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作者:錦殤繁花
淮安王對吳氏還賊心不死,徹底將秦氏攆了出來,秦氏以前只覺淮安王對她無情,可卻不成想他竟這般絕情,於是萬念俱灰,帶着女兒回了京師,投奔太子。

  江瑾瑜這邊,新做的傢俱都入好了,容承在人牙子那買了些乾淨清白的下人來,江瑾瑜接了吳氏來這裏住,他們在淮安耽擱了數日,如今也該回京師了。

  吳氏最近總被淮安王打擾,江瑾瑜走得不放心,容承就在淮安鏢局僱傭了十幾個鏢師來保護他的丈母孃,一個個人高馬大凶神惡煞的,站在門口很是駭人。

  吳氏想回通疆看望父母,但眼下她擔心淮安王賊心不死,她自己一個人回去,路上會被他騷擾。

  剛好通疆之事還沒了結,皇后壽宴過後,她和容承還要回通疆處理事物,於是就讓吳氏在這等着他們回來,然後一起過去。

  有容承再,淮安王就是再想動什麼歪心思也是不敢的。

  這次的事之後,吳氏也看出了容承對女兒的真心,她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顧慮,也覺得這世上的男子並非全是涼薄之人,不能一概而論。

  女兒跟着永安王她很是放心。

  臨走時,吳氏給了江瑾瑜一個小小的紅色香囊,說是從廟裏祈福來的,會給她帶來福氣,讓她放在枕頭底下,實際上卻是求子的。

  江瑾瑜妥善的收了起來,馬車緩緩前行,漸漸駛出淮安,上了官道,向着京師的方向而去。

  路上江瑾瑜路過那個她當了毛驢的小鎮子,找到了那家當鋪,贖回了那隻毛驢,然後又去了那村子,親自將毛驢送回。

  她牽着毛驢,見到那對夫婦的時候,一臉的歉意道:“當時實在情非得已才牽走了你們的毛驢,如今物歸原主,這是一百兩謝銀請收下,算是我的賠罪。”

  當初偷走他們毛驢的是個弱不經風的男子,如今牽着毛驢回來的卻是位身姿窈窕,美若天仙的女子,夫妻二人都看傻了眼。

  “那日和你們同行的人賠了我們好些物件,其實已經抵了這頭驢,我們早就當這驢賣了。”

  “他們都賠了什麼?”江瑾瑜覺得這件事是她做的,不該用別人的東西去還。

  “婆娘去把東西拿出來。”男子原先覺得那小子就是個小偷,可如今見她衣着華麗,並非貫偷也是真的信了是迫不得已。

  人這一輩子,總有遇到窘境的時候,拿了東西能還回來的都是有原則的人。

  女子從屋裏出來,手裏捧着個包裹,打開一看,裏面有鳴娟的簪子和手鐲,還有一

  本章未完,請點擊繼續閱讀!第1頁/共7頁塊玉佩。”

  “這個是誰的?”江瑾瑜沒見過這玉佩,她確定不是鳴娟的,車伕也不會有這樣的東西,那就是……

  “是路秉的。”容承道,“這是他娘留給他的遺物。”

  這下江瑾瑜的內心更加自責了,她把銀票和驢交給夫妻兩個,換回了這一包東西。

  男子眼尖,一打眼看見這驢的肚子,當即大喫一驚:“這驢懷孕了啊!”

