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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未婚夫21

作者:灼灯
飞船坠毁的残骸散落在地表,升起滚滚浓烟。

  在燃烧着的残骸当中,掩埋着两個白色的胶囊舱,沒受到丝毫损伤,周围的火焰舔舐在上面,也沒留下痕迹。

  毫发无损的苏白清打开舱门,立刻转头看向辰星礼。

  辰星礼的胶囊舱也已经打开,苏白清看到了他的惨状。

  辰星礼手臂发黑的伤口逐渐溃烂,阿诺尔德洒在他皮肤上的鳞粉,演变成了大片黑紫色的痕迹,从脖颈蔓延到整张脸。

  辰星礼心知情况危急,虫族有可能会来找他们,挣扎着起身。

  他的眼睛同样进了鳞粉,只能睁开一半,视野极其模糊,原本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布满了可怖的暗红血丝,他勉强捕捉到苏白清的身影,踉跄走向苏白清,用力把他抱起来。

  苏白清担忧道:"殿下状态太差,不如我們就待在這裡。

  “不行。”辰星礼吃力摇头,声音气喘,"這裡目标太明显,如果虫族過来,一下就能发现我們,至少要找個隐蔽的地方。

  “可是殿下支撑不住了。”

  “我可以。”辰星礼的语气,沒有了往日的优雅温和,一反常态的强势,像是被心仪雌兽质疑了能力的雄兽,急于想要证明自己。

  "相信我,一定可以保护好你。"“你什么都不用管。”

  然而,苏白清并不是想要寻求他庇护的弱者。

  “殿下现在的状态,還不如我。”苏白清冷静指出,"殿下顾好自己就够了。

  辰星礼的回应,是愈发抱紧了苏白清。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苏白清猝不及防撞到辰星礼的胸膛上。

  换做正常的时候,苏白清绝对要挣扎,但现在辰星礼状态糟糕,万一苏白清挣扎,导致辰星礼脱手,他直接摔在地上会更丢脸,苏白清只能羞恼咬牙。

  感受着苏白清靠在自己怀裡,辰星礼内心产生了难言的保护欲。還有卑劣的满足感。

  因为毒素侵蚀着大脑,他平常的遵循教條礼法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浅淡的玫瑰花香气萦绕在鼻尖,不知是不是他因毒素产生了错觉,辰星礼觉得,苏白清的信息素变得更加好闻。

  以前苏白清的信息素,

  只是不会令辰星礼太過排斥,现在他竟然从苏白清的信息素感觉到吸引力。

  嗅着玫瑰花的香气,毒素给辰星礼带来的痛苦都平复了些许。

  北冰星的临近星球常年遭受战争波及,能搬走的住民都已经搬走,這裡人烟稀少,靠两條腿走路,肯定是找不到人的。

  而且,找星球上的原住民求救沒有任何意义,那些普通人保护不了他们,反而会受到他们连累,于是,辰星礼只能带苏白清找個地方藏起来。

  走到半路,辰星礼的眼睛就因为毒素的侵蚀而睁不开了。苏白清给他指路,两人来到一個隐蔽的山洞。

  进入山洞后,辰星礼立刻将苏白清放下。

  辰星礼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笔挺整洁的军服被汗水浸透了许多遍,抱着苏白清的手臂都在不停颤抖,即使這样,他也强撑着轻柔将苏白清放到地上,以免苏白清摔到。

  紫罗兰花香的信息素,通過辰星礼的汗水逸散出来,充斥在空气当中。

  他的信息素沒有与苏白清的互斥,而是缠绕上了玫瑰花味道的信息素。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但是,现在沒人能关注到這点。

  辰星礼直接昏迷過去。

  苏白清皱紧眉,努力用双臂挪动着靠近他。继续這样下去,辰星礼用不了多久就会毒发身亡。辰星礼是中心人物命中注定的伴侣,绝对不能死。

  苏白清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先前,他沾到了辰星礼身上不少的鳞粉,但苏白清平安无事,皮肤依旧白皙,沒有中毒的迹象。是因为王虫。

  王虫能够免疫所有虫族的毒素,它们不会伤害自己的王。

  遇到王虫的血液,那些毒素会自发消融,或者退避。其实苏白清至今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与王虫融合。剧情裡的王虫,分明沒有与原主融合的意思。

