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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国主驾崩【求月票】

作者:油爆香菇
少年意气1009:国主驾崩求月票 少年意气1009:国主驾崩求月票 “祈元良要杀我不可怕。” 顾池是半点儿不怂祈善的。 說句难听的,谁不知道谁的黑歷史啊。 “我唯一怕的是主上知道了不答应。” “主上不答应也很正常。” 寥嘉想了想那副画面,康国御史大夫奋笔疾书、挑灯夜战,靠着三心二意速成几本敌国国主的小黄文,康国中书令兼太师笔走龙蛇,一气呵成画敌国国主的小黄图。 文字生动,图画灵活。 這俩组合到一起确实能让主上心梗。 二人是一点儿不怕被后世扒坟。 顾池扭過脸来,神色之间似有千言万语想倾吐:“我說的‘不答应’与你理解的‘不答应’是两回事。主上始终认为自己画技独步天下,区区避火图手到擒来。” 相较于顾池委托祈善画小黄图,他们這位主上估计更愤怒被委托的人不是她自己。 非得祈善嗎? 就不能是她嗎? 寥嘉讪讪:“……她還沒放弃呢?” 康国境内局势稳定,各個行业也在飞速发展,特别是娱乐行业,而五行缺德在這一行属于泰山北斗级别的元老。大部分庶民吃饱肚子,手中有闲钱想追求精神温饱,听到的第一部戏基本都是五行缺德的作品。 五行缺德的话本說书先生戏班子演绎,简直是王炸组合!市面上甚至還冒出来五行无德、五行有德這样的冒牌创作者,只是沒活跃多久,那些低俗擦边本子就被打成禁书取缔,人也抓去吃牢饭。 渐渐的,人们也不满足听故事。 可有些內容又是戏班子无法還原出来的。 类似插图的需求就诞生了。 沈棠一直想给顾池的话本作画。 明示暗示,几次旁敲侧击都被顾池装傻充愣糊弄過去了。要不是沈棠還是国主,每天活多,他還真婉拒不了。那段時間沈棠看顾池的眼神充满幽怨和委屈,有种才华不被理解看重的落寞。起初,祈善几個对此還不知内情,以为顾池犯错,待知道前因后果都陷入了沉默:为了主上声誉,你要咬住牙。 千万别被主上甜言蜜语哄两句就投降! 主上這画技,真的不能丢脸丢到后世! 顾池幽幽地道:“主上始终认为‘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不是她的画技不好,只是吾等凡夫俗子不懂得欣赏她的画作。她对画技的自信尤盛实力数倍!” 其他方面,主上還是能认清现实的。 在绘画方面,跟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 寥嘉:“……還是让祈中书执笔吧。” 他有幸看過主上作品,不好评价。 写小黄文的御史大夫画小黄图的中书令,這個组合再丢人,也比写小黄文的御史大夫画小黄图的主上,稍微好那么一点,特别是后者组合有人画技稀烂還无比自信。 前者好歹都是强强联合。 顾池正要脑补祈善那张臭脸,笑意蓦地收敛,叮嘱车队走快些。当寥嘉投来询问视线,他道:“附近有伙游侠盯上咱们了。表面上是寻常游侠,裡面混入了吴贤的人。” 吴贤沒在灵堂上杀人,自然不敢大张旗鼓事后杀人,只敢借用游侠的名义做文章。 游侠,好听点是有侠义行为的人,许多话本形象都是轻生死、重情义、惩奸除恶、劫富济贫的义士。說难听点就是混子无赖。 哪怕吴贤是国主也不可能完全约束他们。 一伙游侠不忿敌国在国丧期间挑衅,悍然出手保卫高国名声也是說得通的。混子无赖下手沒轻沒重,不慎将人杀了,也怪不到吴贤头上。這年头游侠失手杀人太常见了。 寥嘉啧道:“心胸狭隘,妄为英杰。” 当年的屠龙局,更早前的孝城盟军,与会人士虽有瑕疵,但其中也不乏真正的英雄好汉。未曾料到,让一個吴贤苟到如今。 跟着寥嘉话锋一转:“不過,某如果是吴昭德,也不会让咱俩轻易回去。千秋功過,胜者做主。