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8.拒绝初恋白月光6-8
麦叮穿着婆婆给她织的毛衣,下边穿着一條简单的牛仔裤,背着一個帆布包。
莎莎坐在甜品店,叫了一杯热牛奶,看了一眼手表,好友很少迟到,她无精打采望着玻璃窗外。她盯着一個幼龄女生,這不是叮叮嗎?臭丫头都来了,在外边瞎逛游什么,也不通知她一声。
叮叮一路赶到甜品店,一路上都有人看着她,她身上毛衣图案独一无二,很难找出第二件图案,图案的原形是她和丈夫的Q版形象。扎着丸子头,整個人青春甜美。
叮叮真的很喜歡婆婆送她的东西,世界上谁有她活的好,有一個心灵手巧的好婆婆。她和阿尘第一次拜访公婆的时候,公婆明确表示不愿意和他们夫妻住在一起,但是他们每周要去看望公婆,公婆有退休金,不要他们的钱。他们不得打公婆房子和退休金的注意,公婆想给就给,不想给也可以不给。叮叮在甜品屋旁徘徊,时不时看着手表,似乎焦急的等人。
缺心眼的傻丫头,她就在這裡,等什么呢!俗话說沉溺在婚姻、爱情裡的傻女人,脑子就像浆糊一样,永远分不清东南西北。莎莎无奈打电话通知好友,她就在甜品屋裡。“喂!”
“干嘛!”麦叮四处张望。
“往后看。”莎莎无奈說道。
麦叮回头,见到好友朝着自己挥手。
她就在甜品屋裡坐着,快些进来吧。
麦叮转身继续望着十字路口,“你等一下,我带一個人见你。”
“哦!”原来她自作多情了,好友根本不是等她的。好友什么时候背着她勾搭上另外一個女性朋友,莎莎磨拳擦掌给‘情敌’一個下马威。
楚母昂首挺胸、优雅挤公交车,她目光一直盯着前方,自认为好多人被她的气质迷倒。她压根就不愿意看别人看她的目光,作为一個有内涵、优雅的老太太,一定要震的住场子。
一個人的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事实上真的有好多人注意到淡若梅花的老太太,不由多看两眼老太太。
楚母下了公交车,麦叮朝着婆婆挥手,疾步走上前,拉着婆婆走进甜品屋。“妈,這是我的好朋友莎莎。”
莎莎板着脸,轻挑的看着楚母,這么大年纪了,怎么和叮叮勾搭在一起的?听到好友喊对方妈,這位老太太不是叮叮的亲妈,是叮叮的婆婆!她脸上的挑衅变成讨好,“伯母好,我是莎莎。”
這個小姑娘脸部表情真丰富,楚母冷淡的回应,“你约妈出来有什么事?”
“妈,你今天不是沒事嗎?你做的鞋和织的毛衣莎莎很喜歡,她想跟你学几招。”其实她也想学,不好意思开口,叮叮借好友想学的名头,想跟在两人后面偷师学艺。
“伯母,手艺活已经失传了,如今市面上流通的毛衣和鞋都是大机器生产的,真沒有自己织的好看,而且独一无二。”莎莎眼热好友的旗袍,软磨硬泡好友就是不肯给她。好友婆婆送给好友的东西,她要去了真的有些不合适。她半信半疑好友婆婆真的有這样的能耐?
