薄唇裂开一個残忍的笑意,露出森森白牙。 人与动物的区别,就是人是唯一会用露牙齿来表达善意的动物。 其他动物,都是用呲牙来释放出威胁与杀意。 此时的余水月,让人看不出她究竟是动物,還是一個人。 孙辉鄞对上余水月的眼神,猛然定住了动作。 他目光游移,像得了癔症般,口中不断的碎碎念:“我已经回去了啊,为什么還会来這裡……” 余水月笑问道:“孙辉鄞,你說我們又活了一遍,還是在地狱相见了?” 她森然的语调就像地狱裡招魂的冰凉水草,滑過耳畔时,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堂上众人听不懂他俩說的话,但都知道,在余水月心情不好的时候,沉默是最好的应对。 孙辉鄞突然大吼了一声,脚步踉跄地向大堂外奔去。 余水月等他跑出了大堂,她才跟了出去,毕竟她不想弄脏大堂的地面。 孙辉鄞发疯般的狂奔,余水月看似闲庭信步,步伐速度却快的惊人。就像追逐活人的鬼怪,悄声无息的缩短她与孙辉鄞两人的距离。 孙辉鄞徒劳的奔跑,猛然回头,就看到了眼前余水月突然放大的脸。 她森然笑道:“你跑什么。” 当余水月的手掌如鹰爪般抓住孙辉鄞的头皮时,孙辉鄞哭的泪眼婆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绝望的恳求道:“你放過我吧,我错了,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這次……” “嘘。”余水月示意他安静。 孙辉鄞抿住颤抖的嘴唇,恐惧的眼神中透出浓浓的悔意。 他回到现实世界還沒到半天,谁知又被拉回来了! 临死前百雀与黄鹂的那個眼神对他影响太大了,导致他一看见她俩,本能的就开始颤抖。 原本看到上位坐着的余水月时,孙辉鄞短暂的稳定了一下心神,他对余水月還是有些愧疚的,想着若是真的能重来一遍,他也不一定非得杀了她。 但仅限于上辈子的余水月。 对于這個仿佛死后重生的余水月,孙辉鄞只有惧怕。 余水月收了脸上的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痛哭流涕的脸,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只想对你說一句。“ ”你无论来多少次,只要让我看到你,就会杀了你。” 說罢,余水月运气,从孙辉鄞的天灵盖猛地一震。 孙辉鄞的老仆在后面呼哧带喘的追,刚刚跑到他俩身边,就看到了孙辉鄞软软落地的尸首与震碎的脑壳。 那场面确实不太文雅,就连涂欢教众人都是惊得后背起了一层凉汗。 “你怎么,怎么敢!你知道他是谁嗎!他可是最后的血脉啊!” 老仆哭的撕心裂肺,就像余水月把他家祖坟挖了那么愤慨,也像当年在她病入膏肓时,黄鹂等人哭的那么悲伤。 余水月沒给他太多鬼哭狼嚎的机会,一掌送他去跟真正的孙辉鄞相见。 余水月直到此时此刻,都以为這是她死后地府给她的特殊关照,就像你生前有什么遗愿,在活着的时候沒办成,死了弄個假象,让你過過瘾。 了却這個执念,好再去投胎。 杀完了這俩主仆,余水月觉得她心愿已了,站在大堂外面的空地上等着那個白胡子老头来收她。 一刻钟過去了。 两刻钟…… 一個时辰后,孙辉鄞和老仆的尸首像破布一样摆在院子裡,教中众人如一只只鹌鹑,怂脖杵在那,看他们的教主像祭天大典一样,坦坦荡荡的站在大太阳底下。 ……日观天象嗎? 作者有话要說:  男配角,卒 第42章 9、柳家事 招工招到一半,教主突然杀人,负责招工的石榴非常懵。 在黄鹂和百雀的眼神暗示下,石榴给自己鼓了鼓气儿,用蚊子般的声音对大堂外的余水月问道:“教主,晌午了,您用饭嗎?” 用饭,在余水月的心中是无比神圣的事情,可以跨越生死范畴。 “吃。”卧病在床好几年,到最后吃饭都费劲的余水月对食物有着强烈的执念。 “這两人身上的东西,先给我翻出来。”余水月指着地上的尸首道。 余水月可记得那包药呢,毕竟毒死過她一次。 石榴应声就去翻尸体,一点沒有忌讳。 至于余水月为什么无缘无故杀人? 沒人会去问教主這個問題。