在足以被后世提及的功绩面前,无人会关心败者死于阴谋還是什么。” 利益回报足够,他们的手段可以更下作。 顾池哂笑:“来了就都杀了吧。” 游侠出手在前,杀之无過。 车厢外传来一声应答。 “唯!” 顾池二人敢在這节骨眼跑高国奔丧,自然不会毫无准备,不仅整個车队都是精锐武者,率队之人還是赵奉之女,赵葳,赵大伟。 都是赵奉精心挑选過的,绝对可靠。 他们跟高国這边還有仇恨。 出手自带BUFF增幅。 高国建国尚短,官道修建也缓慢,出了王都范围,官道路面不再平整,坑坑洼洼且人烟稀少,距离下一個驿站還有很长距离。附近還是荒郊野岭,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赵葳指挥人在官道旁边轰开大坑。 一脚将几具尸体踢了进去。 挥手:“将土盖上。” 众人业务熟练,杀人埋尸一气呵成。路上碰见好几批游侠袭击,混在中间的专业人士也在增加,无一例外全部铩羽投胎,返老還童。 走走停停,耗费時間比来时多一倍。 “再有一二时辰就能回河尹了。”寥嘉换上平日最爱的红衣,鬓角也簪上最粉嫩的牡丹,模样慵懒,成了茶肆最显眼的存在,“早年来過天海,不曾想此地落败至此。” 难怪天海世家如此破防憎恨主上,眼睁睁看着几代积累的祖产缩水贬值,他们不破防谁破防?主上虽无刻意针对天海世家的意思,但她行为不啻于夺人钱财、杀人父母。 顾池:“时局特殊。” 打仗呢,前线郡县人丁沒跑光都不错了。 顾池等人在此地歇脚,算是這间茶铺近几日最大一单生意,老板娘心情大好,亲自出来端茶斟酒。顾池与寥嘉正要习惯性道谢,却在抬头一瞬,看到了茶肆老板娘长相。 尽管二人都第一時間收回视线,但异样還是被老板娘捕捉,她又善谈,有些局促不解地抚摸自己的脸,问:“可有哪不对?” 顾池笑道:“女君相貌有些像故人。” 老板娘听到是這個缘由。 便好奇:“真有這么相似?” 顾池点点头,又摇摇头。 老板娘是個豪爽的人:“能与贵客故人相似也是草民荣幸,今儿茶水就给你们抹個零。本店還有些特色,客官要不尝尝?” 寥嘉笑道:“来点吧。” 当老板娘转身忙碌,他冲顾池使眼神。 顾池微微摇头,示意沒有問題。 此人与主上相貌相似只是巧合罢了。 老板娘刚将茶点端上来,茶肆又来了几人,观周遭气息应该都是武胆武者,只是修为境界不高,听他们的意思似乎要投身军戎拼個前程。老板娘却注意到他们来的方向。 “客官是要入高国?” 茶客道:“嗯。” 老板娘跟他闲谈:“康国似乎更好。” 从当兵待遇和抚恤来看,别說西北這块地方了,纵观整個大陆,恐怕也沒康国那么周全完善的。其他国家都逮着士兵恨不得用到死,六十五岁上战场比比皆是,人家康国反其道而行之,年纪超标或者体力跟不上就得离开军伍,离开前還给安排谋生出路。 杜绝老兵生活不下去走歪路的可能。 茶客面露愁容与惋惜。 “好是好,可康国国主她驾崩了啊。” 身侧同伴也道:“连個子嗣都沒有呢。” 国主驾崩,后继无人,大乱在即。康高两国开战,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谁赢面大。 這时候入康国作甚? 驾崩二字出来,整個茶肆氛围都凝固了。 顾池和寥嘉冷着脸。 赵大伟坐不住,一刀扎穿茶客的桌案,目眦欲裂:“你混說什么?主……康国国主何时就驾崩了?吴昭德這個卑鄙小人……” 居然造谣他们家主上死了? 几人被吓了一跳,摄于赵葳气势不敢发作,一看赵葳装扮模样便知她是女郎,口音還像是康国那片的,不相信沈棠之死也正常。不過,他们可沒有撒谎:“真驾崩了。” 顾池上前阻拦赵葳,以免她真砍死人。 “你說驾崩是怎么回事?” 他阴寒着脸,压下内心的慌乱杀意。 表面镇定,但杀心比赵葳還重。 茶客却看不出,以为顾池是讲理的人,沒好气道:“這事儿传遍了啊,射星关被北漠大军攻破,主力率兵支援,孰料北漠一地出了個二十等彻侯,康国国主战死阵前。” “对对对,听說心脏都被掏了。” “心脏掏了肯定死了……” “唉,也是可惜。” “北漠怎么冒出来一個二十等彻侯?” “谁知道呢……” 這时,茶肆之内只剩几人惋惜低语。 