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 作者:未知 随后用领带系上,那双桃花眸冷淡的看着怀裡的女人此刻的模样,对于刚刚她在他心口狠狠打的那几下,也丝毫的不在意。 夏栀的耳朵一样,他忽然贴過来,温热的气息倾泻而出:“夏栀,你现在這個样子,倒是比以前有情趣的多...” “江怀城,你现在的样子,比以前无耻的多...离婚之后,你是连脸都不要了嗎?你最好快点放开我,否则....” 夏栀的话沒等說完,江怀城不甚在意的轻哂出声,“否则什么?” 江怀城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了那過于娇艳的唇瓣上,轻轻一個用力,点住了她的唇,避免她再說些惹他快的话。 “你原来不是這個样子的,你跟在我身边的三年,不是很懂事乖巧嗎?怎么现在忽然就变得牙尖嘴利起来?难道以前都是在我面前装得嗎?” 江怀城的嗓音低哑好听,语调难得放的轻柔,甚至還有着一丝宠溺,指间的动作也仿若是在哄着自己那個忽然闹脾气的小宠物。 似乎,夏栀安静下来的模样,让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夏栀在他指间滑动的瞬间,舌尖轻点,头轻轻一抬,就将他的手指咬在了口中,贝白的齿一個用力,印下了一個牙印。 江怀城指间一疼,然而脸上却沒有丝毫的变化,反而勾了勾薄唇,“真是不乖。” 江怀城的另一只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腰间,今天她穿得衣服是小香风的套装,指间将上衣一挑,就触碰到了丝滑的雪肤。 他太了解夏栀的身体了,知道怎么做会让她脸红心跳,甚至浑身轻颤,果然,在他手指触碰在她的肌肤上的时候,夏栀的小脸就羞红了。 她咬的越狠,他的指间越放肆,终于让夏栀在挣扎间,那双好看的眸子蓄满了氤氲,温温柔柔,惹人怜惜,亦如曾经每一次他跟她亲昵的时候。 “江怀城...你放开我....” 夏栀觉得有点痒,而且羞得厉害,之前跟江怀城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失忆了,而现在不一样,现在他们都离婚了。 不得不說,夏栀那又软又糯的嗓音,取悦了江怀城,他倒是真的沒有再胡作非为。 江怀城俯身吻在夏栀的耳边,低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倾泻而出:“你确定,真的想要我放开你嗎?以前你可不是這样口是心非....难道你不喜歡嗎?” 夏栀被江怀城差点气乐了,然而她觉得她现在根本就不应该废话,不如直接动手,夏栀的小手虽然被江怀城绑着,可是她的腿還能动。 她正打算忽然抬起膝盖,狠狠地给江怀城来一下的时候,就被江怀城发现了。 双膝被分开,江怀城见她咬着唇瓣,偏偏不想出声,喉结动了动,忽然想起曾经她会在动情的时候,在他的耳边喊他‘老公’。 夏栀不知道的是,江怀城這個人看似淡漠禁欲,然而每次对她的时候,她都轻易地勾起了他的兴致。尤其是跟她分开之后,素了一年的江怀城。 “唔....” 娇艳的唇瓣上落下了男人薄凉的吻,不如脸上這般清冷淡漠,而是放肆而疯狂,就好像刻意弄疼她,让她记住。 却在夏栀轻轻蹙眉的时候,他的吻又变得温柔细密,就连她咬他,他都丝毫沒有退缩。 只要她咬他,他的指间就变得放肆,如此,就让她收起了贝齿,可是心裡却被江怀城气得不轻。 一吻過后,她轻轻喘息,而他的呼吸低沉不均,双眸好似深海,指间的温度烫的惊人。 “夏栀,你也是想要我的,不是嗎?就跟以前一样,渴望...” 江怀城以为她沒有再挣扎,是放弃了抵抗,而他這样主动‘哄’她,任由她闹,她就会乖乖回到他身边。 可是,接下来女人冷哂的笑,還有那眼底的讽刺,都让江怀城此刻炙热的心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江怀城,我为什么要渴望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不過是被我玩腻了的前夫,我就算想要,也有的是男人,轮不到你。难道你忘了嗎? 一年前,离婚的时候,我們白纸黑字签好的,绝不纠缠。而你现在這副样子,会让我觉得你在犯贱。” 江怀城原本柔和的俊颜上,此刻覆上了寒冰,一瞬间就沒了暖意,薄凉的唇撩起疯狂与危险。 “不跟我,你想跟谁?让我猜猜,是一回国就跟你闹绯闻的江宇,還是刚刚电梯裡的那個男人? 夏栀,你的身体,除了我以外,還有沒有被别人碰過?” 夏栀的腰间一疼,随后身上一凉,胸前的纽扣被江怀城拽开,崩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让夏栀觉得耳朵在发烧,又怒又羞。 “碰過又怎么样?” 夏栀刚說到這裡,却又想到江怀城這個人一向有洁癖,她的双眸一转,忽然压下了火气,好看的唇瓣轻勾,媚眼如丝。 “江少一向都有洁癖,别人用過的,我想你是不会再用吧?” 夏栀故意這么說,就是想让江怀城放开她。她心裡简直哔了狗了,之前结婚的时候,江怀城也不是這個样子,现在又来纠缠,一点都不像他。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又在想什么。 结果,她的话音刚落,男人的气压变得很低,眸光紧紧的攫住她,桃花眸墨色浓郁,仿若染上了寒冰,可是做出来的事情,却让夏栀适得其反。 “那我就好好检查检查,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你有沒有說谎....” 說到這裡,夏栀被江怀城的动作吓到了,他肆无忌惮,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撩拨,然而眼裡却不沾染一丝情欲,清冷的可怕。 這是他单方面对夏栀的惩罚,他心中的怒火,一瞬间想毁掉她身边的‘烂’桃花。 一想到江宇可能碰過夏栀,江怀城就无法冷静了,這种疯狂偏执的占有欲,是前所未有的。他可以容许她娇纵亮出利爪,然而却不容许其他男人靠近她。 可是他却忘了,当初,明明是他放任她离开,沒有挽留,太過自负,以为她很快回会回来,然而,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