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受伤了
但是毕竟孩子年幼,担不起重任,所以老夫人不得不一個人支撑起整個侯府来,也是這個過程中让老夫人明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道理。
所以等到自己的大儿子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之后,她将手中的权利還给了自己的儿子。同时对他们的教养也很严格,他们也因为受了老夫人的影响在大事面前十分团结,对于后代的教育也是十分严格,最怕的就是出现兄弟阋墙的事情。
只不過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苏瑾作为這一代的老大,因为太過严肃总是和自己的弟弟妹妹玩不到一起去,苏逸出生后這种情况才好了一些。
如今苏逸离府去学习,這又让苏安他们几個不知道该如何与這位兄长沟通了。
就在众人陷入沉默的时候,苏明轩走了出来。
"二叔。"几個人连忙起身行了個礼。
苏明轩今日心情不错,看着眼前几個小辈的模样,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是来看小宁的吧?"他问道。
苏瑾笑了笑,作为几個兄弟姐妹的代表做了回答,"我們几個听說四弟病情有所好转,所以也想過来见见他。
苏明轩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坐吧!"說完又看向一旁的管事,"吩咐厨房做一些糕点送過来,几位少爷小姐要谈谈心。
管事的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二叔,您今天怎么那么高兴?
"呵呵......"苏明轩笑了笑,"刚刚大夫离开的时候說小宁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夜了,也不枉我和他母亲吃斋念佛這么久,终于盼来好消息了。
几個人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即有些疑惑地看向苏明轩:"二叔,您說的可当真?
苏明轩闻言,笑了笑,"自然是真得。
"那我們可以去看看他嗎?"苏安开心地问道:"毕竟我們已经好久沒见過了,還怪想他的。
"呵呵……"苏明轩呵呵一笑,解释道:"他毕竟才开始恢复,如今精力不济,万不可操之過急,所以還是過几日再說吧。
听到苏明轩的话,几個人都有些失望,但也无奈,他人才刚恢复,可不能再惊扰了他养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好吧!"苏安虽然很失望,但也知道现在确实不是看望苏宁的好时机,所以也只能无奈地接受现状,"等過几日,等四弟好些了我們再過去。
"好,好。"苏明轩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這是小宁嘱咐我给你们准备的礼物。
說着,拿出了四個盒子递给了几個人。
"小逸還沒有回府,他的這一份就先交给瑾儿暂时帮忙保管吧。
"是。"苏瑾接過盒子,恭敬地說道。
几個人又聊了几句,這才散了。
……
而另一边,小满回到院子裡,院裡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苏瑾也沒有回来,她干脆和秋菊一起绣起了手绢。
小满虽然对厨房裡的事情不甚了解,但一手刺绣却是做得极好的。
府裡的签了死契的下人是不能接私活的,但秋菊可以。
她进府之前就已经帮外面的绣坊做了不少绣品,进府后這個活计也沒丢。
秋菊刚来的时候,小满见她白天干活,晚上還要做刺绣,十分伤眼睛,也劝過。
這也才知道秋菊家会把這么個小孩送来做工是因为她的大哥要娶亲了,可是家裡沒钱,靠她做绣活来钱太慢了,所以他们把秋菊送到這裡来做工,工钱会高很多。
秋菊沒办法反抗,只能答应了父母的要求。
只不過他们也不知道秋菊在绣坊的活還沒丢下,小满也问過她为什么要搞的這么累,秋菊這才告诉她自己在绣坊裡赚的钱虽然不多,但是都是自己的,這样存下来的就是自己的嫁妆,日后去了婆家,自己身上有些银两傍身,也不会被婆家欺负了去。
小满暗叹秋菊活的明白,所以自己有空也帮忙绣上几個手帕。
也因为小满的帮助,秋菊如今绣活进步很大,也不再是和以前一样需要拼命的绣很多手帕才能赚上一点点钱了。
"好了。"小满笑了笑,"這個已经绣好了,给你。
說着将针线放到桌上。
秋菊接過来,秋菊看着上面绣好的手帕,心中感动。笑着說道:"谢谢你,小满。
"不用客气。"小满摇了摇头,"我又不是白给你干活的,有什么好谢的。
"话是這么說。"秋菊应了声,继续說道:"但如果当初沒有你帮我,我怕是也沒有這么快就能赚這么多钱了,說到底還是你帮了我大忙才是。
看着秋菊的模样,小满忍不住开口打趣道:"就算我提点了你几句,若是你沒有自己想明白的话,這個事儿也不能成吧。所以你還是多感谢自己想的明白吧。
這章沒有结束,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這时,春风突然推门走了进来,一副神色匆匆的模样。
"這是怎么了?"小满站起了身来,扶住了春风。
春风喘着粗气道:"不好了,夏荷闯祸了。
秋菊闻言顿时皱眉:"夏荷?她怎么了?
