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路向北
黄昏时分,细雨洒黑色海崖上,顶端带有团团雕像的私人渡船离开港口,缓缓驶向无尽北洋。
左凌泉站在渡船顶层的观景露台上,望着远方驶向东海的龟岛,久久沒有移开目光。
远征归来,和姑娘们吃完烤鱼后,玉堂就登上九宗渡船,返回玉瑶洲休养,以便彻底恢复全盛。
玉堂给秋桃‘解梦’,可以確認梦裡的冰湖宫殿,是玄武台先祖留在绕殿雷中的消息,以免天魔再临之时,后辈把家产败干净,九洲危在旦夕连個依仗都沒有。
湖底尘封万年的东西是什么,玉堂也猜不透,但能尘封万年,在天魔气息出现时才告知子孙,肯定不简单,落在‘疯批婆娘’手裡,后果难以预料,所以得想办法取回来。
而灵烨通過正道的线报,发现北狩洲仙家近期的传闻中,确实有‘镇阳山、左姓剑仙’之类的說法,但只是茶余饭后的笑谈。
由此可见,‘镇阳山’大概率确有其事,但应该是某個奇葩搞了這么個宗门,实力過于羸弱,才沒被北狩洲仙家拍死,而是当笑话看。
這個左姓奇葩是谁,姑娘们实在想不出第二個人。
因此北狩洲左凌泉得去一趟,设法取回冰湖下面的东西;看看左家之耻是不是在那边作死;探查一下疯批婆娘的动向。
北狩洲是异族疆域,有藤笙和梅近水两位仙君坐镇,哪怕梅近水有联合除妖的意思,也不能不做提防,为隐蔽性考虑,去的人不能太多。
秋桃是‘本地人’,自然跟着;莹莹姐和梅近水情深义重,关键时刻能起大作用;瓜瓜和异族在婆娑洲常年交手,经验丰富,也跟着。
本来四個人過去已经很保险,但玉堂觉得他们都太嫩,玩不過梅近水,就让静煣从东洲過来,跟着当保险,他们先走,等玉堂彻底恢复,再看情况决定是否追上来。
渡船从九宗過来需要两三個月,左凌泉回去再過来,要耽搁小半年時間,因此這段日子,一直和姑娘们待在雷霆崖……啪啪啪啪啪……
回想起這段经历,左凌泉感觉腿都是软的,顺便還有点心疼宝儿大人。
灵烨和玉堂一样强势,但又沒有玉堂的威慑力,在玉堂乘船折返后,就开始被姑娘们围剿。
本来姜怡和清婉,只能和灵烨斗個旗鼓相当,但莹莹姐下场后,三打一,情况当时就变了。
灵烨本来拿到‘衔龙佩’,還想显摆,结果這段時間怕被莹莹姐抢走,硬沒敢亮出来;为了保持强势地位,灵烨嘴儿特硬,在床榻上怎么被欺负都不低头,哪怕天天翻白眼吐舌头,也要玩各种新花样,撑到三個对手先招架不住,才晕乎乎睡過去。
不過三個对手中最能打的也就清婉,姜怡战斗力很低,莹莹姐连尾巴都不敢玩,更加弱势,所以虽然是以一敌三,宝儿大人還是硬撑過来了。
等到静煣的渡船抵达,灵烨知道形势不妙,再来肯定被四個人联手欺负的哭着叫‘姐姐宝儿错了’,就赶忙上了渡船跑了,弄得和清婉商量好久,准备過来收拾灵烨的静煣扑了個空。
此时此刻,蒙蒙秋雨之下,视野尽头的龟岛边缘。
身着华美长裙的灵烨,红裙如火的姜怡,云白修身裙装的清婉,并肩站在高处,遥遥目送。
冷竹站在背后,韵芝阿姨和黄静荷等人,也站在旁边。
彼此隔海相望,此去一别,不知几月或几年,左凌泉眼中难免有不舍。
但已经走到现在的位置,九洲未定,便沒有闲下来的一天,想要阖家美满夜夜笙歌,就只能把目光放在终点,尽力走快些。
哒哒哒——