有人喜歡她做的小玩意,楚母心裡开心,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淡雅如常,“想学可是要吃不少苦,现在的姑娘吃不了苦。”
莎莎知道楚尘像谁,楚尘不动如山的性格跟老太太一模一样。“沒事伯母,只要你能教我,我愿意吃苦。”她要为好友验验货,好友身上的衣服和鞋是不是婆婆亲自做的,如果真的是婆婆亲人为好友做的,這個婆婆真的不错,至少对好友是真心的,甭管婆婆打着什么目的。
“妈,莎莎最能吃苦。”麦叮保证道,主要是她也想跟在后面学习。
楚母傲娇点头答应,儿媳妇都开口說话了,她要是不给儿媳妇面子,有些說不過去。
莎莎和叮叮好奇,楚母为什么会這些?现在大家生活好了,很少自己做衣服。买衣服不贵,做衣服布料不便宜,款式也沒有买的漂亮。
楚母开始回忆她過的苦日子,“妈以前是下乡知青,眼瘸看上贫农的你爸。当时男女交朋友含蓄,我到农村后,好多小伙子看上妈,偷偷送一支野花、时不时送一些鸟蛋。当时我妈交代我,一定不能和农村男子处对象,妈不理他们,沒想到最终栽在你爸手裡。”楚母怨念說道,“早知道和你爸在一起,還不如在那群男生中挑选一個,当年追求妈的有的成了大老板,有的成了干部。你妈眼瘸找的什么也沒成,成了一個小员工。”
莎莎和叮叮互望一眼,真的够惨的,楚母最终挑选一個最沒有出息的。两人起了八卦心思,当初楚母为何会看上楚父。
“妈,证明你和我爸缘分天注定,要不然怎么会选上我爸呢!”叮叮說道,期待着婆婆继续說下去。
“呵!”楚母冷笑一声,都怪她年少不懂事,母亲忘了告诉她和她处朋友不送礼物除了尊重她,還有一点就是抠门。“你爸這個憨货追求妈时,用柳條编一個帽子,上面插满花;偷偷的忙妈干活,总是让人发现;妈去供销社买东西时,总是劝妈少花钱,一圈下来,妈一分钱沒有花出去···反正啊,教妈各种省钱方法,几年下来,妈变成一個大抠门,和其他男人相亲,看不上他们,主要他们太败家了,花钱大手大脚。妈恐惧的发现唯有你爸最适合妈,最后嫁给他。”
莎莎拉着好友說悄悄话,楚母回忆当年的事,她真的好悔恨,为什么当年觉得丈夫是最正常的人?
“楚尘继承了你婆婆淡雅的气质,你公公的心机。你想想,你公公潜移默化改变你婆婆的思想,让你婆婆只能看上他,最后一文钱也不花娶了你婆婆。”莎莎趴在好友耳边說道。
麦叮也认为公公是家裡最聪明的一個人,“妈,是不是公公舍不得花钱买衣服,一直穿着你做的衣服?”她回忆和公婆接触的几天,公婆穿的衣服好像都沒有商标,难道都是婆婆自己做的。
“当初穷,买不起衣服,只能自己做。你爸喜歡带妈逛商场,看到喜歡的衣服我們不买,扯了布,回家自己做。起先妈嫌弃商场上的衣服布料不好,后来手裡有钱了,想去买衣服,发现一件衣服至少一百多块钱。老娘当年十几块钱的衣服都不买,质量比你還好,现在让我买一百多块钱的衣服,真当我是冤大头。”楚母自得說道,還是她聪明。“我家裡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当年我嫁了一個一无所有的人,死了爹妈,可怜的要死,吃百家饭长大的男人,我爸妈沒有责怪我,反而觉得你爸无爹无妈教养,能长的如此正直,绝对是一個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最后知青回乡的时候,我顶替了我妈的岗位,家裡人想办法把你爸弄出农村,到我那個厂裡工作。”
两人听的入迷,七八十年代离他们太遥远了,楚母家裡的人真的很好。
麦叮坚信她也会和阿尘一直走到老,就像公公婆婆一样。“妈,爸說的沒错,勤俭是美德。但是人手裡有了钱,提高一下自己的生活质量,也沒有毛病。”