  常年養驢他經驗豐富,立刻大喜,“沒想到出去溜達一圈,還帶了仔回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姑娘你可是我們家的貴人啊。”

  男子整日在地裏幹農活,臉曬得黝黑,一笑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齒和兜不住的牙牀。

  江瑾瑜有些尷尬,夫妻二人卻把她視作福星一般,原本是她一臉真誠的和這二位道歉,如今卻是這夫妻二人把她誇讚的,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娘娘。

  臨走前一筐新鮮的香瓜說什麼都要塞進馬車裏,江瑾瑜和容承坐在車裏,聞着陣陣瓜香。

  她看了看容承,拿起一個瓜擦了擦遞給他,“爺,喫瓜。”

  容承接過香瓜,咬了一口,饒有趣味的道:“瓜不錯。”

  這一路回到京師,馬車剛踏進城門,太子就將容承叫了去。

  容承開通了南裕和通疆的商路,通疆那些有市無價的珍寶便要入到南裕境內,這些寶貝再高價轉賣到鄰國。

  到時商人多掙一份,南裕就可多一份收稅互利互助,這可是份長久的買賣。

  容承此去是立了大功,同時他帶着文府的財富回來,充盈了國庫,更是解了皇上眼下的燃眉之急。

  這些還都算不得什麼,最讓太子容晉坐不住的是永安王妃竟然是通疆族長的女兒,這直接導致通疆這塊肥肉只能由容承一人壟斷。

  他原本打算着,這次容承去通疆若他沒能辦妥,父皇肯定會降罪於他,若他辦妥了,他就想辦法把這塊肥肉搶到自己身邊,爲他立功。

  他是太子,他想要的東西誰敢不給,可如今就是容承給了他,通疆那邊不認,不肯跟他合作,也是無用。

  如今容承背後有通疆支持,他的身後就像是有一個巨大的寶藏,有他在,南裕就有源源不斷的銀錢流入。

  如今他一朝得勢,他也擔心他會起異心,他和母后再也掌控不住他。

  東宮,太子依舊是皮笑肉不笑。

  “皇弟好久不見,此次通疆之行父皇可是對你大加讚賞,皇弟這次可是爲南裕立下了頭功了。”

  容承依舊是那一張瞧不出表

  本章未完,請點擊繼續閱讀!第2頁/共7頁情的面孔,從容行禮:“爲父皇和皇兄做事是臣子的本分。”

  “聽聞你做了通疆的女婿。”容晉繼續試探,“誰成想淮安王的女兒竟然是通疆族長的外孫女。”

  容承不動聲色道:“臣弟得知真相時也很驚訝。”

  容晉意味深長的笑了兩聲,“除了驚訝就沒有別的?”

  “有。”容承正色:“臣弟有想,臣弟有了通疆的支持,日後在朝中說話會更加有分量,如此臣弟也可更幫襯皇兄。”

  太子方纔有些發僵了的臉色,當即緩和了不少,容承趁熱打鐵,繼續說:“皇兄是君,臣弟是臣,這一點不管到什麼時候,臣弟的心思都不會改變。”

  容承如此表明心思,容晉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畢竟容承剛回京師,父皇會對他如何此刻還都是未知數,若他太過苛責了,被父皇知道了只怕會引起父皇不悅,反倒壞了事。

  於是太子道:“皇兄也是許久沒見你,想多與你敘敘舊,畢竟你我是兄弟該時常走動,永安王妃性子好,太子妃很是喜歡她,改日讓她多喝太子妃說說話。”

  容承頷首:“是。”

  容承還沒到王府就被太子給叫走了,剛出東宮就被皇上給叫走了,江瑾瑜一個人會永安王府,剛下馬車就見到鳴娟鳴鳶,春桃春梅四個丫頭跑出來。

  別人到還好,就是鳴娟一瘸一拐的,跑起來着實被江瑾瑜嚇得夠嗆。

  “這腳傷怎麼還沒好?”

