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怕是要怀
优雅中的浪漫,缤纷裡的安逸。
与藏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两人穿着色泽鲜亮的沙滩大裤衩在洁白的沙上晒着日光;手牵着手漫步在巴黎街头,然后大买特买;在名酒庄尝遍了他们的美酒,参观他们制作過程;两人同骑高大的骏马奔腾在广阔的平原……
两個月的蜜月旅行,在盛夏末完美结束。
带着大包小包地回到了州城,回到了熟悉且已怀念的地方,整個人都放松了。
记忆是美好的,但是……也同样累人。
摊在大沙发上,白谨一动也不想动,直接拒绝,“不去。”
闻言,叶溪挑了挑眉,他们回来三天了,今天他想把人约出去,和他的兄弟见個面……虽然婚礼上都见過了,只是真正在一起吃饭聊天的,還真一次都有。
先前他倒沒放在心上過,结婚后,渐渐学到了這些,自家媳妇儿总不能被他圈养着,要完全融入到自己的生活圈,方能长久。
谁說婚姻是坟墓?反正他沒這么觉得,只觉得婚姻是黄金屋,屋裡颜如玉的媳妇儿。
叶溪性格使然,所以他关系特别好的兄弟其实并沒有几個,来来回回就是有血渊关系的血亲,像叶麟,在他不知的情况下,人家关系可比他想的要好了。
“……晚上和堂哥约了要一起打游戏,他說要上段位。”顿了顿,“這刚刚满一百级,都挺着急的啊。”
叶溪眨眼,是了,基友满百级了。
“……也行,今晚我早些回来,也上线。”他可不放心自家媳妇儿独自上網去浪,三天两头被撩的他一点都不放心。
白谨收心赶了两天稿,這会儿懒洋洋地趴在那儿,其实她還不想起床的,是被這男人给一点都不体贴拉了起来,非要說什么新婚夫妻,就要起来送亲爱的老公上班去,還要亲一下……
简直跟小学生似的!
半趴在那儿不愿意动的白谨无所谓的口气,“你不赶回来也沒关系啊,我和堂哥他们玩也是一样的。”
叶溪:“……”才蜜月回来就這個态度!
“唔!”忽然被俯首扣着后脑堵住了嘴,白某人愣了一下,整個人都软了,沒一会儿便开始回应,直到整张脸都红红的,才被放开。
“等我回来,嗯?”
“好、好吧。”
撩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叶溪满意地出门了。
明天他们還要回佛城呢,蜜月回来,肯定要回去一趟的,表示‘回门’,過门后,总该要回门的。
白家人可等着了。
晚上厮杀之后,還沒到一晕,白谨就觉得有些头晕,也不知是不是最近都睡得挺早的缘故,稍稍熬夜居然都有点受不了了。想当年,她可是通宵达旦奋战到天明码字過……
“快睡!”
叶溪原是想着這人两個月沒玩游戏了,刚回来這两三天天天還得码字,就容她一回超十二点,沒想到脸色马上就变了,吓得他赶紧将人抱上/.床,哄了几句。
吐气顺了過来,白谨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身休变差了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倒也精神得很,原本想叫医生的叶溪看人脸色不错,观察了一早上,這才松了口气,带着人回门了。
回门的礼物叶夫人早准备好了,贵重得体,一股脑儿全搬到了车上。她对长媳很是满意,礼物自然就重了许多,如今叶家一连两大喜歡,如果再来一喜,喜添丁,那就更完美了!
当然,這事她沒跟跟自家儿子說,儿子那性子冷得很,交了女朋友才回暖了些,可跟她也不是很亲,再說,看儿子的意思,似乎一两年内不打算要孩子,她贸然提出,惹人不高兴了怎么办?
這半年,儿子儿媳大多時間都在家裡,加起来可比過去十年儿子在家的時間都久!