  "据我猜测。”系统也不太确定,說话慢吞吞的,"王虫当时从阿诺尔德的衣服裡爬出来,似乎是受到了宿主信息素的吸引。

  "這怎么可能。"苏白清无法理解。但除了這点,其他理由也无法解释。

  苏白清用的就是原主的身体,唯一的不同,就是信息素发生了变化。辰星礼性命垂危,苏白清暂时先不纠结這

  些。重要的是,他想到了救辰星礼的方法。

  一個发丝赤红的青年,正在靠近苏白清身处的洞穴。

  “与王融合的人类应该就在前面。”朱利尔斯手持通讯器放在耳边,与阿诺尔德交流,"听說還是個学生,竟然害王死在他手上,你可真沒用。

  阿诺尔德那边的厮杀与爆炸声不绝于耳,他的星舰還沒修好,而且帝国军的增援到了,阿诺尔德反過来遭到围剿,暂时脱不开身下来找苏白清。

  幸好朱利尔斯及时赶到。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你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把他逼急了,苏白清真的会伤害自己的心脏。”阿诺尔德不放心他,事无巨细嘱咐道,"你在暗处看着他就可以,等我下去。

  听见這番话,朱利尔斯先是惊讶,紧接着饶有兴趣笑了:“你這样面面俱到,除了自己以外什么都不放心的态度,简直就像对待以前虚弱的王一样,這才過去多久,你就开始对新王产生了忠诚。

  "或者說,你以前对王的,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忠诚,這点值得商榷。

  其实,他能稍微理解阿诺尔德的想法。

  朱利尔斯看着是年轻人的样子,却和阿诺尔德同样年长,它们都曾见過正常时的王,但占据它们记忆更多的,是虚弱的王。

  王虚弱了太久,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梦中度過,与它们的交流十分稀少而且简单,它们的忠诚与其說是对于王,不如說更多是对于王的身份。

  不過,朱利尔斯的情况有一点特殊。

  与虫族父母繁衍出的阿诺尔德不同,朱利尔斯是因为王,而从母巢当中繁衍出来的,它沒有父母,王既相当于它的父亲,也相当于母亲,它对王有着一份阿诺尔德沒有的特殊情感。

  对于苏白清,它也抱有敌意。

  “苏白清尚未完全与王融合,而且他是杀了王的人。”朱利尔斯微微咬牙,“我可沒法直接将他看成新的王。

  但它不能伤害苏白清,還要保证苏白清安全无恙。朱利尔斯目露烦躁。

  阿诺尔德沉默了片刻,然后說:"并不是忠诚。"他眼前闪過苏白清逃出星舰前挑衅的笑。

  因为之前的阿诺尔德自信,苏白清绝不可能逃出星舰。

  但苏白清逃了出去。

  更早以前,王虫落到苏白清手裡的时候,阿诺尔德就输给了他。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他已经输给苏白清两次。

  阿诺尔德說:“苏白清是個很棘手的人类。”

  "能有多棘手,還是你沒用。”朱利尔斯懒洋洋道,“我去看一看,究竟是一個怎样的人类。"话音刚落,朱利尔斯的脚步忽然顿住。

  他闻见了空气中传来的血味。

  有王的味道。

  還夹杂着玫瑰花的香气,愈发动人。

  朱利尔斯短暂怔神了片刻,紧接着面色一变,直接切断了通讯,快步赶往山洞。

  山洞裡,苏白清用军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然后一手掰开辰星礼的嘴巴,受伤的手腕置于正上方,让自己带有王虫气息的血液滴落进去。

  辰星礼服用血液后,皮肤上的黑紫色痕迹果然有所淡化。

  只是苏白清刚与王虫融合一半,血液裡王虫的味道不浓,辰星礼中毒也太深,毒素消融得很慢。就在這时,苏白清听见了匆忙中夹杂着怒火的脚步声。

  苏白清立刻心生警惕,尚未来得及转身,朱利尔斯就风一般闯进来,大步来到苏白清身边,一把拉开苏白清受伤的手腕。

  苏白清的手腕還在不停流血,从辰星礼的唇角拉出一條血线,现在都滴到了地上,朱利尔斯死死克制住舔舐地面的冲动,艰难移开视线,眼神凶戾掐住辰星礼的脖子。

  人类沒资格得到王的血。

  反正帝国皇太子是他们的大敌,索性直接杀了。

  眼见朱利尔斯要直接拧断辰星礼的脖子,苏白清就算不敌也要出手攻击,手中军刀划破空气挥向朱利尔斯,被朱利尔斯握住手腕。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同一時間,苏白清用所有精神力攻击朱利尔斯。

  朱利尔斯是虫族的第二位统治者,而苏白清才不過是一名学生,远不如他的元帅父亲,更不可能给朱利尔斯造成伤害,但身处于山洞当中,夹杂着玫瑰香气的血液芬芳更加浓郁,令朱利尔斯头晕目眩,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了一下。

