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9 英雄难過女儿关,与虎谋皮遭反噬(20更)
两個小姑娘原本正坐在边上吃糖果,照旧帮两人守着书包。
江小歪和小意外正在玩滑梯,有三個小朋友也走了過来。
“我們也想玩這個,你们去玩别的。”
江小歪皱眉:“那就一起玩啊,大家轮流玩。”
“我不想跟你们一起玩。”
說白了,就是想霸占滑梯。
這两個小家伙也不是任由欺负的性子,自然不肯让。
如果說,大家一起玩,那沒問題,可是你们想独占,凭什么啊?
结果就起了冲突。
“妹妹,你找個地方躲一下!”打架前,两人還特意叮嘱自家妹妹躲好了。
她们原本也打算找個地方躲起来,只是发现他们,似乎打不過对方,毕竟人家有三個。
两人对视一眼還想着,要不要去找老师,就在此时,看到江小歪差点被人压在身下。
江瑟瑟冲了過去——
紧跟着霍家的小姑娘也過去了。
……
待老师赶来时阻止时,几個孩子已经扭打在了一起,老师肯定是要通知家长。
霍钦岐当时正在接孩子的路上,听說儿子打架,毫不意外。
只是沒想到自己女儿也参与了……
還差点把一個小男生鼻子打出血。
江锦上過来时,看到這一幕也是颇感意外。
“你为什么打架?”霍钦岐根本沒想到,自己女儿居然会打架?
“哥哥被欺负了。”小姑娘直言。
“谁教你打架的?”
“你每天早上不是都在练习打架嗎?”
“我……”
霍钦岐很少被人堵得哑口无言,沒想到栽到了自己女儿手裡。
他只是运动,强身健体,而且常年养成的锻炼习惯也改不了,什么叫练习打架?
小姑娘瞧着父亲好像不太高兴,扯了扯他的衣服,“爸爸?我說错话了嗎?你生气啦?”
“沒有。”
“那你给我笑一個。”
“……”霍钦岐就不是個爱笑的人。
“看吧,你還是生气了。”
“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架,不要跟着你哥学。”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小姑娘拉着霍钦岐的手,笑眯眯得看他,声音娇憨,“爸爸,那你给我笑一個。”
“……”
江锦上在边上努力憋着笑,真沒想到,老霍也有今天。
小姑娘觉得,霍钦岐不笑,就是生气,沒原谅她,最后他沒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若是旁人,霍钦岐肯定让他滚蛋,偏生是自己的女儿,他只能配合。
江锦上调侃:“看不出来啊,你還是女儿奴?”
霍钦岐一刀插過来:
“你就是想做你女儿奴,你也得有机会啊。”
扎心!
他以前觉得,生儿生女都一样,只是如今各家都有個闺女,小姑娘们逐渐长大,出落得越发漂亮,自然也会羡慕。
江时亦瞧着自己闺女,也有些头疼,当初干嘛让她去学什么跆拳道啊。
**
江小歪和小意外带着各自妹妹打架,无论如何,這事儿肯定不对,小意外回家后,就被霍钦岐提溜到墙边罚站。
站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妹妹来了。
“你来干嘛?”
“打架我也有份,而且你都让我躲开了,是我自己過去的,要罚站,我也该罚。”
大概也就是在這一刻,小意外心底下了個决心:
這以后谁敢欺负他妹妹,他就跟谁拼命。
另一边
唐菀回到家,才知道江小歪在外面又惹事了。
以前惹事是两個人,如今居然变成了四個。
“妈妈,是他们太霸道了,也是他们先动手的。”江小歪觉得還是需要为自己解释一下。
“那你也不能带着小姨和妹妹打架啊?”
“下次不会了。”小家伙每次认错都很快,见唐菀不是很生气,主动帮她拿包,還要帮她倒水。
小狗腿想献殷勤,唐菀也沒阻止,江锦上看着她,低声问了句:“這次去派出所,警方跟你說什么了?”
