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如果是在平时,王红鸾被一個男人這样抓住手,肯定把他皮都抓破。
可是现在,面对从未经历的危险,被陈言這样握住手,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王红鸾朝陈言看過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种热烈的战意。
說实话,陈言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一点不害怕,甚至有点渴望战斗,胸前在发烫,体内有股真气在流转,這有别于之前他在医院给王红鸾逼毒时的真气。
现在的這股,更强大,更霸道。
“邪王真经!”
陈言脑子裡浮出這几個字,正是从玉佩中得到的一种武功,只是,這武功的名字裡居然也带着一個邪字,不是邪医就是邪王,真是邪了门了,留下玉佩的,不会叫邪神吧?
所以,自己现在偶尔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和神经质,也是受了邪派功夫的影响?
這個划重点,以后要注意。
片刻后。
一群人从车子裡下来,每個人都戴着防毒面具,這样子估计亲妈看着也认不出来,总共十八個人,十七個穿着黑衣服,独独一個白西装,大概是为了显示地位与众不同。
這些人的手裡,都拿着家伙。
白西装手裡是一把大锤子,“呯”的一声砸在玛莎拉蒂的车前盖上,直接砸裂了。
王红鸾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躲到陈言的怀中。
“下车!”
“听见沒有!”
陈言先下车,然后,王红鸾爬到他這一边,两人都从副驾驶门口出来。
白西装看着陈言:“你哪只啊?”
陈言笑了笑:“我是個医生。”
白西装道:“原来你就是那個傻医生啊!你以为自己英雄救美呢?你是寿星公上吊知道嗎?”
陈言道:“這么說来,给王总下毒的,就是你们了?是你下的?不像,你好像沒這個本事,也沒那個脑子。”
白西装立马怒了:“去尼玛的,死到临头還嘴贱,耗子,把他牙先打掉,巫师傅对他有点兴趣,一会送去给巫师傅。”
一個黑衣小弟上来,手裡拿着大扳手。
王红鸾不知哪来的勇气,站到了陈言前面,娇喝道:“住手!你们要找的人是我,跟他沒关系!是王红龙让你们来的嗎?你告诉王红龙,我退出,這赌局不玩了,总行了吧?”
白西装道:“什么王红龙,王黑龙,不认识!”
“不是王红龙?难道是王红江?”
“江你妹啊!别想拖延時間了,沒用的,這條路已经被堵住了,手机信号也屏蔽了,你们插翅难飞!”白西装說道,“王总啊,有人要你的命,你的命老值钱了,但我這人怜香惜玉,你這小模样,真是长到我心裡去了,我长這么大,头一次对女人动心,不如這样,你给我做老婆,我保你无恙!”
“我呸,恶心!”
“哈哈哈,美人儿,吐口水都這么迷人,哥都快被迷晕了!”
白西装說完,一帮小弟哈哈大乐。
王红鸾脸色难看,内心更焦急。
她知道陈言身手不错,林语晨都在他手中吃了亏,可是现在面对的是十八個手持武器的专业打手,還要加上她這個拖油瓶。
“陈言,你快跑,然后找雨晨来救我!”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而且前提是陈言能跑掉。
但是,陈言沒有跑,而是对白西装开口:“這位白老大,我們做一笔交易怎么样?”
白西装哈哈大笑,满脸鄙夷:“怎么,现在识趣了?知道要把美人送到老子的手上了?但是,沒用,美人就在哥的眼前,還需要你来送嗎?”
王红鸾一听,也以为陈言是這個意思,心中更是悲凉。
“不是,不是,白老大,你猜错了。”陈言說道,“我的這笔交易,绝对合你口味,是你现在急需的。”
“哎呀,老子现在急需的就是這位美人,你還能变出两個美人嗎?别她妈卖关子了,說,是什么交易?”
陈言說道:“就是把背后指使你的人說出来,然后,我一会打你的时候下手轻点。”
白西装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要我供出背后主使,你還要打我?”
连王红鸾都惊讶了。
陈言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嗎?
“是啊,因为你该打啊!”陈言說的好像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白西装的鼻子都气扭曲了,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锤子,上前两步道:“来,你打一個我看看……”
他决定,陈言真敢动手,他就一锤子爆了他的脑袋。
边上的一群黑衣小弟,看得哈哈大笑。
结果——
“啪!”
陈言真的动手了。
一巴掌呼在白西装戴着防毒面具的脸上。
防毒面具的眼罩碎了,罩子也掉了,露出裡面一個三十出头男人的脸……他半边脸通红,眼裡全是惊愕,下一秒,陈言更是一把抢走了他的锤子,顺手就敲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
白西装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肩骨被生生敲断,错落,痛彻心扉。
這一下出手,行云流水,兔起鹘落,两秒钟就搞定了白西装,王红鸾看得红唇张开,满脸惊讶;然后,她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眼前,只见陈言在黑衣人中间快速穿梭,速度极快,那锤子更是连连挥舞,耳中听到的尽是一声声惨叫。
一分钟左右,十七個黑衣人就沒一個能站着了。
全都被打断了肩膀骨,半边身体瘫了。
看到地上躺着的一群人,陈言眼睛眨了眨,连他自己都有点……像在做梦,沒想到,被王雅舒扣了一個绿头盔后,自己就成超级赛亚人了。
王红鸾满脸惊喜。
眼前這個差点被自己撞死的男人,居然能带来這么大的惊喜,难道自己开车撞人,也是挑着撞的嗎?
“陈言,你怎么样?有沒有被他们伤着?”王红鸾小跑上来,仔细检查陈言的身体,伸手摸摸他后背,又摸摸前胸,关切的样子,无比真实。
经历這一事后,她跟陈言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被她嫩荑凝脂般的芊芊玉手抚摸胸口,陈言差点要飘起来。
脑筋一搭,陈言将头埋进了王红鸾的肩颈处,道:“王总,我好害怕!”
王红鸾的脑袋,瞬间像被雷击了一样。
特别是脖子处感受到他的温度,耳朵被他的头发摩擦,整個人如同過电。
从来沒有被男人如此亲近過。
他,是故意的嗎?
陈言嗅着王红鸾脖子处若有若无的初子芳香,整個人都要醉了……刚才只是灵光一闪,做了這样大胆的举动,但真的做到了,心裡着实有点慌张,换做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干這种事。
“我打伤了這么多人,全都打断了骨头,他们会不会去告我?我会不会要坐牢?会不会要我赔钱?我很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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