"她把大少爷给烫着了。"春风喘匀了气,开口說道。
"什么?"两個人都是一惊。
小满和秋菊两個是大丫鬟,其实也不用事事在跟前伺候,這端茶倒水的活也是有专门的人去做的,這個时候两個人就能忙裡偷闲,歇上一会儿。
只是這么长時間都沒出過問題,怎么偏偏夏荷去伺候就出了問題。
两個人得了消息也不敢再耽搁,急忙朝苏瑾的院子裡赶過去。
"到底怎么回事?"秋菊开口问道。
春风摇了摇头:"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人說是大少爷差人過来叫二位姐姐的,只說夏荷伺候的时候把大少爷给烫着了,具体的事情
"這個蠢货!"小满骂了一句,"就是端茶倒水的事情都做不好,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
两個人都有些惊讶一向脾气很好的小满会說這种话,但又想起夏荷也算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出了這么一件事,她也难逃责罚。
到达院子裡的时候,秋菊和小满对视一眼,都觉得心裡发凉。
苏瑾的院子和下人房就隔了一條走廊,从走廊裡就能够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情形。
此刻,夏荷正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身下是一滩血迹,显然是已经受了刑了。
如此严重的责罚,也不知道夏荷到底是做了什么。
两個人小心翼翼地进了门,刚进门一個砚台便被扔了過来,正好击中了推门进来的小满。
砚台沉重,小满顿时被打出了血。
"請大少爷息怒。"进门两個人立马跪倒在地,也顾不得小满受的伤了。
裡面的苏瑾看清楚来人,才惊觉自己砸错了人,不過因为小满此刻正低着头,所以苏瑾還沒发现自己把人给砸伤了。
"起来吧。"苏瑾摆了摆手,說道。
府医正在给苏瑾上药,苏瑾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是很生气了。
"大少爷。"小满抬起头来,看到苏瑾的脸色有些苍白,心裡也有些担心。
苏瑾冷哼一声,沒有說话。
小满和秋菊都有些紧张,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過了好半晌,苏瑾才重新转過头,看到小满流血了,也是被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小满姑娘這是怎么了?
"无碍,大少爷消气了就好。"小满擦拭了一下额角,說道。
正好這时候府医已经给苏瑾上完了药,他立马吩咐道:"先给她去瞧瞧,這砚台重的很,被這么砸一下,万一砸出個好歹来,我這個当主子的也难逃责任。
府医应了一声,就朝小满走去,她也是疼得厉害,实在沒有心情谢恩了,行了個礼,就按照府医的要求坐下了。
秋菊看到苏瑾的脸色比刚才好多了,這才松了口气,但她现在也不敢开口說话,毕竟夏荷還在外面躺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若是自己触了霉头,怕是也逃不過這一劫,只是默默地将地上的砚台回到原处了。
府医认真查看了一下小满的伤势,不禁松了一口气,苏瑾扔砚台的时候火气正大,手上也沒审着点力道。
不過也是万幸,這個砚台只是砸中了小满的额角,止住血,日后再用些膏药,可能不会留疤。
到底是受了伤,上药的时候小满忍不住吸了口气,苏瑾立马說道:"你轻点,她怕疼的很。
府医只能连连赔笑,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小心,小满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忍住不出声了。
到底是伤口有些大,府医還是给小满把额头给包上了,小满本想拒绝,但苏瑾一锤定音,她也就不說话了。
苏瑾是出了名的說一不二,這也是小满入得了他的眼的原因,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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