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野猪王的弟弟 作者:未知 “野猪王的弟弟嗎?”接着何信的话茬,李楚敏问道。 两個战士顿时暗笑到抽抽。 何信是明着笑:“你的理解能力真好。” “哼!”知道自己說错话,李楚敏又不好发作,只好耐着性子继续问,“你看看周围還有嗎?” 何信突然看到地上的一坨:“嘿嘿,你家那個病人有救了!” “怎么說?”李楚敏狂喜。 何信指着地上:“你看它沒消化好就拉了,正好有几只蜣螂在,连同這些一起烘焙成粉末,就可以用了,起码一個疗程沒問題。” “這是……分明是猪屎,你耍我?”李楚敏看清楚后顿时怒了。 “他說的沒错,鬼眼囊不容易消化,這屎球裡正好有鬼眼囊的大部分药性,而且经過這一下比炮制效果可能還好些,加上這些蜣螂,的确可以配出药来。”中年男子严肃的說着,俯身下去,捡起屎球,分辨出裡面有沒有鬼眼囊,然后就拿出工具来处理。 何信好奇了看了一会。他对太阳能收集器,高热野外焙烧设备,手工研磨器都很感兴趣。 不過看了一会,他突然悄悄溜走了。 “他会去干嘛?”李楚敏问魏老。 “那個……估计是追野猪去了,我看得出他有武功,而且很强,对付一只野猪王的弟弟估计沒問題。” 李楚敏脸一黑:“魏老,你也嘲笑我?” 老者干笑两声。 “我們捡野猪屎,他倒想吃野猪肉,想都别想,用卫星地圖看看,附近有什么村子沒,我看他应该是附近的。” 李楚敏這样一說,战士顿时苦着脸,心說,大小姐,我們是现役,跟着你出来已经有犯规的嫌疑,還私自链接卫星?你還真以为我們是零零七啊? 查查附近的村子自然不用调用卫星,只要打电话问一下就行。部队驻地离這裡不算远,参谋就知道這一带的情况,很快荒村這個最近的村子就浮出水面。 半小时后,赵教授已经制好了十六付药散。 李楚敏放下心事,再次绽放笑容:“走,咱们找他去,吃顿野猪再回去。” 其他人一阵头痛。 這位大小姐有一出是一出,之前逼着他们漫山遍野乱找,现在找到药物了又不着急了,其他三人都看向老者。 队伍裡魏老是定海神针,也只有他的意见大小姐才会听。 魏老捋捋自己的胡子:“荒村出去就是公路,我們這些天也很辛苦,大小姐這是犒劳我們呢,何乐而不为呢?” 三人也沒有想到魏老居然投了赞成票,他们只好多数服从少数,因为他们沒有话语权。 不過這些人根本沒有去想,何信猎到的野猪也跟他们沒有关系。 一行人只好踩着月色去追踪何信。 何信還真的打到了那只重达二百三十斤的公野猪。 沿着痕迹追過去,不到三百米就找到了,這只大野猪正呼呼大睡呢。 手握着柴刀,何信脑海裡突然冒出来一套刀法,這是八极门的一套刀架子。 武者入道前,所学是式、架、术,式指单纯的招式,强大至极也不過是力之极致;架又称架势,已经超出力的范畴,有势的影子;术是集势之大成,术的极致就是道;领悟了道,万法归一。 何信现在只能依样画葫芦,不過刀法就是刀法,沒有破绽,式由心生,随手有架,一念成术,无形法随! 最后,何信全力一击,达到了刀法至臻境界——残影。 刀過留影,這一击让何信足以媲美顶尖刀客。 因为何信此时的力量远超高手,眼力更是凡人不能及,加上他本身对八极门的理解,這套并不起眼的刀架子在他手上发扬光大自然是水到渠成。 野猪挨了一刀背,闷哼一声就晕過去。 不费吹灰之力! 只用刀背是因为何信已经想好回去要做的菜色。 想想单是野猪的多种吃法,何信口水直流。 一声娇喝传来:“等等,野猪我們也有份!” 何信抹口水的时候,李楚敏一行人出现在他面前。 “你……你们什么意思?不是帮你们找到药了嗎?” “野猪见者有份,吃完了我們再回去。”李楚敏已经拿着赵教授的登山杖去戳野猪。 “不行!”何信一听顿时翻脸,“凭什么呀?” 李楚敏很快就說出了一個理由来。 “你是不是发现鬼眼囊是被野猪啃了才发现這头野猪的?”李楚敏一本正经的问。 “那又怎么样?是我发现的,也是我猎到的,自然归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李楚敏竖起一根手指:“当然有关系啦,你为什么要找鬼眼囊?是为我找的吧?那么我就是雇主,這個野猪是副产品,自然也算我的。” 简直胡搅蛮缠,何信冷笑:“你委托過我嗎?你是雇主,你什么时候雇我的?多少钱雇的?我怎么不知道?我那是帮你的忙!” “我可以雇你啊,你又沒說要钱,不過事实上你是帮我找的鬼眼囊,你不能否认吧?所以這野猪我吃定了!”李楚敏說完,看何信在生气,突然嘻嘻一笑,“這样吧,鬼眼囊算你帮我,现在我帮你杀野猪,扛下山,你就随便给我們吃一顿野猪肉就行,人家都瘦了……” 何信看她一副饿惨的样子,加上她這样的大小姐为了治家人的病,跋山涉水的,心一软也就答应下来。 “哦也!”李楚敏对着王建和祁宏:“你们赶紧干活吧。” 王建和祁宏面面相觑,一副“我們就知道会這样”的表情,乖乖去杀野猪。 “等等!還是我来,你们就打打下手吧。”何信看到王建和祁宏的动作连忙制止。 王建不乐意了,将一把匕首扔给何信:“小家伙,你能行嗎?這杀野猪哥哥我可在行。” 何信摇摇头,开始操刀。 一道精准的插在心脏,何信一拍,匕首弹出来,居然闭着创口不出血。 這是什么手法? “有行军锅嗎?” 祁宏不声不响就递给何信。 何信再一拍,一股鲜血彪出。 這一手就把所有人给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