情感专家莎莎分析,楚父之所以抠门,和他小时候经历有关。一個孩子自己把自己拉扯长大,一定会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最反对的就是浪费。好友第一次上门的时候,楚尘父母不知道好友的家世,明确說了不让好友惦记他们老俩口子的财产,她以前认为楚家人沒有把好友当成一回事,如今听了楚母楚父的人生经历,反而好理解了。不是他们看不上好友,而是他们几十年的生活习惯导致的。
当时她還替好友出谋划策,让好友带着楚尘爸妈到家裡做客,给他们一個下马威,莎莎出了一個馊主意。“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怎么了,啃老族特别多。父母千辛万苦把他们养大,他们走上社会不回报父母,還惦记着父母的房子、存款,我刷手机天天都能看到這样的新闻。”
“姑娘,你思想觉悟真高。现在的年轻人老是說自己的工作压力大,工资不够花,几千一万不够花,他们還想怎么样。我当年上班的工资才二十块钱一個月,我和我家老头子一個月只花十块钱,都能剩下這么多钱,为什么你们就不行。年轻人啊,天天追求自由,奉行享乐,沒有那個命,我們安分一些行嗎?”楚母找到了同志,拉着莎莎不放手,“老娘辛辛苦苦攒的存款想给谁就给谁,就是亲生儿子也别想惦记,老娘养大你就是一個伟大的母亲,你成年后沒有理由再问我們要钱。”
莎莎也赞同楚母的观点,既然已经成年了,就应该肩负起养家的担子。楚家父母十分抠门,三观正啊,好友嫁到他们家,绝对是福气。
三人聊着聊着成了忘年交,到了商场血拼。
楚母晕乎乎回到家,她這一天做了什么?老邻居永远自說自话,她从来沒有如此畅快的說出自己的心裡话。她走一路說一路,回家的时候她手裡莫名其妙多了几個手提袋,她瞧着袋子闪眼,不是便宜货。“叮叮啊,你把东西還给莎莎。”她虽然喜歡這些东西,但是她不能收孩子送的贵重东西,十几块钱的她会欣然接受。
“妈,莎莎别有目的,她想你帮她做几件手工衣服,独一无二的,穿出去特别有面子。”麦叮让婆婆收下,好友的小心思她明白,眼热她的纯手工衣服,如今做工精致的老裁缝不好找,老裁缝做的精美的衣服不便宜。她不在乎钱,請的起人给她做,少了婆婆的心意。
“是你的朋友,想要衣服和妈說一下就行了,送這些东西让妈心裡不自在。”楚母别扭說道,她不喜歡占人便宜。
“妈,到时候我买等价的东西送给她,你收下吧。”麦叮劝道。
两人回到家裡,楚父假装看报纸瞅着两人,见老婆子手裡的袋子,這要花多少钱啊!混蛋儿子還沒有给他买世界名牌东西,老婆子又高他一头,老婆子已经被儿媳妇带坏了。“回来了!”
“昂。”楚母放下东西躺在椅子上,好累啊。
“爸,阿尘今天晚上有事,回来的会晚些,让我們先吃。”麦叮崇拜的看着公公,从婆婆口中得知公公的事迹,十分佩服。
楚父被儿媳妇看的心惊肉跳,儿媳妇太坏了,改变老婆子,還想改变他。他们一家子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人,他们家就会走上邪路,他一定要坚守本心,拒绝儿媳妇诡计。
“嗯,我們晚上吃面。”楚父說道,他起身到厨房和面、擀面條,用黄鱼汤下面條。
公公永远是最勤俭的,只要自己能做的,永远不会买。
楚母将东西放好,欠了人家大人情,她想着怎么還姑娘人情。她知道姑娘和儿媳妇一样,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不在意這些钱,但是她要還。老头子教育她,只要贪了一次便宜,就会接二连三贪小便宜,人品坏了,人生有了污点,总有一天会为此付出代价。她虽然吐槽老头子,不可否认老头子說话真的很有道理。老头子沒钱沒文化,他经历的事多,看透了人心,他一不比较、二不贪心,他们的日子過的自在,问心无愧。
