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返回克罗尔村落!树林中的埋伏!
“很糟糕,這位老先生的伤势非常严重,他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得不把他带到我們的部落裡去医治,那裡有更多更好的医用工具与药品。”
莫尔森在一旁站着,听完医生的话他感觉放心多了,“就是說,我爸爸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是的,那是一定的。”
“太好了”莫尔森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老酋长拄着拐棍不紧不慢地走了過来,“年轻人,准备一下,我們一会儿要到部落裡面去了。”
“部落?”鲁尔歪了歪头,听到‘部落’這個词他就联想到了那些野人部落,什么可怕的食人族啊,恐怖的仪式啊顿时他看面前的這個老酋长有些恶心。
老酋长的眼睛瞬间就捕捉到了鲁尔的表情变化,他笑着捋着自己白花花的胡须,“呵呵,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年轻人,你们這些年轻人的想象力就是丰富。”
鲁尔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该死這個怪老头咋知道我想啥啊?’
老酋长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脸自豪的用手中拐杖指着一個方向,“部落就在那個方向,被浓密的森林包围着,我們被大自然紧紧拥抱着,所以我們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這裡是一片净
土,但直到那些该死的蓝衣士兵侵略到這個岛上来以后”老人說到這裡不免有些伤心,“唉真怀念以前的那個无忧无虑的时候啊”
蓝衣士兵自然指的是联合军士兵,但不知道如果来到這個岛上的不是联合军而是联盟军的话,他们是不是也会被视为敌人,或被称为该死的红衣士兵呢?
老人說完饱经沧桑的脸上掠過一丝怀念,随后他又调整心态看向撞在礁石上的支离破碎的爱德华号,他又是一声长叹。
“唉多好的船啊,竟然被撞成這样”“酋长?你开過船么?”莫尔森上前一步问道。
老船长点了点头,“呵呵,沒开過,但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当過一艘船上的水手,快步跑在甲板上感受海浪拍打船身时船身的颠簸,唉就像发生在昨天。”
“啧啧老头,您就别幻想您的青年时光了,我們什么时候去你们的村子?”鲁尔大大咧咧的双手放在脑后說道。老人一脸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挥手說道,“等一等嘛再說了,咱
们现在去正是碰枪口上。”
“什么意思?”加文疑惑的问道,那老人长叹了一口气,哀怨道,“那些士兵们包围了我們的村落,他们不仅在地面上巡逻,還在那些高大树的树干上搭一块板子,他们站在上面监视着我們
克罗尔人的一举一动所以,我們现在想要回去是非常困难的。除非贡纳尔能醒過来,带领着其他克罗尔战士杀出一條血路。”
老人說完一脸自豪的看向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贡纳尔,“他是我們的骄傲,他是一名英勇的战士,我們的保护神。他自小受到他爸爸——一名强大的战士的保卫部落的教育,他的爸爸日日
训练他知道他成为了一名能独当一面的年轻小伙子,他的爸爸這才放心,但他的爸爸唉,他的爸爸在与一群侵略到這岛上的海盗们战斗的时候连中三枪,但他仍坚持着看到了所有海盗,最
后倒在了血泊中,他死时手中的铁斧仍然紧握,脸上毫无惧怕死亡的惧怕的表情,而是一张伟大战士的英勇面庞!”
老人說到這裡他抹了一把眼泪,抽了抽鼻子继续說道,“唉到最后,他被埋葬在距离我們村落不远处的部落坟地中,他是一個英勇的战士,他的归宿就是那裡”
露西在一旁听得非常入神,他沒有发现怀雅特此时已经离开她的身边,独自一人走到狼狈的爱德华号旁边,他轻轻地抚摸着裸露出海面的船身‘龙骨’,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心仍在跳动着,
她仍在挣扎着欲从那冰冷的海水中跳出来完美的进行一次凤凰涅槃——她是冰冷海水上的火凤凰,她是一只无畏的不死鸟!
“怀雅特先生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吧?”老船长虚弱颤抖的声音响起,怀雅特惊讶的低头一看,只见老船长一脸憔悴的躺在爱德华号旁边。
就在這时,从海洋吹来一股凉爽的风,轻轻地吹起衣襟任它飘在空中,怀雅特轻轻的眯起了眼睛。‘爱德华号的呼吸么?’
“嘿嘿,怀雅特先生,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咱们肯定是和她一起从那可怕的暴风雨中熬過来了”老船长慢慢地伸出青筋凸起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船身,一脸爱抚的說道,“
她是好样的陪伴我們在海上漂泊了這么多年,终于终于她可能是累了,要要歇歇了吧”老船长颤抖的双唇艰难的說出最后几個字,他沒有发觉,两行感动的热泪已经随着他的
脸滑下,滴落在海水上。
怀雅特安慰的拍了拍老船长的肩膀,“她是累了,只需要短暂的休息但她会再一次苏醒的,会以一個新的姿态出现在我們的面前,不是么?相信她,她的确是個好样的,陪伴你们這么多年
什么大风大浪沒见過?這個小小的暴风雨還奈她如何?她只是小小的睡一会儿,她会被唤醒的”
老船长抹去了眼泪,一脸感激的笑着露出两排亮白的白牙,他一個劲儿的点着头,不知是对怀雅特還是对爱德华号。
在另一边,老船长终于讲完了贡纳尔漫长的成长史——他是眼看着這個聪明的小伙子长大成人,直到现在,老酋长对贡纳尔還是宠爱有加,现在他受伤了,老酋长自然是放心不下。
终于,贡纳尔微微睁开了眼睛,他一脸疑惑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脊椎发出咔咔的骨头碰撞声。
“老酋长,对不起我沒有杀死埃托”贡纳尔此时像個认错的孩子,可怜的低下头等待发落。而老酋长却像個慈爱的父亲,他轻轻的拍了拍贡纳尔的肩膀說道,“不要紧的那么,接下
来,我們回村子,杀出一條血路!”——
克罗尔人最擅长的活动就是打猎,由于他们靠打猎为生,所以他们所用的所有武器都是日常生活中打猎用的。武器的刀锋异常的锋利,无论是哪一把冷兵器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都铮铮发亮,這
样也能对敌人有威慑作用。有些时候他们会在刀刃上涂满毒液——一种从某些植物上提取出来的毒液,只要沾上這种毒液就会中毒,轻则浑身麻痹,动弹不得,重则身体剧烈抽搐。口吐白沫
最后暴死。
打猎几乎成了他们每天的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们可以在粗壮的树干上来回的穿梭着,他们有着极强的攀爬技巧,有些时候他们会蹲伏在树上等待猎物进入他们的狩猎区域,抓准
世界从树上一跃而下,掏出匕首一個空中扑杀击倒猎物,无论大小一概有效。
面对拥有着枪械的联合军士兵,他们很少会从正面上与之抗衡,更多的是依靠這個的地势来克制敌人,有一些联合军士兵发现到蹲伏在树干上的克罗尔人时,经常会一脸惊恐的大喊的喊
道,“树上幽灵!”
