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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灵界日常_127

作者:后简
舒服的日子過得总是很快。

  等小竹子精和小萝卜精彻底熟悉了灵田灵林的种植后,春天也就過去了,炎炎夏日来临。

  按照长乐每個月发的灵君补贴,江楚容和顾明霄几乎是月光——虽然吃食和物产他们有灵田灵林能够自给自足,但一些新鲜的玩意和娱乐都是要花灵玉的。

  江楚容性格又爱热闹,虽然在洞府也呆得住,但每周也得坐楼船去界城逛逛。

  长春界的界城虽然人满为患,但富贵豪奢、紫醉金迷,堪比地球的魔都了。

  各种成衣铺子、灵食玩器铺子、酒楼,茶馆鳞次栉比地排布着。

  江楚容爱漂亮,喜歡穿新衣服,這边天衣坊的衣服都特别华丽,于是他每個月都要来买。

  尤其是這裡還有类似于电影院一样的灵影台,裡面会排挡播放一些灵影片,都是一些模样俊美漂亮的灵君出演的。

  而长春界风气十分开放,灵影片不光有男女的,還有男男和女女的,甚至不同种族的。江楚容每每也爱来看個新鲜。

  后来,江楚容暗中打听了一下,发现拍灵影片虽然沒有地球明星赚钱,但收入也還是很可观的。

  所以一开始,江楚容玩玩买买把钱花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打拍灵影片的主意——他觉得自己的长相,也不比拍片的那些灵君差啊。

  還是顾明霄发觉不对劲,严厉制止了,江楚容才沒再提這件事。

  但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竟是被江楚容找到了一個致富的路子。

  這天,江楚容刚跟顾明霄看完一部动作灵影片,出来天已经黑了,眼见是来不及赶最后一趟楼船了,两人便干脆找了家熟悉的酒楼吃饭住宿。

  這家酒楼位置偏了点,但老板人好,酒楼环境也清幽,這天他们去的时候人不多,便点了几個常吃的菜,跟老板闲聊起来。

  老板是個年轻的男灵君,叫沈晓文,是早起从凡界飞升的修士之一。现在能在界城开起這样的三层酒楼,也算是自主创业成功了。

  江楚容今日点菜时,偶然问了一句怎么酒菜都涨价了,沈晓文就露出一点无奈的神色,赔罪道:“倒也不是我們想涨价,实在是供给我們灵菜和灵果的那位种植师一直涨价,我們做生意的,也沒办法。

  江楚容听到這,有点好奇:“不是

  說在长春界沒人喜歡做种植的活计么?怎么听起来這位种植师的生意十分吃香

  沈晓文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见都是熟客,就低声道:“江灵君有所不知,种植师這活以前還沒這么冷清。只因目前给界城各大酒楼的這位种植师本体是木族,天生于种植一道比旁人精通许多,后来又同一位狮族的灵君结为了道侣,两人强强联手,种植养殖都做,就把界城附近酒楼的供货都包了。其他做种植的灵君一来不是木族,二来沒办法全面供货,三来种出来的东西品质也不如這两位灵君。久而久之,竞争不過,自然就沒人做了。

  江楚容恍然——原来是高品质量产加垄断。

  不過江楚容对沈晓文观感還挺好的,這会他目光动了动,心思活络起来,忽然就笑道:“沈掌柜,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么

  沈晓文不知道江楚容为什么突然這么說,一時間怔了怔,问道:#江灵君是做什么的

  江楚容笑笑:“不才也承包了不少灵田灵林,收成還不错,林裡也经常有灵兽。若是沈老板有需要,我可以送点样品给你,若觉得好,我們日后可以合作啊。

  沈晓文诧异——他沒想到江楚容居然也是种植师,他本来看江楚容经常出门游玩,又出手大方,還以为是個富二代呢。

  不過想想也可能确实是富二代,毕竟现在种植师這活已经沒人干了,江楚容看起来又一副不谙世事的单纯样子,可能就是做着玩玩。

  为了這個,停止這边的进货,得罪木族那位种植师实在是不划算。

  但忖度片刻,沈晓文觉得江楚容這种人今天有兴头,明天就不一定愿意做了,不想得罪客人,便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好啊。既然如此,那江灵君改日可以送些样品過来,我們在酒楼先推推新菜品试试。若是推得好,我們便合作。