楚父做饭的时候想着如何掰正老婆子,儿媳妇家有钱,他们家沒钱,不能和儿媳妇比较。当初他们不让儿媳妇、儿子贪恋他们手中的钱财,如今他们知道儿媳妇家中有钱,也不能贪恋儿媳妇的钱。混蛋儿子跟着他這么久,一点也沒有学到他的本领。老婆子以前也是花钱大手大脚,被他潜移默化影响,最后变成一個节俭的老太婆,這样市井小民、平淡的生活回味起来才有味道,从中体会大的人生哲理。
···
楚尘跟着麦总到霍氏参加霍老爷子的大寿,宴会厅裡全是富豪人士。麦总带着楚尘和富商们交流,介绍富商给楚尘认识。
亭盏沒想到楚尘会来,他们两個关系有些复杂,這人怎有脸来。
楚尘举起一杯酒冲着亭盏隔空轻点一下,抿了一口,微笑着跟在麦总身后。
在亭盏看了,□□裸的嘲笑,堂堂的太子爷竟然做了小三。楚尘是麦总的乘龙快婿,他动不了楚尘。他做事从来都是顺心所欲,什么时候前怕狼后怕虎?這让他不舒服,更让他恨楚尘。
楚尘游刃有余和富商交谈,不讨好、不抢话,如果有人问话,他会說上两句,抓住重点,不多說一句废话。
麦总十分满意女婿今日表现,他带女婿来锻炼女婿,以为女婿会被今天的场面下软腿,女婿今日表现可圈可点。
“爸,我上一下洗手间。”楚尘靠在麦总耳边轻声說道。
“去吧。”麦总很满意女婿识趣,看到他和好朋友有私密话要谈,自动离去。
楚尘走后,老解赞赏麦总找到一個好的接班人,“他开始拉拢人了嗎?”
“沒有,倒是公司裡的人被他得罪尽了。”麦总說道,女婿面对合作伙伴做事毫无問題,在公司裡不会做人,到时候他退位就难办了。“這孩子是一個工作狂,我老了,不能带他去丰富一下娱乐活动,有時間让你家阿源带他去玩玩,年轻人在一起好些。”
老解知道老友真的把女婿当成接班人培养,“你還是再看看,人心最难看懂,凤凰男成名后,有几個能稳住本性的。”
麦总无奈,吐槽女婿日常作风,“世界上的工作狂都是短命鬼,他们创造了奇迹,最后早早死去。我怕阿尘高强度工作,不知道适度放松,早死,我女儿守寡。”
“我试试。”老解眼角抽动,儿子有一個固定的圈子,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不知道楚尘能不能加入其中。
“我不是让阿尘真正融入那個圈子,只要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多和其他同龄人接触,开阔眼界。”麦总說道。
“嗯。”
两人找其他老朋友叙旧。
楚尘到了卫生间,站在洗漱台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了短信给麦叮,让她在父母那裡睡下,他晚上也到父母那裡休息。他放下手机整理秀发,走进卫生间。
麦叮疑惑,丈夫重来不发短信,有什么是电话联系,他认为发短信输入文字浪费時間,交代不清楚事情,一般会選擇电话联系;实在不行,会发语音:嗯,知道了,看着爸,让他少喝酒。
亭盏跟在后面进了卫生间,他看到洗漱台上有一個手机,发着闪光,他左右瞧了一下,沒有人。他走上前洗手,眼睛瞟了一眼。麦叮发来的信息,上门女婿不好做,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向上级汇报情况。
亭盏嗤笑,他看到一個熟悉的号码,虽然沒有备注,他一眼就是到号码的主人是他的妻子。原来妻子一直和前男友联系,他气愤的拿起手机,打开信息,看到上面的內容,恨不得砸了手机,一对狗男女,真的把他当傻子耍。亭盏拿出自己的手机拍照,留下证据,防止狗男女不认账。他听到卫生间传出抽水的声音,他放下手机快速躲进一個卫生间。