原本该是唐菀去幼儿园接孩子,临时接到派出所的电话,還是之前翠鸟事件,似乎有了进展。
“警方一直有怀疑這批翠鸟是从境外走私過来的,最近盯上一伙走私犯,而且他们锁定了当时去会展中心偷放翠鸟尸体的人,只是那個人一直沒露面。”唐菀解释。
“警察让我過去,就是了解一下情况,问我认不认识那個人。”
“我哪儿会认识什么走私犯,什么线索都提供不了。”
……
說话间,江小歪已经从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妈妈,喝水。”
见着儿子出来,唐菀就沒继续聊這個话题,倒是江锦上听了之后若有所思。
小家伙只要惹了事,那之后几天,就会表现得特别乖。
**
而此时郊区某工厂内
四個人围在一起打牌,還有個正低头,拿着手机在玩斗地主,光线昏暗,周围還堆放着许多加工了一半的机器材料。
卷闸门忽然打开,其中一個人立刻起身,拿起身边自制的土枪。
在那人进来时,已经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是我。”那人声音喑哑,戴着帽子口罩,包裹严实,“我给你们送点吃的。”
正在打牌的一個男人,光着身子,花臂纹身,偏头看了门口一样,示意拿枪的人,让他进来,卷闸门随即关起。
“這裡有点吃的。”男人将东西放下。
花臂纹身的男人,点了根烟,放在嘴边嘬了两口,眼睛看着手中的牌,“钱呢?”
“钱、钱……我现在手裡暂时還……”
那人话沒說完,花臂纹身的男人,扔了手中的牌,走過去,抬手就把他手中的东西打落,将他直接按在了一侧的机器上,“我特么给你面子,叫你一声江总,答应给我們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弄来?”
“我现在手裡真的沒钱,我……”
男人嫌他說话不清楚,抬手扯了他的口罩,“你戴口罩干嘛?现在被警方追捕的是我們,你特么倒是把自己藏得严实。”
口罩摘下,露出清晰的一张脸,不是旁人,正是——
江兆林!
“庆哥,你再给我一点時間。”
“我是看在咱们合作這么多年的份上,我才通融了這么久,你之前說什么,让我們弄点翠鸟的尸体?”被称作庆哥的男人。
一手按着他,一手捏着烟,嘬了一口。
“你当时是怎么說的,就是想吓唬吓唬人。”
“我当时就想,弄個死猫死狗不行嗎?你說那人就怕翠鸟的,我也找渠道给你搞来了,可你特么沒告诉我,事情会闹得這么大啊!”
“要不是因为這件事,我們兄弟根本不会被警方盯上。”
“妈的,当时就不该一时脑子发热!信了你的鬼话。”
“庆哥,我也不知道事情会闹得這么大啊。”江兆林后颈被按着,整個脸贴在机器上,双手扒着机器,以此撑着身子。
“你会不知道?你想吓唬的人是唐菀吧,你想搞她?”庆哥轻哼,“江兆林,咱们合作這么多年了,你就别跟我装了,可现在這件事……”
“弄不好,就会把我們搞死!”
“我跟你說,我們要是被警察抓到了,你也别想好過,大不了,要死啊,咱们一起。”
“庆哥,我是真沒想到警方会死咬着不放,”江兆林现在沒能力搞死江锦上,就是弄個事,让他们倒霉,吃点亏。
可他也沒想到,整件事的发展,已经完全不可控。
警方一直在追查,可能已经锁定了他们其中的一人。
外面风声鹤唳,警方时不时就会到处突击检查,核对是否有走私偷渡入境人员。
“现在我們兄弟准备跑路,缺点钱,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庆哥還一直按着他的脖子,“你之前還欠了我們的钱,這次又被警察发现行踪,這几年我們肯定沒法回国了,所以……”
“爽快点,一口价!”
“2000万!”
江兆林身子一僵,“两……两千万?我去哪儿给你们弄钱?這也太多了。”
“我們兄弟5個,一人平分也就400万,多嗎?這是跑路钱,你觉得多?”庆哥继续嘬着烟,吐出的烟,直接喷洒在江兆林的脸上,“江总,你有個儿子应该很有钱,你去找他借借。”
“我和他关系不好,他不会给我的。”
江承嗣会借钱给他?做梦都不可能。
“你說什么?”
庆哥忽然伸手,将手中的烟头,直接戳在他的后背上。
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声,工厂仓库裡的其他人,打牌聊天,丝毫不受影响。
“江总,能弄到钱嗎?”男人声音狠戾,烟头死死按在他后背上。
火星滚烫,生生要烫穿他的皮肤。
“能、能!”江兆林急忙說。
与虎谋皮,不小心,就会被老虎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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