做为母亲,天天能见着儿子,是件幸福的事情。
可是雏鸟长大了,总要往外飞的。
如今鸟儿归巢,她高兴。
高兴了,就不能做惹人不高兴的事。
尽管她真的挺想抱孙子的。
车上,叶溪将人搂着,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累了就睡一会儿。”昨晚虽然沒折腾她,可看人脸色的确沒有刚回来那两天精神,這会儿坐车,脸色又有些不太好看了。
白谨温顺地靠着他,轻摇了摇头,“晕车……”她状态不好的时候,有时的确会晕车,状态好时,就是一天坐几百公裡也不晕。
叶溪侧了侧身,让人靠得更舒服些,然后伸出两手抱着她的头,拇指在其太阳穴处轻轻地按揉了起来,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按得人很舒服。
沒多一会儿,白谨就真的睡着了,睡着了那恶心感也就沒有了。
到了白家,白家人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的,收礼也不太在意贵重,放屋裡一放也沒管,早就做好了拿手好菜招待,难得的,這回白谨沒什么胃口。
叶溪担心,吃得也沒太上心,白妈妈皱眉,叶溪赶紧解释,“小谨晕车了。”
一听,白妈妈了然了,一边說一边往屋裡走,“别看小谨现在好像挺壮的,她小时候特别害怕坐车的,就坐两三小时的车也能把脸都吐青了……”
声音越来越小,沒一回又大了起来,伴着笈鞋声,“……也是到了十多岁后,忽然就好了,也不怕坐车了。嗯,有时也会晕,就是玩手机看东西之类的,她会晕。”
說着,把手中的瓶子打开,一股臭味散发出来,熏得人顿时沒了胃口,她却让白谨张嘴,“啊~~”
像是无数次做過這样的举动,白谨本能地“啊……”地张了嘴,那沾了黄色酱状东西的筷子头伸了进云,她含了一下,筷子又抽了出来。白妈妈笑了,“好了,一会就沒事……”
话還沒完,白谨猛地推开了半扶着她的叶溪,起身冲进了洗手间,然后传来了呕吐声与水声……
白妈妈:……
叶溪:“……”
跟着起身大步走进了洗手间,见人抱着陶瓷马桶吐得天昏地暗的,叶溪心情也跟着焦躁了起来。
怎么就晕成這样了?
半蹲下来,轻轻地拍着這纤薄的背,“有沒有好气?”边轻声问,边接過白妈妈回過神后倒来的白开水,递她她嘴边,见人喝了一口漱口之后往马桶裡吐掉,却沒有回答他,只是朝他摆了摆手,就知道人此时定是還很难受,连话都說不出来。
马桶按了一次又一次水,干净得无一点异味,她吐起来才沒那么难受,可却還是不敢开口說话,一张口就想吐。
這次吐得狠了,居然连胆汁都给吐出来了,吓得叶溪冷着脸要叫医生。
只是佛城這边白家沒有家庭医生,想着直接送医院算了,可人又朝他摆手,也不知是不肯去,還是依然难受不想动,急得他咬着牙根险些就暴起来了。
還是白妈妈稳重,“你先别急,小谨這可能是时差還沒完全倒過来,一时晕车,你移动她她也难受。”
随手就将人给推出了洗手间,换她蹲了下来,“女儿啊,還有哪裡难受?就只是想吐?”
白谨闻言,点点头,她已经有两分钟沒有吐出东西了,可那股反胃還在,她沒敢轻易开口,更不敢离开马桶。
白妈妈耐着性子,轻声地哄问,“告诉妈,你上次的月事多久之前来的?”
两人婚前就同居了,不由得她不多想。
白谨一愣,她木木地转头,看自己的母亲,比竟是生過几個孩子的妇人,懂得比自己多不知多少,她這么问,是……那個意思嗎?
她现在很难受,脑子有些转不過来,一时還真算不出多久沒来了……“大概……有两個月?”她得翻一翻她的美柚才知晓了,這两個月各种地方去,后来還有时差关系,一开始是玩疯了沒想起来,后来想起来了,只当是這些因素。
被自家母上大人這么一吓,白谨忽然就不难受了,愣愣地接過母上大人递来的牙刷刷牙,然后愣愣地跟着出去,回到客气。
叶溪虽然被赶出洗手间,却一直守在门口,岳母的话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的样子也有些发愣,满脑都是自家媳妇儿的话。
两個月……
不,他比谁都清楚,媳妇儿的事月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
他掐指一算,两個月零八天了。
那啥干净后的第三天,他们大婚了。
日子定得正好。
這两個月……的确沒有過,两人蜜月期间,也沒往這方面想,自上次她疼得受不了后,就有好好调理了,虽然時間還不长。
怎么会忽然就不来了?
‘大姨妈’這种东西,真是個神奇的存在,他想。
转头,愣愣地坐到同样呆愣的媳妇儿身边,他說,“老婆,去医院看看呗?”
白谨呆愣着還沒回话,白妈妈笑骂,“去什么医院了,我這就下楼去,楼下有個医铺,买個验孕棒也就几分钟的事情!”說道人已经抓起架上的钥匙出门去了。
屋裡其他人饭吃到一半,面色是要喜不敢喜的,喜的是觉得应该是喜添丁了,不敢喜又怕吓着了。
這种事,前三個月很是忌讳人尽皆知。
作者有话要說:终于要完結啦!
【昨天不好意思,是有点儿矫情了。鞠躬,你们都是胖胖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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