楚尘走出,洗完手发现手机,看到頁面已经改变,他眼中流露出满意的光芒。“好险,险些忘了手机,裡面可以有重要的东西,被有心人看到了,我就完了。”楚尘自言自语道,走了出去。
亭盏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从卫生间裡走出。他盯着洗漱台,神情变化莫测。什么完了?怕他抖出两人的奸qing,他再也不是麦氏的上门女婿,成为不了麦氏的掌门人?亭盏敢肯定楚尘和妻子之间的联系从来沒有断過,他们两一直把他当成傻子耍。
楚尘若无其事回到宴会厅,走到一旁端着酒杯慢慢品尝,他不会上前和富商们聊天,他知道富商们看不上他。在富商眼裡,他就是草鸡,一不小心走运变成凤凰。
麦总从女婿回到宴会厅后一直注视女婿,心裡摇头,女婿的交际能力太差了,老是处于被动的地位。如果别人不上前主动和他交流,他就一直窝在一個角落裡待着。“你看,阿尘的能力毋庸置疑,他太爱面子了,害怕吃瘪,不敢迈前一步,主动和人交谈。”
“看出来了,他是一個不会来事的人。”老解說道,這样的人說好也不好,說坏也不坏,取得不了大的成就。如果你达到一定高度,可以不和人交流,人家会巴结你,和你交流,但是你還沒有达到那個高度,只能在无数次的碰壁中成长。在场的人都是从那個阶段過来的,谁沒有碰壁?“還是太年轻了,心智不成熟,他要多锻炼。”
“嗯。”麦总同意老友的话,他一直给女婿制造机会,奈何女婿一直不好好把握。他带女婿和富商们聊天,不要求女婿立刻能得到富商的重视,至少在富商心裡留下一個印象,下次见面也好說话。但是女婿一直我行我素,和富商们聊天也不积极。
麦总愁如何改变女婿,他要把公司交到女婿手裡,女婿一定要克服害怕丢面子的毛病,一定要主动和人交谈。
楚尘一直观察人群的言行举止,猜测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做。他真的不喜歡這样的场所,但是他不能走。
苏香沒想到会在這裡遇到前男友,人多眼杂,她不好上前和他說话,宴会裡出现的都是有钱人,富家公子哥也很多。楚尘只是一個上门女婿,老板想炒就炒掉他。但是她喜歡阿尘的温柔、自爱,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招惹另外一個女人,满足她的占有欲。
她穿着一身名牌衣服,她知道丈夫喜歡单纯的女人,好几年了,她都沒有改变自己。她一无所有,只有天使般的容貌,這就是她的资本。所以她今天将自己打扮成和丈夫刚认识时的稚嫩模样,希望丈夫不要被小狐狸迷住眼睛,在這样一個大型的公众场合,丈夫应该和她扮演夫妻恩爱。
亭盏再次见到妻子這样的装扮,怀念,不由心软,在這样一個场合,不应该打妻子的脸。妻子就像一個误入人间的天使,一定要让人呵护、爱怜,做她的护花使者。当他看到短信后,他心中的怜惜丢出去喂狗了,妻子這样穿着根本不是给他看的,给她的老情人看,让老情人怀念他们当初大学恋情的青涩。两人好大的胆子,在爷爷的寿宴上竟然眉来眼去。他准备离婚,這样不干净的女人他要不起,离婚后一分钱也不会给她。他开始在宴会上猎艳,试图抹去妻子留给他的侮辱。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弄在手掌心裡,心高气傲的他忍受不了,离婚后一定要毁了這对狗男女,报仇。