  看着苏白清,他竟然生出了类似于孺慕的情感。

  因为

  片刻的分神,朱利尔斯受到了精神攻击的影响。

  回過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苏白清弯着腰,目光冰冷打量他,手裡的军刀横在朱利尔斯颈前。

  朱利尔斯的发色张扬,如同赤红的火焰,苏白清一眼就认出来它的身份。

  运气真差。

  朱利尔斯来得這么快。

  不過還好,朱利尔斯不知为何走神了。

  “先到的居然是虫族,不是帝国军。”苏白清說。朱利尔斯愕然過后,眼裡浮现深深的耻辱。

  他竟然败给了一個学生。

  苏白清沒有与朱利尔斯废话的意思,朱利尔斯的威胁太大,再给他時間,朱利尔斯很有可能翻盘。

  他手裡的军刀毫不留情,朝朱利尔斯的脖子刺下。朱利尔斯当即变回原形,苏白清的军刀即将撞上它坚硬的火红甲壳。

  苏白清在战场上与虫族打過不少交道,料到会有這一招,手裡的军刀直接中途转向,斩断了朱利尔斯的翅膀。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朱利尔斯正要反抗,却再度受到精神攻击。

  是皇太子的攻击。

  刚才脖颈被扼住,稍微唤醒了辰星礼,他意识到有威胁袭来,闭着眼睛拼尽全力攻击朱利尔斯。朱利尔斯立刻离开山洞,否则再打下去真的会见血,不好收场。

  它要保证苏白清的安全。

  离开的时候,朱利尔斯除了耻辱,還感觉到被王毫不留情下杀手的痛苦。

  苏白清是真的想杀了它。

  可是,它分明還沒将苏白清当做王。

  朱利尔斯的通讯器一直在嗡鸣,是阿诺尔德在請求通话。

  它刚接通,对面的阿诺尔德迅速问:"怎么回事

  朱利尔斯顿了顿:“我看到,苏白清给人类的皇太子喂血。”

  闻言,阿诺尔德陷入长久的沉默。

  喂血对于虫族拥有特殊的意义,是它们能从王那裡得到的至高奖赏。

  “帝国军要进入那颗星球了。”忽然之间,阿诺尔德打破了沉默,语速较快,“快出去抵挡他们。”

  苏白清握着军刀警惕了半晌,朱利尔斯都沒有再回来。他稍微松了口气,

  继续给辰星礼喂血。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因为朱利尔斯中途打岔,苏白清的血流失得有点多,刚才還进行了激烈的打斗,他感觉胸闷气短,头有点晕。

  等到辰星礼身上的毒素解掉一半,苏白清就及时停下,打开辰星礼腰间的包,找出绷带缠住自己的手腕。

  为了给纪雪尘的机甲腾出空间,辰星礼的包裡只装了要紧的医疗用品,而且数量不多。更多的东西在其他队员那裡。

  苏白清仔细擦干净辰星礼唇上的血,然后拆开口服的解毒药剂,灌进辰星礼嘴裡。

  等辰星礼醒過来,发现自己中毒的症状减轻,同时满嘴血腥味,肯定会想到是苏白清的血,进而怀疑他的身份。

  苏白清认识這款药剂,苦味够重,绝对能盖住血味。

  解毒剂对于阿诺尔德的毒其实沒有作用,但阿诺尔德的情报,帝国所知的不多,他们对阿诺尔德的毒也沒多少了解,就让辰星礼以为解毒剂有用好了。

  辰星礼身上還带着许多纪雪尘制作的机甲,挂在他手腕上的,是破解智能锁用的机甲,還有一個中型蜘蛛机甲足肢合拢,环住了辰星礼的上臂,牢牢锁在上面。

  苏白清之前在星舰上见辰星礼用過,這個蜘蛛机甲的胸部与腹部都可以打开,裡面装着许多微型机甲。

  這些都是辰星礼与纪雪尘关系好的证明,苏白清看见就欣慰。

  可惜苏白清本来就沒休息好,处理完所有事已经十分疲惫,眼皮止不住往下掉,他无法再欣赏纪雪尘的机甲,身体靠住胶囊舱的外壳,闭上眼睛。

  昏迷過去的时候,辰星礼就意识到,他可能会死在這裡。他很担心苏白清。

  现在苏白清行动不便,如果他死去,苏白清只能受困在原地,哪裡都去不了。

  這裡還被虫族发现了。

  强撑着进行精神攻击后,辰星礼就无法再动弹分毫,意识快要沉入深渊。但他太担心苏白清,拼命吊住一线理智,想知道苏白清怎么样了。好像沒事。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周围不再有打斗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猩甜的液体继续流入自己的喉咙。