雨滴落在飞檐上,发出细微轻响。
左凌泉遥遥目送,等山岳般的龟岛,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的海平面下,才轻轻叹了口气,回身走进了露台后的房间。
這艘私人游艇,虽說是掩月宗送给团子的,但目的還是为了巴结静煣這摄政王,裡面的陈设,都是根据女修的喜好打造。
船楼顶层,是独立的起居室,四面通透可观海景;内部陈设可谓奢华,连地毯都有桃花潭的火蚕丝编制,琴台、画案、美人榻等等一应俱全。
正对门是绘有凤凰纹案的壁画,壁画前是打坐练气之处,摆着一個玉质蒲团;后面的房间则是卧室,摆着一张大床,除开妆台、衣柜等物,角落甚至還贴心的弄了個假山似的‘鸟窝’。
只可惜,团子从沒把自己当鸟看,睡觉只睡床,這鸟窝肯定用不上,窝裡面只放了個团团抱枕。
大白天的,又下着雨,沒法在露台观景,又沒到睡觉的时候,静煣她们都在二楼的生活区待着。
左凌泉走下楼梯,来到二楼過道,左右六個房间,是茶室、浴室、琴棋室、书房,本来還有两间睡房,是给‘侍妾’准备的,但船主是女修,自然改成了客房,演武厅等设施都在一楼或者甲板下方。
左凌泉来到琴棋室门口,转眼望去——秋桃抱着琵琶,穿着小白袜站在棋榻上,抖着腿猛弹彩绘琵琶:
铛~铛~铛~……
圆滚滚的团子,在棋牌上用力点脑壳,跟着“叽叽叽~”。
发现左凌泉来了,团子還停顿了下,歪头示意:
“叽?”
显然是邀請左凌泉一起蹦迪。
左凌泉本来想进去凑热闹,但抱着剑目送老娘离开的仇大小姐,见他来了,转头就想走。
左凌泉抬手示意:“不用不用,我就路過,你们继续玩。”走向了過道后方。
仇大小姐這才顿住脚步,目送左凌泉身形消失在门口后,又走過去把门关上了。
谢秋桃停下了劲爆琵琶曲儿,笑嘻嘻道:
“仇师姐,你刚刚不還好好的,怎么上了船,就不待见左公子了?”
仇大小姐哪裡是不待见,是害怕。
前些日子娘亲在跟前,她還有個依仗,不怕左凌泉乱来。
如今上了‘贼船’,万一左凌泉又软磨硬泡,抱着她摸摸亲亲得寸进尺,接下来几個月的行程,她可能就要在床铺上躺着渡過了。
仇大小姐在团子旁边坐下:“我是陪你回老家,待见他做什么。”
谢秋桃把团团抱在怀裡揉,贼兮兮询问:
“仇师姐,你是不是怕左公子占你便宜呀?”
仇大小姐双眸眨了眨,脸颊露出三分异色,想了想:
“你不怕?”
谢秋桃怕個什么?但作为一個永远十六岁的小姑娘家,還是得回答:
“有一点点……嗯,左公子很正派,仇师姐不乐意,他肯定不会用强。”
“万一他……反正得保持些距离。”
谢秋桃倒是仗义:“那好吧,今晚上本桃陪你睡,左公子敢来,我帮你撵人。”
“你?”
仇大小姐眼神有些无语,暗道:跟你睡一块儿,晚上非得被左凌泉爬上床铺,一块儿收拾了。她想了想道:
“我不睡,晚上和桃花前辈待在一起。”
谢秋桃虽然還沒进左家的门,但通過姜怡、清婉的反应,大略猜到莹莹姐已经沦陷,连老祖好像都沒逃出魔爪,对此道:
“仇师姐,你确定?”
仇大小姐点头:“莹莹前辈虽然和左凌泉同境,但好歹是长辈,他总不可能大晚上把我从屋裡拉出去。”
团子可是晓得,大奶莹在海上和阿泉睡一块儿半年,它抬起翅膀,用翅膀尖戳了戳瓜瓜的一马平川,“叽叽……”示意——小奶娘你這是自寻死路!