涂欢教以强者为尊,又是余水月带着他们吃饱穿暖,撑起了這個涂欢教的大梁。 教中众人对余水月有种狂热的信任,别說她要杀人,就是孙辉鄞真的劝說动了她去造反,教中人也不会反对余水月的决定。 换句话說,孙辉鄞的金手指還真不是那包药,也不是那伙山贼,而是余水月。 就算谋反失败,他若有余水月的关照,想必也不会死的那么惨,大不了以后就隐姓埋名罢了。 可惜,他一手好牌打得七零八碎。 “教主!”石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怀裡抱着几样东西,眼神锃亮的凑了過去。 余水月坐在一旁阴凉处喝茶水,百雀和黄鹂给她捏肩膀。 這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啊,好像真的不用死了。 她想起白胡子老头說的那句话,是真的让她重活一次? “教主!那老头是個沒把的太监!”石榴双眼放光道:“我第一次看见活的……不是,曾经活過的太监啊!” 余水月:“……” 毕竟是伺候前朝遗孙的,余水月一点也不好奇那老头是不是個太监。 “沒别的?” 石榴举起一個比拳头大两倍的布团:“還有這個,看着像是块刻印章的边角料,可能料子挺好的,這老头還用布包了好几层。” 余水月打开布包,仔细打量那块石榴口中所說的“边角料”。 百雀在一旁仔细观摩了片刻,倒吸了一口气,凑到余水月的耳边道:“教主,這东西好像是传国玉玺。您看,侧面還刻了两條金龙。” 那两條金龙刻得惟妙惟肖,连胡须都根根分明,仿佛随时能从玉石印中飞腾上天一般。 余水月光想着杀人和那包毒药了,把传国玉玺给忘了…… “拿去垫我房裡的床腿。”余水月漫不经心地道。 她不用多叮嘱,黄鹂和百雀绝不会多說。 一旁的黄鹂:…… 拿玉玺去垫床腿嗎,那不就是龙床了? 越是贵重的东西,就越不能让别人知道它贵重。 這是老教主教给余水月的至理名言。 余水月:“還有什么?” 那包药呢? 石榴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摆地上,旧衣破布中,余水月终于找到了那包药,還真不起眼。 余水月当天晚上酒足饭饱,跑到后山顶,打开了那包粉末。 回想起缠绵病榻的日日夜夜,头痛欲裂的那些過往,余水月手掌一翻,粉末瞬间随风飘远了。 白茫茫的仙宫之中,被月老扔到犄角旮旯的《穿越武林世界的我去一统天下完結篇》随着這包粉末的洒落,纸张逐渐变得透明,消散于天地中。 余水月不知道,其实這本书在原世界卖得非常好。 作者趁热注水,写了又臭又长的第二部 完結篇。 讲得是孙辉鄞又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這次他選擇去挑战高岭之花。 与魔教教主“余水月”虐死虐活的爱来爱去,爱了大半本,导致余水月這個“莽妇”,人设彻底写崩了。 叱咤武林,掌法出神入化的“余水月”在完結篇裡,她的掌法仿佛变成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摆设,一会施展,一会收柜子裡藏起来…… 有人打孙辉鄞的时候,她不是用穿顶掌把箭拍飞,而是用肉身去挡……为了替孙辉鄞挡箭,搞得差点武功尽失丢了性命。 当然,這次孙辉鄞的造反大业還是沒有成功,他最终選擇与“余水月”隐退江湖。 一系列的剧情下来,“余水月”就变成了一個武功三流,被孙辉鄞迷得死去活来的后宫人。 可是,现实世界永远伴随着啪啪打脸和脑壳碎一地的声音。 余水月命中红线上的這截“烂线头”,在她刚重生之时,就被她自己亲手扯断了…… 這篇胡說八道的完結篇也就不存在了。 待重生一段時間之后,余水月确定了,她是真的回来了。 那么,有些事情就得考虑考虑了。 比如說,报恩。 比如說,杀山贼。 她余水月就是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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