  辰星礼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思考,分辨不出液体是什么,只觉得猩甜的液体源源不断,自己好像喝了很多。

  而且,液体中充满着玫瑰花的香

  气。

  香气包围着辰星礼全身,還顺着食道灌注入他的胃部,他整個人都像被玫瑰浸透了。热意随之升腾起来。

  苏白清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具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

  对方刚封住他的唇瓣,就带着浓烈的渴求对他进行全方位的索取,苏白清感觉口腔裡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有些呼吸不上。

  苏白清蹙眉想要躲开紫罗兰香气的束缚,但他只有上半身能动,轻而易举就被人抱起来,坐在对方怀裡,辰星礼捏着苏白清的下巴继续深吻,神情還带着本能的克制守礼,从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他吻得有多野蛮,苏白清嘴巴一直张着,合拢不上,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流下。

  苏白清的下半部分身体沒有知觉,他感觉辰星礼的体温已经足够高,不知道自己坐着更滚烫的,也不知道自己后颈的腺体,暴露在了辰星礼眼皮底下。

  咬住腺体的同时,进行身体上的占有,就可以对一個Omega进行终身标记。现在這无疑是终身标记的前兆。

  辰星礼沦陷在本能当中,已经忘记怀裡的人是好友的未婚夫,同时也忘记了,苏白清是不可能被标记的。

  正当他要咬下去的时候,苏白清醒转過来,抬手挡住辰星礼的脸。

  “殿下?”

  苏白清感到不可思议,辰星礼怎么会做這样的事。

  辰星礼急促喘息着,紫罗兰色的眼眸盛满渴望,直勾勾看着苏白清,沒有回应。苏白清发现,辰星礼进入了发情期。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辰星礼的毒刚解掉一半,身体估计還很痛苦,竟然能进入发情期,苏白清震惊之余,甚至有些钦佩。

  手边沒有抑制剂。

  要抑制辰星礼的发情期,只能靠苏白清的信息素,让他产生排斥感。

  苏白清尽量释放信息素,结果疑惑发现,辰星礼沒有半点排斥,反而再度克制不住扑了上来。看着辰星礼克制不住的模样,苏白清倒沒有面对南沅发情期时的排斥。

  因为南沅是弱者,而辰星礼是强者。

  還是苏白清难以望其项背的强者。

  苏白清眼裡浮现出一点轻蔑的笑,原来皇太子也不過如此,会成为欲望的俘虏。

  辰星礼喘息着点头。

  苏白清眼裡的那点笑意来到了声音裡:“只要殿下請求我,就可以咬。”

  Alpha腺体裡浓郁的信息素,总该令辰星礼深感排斥,摆脱发情期的影响。咬腺体這個行为,本身也可以缓解辰星礼的发情期。

  苏白清忽然发现,被咬腺体不一定是耻辱。

  正如他对羽大师說過的,反正已经让两個看不上的弱者咬過了,换成强者也不是不能接受。這样高高在上施舍强者,感觉很不错。

  辰星礼垂眸,因为亲吻而泛起玫红色的唇瓣轻启:“請求你。”苏白清露出愉快的笑,姿态倨傲垂下脖颈。

  辰星礼迫不及待低头要咬。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就在這個时候,一只蜘蛛机甲爬进来。是纪雪尘的机甲。

  看见蜘蛛机甲,辰星礼的眼神迷茫了一瞬,接着猛然清醒過来,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对好友的未婚夫做什么,他甚至是有些惊慌地与苏白清拉开距离。

  "对不起。

  苏白清语气不满:“殿下的反应像是占了我的便宜一样,应该反過来才对。”

  “是殿下請求我,而我答应了。”

  辰星礼心有余悸道:“不管怎样,是我先亲吻的你。”

  “纠结這些沒意思。”苏白清的好心情都受到了影响。

  他只喜歡辰星礼承认,他占了辰星礼的便宜。

  辰星礼也意识到了這点,不禁默然。

  看着蜘蛛机甲,他也无法再继续這個话题。

  纪雪尘找来了。

  想到羽大师找来,苏白清高兴之余,忽然有些不自在。刚才他看到辰星礼低头很开心,都忘了咬腺体是件亲密的事。

  他不想让羽大师知道。

  苏白清急忙对辰星礼說:“刚才的事不要透露出去。”辰星礼颔首。

  說话的同时,苏白清已经听到了焦急而杂乱的脚步声。来的人有很多。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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