苏香面色难看,宴会上好多名媛对她投来异样的眼光,還有一些同情的眼光。她娘家无权无势,丈夫风流成性,沒有人会替她說话,约束丈夫。娘家亲戚還是走后门到霍氏工作,一個個只会拖后腿,真正用到他们的时刻纷纷后退,沒有一個人愿意帮她,她在霍氏中安排娘家的人,就是希望娘家的人能高升,有朝一日能帮她說话,她沒想到养了一群废物,什么事都让她忍着,她忍够了,在這样一個场合被丈夫打脸,女人怎么能受的了。她娇弱、坚强的站着,倔强的看着丈夫,眼中的伤无法言說,一副妻子被丈夫伤透的表情。
有些富二代被苏香迷惑了,不得不說苏香长的真的很好看,是一种我见犹怜的样子,谁看了都会心疼她,她的双眼似乎会說话,从她的眼神中大家能读出她的心被伤的血淋淋。
“晦气。”霍老爷暗恨孙子不争气,怎么就娶了這样一個晦气的人。他的寿宴,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给谁看的,存心给他添堵,這么多年来,還沒有学会规矩,一副小家子气,沒有当家主母的样子。孙子如今已经不把她放在眼裡,给苏香一点钱,赶紧离了,找一個贤内助。苏香只会帮倒忙,大场面她应付不了,去了也只会做一些乌龙事,丟面子。
老狐狸们都能猜出霍老爷子的意思,不喜歡孙媳妇呗,他们也不喜歡丧气的女人,這样的女人只能做情人,拿不出手当正妻。霍氏太子爷眼瞎了,才会不顾长辈的阻拦娶這样一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进门。
楚尘看了苏香一眼,目光转到其他地方,這么多年来,苏香一点也沒有进步,還是一副小白花的样子。认为地球围绕着她旋转,所有人和事都要以他为中心,她太抬举自己了。
亭盏一直关注楚尘和妻子,看他们在宴会上有沒有狼狈为奸,很可惜一直沒有看到楚尘回应妻子的眼神。仅凭短信只能证明妻子对楚尘余情未了;楚尘沒有回短信,不能证明楚尘藕断丝连。他要抓住楚尘的尾巴,曝光這件事,楚尘有了問題,麦氏一定会受到牵连,股价下跌,公司有了□□,公司的形象会大打折扣,失去龙头老大的地位。這就是他报复的手段,让人伤筋动骨。
楚尘坐在這裡一直安静无事,不知道为何总有一些女人坐到他身边,陪他說话,时不时勾引他。楚尘抬头看着亭盏正在和一位嫩模调情,楚尘摇头,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吃醋,有必要嗎?不過這两個人作夫妻,真的很般配,一個喜歡拈花惹草;一個喜歡有意无意勾引人,找想一個人作为她的备胎,用估价古玩的方式估价男人,看這個男人那给她提供什么,才决定和男人在一起。
麦总也注意到女婿身边的异样,這些女人是谁請来的,太不懂规矩。他们這样的富商只要对其中的女人有兴趣,就会举杯邀請她们喝酒,但是女婿根本沒有做出這样的动作,女人们前赴后继上前招惹女婿,這些女人坏了规矩。
楚尘被她们惹恼了,毫不留情叫她们让开,穿過她们走到麦总身边,一晚上的時間他都跟着麦总。
苏香想找前男友叙旧,错過了時間。前男友一直跟在麦总身边,她沒有资格走进那個圈子。她只能坐在一旁买醉,期间有几個富家公子找她說话。她一直静静听着富家公子說话,静若处子,身上散发着幽兰的香味,让人痴迷,這是她为丈夫和前男友准备的,让他们回忆自己当年的单纯,所有的心思白费了,丈夫根本就沒有看自己一眼,她成了宴会中的跳梁小丑。但是她不能离开,离开后代表她的示弱。她是丈夫的正牌妻子,对待小三她有足够的底气,对待丈夫及丈夫的家人,她就像一個仆人,毫无尊严。這么多年過去了,霍家沒有一個人尊重她。
霍老爷子寿宴结束后,亭盏带着女人离去,苏香独守空房,霍家人更看不上苏香。
楚尘送麦总回到麦家,不顾麦总的挽留,他要回家。“叮叮在家裡等我呢!”
