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是谁 作者:未知 第43章 你是谁 “江菊玲,配阴婚那事,你可得上点心啊。只有三天時間!”他這货忙是大声提醒道。 “小石哥,我知道了!” 送走江菊玲,江小石得儿一声,回到白喜芬的办公室。白喜芬忽是浓桃艳李的一蹦,蹦上前道:“小石,我是你的人了。你想不想耕田啊?” “啊?耕田的事,以后再說吧!” “我也想哦。這事就像吃饭一样,你一顿不吃饭,行么?不行的吧?”白喜芬娇羞不已的道。 “喜芬姐,你的批发部好在打砸的部分不大,還要你留下来善后。沒事我就先回了!” 說着,江小石别過白喜芬,走去一家小餐馆点了两個菜,两瓶啤酒,正狼吞虎咽,只见餐馆门口开来一台小车,从车上下来一個美艳少妇。那女人径直来到小石的餐桌前坐下,自我介绍道:“江老板,我叫广梦娇,在药市有一個小店。我想找你合作,能谈谈嗎?” “额,你想到我這裡进货是吧?抱歉啊,我的货有固定的渠道!”江小石不是不想赚钱,這涉及到商业的忠诚度。同样這么多的药材,白喜芬一個人都能消化,他干嘛還要卖别人呢?当然,也可能别的批发商可以给出更高的价钱。但是那样做,看起来是多赚了,实际上得不偿失。两头要好,两头都不好。 白喜芬要是知道他還跟竞争对手做生意,她虽然嘴上不好說什么,但是心裡肯定不舒服,以后就不敢信任他了。贪小便宜吃大亏,古人早有经验教训。 再說,白喜芬对他這么好,表态人是他的。自己人,他当然不会给她添堵! “我知道,你的渠道是白喜芬!你的逆天三七,白喜芬只给你六百元一斤。你卖给我,我加两百元!”广梦娇抛出更大的诱饵道。 “额,這個价格很不错了,杀伤力不小哦!” 广梦娇還以为有戏唱,顿时来劲了道:“江老板,你只要跟我合作,以后你种的逆天药材,我都以高价收购,有多少收多少!” “额,你来晚了啊。我前面說過了,我的渠道是白喜芬!你知道的,做生意就跟谈朋友差不多,不能脚踏两條船。你說呢?”江小石笑呵呵的看着广梦娇道。 “江小石,给個面子嗎!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现在药市那裡,一片的药商都对白喜芬咬牙切齿。因为只有她吃肉,我們這些人连汤都快喝不上了!”广梦娇酸溜溜的說道。 “同行本来都是冤家,谁吃肉,谁喝汤,就看各人的本事了!”說着,江小石用牙齿咬开一瓶啤酒,直接拿着瓶子吹。 “不给面子是吧?那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对不起了,我只好用小人的办法对付你!”广梦娇横眉立目的瞪了他一眼,這就摸出手机来,走去门口打电话叫人去了。 须夷,果然就有一辆小车飞驰過来。吱嘎一声刹停在广梦娇面前,车门打开,只见江菊玲带着俩跟班跳下车道:“广姐,哪個不开眼的惹你不高兴了?” “玲玲,就是那個在吃饭的小子,他不给面子,你帮我教训他一顿!”广梦娇指着江小石的背影說道。 江菊玲做梦也沒想到那是江小石,就命令女拳霸锄红道:“你去,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 一听到要打架,锄红立刻神情亢奋起来。只见她恶起眼来,照准江小石的屁股,就是一脚踢了上去。 江小石听到风声,闪电一抬,反手一抓,啊,几百斤大力使上去,抓得锄红生疼,叫了一声妈,随即,她整個人就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锄红妹妹,還打啊?”他這货才知道广梦娇喊的人是江菊玲,噗哧,差点沒笑疼肚皮。 锄红发现要打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小石哥。顿时就一脸懵比的道:“小石哥,对不起,认错人了!”囫囵爬起来,飞出去道:“老大,是小石哥!” 江菊玲一听是小石哥,她還不信,就是睁大狗眼朝裡瞅,看见小石哥在桌前冲她挥手呢。顿时江菊玲就毛了,一脚把锄红踢了一脚,骂道:“蠢货东西,小石哥也敢打!” 這下,广梦娇也懵比了道:“玲玲,你认识江小石啊?” “广姐,他是我小石哥呀。救過我姐的命,又救了我的命,我帮不了你,再见!”說着,江菊玲小手一挥,带着跟班,脚底板抹油跑沒了影。 广梦娇才知道,小瞧江小石了,這丫不好惹。