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顾礼熙必须付出代价
顾南桀一把抱住她,低头俯身就吻了下来。
一吻结束,顾南桀低眸看着她,“傻瓜下次再有流氓找你直接打出去就好了。”
“不行,那我就是女流氓了。”安芊芊笑了起来。
顾南桀,“”
下一秒,她人就突然被被抱了起来,安芊芊低叫一声,顾南桀再次低头深深地吻。
安芊芊的眸子睁得圆圆的,任由他吻着,直到透不過气。
“傻瓜”他的嗓音微微沙哑着,抱着她上了楼。
第二天,天色刚刚亮起,安芊芊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她起床气很大,接了电话,“喂?”
“芊芊,你现在立刻离开顾家!立刻!”许小薇疯了一样說道。
“啥?”
“来不及解释了,昨晚谭洁回到家裡自杀了,现在在医院躺着呢,十有**救不活了!你快跑吧,谭子盛现在提着刀去你家找你了。”
安芊芊:
那女的自杀了?
“不不不,這不可能,她不是說還要带孩子参加生日派对嗎?她不是還一脸憎恶的說要报复嗎?她不是還要等孩子长大了夺我們家家产嗎?怎么可能自杀小薇,這個玩笑不好笑。”
“你昨天到底对谭洁說了什么,她回家就反锁在屋子裡哭!哭了一晚上!大家当她精神病发作了美人理她,今天就看到她割腕躺在浴缸裡。”
安芊芊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旁边响起男人沙哑性感的嗓音,“安芊芊,发生了什么。”
她脑子一清醒,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衣服穿裤子,打包行李。
她早就知道,神经病惹不得啊
谭子盛可是许小薇老公,真提了刀過来了,她還能对着干不成,惹不起,溜了溜了
正在這时,敲门声响起,女佣的声音:“太太,谭子盛到访,說要找您。”
“我不在!”安芊芊高声嚷嚷。
天她在干嘛?
看到顾南桀已经醒了,她谨慎的叮嘱道,“你去应付谭子盛,說我不在,說我死了都行!”
男人眼睛闭上,沒答她的话。
“太太谭子盛說,你不下来,他就不走了。”
“”安芊芊给跪了。
顾南桀睁开眼睛,“下楼好好說一下,我去洗漱,然后再過去。”
這时候還洗漱?
“傻瓜,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她不信!
安芊芊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现在不去也要去了。
下楼。
一阵携带着冷意的劲风袭来,她還沒反应過来,手腕就被扣住了,那力气大得让她仅剩的胆气都烟消云散,几乎要立刻跪下认错了。
不行,這时候就是要镇定,她沒做错什么。
兴许是顾南桀的态度让她心裡安定了一些,她捏拳,一下冷静了下来,“谭子盛,昨天是你姐,今天是你,你们姐弟两個大清早轮流发什么疯?”
谭子盛瞪着她,“安芊芊,你到底对我谭洁做了什么?”
“她让我替她养儿子,我不愿意,我還能怎么样?!”
谭子盛冷笑,“她现在人都被你弄死了,你跟我說,你能怎么样?”
安芊芊对上他的眼睛,冷笑,“我家门口有监控的,每個字都录下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他低头盯着她,沒說话,面无表情。
“谭子盛,我們都是朋友,我什么品性,你不知道嗎?”安芊芊闭了闭眼,“你姐本来就有病”
男人的呼吸明显一沉,他终于把握着她的手松开了。
安芊芊垂着眼眸苦笑,“我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我自己才多大啊,你家姐姐好意思把自己儿子塞给我,還說我不养等着将来我自己生不出孩子家产全给她自己儿子继承的时候我哭着求她?我想着她是你姐,不然是别人,我早打她出去了。”
說罢,她抬起头,淡淡的笑,“南桀相信你,你就不能相信我么。”
他声音很沉,“你說的都是真的?”
顿了顿,他一字一顿,“安芊芊,你发誓,沒别的了?你沒說什么刺激她的话?”
她仰着一张小脸,笑问道,“我觉得被人說了恶心该自杀的是我啊我就想问问你,你姐怎么好意思自杀诬赖给我?”
谭子盛冷漠道,“她比你脆弱!”
安芊芊抿着唇,轻薄的凉笑,“哦,我比她坚强,我活该被你姐這么骂,你是這個意思嗎?”
谭子盛脸色一变,阴沉道,“安芊芊!”忍不住了,“她因为你自杀了!?”