仇大小姐不明白团子的具体意思,但晓得团子在說她沒胸,眼神一沉,把小鱼干盒偷偷藏了起来……
另一边。
左凌泉待方面关上,沿着過道走向茶厅外,尚未靠近就听见细微交谈声,他便在门口偷偷瞄了眼。
茶亭裡,身材丰腴柔润的莹莹姐,和同样珠圆玉润的静煣,并肩靠在软榻上,摆弄着手裡花花绿绿的衣物,看起来就好似姐妹俩。
世间最铁的关系,莫過于一起扛過枪、一起哪過啥。
而静煣和莹莹姐,约莫算是两样都干了,虽然两人都是被枪打,但并不影响過命的交情,关系迅速升温,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說起来,以前静煣都是用着老祖身体,双修過后,本体在一块儿還是头一次,莹莹姐還有点不适应,說话保守了许多。
静煣看莹莹姐,自然沒什么变化,姐妹私下闲聊,言辞一如既往的又白又虎:
“莹莹姐和清婉差不多,都是娃儿不愁吃喝,穿這個最合适。這件儿本来是给清婉做的,下半球遮不完,可壮观了……”
莹莹姐双腿弯曲叠放,浑圆的臀儿枕在腿肚上,神态依旧如仙家高人,但脸儿有点红。手裡拿着完全遮不住胸口的黑纱布料,来回打量:
“這穿着……怕是有点太那啥了,下边這么短有啥用,還不如上面开個低领……”
静煣把黑纱布料拿起来,放在莹莹姐衣襟上比划:
“這你就不懂了。下边遮不住,刚好可以让小左……嗯……”
静煣也有点不好启齿,就用手比划抱西瓜的动作:
“就是小左坐在床边,你跪坐在面前,双手捧着,帮小左……嗯哼?”
上下晃动,做出抱着西瓜擦枪的模样。
?
莹莹姐并不笨,静煣暗示這么明显了,她自然明白了意思,脸色一红:
“這怎么行……他想得美!還我跪着……”
“你躺着也行嘛~”
静煣为了给莹莹姐讲解,直接把莹莹姐推到在了榻上,然后翻身骑在肋下,胯间顶着大团儿,学着左凌泉以前的动作:
“就是這样,我见清婉玩過,不過要抹点润肤露,不然不够滑……”
莹莹姐被静煣骑着,感觉视角很怪,她低头瞄了眼衣襟:
“不行不行,這要是左凌泉那什么……不是把我脸弄脏了。”
“不会,小左有分寸……”
……
左凌泉偷偷站在门口,看着两個媳妇研究怎么奖励他,心裡自然一阵感动。
但作为相公,两個媳妇自己嗨,他在外面看着,显然不合适。
因此左凌泉在两人姿势最不雅观的时候,忽然从门前现身,做出‘面色一震’的模样:
“静煣,莹莹姐,你们……”
“呀~!”
正在骑乘位的静煣,惊的香肩一抖,连忙翻身下来,规规矩矩坐好,做出端庄贤惠的模样。
崔莹莹本就面红耳赤,此时直接是无地自容,慌慌忙忙坐起身来,想想又脸色一冷,摆出老祖姿态:
“左凌泉!谁让你进来的?”
左凌泉沒有回应,进入房间顺势关上门,面色严肃:
“静煣,你刚刚在作甚?”
汤静煣都老夫老妻的,倒是不害羞:“沒做啥,就是教莹莹姐点东西……你忙完了?”
“别岔开话题,我刚才都看到了。是不是莹莹姐憋得慌,让你帮忙……”
?!
崔莹莹正无地自容着,听见這混账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掏出了金针:
“臭小子,你欠戳是吧?什么我憋得慌?我就算憋得慌,能找静煣嗎?”
汤静煣晓得左凌泉在使坏,但宠左凌泉宠的要死,不但沒意见,反而帮腔道:
“莹莹姐肯定憋的慌呀,這不正准备衣裳……”
“静煣!”