  說起這事鳴娟就生氣,“還不是路秉,本來已經好了的,結果他回來非要清點什麼庫房,一不小心就又崴了。”

  這事江瑾瑜知道,皇后壽辰在即,容承讓路秉回去後直接清點府裏的東西,看看有沒有什麼能作爲皇后壽宴的。

  每年皇后壽宴,容承都會讓路秉去庫房裏挑一件,江瑾瑜雖然掌管王府,可她還真沒去過庫房。

  今年皇后的壽宴由她管壽禮,她便親子去挑,剛一入庫房,江瑾瑜就被眼前這一切給驚呆了。

  偌大的庫房裏,堆滿了奇珍異寶,王府面上看着緊吧的很,可庫房裏這些東西真的是好多,多到嚇到了她。

  難怪容承這般的肆意揮霍,花錢如流水,原來府裏只是流動資金緊缺,固定資產可一點都不少啊。

  “喜歡?”身側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

  江瑾瑜一回頭,不知容承何時站在了她身側。

  “喜歡那個就擺在房裏,這裏的東西你可以隨意分配。”

  “每年爺給皇后的壽禮都是在這裏挑選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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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承點頭,輕“嗯”了一聲。

  “妾身覺得這裏的東西雖然每一樣拿出來都是極好的,但似乎缺少了些心意。”

  心意這種東西,向來是要有心的人才會拿出用心的東西,容承和皇后表面母子,私下相互並不交心。

  沒有心,又何來心意之說。

  江瑾瑜知道容承和皇后只是表面母子,相互之間的關係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以前你拿這些母后自然不會說什麼,可如今你有了我,這壽禮又由我準備,若是不盡心,母后恐要覺得是我不上心。”

  她不想被人詬病,特別是容承風頭鼎盛的時候,最容易被當成焦點,也最容易被挑出毛病,甚至牽連容承。

  其實江瑾瑜還有一個私信,容承剛回京師就被太子叫走,容承什麼都沒說,可她也知太子對他有所忌憚。

  所以她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

  容承並不知她心中的顧慮,他吻了下那小人兒的額頭,“按你的心意來就好。”

  此刻坤寧宮外,隨着太監尖細的一聲:“皇上駕到。”

  皇后從羅漢牀上坐起,起身迎接。

  皇上很少主動來坤寧宮,今日容承立下了大功,皇上龍心甚悅,便是想來看看皇后。

  容承雖是李貴妃所生,但這麼多年容承被過繼給皇后之後,李貴妃爲了和容承撇清干係,已經不再承認容承是他的孩子,當人背後都只稱自己只有一子。

  如此皇上覺得永安王能如此優秀,是皇后教養的好。

  皇上一身持明黃龍袍,身子挺拔,氣宇軒昂出現在皇后寢殿。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來的突然,皇后一身寬的輕紗鬆羅裙,衣襟鬆垮,□□半遮半掩。

  平時的皇后向來都是端莊優雅的,又因常年喫齋年佛給人一種清心寡慾的形象。

  皇上每次一來皇后宮中,便會聞到殿裏濃重的薰香味,要是趕上皇后唸經,那敲擊的木魚聲和佛珠滾動的聲音,再加上皇后嘴裏喋喋不休的經文。

  他總有一種自己走錯了地方,來了寺廟潔淨靈魂的感覺,他覺得皇后不是他的皇后,是寺廟裏面的姑子。

  如此這般時間久了,皇上也便不再願意來坤寧宮,他更願意去其她妃子的寢宮,那種他還活在世俗,世間凡人的七情六慾,男女歡愛才是他疲乏之後該有的去處。

  而不是在皇后這裏感受她的六根清淨,無慾無求。

  這些都是皇上心裏所想,皇后自然不知,皇上對她的冷淡和疏遠讓她每每在

  本章未完,請點擊繼續閱讀!第4頁/共7頁夜深人靜之時備感寂寞和空虛。

  似乎她只有喫齋唸佛才能支撐着她繼續生活下去,時間久了她就在也離不開了。

  昨兒那最後一盤印度進供的檀香用完了,周皇后不喜別的味道,今日便就沒燃香。

  皇上一進來,聞不到寺廟香味,又見他的皇后衣襟鬆散,那般除去端莊的她,在他眼裏竟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皇上此次前來本就心情極好,想與皇后聊聊天,如今他更是覺得眼前的皇后美極了,生出了想與她親近的衝動。

