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六味地黄丸
“嘟”一声哨响,球赛暂停,裁判员走過来对朱月坡道:“你看這队员需不需要抢救?”
“不要!”朱月坡想都沒想直接拒绝了,薛仁贵是什么人?n逼穿越户!不就是被铅球砸了一下么?对他来說還不是等同于普通人被乒乓球砸了一样?朱月坡坚信他绝对不会過半個时辰便会醒来。
“那要不要我给你叫火葬场的陈师傅?”裁判低声在朱月坡耳边道。
“啊?”朱月坡满脸惊异的看着一脸正气的裁判,人家薛仁贵和你有什么仇?犯得着還沒死就送火葬场么?這算不算是蓄意谋杀?
“你别乱想!”裁判连忙解释,他可不想背负一個杀人犯的罪名,指了指地上血流满面的薛仁贵惋惜的叹了口气,道:“看他這样子,估计就算把他救了也沒几天好活了,而且還活受罪!俗话不是說得好,早死早生嘛!你看他活下去也不容易,为什么不让他先去了呢?”
m的!又是一個唆使老子杀人的无耻之徒,前有李莲英,刚才有诸葛亮,现在又有這心狠手辣的裁判,朱月坡很想问他们:“把别人弄死,真的就那么好玩儿么?”m的!一群变态!
“不用了,他是我二哥,我們兄弟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朱月坡蹲在地上,使劲掐着薛仁贵的嘴唇道。
“啊?”這下轮到裁判吃惊了,上下打量了朱月坡和薛仁贵一眼,顿时恍然大悟,难怪這两人一個长得像武大郎,另一個长得像鬼脸儿,感情都是梁山上来的?
而且刚才他說什么?兄弟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家伙也准备去把自己火化了,虽然是好事儿,但就怕人家不敢下手,毕竟火烧活人這事儿,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朱月坡见差点都将薛仁贵的嘴唇给撕下来了,這家伙還是跟死人一样一动不动,顿时沒辙了,转過头看到球门处正闭着眼睛摸下巴的关二爷,顿时想起了关二爷救自己的那一幕,虽然有点小恶心,但至少好用!
“关总!這裡儿!”想到這裡,朱月坡连忙对关二爷招了招手,但那家伙仿佛沒有听到似地,還是双眼紧闭,就跟那些庙裡的菩萨一样,当然前提是不看胡子和眉毛。
朱月坡无奈,只得亲自去請他,沒办法,谁叫這丫的架子這么大呢?
走到关二爷身边,朱月坡這才知道這家伙为什么不回答自己了,娘的!鼾声如雷,自己刚才怎么就沒有听到?朱月坡顿时心裡又不爽了,你說你這到底是来踢球還是睡觉的?但是骑在马上都能睡着,他不愧为一代“觉主”。
“喂!”朱月坡大力扯了扯关二爷的脚,关二爷陡然从梦中惊醒,大喝一声:“何方妖孽?”
手中青龙刀一舞,腿一蹬,正好踢在朱月坡脸上,“啊”朱月坡出一声惨叫,捂着脸便蹲了下去,沒得說,這下肯定又长肉了!這该死的秃驴!朱月坡心中愤然。
“放心吧!有某在,人棍贤弟,就算是想不醒,也不得不醒!”关二爷对半边脸肿的跟馒头似地朱月坡拍着胸口保证道。
朱月坡点了点头,不再想和這家伙多說什么,這关二爷长得像個人似地,但他什么时候做過一件人事?
“啊打!”关二爷使出了救人第一招——无敌大耳刮,只见关二爷捋起袖子,对着人家薛仁贵的脸便是噼噼啪啪一阵猛扇,最多一分钟,薛仁贵便被他摧残得不成人形,整张脸跟個猪头似地。
“還不醒?”看来得逼我出绝招了!关二爷见第一招无效,登时大怒,一屁股坐到地上,“哗啦”一声拔下穿在脚上的布鞋,从鞋底下取出一颗圆滚滚的黑色固体,看着薛仁贵一個劲的冷笑。
“這是什么?”朱月坡真怕他這個时候起了歹心,要是他手裡那是耗子药什么的,薛仁贵這不是完了?
“好东西!”关二爷严肃的說,仰起头问朱月坡:“智深贤弟要不要来一颗?”
朱月坡赶紧摇了摇头。
“真是好东西,不信你闻!”关二爷以为朱月坡不信,顿时急了,站起来讲手中的事物朝朱月坡嘴边递去,嘴裡還念叨着:“不信你尝尝!”
“呕!”朱月坡再也忍不住那恶臭味儿的熏陶,弯着腰哇哇的吐了起来,草!那东西先不看像什么,但就那味道都不敢恭维,更何况還亲眼看到是他从鞋底抠出来的?
“咕!”黑色固体毫无悬念的直接被关二爷灌进了薛仁贵的嘴裡,只见薛仁贵喉咙动了动,紧接着眼睛猛然一睁,看了看关二爷,又看了看朱月坡,只感觉胃裡一阵翻腾,“呕”顿时吐了关二爷一身。
“你。。。”关二爷气得脸色酱紫,自己救了他,他就是這么对待自己的!要是人少那就算了,但自己的终极粉丝——赛貂蝉還在看着!這简直就是在毁灭自己高大的形象!
“算了,二大哥!咱球赛要紧,球赛要紧!”朱月坡连忙做和事老劝关二爷道。
“哼!”看在朱月坡的面子上,关二爷衣袖一挥,转身便欲离开,谁知薛仁贵這家伙一把扯住了关二爷的衣袖。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薛仁贵一脸紧张的问道,他似乎已经感觉到某种毒药在自己体内扩散开来,想起那些爆体而亡的家伙,薛仁贵不由得打了個寒颤,這光头是不是太毒了?
“都說了是好东西了!”关二爷不耐烦的甩开薛仁贵的手,从怀裡摸出一只小瓶,道:“拿去看吧!”
看到那东西,朱月坡顿时如遭五雷轰顶,上面分明写着這么几個大字:九芝堂六味地黄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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