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四章 贿赂 作者:未知 第九百八十四章贿赂 我擦,還真是這混蛋。他也活着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太特么的诡异了。一個女演员都让我們想破脑袋想不出真相,又加上一個白健。他比女演员看起来還更有活力,因为上山累的满头大汗,整张猪脸都变成了紫酱色。這如果是僵尸的话,哥们一头从山上栽下去,不過地点是村口对面的悬崖。 “這就是拍电视剧啊?”白健爬上一個台阶,累的气喘吁吁,却咧着嘴自言自语,显得很兴奋。 他转头看到我俩,随即一张脸沉下去,撇撇嘴說:“你们怎么還沒走?非要把你们轰出白家岭才高兴啊?” 蓝小颖在心裡說道:“不要翻脸,最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然后朝白健嫣然一笑說:“白爷爷,我想你是误会了,正要找你去解释呢,沒想到在這裡遇上。” 天下沒几個男人能架得住蓝小颖這么诱人一笑的,除非有特殊癖好。白健顿时浑身酥软,不自禁裂嘴笑起来:“還是你這孩子口甜,不像白宇那么不懂事。” 我心裡骂了一声你大爷的,从口袋摸出张岩那半盒烟递上一根。這烟虽然不是特别好,但也比白健抽的档次高。這混蛋立马见烟眼开,接到手上笑道:“這才像话,比前天晚上懂事多了。”我心裡又对他十八代祖宗,挨個问候一遍。 忽然间,我心裡一惊,万一這混蛋跟我們家祖宗是同宗呢?骂他岂不是骂了自己? “爷爷,你坐。”蓝小颖拿出一张白纸垫在台阶上。 白健很满意地坐下来,点上烟问:“昨天都說你们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我挨着他坐下,赔笑道:“因为不解释清楚白霆飞的事儿,我們心裡实在放不下。爷爷,您可是個明白人,全村就属您深明大义,這不就是等着碰到您的机会,好好解释的嗎?”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把白健给拍的舒舒服服,跟抽了一袋大烟似的。眯着眼睛笑道:“要說你爷爷我吧,确实比那些老家伙们明白事理。我就看出你们沒有害霆飞,不然哪有脸回老家?” 我差点忍不住吐他一脸,前天還骂老子是畜生,今天美女加一根烟,就让你改换态度了。 “爷爷,還是你說的对。我們如果真害了霆飞,還进村干什么,直接接了奶奶回去了。這叫不做亏心事,不怕三更鬼叫门。我們這次回来,就是要让大家明白真相,霆飞不是我們害死的。“蓝小颖打蛇随棍上。 “到底是個什么情况?”這混蛋眯着小眼睛问。 “情况是這样的……”蓝小颖将白霆飞的事,源源本本說了一遍。最后說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他如果沒犯罪,警局也不会抓他,他跟美国华人一起在狱中畏罪自杀的事,人尽皆知,又不是我們编出来的谎话。” 白健一拍大腿骂道:“他妈的,白霆飞竟然干出這样的坏事,真是畜生!死的好,死的活该,不是你们害的,他是咎由自取!” 我听完此话,假装很激动,从钱包裡拿出一沓毛爷爷,足有一千多块,塞到他的手裡說:“爷爷,您真是太英明了。這点钱您别嫌少,本来想买点东西送到家裡的,可是怕别人看到說闲话,所以還是不去了。” “你這是干什么?”白健把钱攥住,却瞪大眼珠,显得很生气,“我好歹是個村干部,你這不是公然贿赂我嗎?” 我擦,你如果不要,攥着不還,算個什么事? 蓝小颖笑道:“我們又不是求你办事,這是自家孙子的一点心意,怎么能算得上贿赂?” 白健立马笑了,笑的十分猥琐,只听他說:“对对,這么一說,我心裡就踏实了,好吧,那我就收了。”麻利的把钱装进口袋,唯恐我們忽然后悔给他夺回来似的。 我于是脸上陪着笑,心裡又一次把他十八代祖宗问候一遍。 蓝小颖在心裡十分不解地问:“干嘛送他钱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我跟她解释道:“傻丫头,你不是找突破口嗎?现在整個白家村对我們充满敌意,先用钱把這個在村裡有点实权的治保主任笼络住,然后咱们做什么事岂不是如鱼得水?” “那也不用给他那么多,以后看来我要严格控制你花钱了。”蓝小颖沒好气說道。 這时坡上拍摄现场传来导演“action”的声音,女演员开始拍上吊的镜头了,我們于是闭住嘴巴,紧张地盯着,唯恐昨晚悲剧重演。白健歪着脑袋,一脸淫邪的笑意,嘴裡還自言自语說,這小姑娘长的真水灵,我恨不得一把掌拍他后脑勺上。 整個拍摄過程很顺利,钢丝沒断,女演员表演的很到位,逼真的吊死模样,把白健吓得目瞪口呆。直到女演员被放下地活动手脚,這混蛋才如释重负松口气。 剧组暂时休息,张岩忙着收拾道具,但一副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于是转過头,试探性地问白健:“昨晚听說村裡又闹鬼了,有這事嗎?” “闹鬼?听谁瞎說的,哪有這种事。”白健摇头說。 蓝小颖跟着问:“前天晚上闹鬼了吧?” 白健顿时皱眉道:“前天晚上,不知道从哪儿蹿出一只野狗,把大伙儿都吓跑了。他妈的這野狗還在我头上撒了泡尿,后来還是我把這野狗抓住,昨天我們炖了一大锅狗肉呢。” 我和蓝小颖对望一眼,這肯定是老村长暗地做的手脚,掩盖了真相。不只让我們以为一切都是假象,同样也让村民蒙在鼓裡。這样不管发生了什么,死了多少人,都不会有人报警。沒有警方的参与,這個游戏才好玩。 好吧,那哥们就陪你玩到底! 蓝小颖心裡說:“既然白健說昨晚沒闹鬼,那么昨晚发生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一定是被抹除了鬼洞裡的所有记忆。” 我嗯了声,才要问白健水晶棺裡的尸体,有沒有发现什么不正常。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跟我俩說:“老村长要入殓,這就不陪你们說话了。”起身拍拍屁股,就要下山。 “爷爷,我們也想過去看看。”我站起身說。 這让白健有些为难,可是他收了我們钱的,挠挠头說:“好吧,你们跟我来,不過不许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