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5章 985.护国寺祈福 作者:未知 “皇,這件事交给我跟六哥来处理,眼下许多事還未明朗,暂时急不来。 ” “好,這件事交给两位皇叔,有什么进展,随时告知朕。” 出了宫之后,言渊和言霄二人去了聿王府看望言绝,虽然情况日益好转,却始终不曾醒来。 “六哥,当日你遇刺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出了聿王府,言渊问言霄。 言霄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形,将当时的情况跟言渊细细說了一遍,见言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轻蹙了一下眉,道:“想到什么了?” “八哥是被身边的人暗算,我在东海时也是如此,六哥你却是他们直接派人来行刺,這三次暗杀虽然看着沒什么关联,可s-a人的手段却极为相似,我怀疑我們三人遇刺的背后,其实是同一股势力在操纵。” 言渊的结论,让言霄并不觉得意外,“当日我也曾這样判断過,可眼下,那些刺客全部自尽而亡,我們手根本沒有半点线索。” “未必。” 言渊摇了摇头,“還有一條线索,也许能从那條线索扯出一丝蛛丝马迹。” “什么线索?” “当日我被行刺时的毒。” “耶蛮制的那毒?” 言渊点点头,将自己从耶蛮口得到的答案跟言霄细细說了一遍,听得言霄直皱眉。 “义洲……” 言霄抿了抿唇,眼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抹微不可查的阴霾从他眼底一闪而過。 “怎么了,六哥?” 言渊见言霄脸色不对,拧了一下眉,问道。 “哦,沒什么,只是在想,义洲是二哥的封地,如果在他的地方有這样一股势力,二哥怎么会沒发现?” 言渊也曾想過這点,想了想,便道:“二哥一向不喜朝堂之事,加对方有心隐藏,如果他们在义洲沒有任何异动,二哥自然不会轻易发现。” 言霄点了点头,整個人看去有些心不在焉,言渊沒有注意到,只是继续对言霄道:“我們目前的猜测,暂时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义洲那边的事,我們得找個机会暗查探。” 說完,见得不到言霄的回应,言渊才回過头来看他,见他敛着眸子,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眉头倏然一拧,“六哥,你怎么了?” 他刚才觉得六哥的神色有些古怪。 言霄回過神,收起了刚才眼底的思绪,对言渊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敷衍,“沒什么,在想一些事情。” 言渊看了他一会儿,总觉得言霄有些古怪,不過也沒多问,只是這般道:“六哥刚回京应该是累了,先回府休息吧,這次的事,得从长计议,暂时不宜轻举妄动。” “嗯,我先走了。” 言霄确实沒有心思多谈這個事情,他发现很多他原本混沌的事情,在无形当开始渐渐清晰起来了。 言渊沒有马离开,看着言霄越来越远的背影,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可一時間又說不出具体的地方。 又是一连過了半個月,言绝還是沒有醒来的迹象。 這天,柳天心来到靖王府,整個人看去太過憔悴,双眼周围一片乌青之色,整张脸都削尖了一般。 双眼裡满是血丝,看她這样子,便是长時間沒有休息了。 “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副样子了? 你再這样下去,等八哥醒了,你自己反而病了,你想让八哥担心死嗎?” 柳若晴看着柳天心這副模样,蹙起了眉,责备的言语间,毫不掩饰其的担忧之色。 “若晴……” 柳天心开口,声音因为长時間沒有休息而听着格外沙哑。 柳若晴见她這副模样,心也有些不忍,责备的语气,稍稍软了几分,“怎么了?” 柳天心猩红的双眼看向柳若晴,低低地道:“我想去护国寺给言绝祈福,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你要去护国寺?” “嗯!” 柳天心眼底眼底的黯然,道:“言绝回京都一個月了,始终沒有醒過来,我想去求一求佛祖。” 柳若晴知道柳天心现在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让她去拜一拜佛祖求個安慰也她成天待在聿王府看着言绝昏迷而胡思乱想来得好。 当下,柳若晴便应了下来,“好,你先坐下,我让人安排一下,我陪你去。” “嗯。” 柳天心点点头,整個人显得从前更加沉默寡言了一些。 柳若晴让下人将准备香的供品等东西准备好之后,便陪同柳天心了马车,往城外护国寺走去。 自从发生了這么多事,言渊在柳若晴身边安排了不少暗卫,還有几個影卫是言渊跟皇帝要過来的,因此,柳若晴虽然沒了武功,但是她并不担心此行的暗卫。 靖王府的马车,低调地从靳都城城门走出,一路往护国寺的方向走去。 护国寺在靳都城外的山,因为是皇家寺庙,加不少人都传护国寺祈福格外灵验,因而每年不论何时,护国寺的香火都非常旺。 马车才到了山脚,便已经到处都是人了,更别提山了。 隐在四处的暗卫不动声色地将四周的人隔开,护着柳若晴二人往寺庙的方向走去。 两人在佛前进了香,之后,柳天心說要去求個签,柳若晴便去了外面等着。 护国寺周围的风景非常漂亮,尤其是這四月的季节,满山的映山红,桃花,铺了一片,远远望去,好似一片红色的海洋,美不胜收。 忽地,一道身影在柳若晴的眼前掠過,因为隔着远,柳若晴看不清那人是谁,但是那背影却格外眼熟。 只是那人离开得很快,在她定眼再去看时,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柳若晴并未在意這样一個小插曲,视线从远处收回,转身准备去找柳天心,便见柳天心正好从殿内出来了,脸色過来的时候,還要难看了一些,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惨白。 “怎么了,脸色這么难看?” 柳若晴蹙了一下眉,担忧道。闻言,柳天心愣怔了一秒,缓缓抬手摸了摸脸颊,勉强扯了一下嘴角,摇了摇头,“沒……沒什么,可能是在裡面跪太久了,加這几天都沒怎么休息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