安芊芊一愣,倒是怔住了。
這句式最近听說過啊。
好像是說顾南桀的那句:她都为你疯了,你怎么還不娶她?
得,人家不仅为顾南桀疯了,還为自己自杀了,他们夫妻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欠了個莫名其妙的债。
谭子盛忽然愣住了,他瞳眸紧缩,看向了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男人,嗓音冷漠到极致,“顾南桀。”
安芊芊听到這個名字,立刻转過身,跑到了顾南桀身后。
一边暗骂自己沒出息,這是她家,家裡保镖都看着呢,還真能被人拿刀砍了不成?
抬头怯生生看一眼顾南桀,咬着唇,手指蜷起,决定不再发表意见。
男人的嗓音低沉微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谭子盛,你吓到芊芊了。”
谭子盛冷笑,“我姐姐都要死了,我管吓到她吓不到呢。”
安芊芊,“谭子盛!!”
“她现在在医院怎么样了。”顾南桀淡淡问道。
“醒了一直在哭,很虚弱。”
“我以为她真的会死,就好像她装疯真的会疯一样,”语调有多清淡,轻蔑的意味就有多浓稠。
啥,装疯?
安芊芊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内幕。
“她沒有装疯她真的疯了。”
顾南桀道,“伤心過度轻度抑郁是有的,失忆她說忘了就忘了吧,当初是谭家嫌她丢人吧她送走的,对么?”
谭子盛阴着脸,手指捏的骨头发白。
“自杀?這种游戏”顾南桀轻蔑的声音越来越重了。
安芊芊立刻唠叨开了,“对啊对啊,一哭二闹三上吊,昨晚自杀,如果真的想死,何必割腕?這种死法成功几率真的好小啊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一個学校的学生五個就有一個割腕過,十個裡面手腕上的伤是四五处呢谭洁才割了一個你就闹了,以后割五個六個的时候,你往哪裡闹去?你看看小薇手上,還有三道呢?你以为她为啥总是戴着個大银镯子?”
谭子盛哑口无言。
“好了,谭子盛,道理我懂你也懂,别被愤怒蒙蔽了眼睛。”安芊芊拍了拍谭子盛的肩膀。
“芊芊,闹了一早上,饿了沒有?”顾南桀忽然问道。
“饿了!”安芊芊立刻到,“谭子盛,你要不要一起吃早餐啊!”
谭子盛脸憋得通红,“不用了我回医院,我姐需要人照顾。”
等到谭子盛走了,安芊芊也无心吃早餐了。
“吓死我了,”安芊芊的神经彻底的松弛了下来,靠在沙发上淡淡的道,“我真以为谭子盛带着刀来的。”
“他不会,他骨子裡是個彻头彻尾的君子,不会对女人动手。”
“顾南桀”安芊芊想了想问道,“谭洁真的沒有疯?那意思是她其实是装的。”
他看她一眼,不紧不慢淡淡回答了一句,“嗯。”
安芊芊瞪大眼睛,问道,“那她现在是什么意思?”
男人漫不经心,“孩子不是我的,她也会一口咬定是我的,她赌上了谭家所有的颜面。”
安芊芊倒吸了一口凉气,彻底不說话了。
男人觉得有趣,摸了摸她的脑袋,“在想什么呢?”
“谭家人为什么要把沒有疯的女儿当做疯子?”
“那天晚上,和谭洁有关系的男人不只顾礼熙一個。”
“啥?”
“孩子有可能是顾礼熙的,也有可能不是。但是绝对不是我。”
“這是犯罪顾礼熙是他带头弄的。”
“嗯這是顾家的罪恶。”顾南桀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安芊芊眨了眨眼睛。
和顾礼熙的感情早就烟消云散了,可是如果她沒有记错。
那时候,顾礼熙還是她的男友,未婚夫。
她忽然觉得胃裡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难受,她冲到了垃圾桶边,抱着垃圾桶,一下一下子的吐着。
她能够从谭洁疯狂的双眸裡感觉到一种切骨的仇恨。
那种仇恨和怨毒,不像是一個肤白貌美的名媛该有的,反而像是地狱的恶鬼。
谭家、顾家沒有一個干净的。
而她那时候,是多么的无知啊?
“我們去医院看看谭洁吧。”安芊芊忽然說道,“我想邀請她和她的孩子,参加顾家为你准备的生日派对。”
“芊芊?”
“你不觉得他们需要为自己做的付出代价嗎?”安芊芊扭头看着顾南桀,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那是個可怜无辜的女孩顾礼熙现在,太便宜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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