麦总果断松手,女儿等女婿這么长時間,他要是留着阿尘,第二日女儿一定会找他算账。“我让司机送你,路上小心。”
“嗯。”楚尘坐上车离去。
一位优雅的女士披着披肩,穿着旗袍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无声电影。“怎么样,女婿可行?”
“嗯,還行,有一些古板,不知道变通。”麦总让仆人给他弄一碗汤,宴会上喝一些酒,沒有吃任何东西,有一些饿了。“不過啊,有一些女人围上前。女婿长相像我年轻的时候风流倜傥,什么也不用做,一大堆女人凑到我身边。”
“心智不坚定和不行。”麦夫人說道,她后悔把女儿教养的什么也不懂,做一個女强人比女儿现在混吃過日子好。
“心智沒的說,放心吧,有我看着,他不会走上歪路。”麦总說道,“女婿什么都好,就是沒有给我生外孙。”妻子生了女儿后,身体一直不好,他沒敢让妻子生,只能期待女儿生两個,弥补他的遗憾。
“你看好就行。”麦夫人相信丈夫的眼光,丈夫看似不靠谱,他的眼睛看人可准了,从来沒有事能逃得過他的眼睛。“你看看這個信息是什么意思?”
麦总看着信息,皱着眉头,仔细翻看一下,都是陌生女人发给女婿的,女婿沒有回一條。“我明天找人调查一下。”
“不用了,這件事你女儿知道,信息和电话還是你女儿看的和接的。阿尘有前女友的事女儿也知道,女婿抽不出時間做对不起女儿的事。我就是疑惑這人发這样的信息给我,你觉得有什么目的?”麦夫人问了女儿,女儿沒有收到,看丈夫的反应,他应该也沒有收到,她十分疑惑這人做這件事的目的为何?是不是牵扯到公司?
“不知道。”麦总摇头,有些事他不敢轻易断言,“最近公司裡举报女婿的匿名信越来越多,說我处事不公。有些人啊,觉得女婿升职太快,以为我给他开了后门。他们也不看看,他们出去聚餐、蹦迪的時間,女婿還在处理公事,无论节假日,女婿永远工作,他们的朋友圈发的不是到這裡玩,就是到那裡玩,如果女婿這样努力、干成好多個项目不升职,给他们升职?”人心猜测,麦总对公司裡一部分人很失望。
“很正常,阿尘到公司工作也就三四年的功夫,一般這样的人還在公司底层摸爬滚打,阿尘升职升的快,的确很招人嫉妒。老麦,人心不一样,你沒有办法要求大家都和你一样。”麦夫人說道,人心最黑暗的一面她见多了,她不想女儿经历和她一样的人生,才会将女儿养在蜜罐裡。
“行了,不說了。”麦总喝碗汤,漱洗睡觉。
···
楚尘回到父母家中,轻声开门,他回来的时候快到凌晨了,家裡的人应该已经进入梦乡,他准备在客厅凑合一晚上,他刚开门,客厅裡的灯啪一下亮了,吓他一跳,看清人,“爸,你怎么還不睡?”
“东西呢!”楚父睡不着,他今天晚上又被老婆子刺激了。老婆子沒偷沒抢,等价交换,他心裡還是不舒服。老婆子有這样的手艺都是他的功劳,他老是在老婆子耳边灌输:能够自己做的,绝对不浪费钱买。城市裡的布贵,他回农村老家弄布。老婆子卸磨刹驴,太不厚道。
“沒来得及买。”楚尘坐到椅子上,“爸,你和我妈到底怎么了,以前不是好好的,怎么攀比起来了,您时常教导我:攀比是魔鬼。如今你怎么攀比···”
楚父一巴掌打在儿子脑袋瓜上,“老子供养你上大学容易嗎?提前给你爸买父亲节的礼物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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