  皇宮裏的人都是人精,能近身伺候帝后的更是人精中的人精。

  見此情景便都識趣的退了出去,半柱香后皇上喚人叫水。

  “皇后端莊,靜夜被你教導的不錯。”

  皇后撫在皇上懷裏,額間掛着薄汗,臉頰還帶着紅暈:“靜夜能爲陛下分憂臣妾也很高興,這孩子自小聰慧,其實沒有臣妾什麼功勞。”

  皇上拍了拍皇后的肩膀,“他是你教養大的,這孩子沉穩又內斂,是個出類拔萃的孩子,如今又是南疆的女婿,日後可堪重用啊,他是你的孩子,以後有出息都會與你有關。”

  皇后聽着皇上的話,覺得是話裏有話。

  “皇上說的是。”她試探的問道,“靜徹也常說靜夜是可用之才,他們二人兄弟情深,一君一臣,當真是一對分不開的親兄弟。”

  皇上闔眼,慢慢悠悠的說:“他們兩個都是你的嫡子,日後誰做了朕的皇位,你都是太后。”

  皇上睡着,皇后命常嬤嬤將合歡香的痕跡抹掉,她起身整理好衣衫,提筆寫了一封信送去了東宮。

  今日太子容晉剛在這得到了容承的表忠心的承諾,夜裏就收到了母后從坤寧宮送過來,皇上有意將皇位傳給容承的信件。

  信紙在燭芯處被點燃,火苗攀巖着信紙燒得老高,最後將信紙全部吞噬,化爲灰燼。

  “永安王那裏已經不可信了。”容晉道。

  太子妃在一旁也看到了信上的內容,“如今殿下尚是東宮太子,一日在其位,便就還有機會。”

  容晉知道,若父皇當真有心讓容承繼位,那麼他這太子之位恐怕就做不長了,太子妃說的對,他只要還坐這太子一日,他就還是南裕的儲君。

  若此時皇上駕崩,那麼他就是名正言順,不容置疑的下一任皇上,可若他被廢可就再沒有機會了,他必須要先下手爲強。

  常嬤嬤帶了皇后的信送去東宮,自是也帶了太子的信回了坤寧宮。

  “皇后,太子那邊怎麼

  本章未完,請點擊繼續閱讀!第5頁/共7頁說?”

  皇后燃了信紙道:“太子要動手了。”

  這也正符合了她的心思,她只有靜徹這一個兒子,她決不能讓容承登上這皇位。

  “常嬤嬤。”皇后看着銅鏡中的自己的容顏問,“我是不是老了?”

  常嬤嬤道:“皇后一點都不老,風采依舊,就是這些年喫齋唸佛沒了世人的煙火氣,叫人莫名生了些疏離感,但只要娘娘願意,得到皇上的心還是易如反掌的。”

  皇后看着鏡中的自己,無人能經得住歲月的催殘,可她雖比不得十幾歲的姑娘,可她保養得好,看着還是要小上個十幾歲的。

  自從皇上納了新的寵妃,將她遺忘之後,她就只與古佛爲伴,與皇上也只是相敬如賓的情誼。

  她見多了後宮裏那些妃嬪動用的爭寵手段,以前她不屑也覺得麼那個必要,如今她要爲她的兒子搏上一博。

  自那日皇上在坤寧宮與皇后有了一次雨水之歡之後,彷彿是被勾住了魂一般,一連着一個月都宿在了坤寧宮,後宮其她妃嬪哪裏,他誰都沒見。

  一時間皇宮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皇后一人得皇上盛寵,後宮妃嬪個個都成了擺設,哭得鬧的,尋釁滋事的,都被皇上抓了起來,不是被降級,就是被打入了冷宮。

  再加上皇后自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平時笑得溫柔,可真到遇見事的時候鐵面無私,從不心慈手軟。