而今天,他们仍打算利用這点来杀出一條血路——那些克罗尔人们会潜伏在树干上不被发现,怀雅特等人会埋伏在地面上等待联合军巡逻兵,然后来個双面夹击。
加文曾经是猎人,所以他自告奋勇要帮助克罗尔人——他与克罗尔战士们一齐蹲伏在树干上,对于攀爬他也是非常自信的,在当初的那個大森林裡他经常這样打猎。
果然,从对面传来了联合军整齐的脚步声与响亮的敲鼓声。
“如果我沒有算错的话”莫尔森埋伏在茂密的灌木丛中低声与怀雅特等人商量道,“咱们应该可以无声无息的消灭這一队巡逻士兵,看运气吧,如果敌人见到咱们就开枪那是最坏的结
果了”
走在联合军巡逻队伍最前面的是一名相当神气的联合军小队长,他挥舞着手中的军刀警觉的四处看着。
整個联合军小队差不多有十多個人,怀雅特等人加上全部的克罗尔人差不多有二十多個人,杀掉他们绰绰有余。
待联合军巡逻队浩浩荡荡的走過怀雅特他们所潜伏的這一片灌木丛时,怀雅特快速的将右拳伸了出来打了一個手势,随即所有潜伏在灌木丛中的水手们以及怀雅特等人冲了出来从后面放倒了
走在最后面的几名士兵,然后又从树干上跳下早已潜伏着的‘伏兵’,那些剩下的联合军士兵无一幸免——除了那個小队长。
贡纳尔野蛮的用双手揪住对方的衣领,联合军小队长吓得手中的武器全部掉在了地上,他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凶神恶煞’的野蛮人,生怕贡纳尔一口把他吃了
“告诉我!你個混蛋!”贡纳尔开门见山的骂道,他疯狂的摇晃着联合军小队长的身体*问道,“告诉我,這附近一共有几條巡逻路线!一共有多少個巡逻小队!還有,埃托在哪裡!”
那名小队长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本能的伸到齐眉处颤颤巍巍的說道,“加上我們這條巡逻路线,一共有六條巡逻路线,其中有四條是固定路线。在這六條巡逻路线**有二十一個巡逻小队
唔,埃托长官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裡,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小队长!你還不知道么?!嗯?”贡纳尔說完挥起右拳狠狠地砸在了对方的小腹上,小队长痛苦的蜷缩着身子他双眼瞪得非常大,嘴夸张的张大着,似乎要把胃中的东西都吐出来。
“野蛮人审问拷打就是狠”加文站在一边眯了眯眼睛,笑着调侃道,“我要是被俘,只要沒有野蛮人拷问,什么都好”
那名小队长痛苦的摇着头,他不断地为自己辩解着說自己官太小,沒有资格知道埃托的行动与他的去向,再說了,埃托一整天都无所事事的,沒事干就在几個联合军营地间不停地逛,一会儿
在這個营地,一会儿又在那個联合军营地,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去哪裡。
“该死!”贡纳尔猛的将小队长扔在了地上,那名小队长身体一接触到地面就晕了過去,身体剧烈的抽搐着,看来真是吓坏了。
贡纳尔拍了拍双手上的灰土,一脸轻松地說道,“好吧,只能先這样了,我已经弄清楚了那些巡逻路线,接下来我們要做的就是打通其中一條巡逻路线。這不会太难的。”
其他人一脸茫然地看向他,贡纳尔不明白为什么這样看着他,便挠了挠头问他们怎么了。
“贡纳尔啊”老酋长一脸焦急的說道,“如果要打通一條巡逻路线那不知道要多长時間啊!你想想我們光是与敌人战斗就要花费一段時間,探测到敌人并设下埋伏也要花费一些時間。
,這最少也要花费一天的時間,你再想啊,一天之中联合军一定要更替班的,所以他们一定会发现這一條巡逻路线少了人的。”
“但只要我們快速的打通這一路线,我們就可以尽快的回到村落裡与乡人们会合,然后再召集所有的克罗尔战士与他们战斗!将包围着村落的的所有巡逻士兵都击退!這样我們就能慢慢的赶
走他们了。”
“但在那之前,我們的确是需要最快的方法回到村落裡”怀雅特一手捏着下巴,一脸认真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联合军士兵。
加文与鲁尔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们以前就做過這样的事儿。
“你不会又想穿上他们的衣服潜伏进去吧?”
“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