崔莹莹双修再多次,玩的也不花,脸皮有点薄,起身开始撵人:
“大白天的,你說這些作甚?你刚過来,是你憋得慌才对,想要就去楼上。我還得打坐修炼,你俩别打扰我。”
說着把左凌泉往外推。
汤静煣本来准备有福同享,拉着崔莹莹一起,毕竟吃独食得罪人。崔莹莹如此客气,主动让远道而来的她先独享,她自然不会傻兮兮拒绝,当下就很领情的挽住了左凌泉的胳膊:
“那好吧,今天莹莹姐先修炼,明天咱们再一起。”
“船上就我俩,咱们轮着来也行嘛,快去吧快去吧。”
左凌泉都沒說话的机会,被推到门口,关在了门外……
渡船尚未离开华钧洲疆域,初期沿着海岸航行,从窗口遥遥能看到逐渐暗下去的海岸线。
左凌泉被静煣搂着走上了顶层,房间裡的温和的灯光自行亮起,甚至跟随雨声,响起了音调极为合适的琴音。
汤静煣对這艘大船很满意,此时私下独处,开始热切介绍起渡船五花八门的功能,甚至把左凌泉拉到露台上,看顶端‘团团展翼’的发光雕像:
“小左,好不好看,翅膀還能收起来。我本来還想在房檐上挂两個‘左’字牌牌,但婆娘說给神祇的‘贡品’,公器私用影响不好,沒让挂……”
左凌泉知道静煣对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這般热切介绍,无非是把這当成了给他置办的家当,希望他看到能开心。
但左凌泉又岂会把媳妇的座驾据为己有,他在秋雨下,把静煣拦腰抱起来,抱的双脚离地:
“這是团子的船,给我岂不是成贪污了。”
“团子的不就是你的,它敢叽一声试试!”
“叽?”
露台下的二楼窗口,传来一声震惊的嘀咕。
汤静煣眼神一沉,当即就要拾掇顶风犯上的团子。
左凌泉摇头轻笑,抱着静煣走进屋裡,把露台的滑门关上:
“好啦好啦,算下来都快一年沒见面了,一艘船哪有白玉老虎吸引人。”
汤静煣脸色一红,常言小别胜新婚,荤话入耳,心裡自然就痒痒了。她勾住左凌泉的脖子,发现自己双脚离地,又嘀咕道:
“婆娘是真高,我现在抱着你都不习惯了,還是個子高占便宜,想亲就亲。”
“诶,都有好处,我就沒法這么抱玉堂。”
左凌泉抱着静煣,走进向凤凰壁画后的卧室,想了想询问道:
“对了,玉堂在作甚,不忙吧?”
“這個時間点,不开尊主大会,应该不忙……我问一下吧,免得她待会又骂人。”
汤静煣說话间,就开始愣神儿。
左凌泉倒也不着急,带着笑意,安静等待。
但……
暖黄灯光下,静煣温润的脸颊,出现些许变化,双眸涌现金色流光,气势也开始节节攀升。
?!
左凌泉以前都被吓出心理阴影了,下意识就想把手松开,但转念一想——這也是我媳妇,我松個什么手?
于是左凌泉又抱紧了些,含笑道:
“前辈,你来啦?”
“……”
上官玉堂视野恢复,瞧见近在咫尺的左凌泉,发现彼此衣服穿的好好的,只是被抱着,還有点意外。
不過這些心思,上官玉堂自然沒表露出来,她双眸一沉:
“松手。”
左凌泉松开手,把玉堂放在地上,還想口花花:
“两個月沒联系,前辈想我沒?额……沒想也沒关系,那什么……”
瞧见玉堂脸色冰冷,眼神锐利的似乎是要戳死人,左凌泉悻悻然闭嘴。
上官玉堂上次在雷霆崖,为了让灵烨解气,被左凌泉从后面……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屈辱经历!
上官玉堂到现在都不敢回想当晚的场景,更不敢回味当时的感觉,只记得当时默默发誓,要把左凌泉腿打断!
此时终于有了机会,上官玉堂话语半点不客气:
“上次爽嗎?”
?
左凌泉知道玉堂在质问他,但還是忍不住說出了找打的心裡话:
“爽!诶诶,前辈……”
上官玉堂冷冽眼神显出一抹羞愤,抬手就揪住左凌泉的衣领,想把左凌泉摁地上,来個玉堂打虎。
但……
用自己身体收拾左凌泉习惯了,换成静煣身体,玉堂也忘记,静煣已经打不過左凌泉了,和她本体比起来,可以說‘手无缚鸡之力’。
此时气势汹汹一摔,左凌泉动都沒动,反倒是把自己拽了個趔趄。
上官玉堂表情一僵,继而眼神越发凶了:
“你還敢躲?”
左凌泉都愣了,他动都沒动,怎么就躲了?
上官玉堂又施展出一個绊腿,想继续把左凌泉摔在地上。
但左凌泉也发现了,面前的老祖一点都不可怕!
以前被玉堂收拾那么多次,左凌泉作为相公,岂能沒点小意见。
眼见玉堂从真凶变成了奶凶,左凌泉气势当时就起来了,反手一個抱摔,直接把玉堂摔在了软床之上:
“前辈,你再打我我生气啦。”
?!