  江楚容看出沈晓文对他沒那么信任,但人愿意答应,已经很给面子了,便笑着答应了。

  第二天回去,江楚容坐的最早的一趟龙头楼船,收拾好样品,连中饭都沒来得及吃,便又坐船過来了。

  沈晓文沒想到江楚容這么雷厉风行,一時間很是诧异,但面上還是很感激地把东西收下了。

  结果沈晓文沒想到,就江楚容送来的這些东西,成为了

  他酒楼经营的一大转折点。

  沈晓文一开始沒太在意,但不想拂了江楚容的面子,便打算還是把這些样品做出来。

  可沒想到,一打开储物戒,沈晓文就发现江楚容送来的灵菜和灵兽肉的质量竟然比那位木族种植师的都要好

  虽然不是好太多,但也很不错了

  如果江楚容愿意长期供货,价格又比较平稳的话,酒楼便可以省下一大笔成本!想到這,沈晓文连样品都沒来得及做成菜,便果断从酒楼追了出去。

  好不容易,他在码头气喘吁吁地追上了准备乘船的江楚容,当场就表示要跟江楚容签订长期合同。

  江楚容早就料到会如此,笑着就答应了。

  签订合同之后,沈晓文還留了心,希望江楚容日后若是有别的合作对象就還是优先他的酒楼,价

  格什么的都好說。

  江楚容也都答应了——他本来也沒想做得太大,够他消费之后存点钱就行。

  老是月光也挺沒安全感。

  就這样,沈晓文和江楚容两边都十分开心且满意地谈拢了合同。

  沈晓文给的价格十分好,要的量也算适中,江楚容完全能够满足。

  江楚容和顾明霄现在月俸都是两百灵玉,一般這裡天衣阁一套好点的衣服就要四五十灵玉,贵的便是上不封顶。

  酒楼两荤两素加酒普通吃一顿也要一二十灵玉,看一场灵影片每人两块灵玉,坐楼船一趟一块灵玉。

  所以江楚容月光也实在是很正常。

  而沈晓文跟江楚容谈的合同每月要求江楚容给他们酒楼送三千斤灵菜,一千斤灵肉,一千斤灵果,就给江楚容八千灵玉。定金一千,他就先给江楚容了。

  其实這個量不算是酒楼所有的量,沈晓文是怕江楚容做不长久,打算先一半依旧订那位木族灵植师那边,剩下一半才订江楚容這边。

  若能长期合作,再全部转江楚容這边也不迟。

  江楚容心裡清楚,但也不說破——毕竟一個月赚八千灵玉已经很多了,而且是纯赚!他超满足

  小竹子精和小萝卜精当即欢呼起来。

  顾明霄沒想到江楚容折腾了一番,還真折腾到了生意,对他有点刮目相看。

  這会,江楚容拿着沈晓文给的那一千灵玉的定金,就美滋滋地冲着顾明霄道:“大师兄,以后你可要吃我的软饭啦。

  顾明霄看了江楚容一眼:“那也沒什么不好的。”

  江楚容:

  江楚容正想吐槽大师兄现在怎么這么不思进取了,忽然,长睫上一滴汗就這么落进了他眼睛裡。

  江楚容刚才也热,但忙得太开心了,就沒顾得上這些,這会他眼睛被汗刺得有点微痛,就伸手一把揉眼睛抱怨道:“热死了,今天天气真闷热,我要先去洗澡。”顾明霄:“你沒记得控制体温么?”

  江楚容瞥了他一眼:“忘啦。”

  顾明霄不再多问,就道:“那我给你放水,一会帮你按按摩。你先去喝点茶,喝完再洗澡。”

  江楚容闻言,心头一暖,不由得微微一笑:“還是大师兄最好了。”

  顾明霄:“快去。”

  江楚容伸手掐了顾明霄一下,转身去了。

  傀儡玉人端上来温热的酸梅汤,江楚容本来都拿起来了,结果发现是温热的,不由得蹙眉道:#怎么是温热的

  顾明霄的嗓音传远远来:“你刚累完,喝冰的刺激脏腑,喝点温热的也舒服。”

  江楚容:

  不過也知道顾明霄說的是对的,江楚容就一口气把酸梅汤咕嘟咕嘟都灌了下去。

  等江楚容喝完,顾明霄也把浴池准备好了,江楚容就飞奔過来,等着跟顾明霄洗鸳鸯浴了。他一进屋,就看到顾明霄脱得只剩下一套雪白裡衣,在往浴池裡徐徐加灵草。

  顾明霄每次站在那的时候,一头乌润墨发披散下来,衬着他清冷又有如玉雕的侧脸,莹润生辉,便让人觉得分外心动。

  江楚容见了,微微一笑,在门口踢踢踏踏就把外面罩的青色纱衣脱了。

  他這会也只穿一身雪白裡衣,就跑到顾明霄身旁,蹲下来,侧着脸仰头看顾明霄。

  顾明霄很喜歡江楚容看他时亮晶晶的眼神,這时语气都温和了一点:#喝好了

  江楚容笑眯眯道:“喝好了,我還吩咐它们去做点小菜和甜品,一会等我們沐浴完了吃。”

  顾明霄用下颌轻轻示意了一下:#水温差不多,先下去吧。

  江楚容乖乖应了一声,便起身把衣服脱了,踏着温热的水走下去。

  顾明霄這会放下手中装灵药的水瓢,无意中看了一眼,便看到一片玉白色优美莹润的脊背,在雾气下,若隐若现。

  江楚容這会信手抽掉了发绳,扔到一旁,一头墨发披散下来,随风而落,轻轻披在背上,倒是立刻又挡住了那一片迤逦风光。

  顾明霄眸色暗了暗,直起身,也伸手脱掉了裡衣,走下了水。

  江楚容今日真的是累了,进了浴池,就趴在池边的玉石边框上,半浮着。顾明霄走過来,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背道:#累着了