白着一张脸,一屁股钻进车,灰溜溜的跑了。 江小石会了帐,得啵走到大街上,這时已是晚上八点钟,只见繁华的九星城车水马龙,无数的车灯连成一條條火龙,不停地在街头流窜。這座五百万人的大城市流光溢彩,焕发着勃勃的生机。 這么晚了回小河村太麻烦,他這货就得啵来到一家星级宾馆,要了一间豪华套房。以前他是穷光蛋的时候,就想過有一天发达了,一定要体验一下睡豪华套房的感觉。 他的套房在八楼,打卡开门,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金碧辉煌,在舒适的席梦思大床打了几個滚后,他這货撇撇嘴巴道:“什么豪华套房,也就這样。還沒有我的泥瓦房舒服!” 這家伙有时候也是神经大條,房门都沒关,走去浴室冲了個凉,倒在大床上,大头一歪,就进入了梦乡…… 到半夜十二点,江小石睡得跟猪一样了,突然,他房门吱呀一声,跌跌撞撞的走进一個女青年。 那女青年满腮酡红,一看就是喝高了。她摇摇晃晃的一走进来,怦,把房门关上,把高跟鞋甩掉,把包也往地板上一丢。醉熏熏的在江小石睡的大床上歪了一会儿,又觉很热,這女青年便是把身上都除掉了,白光猪一個,往被子裡一钻,就呼呼了起来! 第二天大早,江小石忽是一睁狗眼,便是嗯?了一声,发现怀裡抱着個人! 他就是一脸懵比的定眼去看,只见是個女人,這女人他不认识! 啊! 江小石大惊,一骨碌弹坐起身,三下五除二就要穿衣服。 啊! 這时女青年也醒了,发现屋子裡多了一個男人。她就是一脸懵比的道:“你是谁呀?你怎么在我房间?” 江小石有点蒙,难道是我走错房间了?這家伙就滑下床头,走出来看房间号。一看房间号,這家伙就乐了道:“美女,不是我走错了房间,是你走错了!” “啊?糟了!”女青年的俏脸刷一下就红扑扑的,忙是起来穿衣。突然,她俏首一低,才知道身上不着寸丝,顿时,她就娇羞的道:“你!你這家伙,趁火打劫,不是人呀你!” 女青年知道是自己理亏,毕竟是她自己犯混,擅自闯入了江小石的房间,才导致失身的。 加上现实的考量,她不敢声张了。 “虾米?我沒有打劫你哦!”江小石忙是申辨道。他心說喵了個咪,我一觉到天亮,都睡着了怎么打劫。 “你看我身上,衣服都不见了,你還說沒有?吃完一抹嘴不认帐,是人嗎你!”那女青年气不打一处来道。 “美女,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這样,我给你一点经济上的赔偿,三万,给你三万就了结此事,怎么样?”江小石心說,娘西皮,還說体验豪华套间呢。這倒霉催的。当务之急,是要把這個女人拍哄好。把女人得罪死了,后果是很可怕的。 “魂淡,我就值三万啊?”女青年怒视着他道。 “五万,那就五万!”江小石心說,喵了個咪,一看你就不是黄花,给你五万算我有良心。 “五個你头啊,我就值五万嗎?谁要你钱啦?”女青年飞快穿戴好,拿起包来,就是狠白了他一眼。走到门口,又返回来道:“小子,這事你烂肚裡,就当什么都沒发生過!你要是敢声张,姑奶奶让你吃不了蔸着走!” 說着,女青年又是瞟了他一眼,疾步走了。 丢下江小石在房间摸着狗头发愣,心說娘西皮,奇了怪了,到底是发生了呢?還是啥都沒发生?怎么一点印象都沒有! 直到下楼退了房,他這货還是一脸懵比。 上午九点,江小石又跑了一趟药市,从白喜芬的批发部进了三七、金钱草、重楼等四個药材的种子,一共二百斤,装在两個大号的蛇皮袋内。這家伙力大如牛,一肩扛一個,走到汽车站,准备搭班车回村。 他刚上车,把两大袋的药材种子放到班车前面,找了位子坐下。 這时就有一辆车驶入了汽车站,只见黄军指着开往小河村的班车,回头对车内坐的大崩牙一行人道:“崩牙哥,那個扛蛇皮袋的吊毛,就在這辆班车上。只要你们打断吊毛一條腿,我给你十万!” 大崩牙說是开钨矿的老板,但是近年钨价跌一路走跌,他开矿赚不到几個钱了。這丫就回到了老本行,靠帮人忙赚钱。 這次,黄军开出了十万元的佣金,大崩牙带着几個小弟,屁颠就過来了。 “扛麻袋的是吧?要一條腿是吧?好,知道了!”大崩牙一声令下,跳下车带着小弟,直扑班车。上车后指着司机道:“這俩麻袋是谁的?” 那司机见大崩牙上半身布满了吓人的刺青,凶神恶煞一样,顿时就吓住了,指着后排的江小石道:“是他的!那個穿白短袖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