  如此,那些妃子也都大氣都不敢喘了。

  轉眼就進了八月,到了夏日裏最熱,也是最難礙的月份。

  自從容承回來後,他似乎比去南疆之前更忙了,整日整日見不到人影。

  江瑾瑜每日打理完府裏瑣事之後,最大的樂趣便是想盡了辦法如何消暑,如何避暑。

  後山竹林裏的涼亭,一張貴妃椅和冰鎮的清涼瓜果成了她的最愛。

  “王妃,您胃寒還是少喫這些比較好。”鳴娟每日注意着江瑾瑜喫冰鎮瓜果的數量,可每日都會被江瑾瑜的“最後一個。”哄騙的無條件放寬底線。

  鳴娟收了冰盒子,說什麼都不肯再給了,“您再這樣,就不怕奴婢告訴王爺?”

  “你敢。”江瑾瑜忽得真的就被這話給嚇到了,不過她還是強裝淡定,“王爺最近事那麼忙,他纔不會有時間管我。”

  鳴娟見王爺也嚇唬不住貪喫的主子,便將冰盒子轉移給了鳴鳶,叫她趕緊偷偷拿走。

  沒了冰鎮瓜果,江瑾瑜頓時覺得無趣。

  午後正是最炎熱的時候,她臥在涼亭裏的貴妃榻上吹着徐徐暖風,

  本章未完,請點擊繼續閱讀!第6頁/共7頁就這麼睡着了。

  再醒來時人已經躺在了屋裏的牀榻上,睜開眼容承正在一旁處理公務。

  男子墨發玉冠,俊眉冷目,他認真時的樣子很好看,江瑾瑜看癡了許久,直到她肚子嘰裏咕嚕的叫聲音,引來了容承的目光。

  江瑾瑜有些尷尬的摸了摸癟癟的肚子。

  “餓了?”男人挑眉,放下了手中的筆。

  江瑾瑜點頭,“白日裏熱得喫不下飯,到了晚上身子爽利些就覺得餓了。”

  容承叫了晚膳,二人做到桌前用膳,和之前江瑾瑜在容承面前小心翼翼維持端莊形象相比,她現在在容承面前已經毫無僞裝了,倒是容承依舊還是一副脫離世俗,把人間的飯食喫成瓊漿玉露的樣子。

  “明日母后壽宴,我不能陪你一同入宮,自己一切小心。”

  這些日子,容承能夠感受到太子對他的疏遠,他多少知道些消息,皇后和太子已經開始對他有了提防,如此他們不管有沒有動作,還是一切小心爲妙。

  江瑾瑜覺得,原先她只不過是淮安王的女兒,嫁給容承是飛上枝頭做鳳凰,可如今她不止是淮安王的女兒,還是通疆族長的外孫女,這身份關乎着通江和南裕的商路,皇后不敢輕易動她,但若是利用她來陷害容承還是有可能的,所以還是不得不防。

  “爺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江瑾瑜已經備好了壽禮,如今皇后寵冠後宮,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聽說皇后娘娘喜歡玉,她便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準備了一把玉面扇,這玉面扇的扇面扇柄皆是玉石所作,扇面薄如蟬翼,扇柄觸手生涼,是件極其難罕見的珍寶,她料想着皇后見了一定喜歡。

  只要她入宮謹記着規矩,不被人抓出有錯,想着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別有太大的壓力。”容承見她面色凝重,安慰道,“其實我讓你小心只是因爲我不在,擔心你自己的安危,你不必害怕會給我帶來什麼麻煩,你要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能解決,所以本王不要你讓自己受委屈。”

  江瑾瑜知道容承養了很多暗衛,這些人只忠誠於他,可見他這麼肯定,她總覺得容承的背後或許還隱藏着出了暗衛其他的什麼祕密。

  他這般的苦心經營,難道是……

  “爺,你也有心爭奪皇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晚了,作者君這幾天比較忙,麼麼,明天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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