上官玉堂双眸微瞪,明显有恼火,想翻身而起,但左凌泉摁着她的双手压在身上,推不动。她眼神愠怒:
“左凌泉!你给我让开。你信不信本尊现在就亲自過来?”
玉堂直接跨海飞過来,消耗巨大,左凌泉可不相信她会为了這么点小事儿過来揍他,低头就在柔艳红唇上啃了口:
“我不信。”
上官玉堂用着静煣的身体,還真拿翅膀硬了的左凌泉沒办法,只能威胁一句:“你给本尊等着。”然后就想跑。
左凌泉连忙道:“诶等等,前辈别急,来都来了,說两句话嗎。”
上官玉堂让静煣让位,亲自過来的由头,就是“你用本尊的身体修炼好几次,本尊過去一趟不過分吧?”
這一走,静煣就算白還了一次账。
所以上官玉堂其实也不想走這么快,只是不想左凌泉非礼她罢了,见左凌泉老实些,她沉声道:
“你想說什么?”
左凌泉啥都不想說,就想让玉堂试试互换身体的趣味,他深知静煣的敏感带在哪儿,凑在了她耳边,轻柔吹拂耳垂:
“就是问下北狩洲的情况。我第一次過去,人生地不熟……”
說的无一例外都是废话。
上官玉堂察觉不对,脚儿下意识弓了弓,锐利眼神也出现些许波动:
“你离远点。”
“隔墙有耳,這种机密,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左凌泉,你再胡說八道,本尊……”
左凌泉见玉堂‘光吼不走’,便已经明白了意思,把褶裙撩起来,隔着布料揉了揉白玉老虎:
“前辈,我怎么胡說八道了?我在聊正事儿……”
“你……”
上官玉堂心智再硬,也架不住体魄不行,脸蛋儿顿时红了。
她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沒挣脱开,反倒是发现……
发现静煣的身体确实和她不一样。
上官玉堂感觉好温柔,冲击力并沒有强到让人头晕目眩,恨不得抓床单,稍稍有点疑惑:
“左凌泉!你对本尊那般粗鲁,为何现在這么……這么轻?静煣的身体,你舍不得?”
左凌泉出手的力度,其实是一样的。
只是女武神的体魄自幼锤炼,筋骨强度冠绝当世,感知力自然也一骑绝尘,其中就包括触感反饋,任何细微风吹草动,都会自行放大,让身体更快做出反应。
几千年锤炼,女武神体魄对于‘痛觉、疲惫’這种负面影响,早已经自行忽略,耐受力惊人;但被情郎抚慰,属于正反饋!
身体不可能自行屏蔽正反饋,上官玉堂沒经历過,也沒机会去锤炼弱化,更沒必要锤炼弱化。
這就导致了,同样刺激,女武神的体魄,反应比其他姑娘来的快一些、强一些;忽然换成静煣正常的身体,上官玉堂自然觉得好温柔。
左凌泉通過静煣的亲身体验,其实已经了解两人的差异,见玉堂這么說,他自然不客气了:
“我這不是怕前辈受不了嗎,既然前辈喜歡重一点儿……”
“谁喜歡重?”
上官玉堂眼中显出恼火,想训左凌泉两句,却发现左凌泉开始猴急了,撩起裙摆……
撕拉——
黑丝裤袜出现战损,白玉老虎的粉白英姿,呈现灯光下。
上官玉堂低头,瞧见自己白白净净的那什么,眼神到心底都异常怪异,尚来不及用手遮挡,就……
“呜~……你……”
左凌泉正在亲嘴,沒法說话,只是笑眼弯弯望着脚儿在空中扑腾扭动的玉堂。
上官玉堂上半身高高挺起,捂着嘴眼中都水汪汪了,稍微忍了片刻,实在扛不住,還是落荒而逃了。
“這婆娘……呜~小左……”静煣刚刚回来,就是一個激灵。
左凌泉连忙收了神通,起身趴在静煣面前:
“老祖走了?”
“是啊,给她机会她都不中用……”
汤静煣被弄得也挺不好受,就抱住了左凌泉:
“就让她在背后偷偷乐吧,她脸皮薄得很,当面肯定放不开,咱们当她不存在就行了。”
“呵呵……”
……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