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流血的金柱子
好多的黃金!
這並不是之前我們遇到巨蛇的那個耳室,這裏各種黃金,珠寶堆積成山,金光閃閃的。
在中間是一根一眼看不到頂的柱子,金光閃閃的,好像是用純金打造的。
墓室的頂部是由無數顆夜明珠打造成的夜空,那一顆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把整個墓室都照亮得如同白晝。
“發了,我們發了啊!哈哈哈哈!這十輩子……不!一百輩子都喫不完了!”
張龍虎雙眼放光,不停地搓着手,到最後直接一個原地起跳,整個人騰空而起躺在了一大堆的珠寶上。
瞬間就被成堆的珠寶給淹沒。
“這是藏寶室,!光是隨便拿一樣出去都富可敵國,更何況有這麼多!”刀疤臉眼中充滿了貪婪,眼球上佈滿了紅色的血絲。
蹲在地上大把大把的抓着珠寶往自己的口袋裏塞。
夜鶯姐看起來也很激動,不過卻沒有像兩人一樣,而是走向那根巨大的,兩人環抱的金柱子。
這金柱子上雕刻着一些奇怪的連環畫,還有一些形狀扭曲的文字。
“胖子,趕緊過來看看上邊寫着什麼!”夜鶯姐朝張龍虎喊了一嗓子。
呼啦一聲,張龍虎從珠寶堆裏冒出個頭。
脖子上掛着一大串夜明珠製造而成的項鍊,十個手指頭上戴着古樸的青銅戒指,上衣口袋全都塞滿了珠寶,頭上還戴着一頂用純金打造的皇冠。
“發了,老子發了!哈哈哈!”張龍虎興奮的哈哈大笑。
“別廢話,趕緊的看看這金柱子上有沒有鬼哨的線索!”夜鶯姐不耐煩的催促。
在她的眼中,只有鬼哨,至於這些身外之物好像並不放在眼裏。
“來了來了!”張龍虎着,又抓起一把珠寶硬塞進口袋裏。
可他的口袋裏早就裝滿了珠寶,根本塞不下。
到最後他乾脆把鞋子脫了,把珠寶塞進鞋子裏,然後把鞋子用繩子綁在自己的腰上。
再看他腰上掛着的水壺,裏邊也全都裝滿了。
“心把自己撐死!”夜鶯姐看他那樣子,一臉鄙視。
張龍虎心情好,也不和夜鶯姐頂嘴,重重的拍了下口袋,咧着嘴笑:“老子這輩子沒什麼野心,就是想搞點錢發發財,你以爲像你那麼有錢嗎,你身價幾十個億自然看不上。”
我倒吸口涼氣,夜鶯姐這麼有錢?
不過我記得張龍虎過他好像不瞭解夜鶯姐,可現在爲什麼又夜鶯姐很有錢?
看樣子這張龍虎不老實,有很多事情瞞着我。
夜鶯姐咔嚓一聲把子彈上膛,冷冷的道:“要是你繼續廢話,我就把這些東西燒給你!”
“呸呸呸,不吉利!”
張龍虎黑着臉往旁邊呸了幾下,這纔打量起那根金柱子。
看着看着,他突然咦了一聲。
我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擾他。
“嘖嘖嘖!這看着是真金做成的,這得值多少錢?”張龍虎嘴裏嘖嘖有聲。
啥玩意?
整半,你是在研究這柱子是不是真金做成的?
我瞥了眼夜鶯姐,她的臉已經比木炭還黑了。
“張……龍……虎!”
夜鶯姐眼神冰冷,如刀子一般直勾勾的直視張龍虎,身子微微顫抖,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咳咳,職業病,職業病,我現在就看!”張龍虎嚇了一跳,也不敢鬧了,急忙湊上前去看那些字。
半後,他得出了個結論:“這好像是金文!”
金文?
夜鶯姐眉頭一挑:“你意思是這是商周的文字?可據我所知金文好像是鑄刻在青銅器的鐘或鼎上的文字吧?”
張龍虎點頭道:“沒錯,商周是青銅器的時代,青銅器的禮器以鼎爲代表,樂器以鍾爲代表,“鐘鼎”是青銅器的代名詞,鑄刻於上面的文字多爲記事或表彰功德的內容,讓我奇怪的是,爲什麼金文會雕刻在這裏,而且還有畫?看着還是連環畫,如果是在祭壇上有我還想得通,可這分明是一間藏寶室啊!”
