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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该吃药了

作者:李老混子
說实在的,朱月坡天生对蛤蟆就怀有深深地恐惧,别說生吞蛤蟆,就是让他摸一下,估计都得酝酿個十天半個月的。這倒不是他觉得那玩意儿恐怖,小的时候,朱月坡经常听隔壁的王大爷念叨:這蛤蟆尿要是进了眼睛,那可是要瞎的!(不知道大家小时候有长辈這么說沒?)然后他会再搬出周瞎子的典故来,让人深信不疑。

  朱月坡见了白大褂,如同黄耗子见了鸡似的,拼命挣脱关二爷那满是“琼浆玉液(蛤蟆尿)”的咸猪手,连滚带爬的扑到白大褂身边,哀嚎道:“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啊!這。。。這光头他。。。他逼我吃蛤蟆来着!”

  這白大褂倒是有点高人风范,当下一個拐子脚将朱月坡踹开,骂了句“沒用的东西”,然后扶了扶老花眼镜,上下打量起关二爷来,那眼神儿就好像寡妇见了电动棒似的。

  良久,白大褂嘴裡出一道意味深长的“啧啧”声,一脸欣喜的指着关二爷手上的蛤蟆道:“你這玩意儿哪裡抓的?卖给我吧!我出這個数!”

  白大褂說着朝关二爷伸出了一根指头。虽然他嘴上沒有具体說多少,但朱月坡也隐隐猜到,這一根指头,绝对不会是一毛或者一块。毕竟再這暴户和装.B犯横行的年代,一毛一块扔给叫花子都得不到一声“大爷”的尊称,扔地上也难有人摧眉折腰。

  关二爷摇头道:“洒家這玩意儿来之不易,怎么可能卖给你?你沒见我智深贤弟還等着它救命嗎?你便是与我一千两黄金,洒家也不卖!”

  白大褂跳脚道:“一千两黄金?你当你手裡那是蛤蟆精呢?老子要有一千两黄金,我拉一卡车蛤蟆来给你跳舞!啐,我就是看你這只比较特别罢了!真当個宝了?”

  朱月坡帮腔道:“就是,就是!大毛兄,我不是教导過你嗎?乐善好施,能服于人!再者說了,我身强体壮,跟個活人似的,会需要這玩意儿救命?還是卖了吧!”

  关二爷是個倔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固执道:“洒家說不卖就不卖!休缠!”

  白大褂急了,把脸一沉,不悦道:“你真個不卖?”

  关二爷犟着脖子红着脸道:“洒家說一是一,說二是双,說不卖就不卖!你這老匹夫,直恁的纠缠老爷作甚?与我夹着**儿撒开!休要惹得老爷性,一刀剁你两截!”

  “你到底卖不卖?”白大褂不屈不挠,死死盯着关二爷手中的蛤蟆叫道。

  “洒家今天還就不卖了!你不要咬我鸟!”关二爷把眼一斜,很有睥睨天下的架势。

  “你要是不卖与我,你休想走出门口半步!”

  “哎呀?笑话!洒家行走江湖数十载,见過的狗多了去了?還会怕了你也?”

  “后生,嘴巴放干净点儿,也给自己积点阴德!你骂谁是狗?”听得出来,這白大褂有些生气了,不過朱月坡就是沒想通,他手裡的点滴瓶儿为嘛不往关二爷身上砸?還有那注射器!天啊!直挺挺的插在朱月坡大腿上,這。。。

  “嘿!谁认就骂谁!”這個时候,关二爷很有阿Q的腔调。

  “我草你祖宗!”老头子起怒来,颇有怒冲冠的架势,连半白胡子都飞了起来。

  “哟!你草我祖宗?我Tm日你先人!”

  “!a¥¥!”“a!*&¥”

  朱月坡现,关二爷這家伙,好的沒学多少,這骂人的功夫倒是和自己有得一拼了!骂起人来比起当初朱月坡隔壁的铁嘴刘麻子都差不了多少。什么“我草你老母”“我干你全家”“你Tm就是個畜生、龟儿子!”“你全家宫颈糜烂”之类的,用的炉火纯青!

  “吵什么吵?”就在两人因为一只蛤蟆争得面红耳赤,正准备拔刀相向时,一直躲在床底下看风水的导演撅着屁股爬了出来,站到两人中间,将两人划开,义正言辞的說:“你们两個,不是我說,沒几十岁也有几十斤了吧?這公共场合,闹個毛啊?”

  嗯?语调有些变化,朱月坡正怀疑面前這人是不是被厉鬼附身时,导演转過头来,当朱月坡看到他那肿得跟烤肠似的嘴唇时,忍不住叫了声:“啊也!神马玩意儿?”

  导演瞪了关二爷一眼,从兜裡摸出一條红黑相间的毒蛇来,幽怨道:“都是他干的好事儿!Tm的,老子都躲到床下了,還不放過老子!”