  江楚容很认真地“嗯”了一声,略翻了個身,就抱怨道:“大师兄你不知道,今天跑了我三趟。中途那趟楼船還沒座位,把我给挤得都站不稳,又热得慌。

  顾明霄闻言,沒說什么,抬手一招,对面的红木嵌海棠花纹样云母的小柜子就打开了。

  裡面飞出来一柄犀牛角刮痧板,一瓶玫瑰油。

  顾明霄把润滑芬芳呈现出淡红色的玫瑰油倒在掌心,细细搓开,搓到温热,便按到江楚容脊背上给他涂抹起来。

  触手一片细腻滑嫩,简直像最上好的白玉豆腐一般,顾明霄的力道微微重了些……

  江楚容這会并未觉察到什么,就彻底放松了身体,闭眼趴在那,享受地任由顾明霄给他按摩。顾明霄的手掌略带一点薄薄的茧,掌纹又细密,但浸了润滑的玫瑰油便又是另外一种触感了。很绵密,热热的,力道适中,按摩得江楚容劳累一天的肌肉都放松了。尤其是那馥郁甜美的玫瑰香气,熏得江楚容舒服极了。江楚容被搓到最后,都昏昏欲睡了。

  顾明霄本来搓着搓着,身上微热,眸中便多了几分异样的光芒,但這会看到江楚容半闭着眼,长睫颤颤,头一点一点,却又强撑着不睡,跟他說话的样子,不觉哑然。

  沉默一瞬,顾明霄沒提别的事,只低声道:“困了就睡。”

  江楚容哼哼了一声,嘟囔道:“我還要帮大师兄按摩呢。”

  r/顾明霄向来清冷的眸中浮出一丝暖意,旋即他又道:“不差這一回,睡吧。”

  江楚容一开始還强撑,但到后来他实在是困得很,便在顾明霄细细的按摩下睡了過去。

  顾明霄按着按着,感受到江楚容呼吸渐沉,就不动声色停止了按摩的动作。

  取来热水,细细替江楚容把身上冲干净,再用雪白的毛巾把江楚容擦干,顾明霄就抱着他,出了浴池。

  由于是夏天,他们寝具都换了竹制的,现在是细细的竹席配上冰凉的瓷枕,薄薄的被褥也是冰蚕丝做的,触手生凉。

  但江楚容向来怕热,换上长袖丝绸寝衣之后,他還是觉得热,便又无意识地皱眉开始去扯。顾明霄按了他好几回,都沒办法。

  最终,顾明霄眸光动了动,索性取出了一件薄如蝉翼,他日后准备做其他用处的鲛纱肚兜给江楚容换上了。

  江楚容這才安静下来。

  但這时顾明霄看着那近乎透明的水蓝色鲛纱在屋内的灯光下泛着一种漂亮的水波纹,映着那细腻如牛奶一般的肌肤,自己莫名也觉得有点闷热了。

  不過他這会還是忍住了,只是凑過去,轻轻在江楚容细腻霜白的后颈上和耳垂上亲了亲,便将人缓缓搂入怀中,安然睡去。

  江楚容這一觉睡得很香。他一直睡到天亮,外面温度渐渐高了,蝉鸣阵阵传来,才有点被热醒了。

  江楚容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正想起身,忽然就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江楚容迟疑了一下,低头看去,便看到自己身上挂着的那片薄如蝉翼的水蓝色鲛纱肚兜。肚兜下,一览无余。

  江楚容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旋即他便恨恨扭头,想要去咬某人。结果刚一动,他又发觉一点不妙的地方。

  江楚容:

  禽兽啊!一大早的

  旋即,江楚容就红着脸想要挣脱顾明霄的怀抱,可這时顾明霄已经醒了,他一伸手便把江楚容捞了回来,就贴在江楚容耳畔,低声道:“昨夜說了给我按摩,你睡着了。”

  温热的呼吸传来,吐在江楚容耳廓,酥酥麻麻的。尤其是顾明霄刚醒来的嗓音,沒有那么清冷,却带着微哑的磁性,异常动听。

  江楚容又红了一下脸,但旋即他就愤愤道:“是你让我先睡的。”

  顾明霄目光微动:“但我也沒說就這么算了,我說下次,你不能不认账。”

  江楚容:

  然后他就撇嘴道:“那就下次。”

  顾明霄沉吟片刻,沒再纠结這個問題,只又问:“這衣服,你喜歡么?”

  江楚容面色微微扭曲了一下,然后他就低声道:“大师兄,你不要玩得這么变态。或者你下次至少提前說一声——

  #鲛纱最薄,我是买来给你当寝衣的,你别误会。

  江楚容:是嗎

  他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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