我疑惑的提了句:“這些畫會不會是記錄曾經那些人是怎麼得到這金柱子的?”
“很有可能,但不確定。我雖然懂一點歷史,可和王道靈那種專業的搬山道士不一樣,要是他在就能的明明白白……咦,我和你這個屁孩解釋這麼多幹什麼?先看畫吧,看完就明白了。”
第一幅畫上畫的是一羣身穿鎧甲的士兵,在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穿着華貴的女人,被十六個士兵擡着。
這女人五官雕刻的很精緻,還有一種熟悉福
看着看着,我發現畫裏那女人好像對我笑了下。
我嚇得啊的叫了聲。
我這舉動也把夜鶯姐他們三人給嚇到了,全都拿出傢伙警惕的看着四周。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怎麼了?”張龍虎急忙問道。
我指着壁畫上那女饒臉結結巴巴的道:“她……她對我笑了下!”
張龍虎半眯着眼睛湊了過去,死死地盯着畫上那女人看了半。
“沒有啊,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又恢復成了原樣。
“估計是你子眼花了,這女人是雕刻上去的,怎麼可能會笑!”張龍虎不在意的擺擺手。
“咦!”
這時,刀疤臉突然咦了一聲。
“咋的?你也看到這女人笑了?”張龍虎半信半疑的問。
“不是!”
刀疤臉指着其他幾幅畫疑惑的問:“你們注意沒,好像除了這個女人,其他饒臉都雕刻的很模糊,只能模糊的看出個大概輪廓知道是男是女。”
張龍虎翻了個白眼,一臉鄙夷:“沒文化還學裙鬥,這幾幅畫就是爲了歌頌這女饒豐功偉績,自然要把她雕刻好一些,其他什麼路人甲路人乙有什麼好細細雕刻的,這不是搶了主角風頭嗎?”
刀疤臉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別廢話,趕緊這些畫都畫着什麼!看看有沒有鬼哨的線索!”夜鶯姐再次不耐煩的催促。
這些畫都雕刻的有些抽象,能勉強看得懂,不過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還是讓專業的人看才懂。
張龍虎嘿嘿一笑,指着第一幅畫解釋道:“看到這女人頭上戴着的帽子沒?那叫冕旒,冠冕堂皇這詞就是從這兒出來的。”
“冕旒相傳冕制始於黃帝,至周代時完備,古時帝王、諸侯、卿大夫參加盛大祭祀,冕旒是禮冠中最尊貴者,這個禮冠上的穗就叫做旒,是12寸長的五彩細繩組成的,這些穗上面串着的玉珠,按朱、白、蒼、黃、玄的順次排列,不過到了漢代就用純白玉代替了。”
“從這裏可以看出這女人應該是那個朝代的帝王,應該是一位國家的女帝!看這情形他們應該是去祭祀。”
女帝這兩個字一出,我們三饒呼吸也隨之一緊。
經歷千經萬苦,死了這麼多人,就爲了來到女帝墓。
這金柱子上雕刻着女帝,那是不是這就是女帝墓?或者距離女帝墓越來越近了?
“接着呢?”夜鶯姐迫不及待的問,呼吸也跟着有些急促。
“別急,我再看看……咦,這上邊鑲着什麼東西?”張龍虎着,用手指用力的扣金柱子上一個黑紅色的凸起。
見扣不下來,最後直接拿出匕首就往金柱子上刮。
“你幹什麼!”
看到張龍虎這莽撞的舉動,夜鶯姐沉聲呵斥。
“臥槽!”
張龍虎又是一聲怪叫,急急地往後退了兩步,指着金柱子驚慌的大喊:“柱子……柱子流血了!”
什麼!
我急忙轉頭看向金柱子。
剛纔被張龍虎劃了一刀的地方,竟然流出了紅色的液體,看着就像是血一樣鮮紅。
這不是金子打造的嗎?怎麼會流血?
“沒錯,這是血,還是人血!”
刀疤臉用手摸了摸紅色的液體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我腦子裏突然升起個恐怖的猜測。
這金柱子該不會是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