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褚恬恨恨地瞪着赵雷,声音嘶哑:“因为他该死,他不但害死了我孩子,還不顾我的死活,他强暴我,他不止一次强暴我了。”
她越說越激动,表情看着很狰狞,闻骁涑然一惊,三十多度的夏天,他居然感觉脊背隐隐发寒,他极力地掩饰自己,吞吞吐吐道:“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不是告诉過你,让你来找我的嗎?”
褚恬的手在抖,可能她自己都沒发现,在看到赵雷咽气的那一瞬间,她害怕了,害怕东窗事发,她抓起闻骁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红着眼說:“我跑了,可沒跑多远就被他抓住了,他强要我,他每次都弄得我很疼,我也不想的,是他逼我的只要他活着,就总出现在我梦裡。”
闻骁终于知道她梦魇的源头,他感觉很愧疚:“我不该走的,对不起!要是我在的话,你就不会......”
“不,跟你沒有关系。”
闻骁回想起傍晚的场景,才发现那时候的她的镇定都是装出来的,他顿觉手足无措,瞠目结舌地看着地上的赵雷。
褚恬看到他的表情說:“你要是害怕就走吧!”,她不想连累他。
闻骁缓過神道:“不,我不怕,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褚恬找来麻袋,他跟着蹲下身,从她手裡接過麻袋就套到赵雷的尸体上,弄完之后他问身边的女人:“你想怎么处理?”
“把他埋到野棕崖那一片去。”
闻骁楞了愣,随后应声:“我們先处理一下屋裡,晚一点儿再出门。”
褚恬說:“好!”
野棕涯离她家很远,两人弄着赵雷的尸体走了一個多小时才到野棕涯,闻骁热得满身是汗,褚恬也是,她随意指了個位置道:“就這裡吧。”
话毕,她作势就要开始刨坑,闻骁接過她手上的铲子說:“我来,你去弄些树枝過来。”
褚恬会意,两人分工合作。
处理完赵雷的尸体,時間已是凌晨,两人一起回家,褚恬坐在堂屋的矮凳上,闻骁坐到她身旁:“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离开這裡。”,這裡有太多那個人生活的痕迹,她想远离,开始新的生活。
闻骁听她說要走,眼裡流露出不舍,他想留她,正欲开口,却听她說:“我在等一個人,等他回来了我就跟他一起去省城。”
他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问:“等谁?”
“江晨,哥,我喜歡的人是江晨。”
他早就知道的,那天晚上江晨对她說的话,還有他们做的事,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他心裡不愿意接受,他也喜歡她,虽然之前用错了方法,但现在他想换一种方式跟,他问:“他喜歡你嗎?”
褚恬点头,江晨除了說喜歡她,還說要娶她。
“恬恬,人心险恶,你最好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他有跟你說什么时候回来嗎?”
对啊!江晨說两個月就回来,算算時間已经沒几天了,她說:“就這几天吧。”
“真的要走?”
“嗯!”,她已经在脑海裡憧憬跟江晨在未来的日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