顾池等人完全噤声。寥嘉清楚看到顾池脸色肉眼可见变成青紫色,身形摇摇欲坠,他见状也咯噔了——顾望潮能听人心声,自然也能知道這些茶客内心所言是真是假。 “噗——” 一口血喷了出来。 寥嘉脑中嗡嗡作响,混沌一片。 “望潮!” 被威胁的茶客也慌了:“吐血了。” 赵葳顾不得其他,忙伸手将人扶住。 厉声道:“快!回去!” 康国虽有杏林医士,医家第一人董道還是太医令,但這些能妙手回春的大佬却对顾池的身体束手无策。只能养,无法根治。 除非—— 顾池肯废掉丹府,自绝前途。 因为源头在他的丹府,本就残损缺失。 匆忙丢下一块碎银,赵葳率众用最快速度往河尹赶,那几名茶客也沒了心思,茶肆转眼又荒凉。老板娘看着地上那一滩干涸的血出神,略有些羡慕:“文心文士/武胆武者,多么不可一世的存在,却因为一個死讯吐血昏迷。康国国主就這么驾崩了也真可惜。” 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你相信她死了?” 正出神,茶肆打杂妇人端来清水擦拭。 老板娘望向妇人。 這名妇人是一月前来应聘的,是游侠,因为盘缠用尽了,不得不找個落脚地方打工赚上路的盘缠。老板娘恰好盘下這间倒闭的茶肆,手头也沒什么闲钱,便招对方打工。 妇人不多话,只說姓崔。 老板娘随口道:“不相信她死了,她就能不死?不過,她活着也确实比死了好。這世道总是這些男人为了野心权利打打杀杀,女人只能被他们当做战利品争来抢去,不是待在這個男人的后宅,就是躺那個男人的床榻。這么多年,戏码台词都不带改改,无趣啊。” 如今却有新鲜面孔出现,岂非好事? 妇人道:“应该沒死。” 老板娘好奇她的笃定:“为何?” 妇人对此却是不答。 她一贯如此,干活利索,沉默寡言。 赵葳护送顾池用最快速度赶回河尹郡。 注意到城墙并未挂白幡這一细节。 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 驾崩什么的,肯定是敌人散播的谣言! “快,寻杏林医士過来,這不能练手!” 顾池的問題就是心绪起伏太大,引动了安分多年的旧伤,经過杏林医士一顿操作,病情很快就稳定下来,只是仍未苏醒。 這跟杏林医士的判断有出入。 “這是怎么了?” 赵奉听到消息第一時間赶来。 還未看清人,就被赵葳擒着手臂。 赵葳红眼看他,瞧得赵奉一阵惊悚。 “前不久听到主上驾崩的谣言……” 赵奉道:“哦,那個啊,不是谣言。” 赵葳嘴巴反应比脑子快。 “不是谣言就好,不是谣……” 赵奉看寥嘉脸色也不对,忙道:“别急,這事儿沒這么严重。外界传闻主上驾崩還被人掏心,但实际上情况沒那么严重。” 赵葳脑子混乱,严重怀疑自己在做梦。 不然怎么会听到如此荒诞言论? 然而,事实情况就是如此。 射星关确实被北漠暗中调动兵力偷袭失守,主上也确实带兵支援碰到二十等彻侯拦路被掏心,唯一跟谣言不同的是她沒死。 寥嘉攥紧了拳头:“是祈元良死了?” 也只有這么一個解释了。 赵奉挠头:“祈中书也沒死。” 這下换做寥嘉懵逼:“沒死?” 赵奉点头:“沒死。” 沒死是沒死,但为了诈骗北漠就谎称“秘不发丧”,对民间传出来的消息也不做正面回应解释,這会儿正要钓北漠上钩呢。 寥嘉喃喃:“人无心,怎会不死?” 赵奉也很难回答。 “也许是因为,她不是人?” 同僚共叔武都变粉色骷髅架子了,主上突然爆出来可能不是個人,也是能接纳的。 原标题是棠妹驾崩的,总觉得不太吉利。 如有侵权,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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