  說来也巧,就在导演钻到床下,自以为安全,忍不住吹起口哨时,异变突起,突然床上飞下一條毒蛇来。但凡這蛇都是喜歡音乐的,或许這一條更喜歡音乐的源地,当下“嗖”的一声,那蛇跟长了翅膀似的朝导演飞了過去,若不是他嘴闭得快,舌头八成是要遭殃,尽管這样,他嘴唇依旧還是沒能幸免。

  朱月坡看着他手裡那條毒蛇,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见過?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尼玛!這不就是刚才关二爷逼自己吃的那條么?难怪這么眼熟。。。

  白大褂老头儿看了导演一眼,撇了撇嘴,也不知道代表鄙视呢,還是代表鄙视或者是代表大大的鄙视?反正是有些看不起他的意思。当下把导演往旁边一拉,沉声道:“后生,這不干你事,莫要插嘴!我今日是要定了那蛤蟆!”

  說罢,白大褂转身,对关二爷怒道:“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卖還是不卖?”

  关二爷還是鼻孔朝天,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道:“就不卖!你待怎的?打我?”

  白大褂大怒,从口袋裡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回過身猛的往朱月坡膀子上一插,得意道:“嘿嘿,不给是吧?這就是你的下场!”

  朱月坡懵了,這老头儿难道是神经病?Tm的,自己从头到尾就沒开過腔,偏偏這剪刀、注射器、吊瓶都往他头上招呼,這算什么事儿?却待要叫,那老头儿又转過身白了朱月坡一眼,呵斥道:“闭嘴!這裡沒有你的言权!一边儿蹲着去!”

  朱月坡快哭了,倒不是他不想一边儿去蹲着。关键是。。。尼玛!這老不死的像自己强奸了他亲娘似的,满是干茧泥垢的爪子,正死死抓着朱月坡命根子不放!要只是抓着也倒算了,這厮還是不是抠两下蛋蛋!不但不消魂,反而疼得朱月坡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大褂见朱月坡面色酱紫浑身不停哆嗦,牙齿跟敲木鱼似的咯咯作响,忍不住皱眉道:“别给老子摆這副丑脸,像我借了你钱沒還似的!”

  “我。。。”随着老头子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朱月坡头上早已是青筋突出,冷汗直冒,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我-T-m-蛋-疼-啊。。。”

  导演满口是血,哭丧着脸会過头也叫道:“我-Tm-也-蛋-疼-啊!”

  为什么导演也会蛋疼?這倒不是因为蛋疼也会传染。原来不知何时,导演裆部也多了一只陌生的手,看他裆部一阵扭曲,显然也是遭了道。

  老儿阴着脸对关二爷道:“你卖不卖与我?我数三声,若是你還不答应,這两后生這辈子都不用打手枪了!更不会蛋疼了!”

  关二爷很是脑残的道:“那不是更好?不過,我可不会因为感激就卖!”

  “好!好!”老头子连道两声好,朱月坡暗叫一声苦,却待求饶时,老头子突然松开抓着导演命根子的手,又从他那白大褂裡掏出一包粉状物,转過头对朱月坡淫笑道:“后生仔,不是老夫心狠,你也看到了,是他太固执了!来吧,這是老夫研制多年的成果——奇淫合欢散!嘿嘿,今天老夫就让你好好当一把男人!”

  說罢,扯住朱月坡耳朵,劈手便要往朱月坡嘴巴裡灌。朱月坡大惊失色,這奇淫合欢散他可是听說過的,据某人口述,磕了這药,连头母猪都能干趴下!单靠撸管,把管子扳断都不见得有效果!当下誓死不从,一边挣扎着一边对关二爷叫道:“大毛兄!你便把那蛤蟆给他吧!我草!這老头子有种,不是玩儿假的!唔。。。呸!”

  关二爷依旧還是摇头道:“想让洒家就這么屈服?绝不可能!”

  我草!不地道啊!朱月坡两手乱舞,形同疯子,好說歹說关二爷就是不肯松口,就在嘴巴即将被老头儿用钳子撬开时,朱月坡心裡一急,大叫:“关大毛!我草你妹!你只要把那蛤蟆给他,你說什么老子都答应你!”

  果然,這话還是有效,关二爷有些心动了,歪着闹袋道:“你說真的?”

  老头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朱月坡带着哭腔道:“真的!我Tm什么时候說過假话?”

  “什么时候說過假话?”关二爷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道:“好像。。。”

  “草!老子以我的神格誓!总可以吧?”

  “那行,這样吧!你先把這只老鼠吃了吧!”

  說话间,关二爷又从朱月坡的病床上抓出了一只不知道是后天营养不良,還是先天育不全(有区别嗎?)浑身光滑无比,個头堪比個子较小猫咪似的老鼠来。

  朱月坡心裡一阵恶寒,但为了自己的清白,還是忍不住狠狠的点了点头!

  “李大爷,原来你在這儿?走,回去,该吃药了!”就在這时,两個身材彪悍的护士抢进房间,拉着那白大褂老头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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