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二十三章

作者:太陽黑子
狩野把電動性具遞給了典子,然後看着星形臺上四腳支地的少女的後面,在她的肛門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陽具。

  “這支也要拿開呢……白帆裏,來這邊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裏來到美帆身後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愛的妹妹的私處吧!”

  “是?……”

  白帆裏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圖,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無妨礙、無遮掩的肛門和性器。

  “怎樣,女性的部位已溼了嗎?”

  “啊……已充份地溼濡了。”

  白帆裏所說不錯,美帆的祕所在飄着淫猥的氣味同時,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着溼濡的光澤。

  “真的已充份了?”

  “?……”

  “對普通的女性來說已是夠溼了,但這娃兒正要接受處女貫通儀式,妳說爲了妹妹着想,是不是應該再溼一點才做更好?”

  “啊!……”

  白帆裏醒覺了狩野的意圖而兩頰赤紅,爲了預備美帆的處女貫通,他要白帆裏先進行插入前的前戲。

  “怎樣,妳說是嗎?”

  “對、如主人所言……”

  白帆裏小聲地回答,作爲奴隸之身畢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圖。

  “那娃兒的屁穴仍插着性具,在活動那根棒後她的前門的肉壁便會更加溼,這一點剛纔的調教中已得到證明了……對吧娃兒?”

  “喔……對……”

  對狩野挖苦的詢問,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門調教後已被教曉了淫靡的歡愉。

  “妳用口咬着柄的部份,稍爲動一下令她更溼一點吧!”

  “……”

  白帆裏服從地把頭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門,把在肛門內的性具棒用牙咬着,然後慢慢地移動起來。

  “……咿!”

  “要拉出到龜頭部份爲止,然後再全部推進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裏把咬着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龜頭的位置,然後再把整支東西完全推進去。

  “嗚、姊姊!……呀!”

  “便是這樣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溼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陽具開始在肛門進行活塞運動後,美帆的口中隨即開始發出悅虐的悲鳴。在經過狩野一輪調教後如今肛門再被一陣衝擊,令她的悅虐之焰燒得更旺。而且現在更是由親姊施責,更令倒錯的意識和罪惡感大大增幅,強烈震憾着她的理性。

  當然,在後面的施責者也和被責者一樣,被背德的淫亂之火所燃燒下,演出着這倒錯的姊妹責性戲。

  “在來回抽插十次後,用舌頭調查一下溼濡度如何!”

  “!……”

  白帆裏對狩野殘忍的命令不得不從,她在充滿背德的罪惡感下把咀由會陰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壺中。

  “呀!那種地方!……”

  “儘量舔吧,她也很感動了!”

  “嘸……咕……”

  “咿、啊啊、很有感覺!”

  “溼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溼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點問題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襲白帆裏的背部。

  啪唰!

  “咿!對不起!果然仍未夠溼!小帆的肉洞仍未夠溼呢!”

  悲哀的牝奴隸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圖,雖然心中覺得很對不起美帆,但畢竟作爲奴隸之身並不可能逆主人的意願。

  結果,白帆裏又要再咬住假陽具,淫亂而背德的肛門責再度開始。

  “啊!咕、呀呀!刺進去了!……嗚!”

  悲鳴歸悲鳴,但美帆的肉體本身卻積極在迎合假陽具的移動,肛門筋肉自動作出收縮和鬆弛,令假陽具動得更順暢。

  “呵呵,白帆裏,妳的妹妹真是無可救藥的淫亂女,在肛門被侵犯時竟浪叫得如此興奮了!”

  狩野看着美帆苦悶之姿,滿足地對白帆裏說。

  “不、不對!……咿、呀呀!”

  “口中說一套身體卻表現出另一套呢!白帆裏,便儘量猛烈的抽插來滿足妳這個淫亂妹妹吧!”

  “是……”

  白帆裏應狩野要求,咬着假陽具開始加強活塞運動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門感到更強烈的壓力和排出感。

  “咿、饒了我、姊姊!……啊啊,這樣大力的話會弄壞了那裏!……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裏聽到美帆的悲鳴後,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溼度吧。”

  白帆裏的口離開了假陽具,再度伸出舌頭探向美帆的陰戶,那裏已經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愛液沾在白帆裏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姊姊……再舐多一會!……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陰核被舌尖頂着!……啊啊,感覺變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陰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軟又綿,浪水甜甜的很好喫!”

  “求求妳,姊姊,告訴主人我已完全溼了,因爲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溼了!”

  “……主、主人,正如所說妹妹的肉洞中愛液已滾滾流個不停,還請主人賜予陽具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裏今次的懇願已再無半點迷惘,因爲她確信這是美帆的本意。在經過幾多的淫戲觀摩、媚藥刺激、親身受到衆人高超技巧的施責下,未經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滅淨盡,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慾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頭的地步。

  “拜託主人,便如白帆裏姊姊所說,美帆因爲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溼了,請主人用雄偉的陽具,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這樣,白帆裏,把假陽具拔走吧!”

  “是!”白帆裏喜悅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後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溫柔地舔着,那是她表達對妹妹的苦勞的一種賞勵。而另一方美帆則因近親相姦的異常刺激而悅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姊姊!”

  “小帆……”

  “呵呵,姊妹的同性愛便待會再繼續吧!”

  難得的姊妹交歡維時並不長久,狩野隨即代替白帆裏站在美帆身後;脫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間的陰莖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臺的高度調節好後,狩野操縱着陽具,預備由後方侵犯這具四肢着地的美麗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壓,陽具無情地刺入可憐少女的陰戶之中。

  “咿!……啊呀!”

  陽具一下子便進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發出像撕開絹綢般的幼細而尖聲的悲鳴,被破瓜的處女,充滿苦痛和無奈地慘叫着。

  啊啊,終於失掉處女身了,而且是在這種淫靡的狀況下……

  美帆忍耐着灼熱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這的確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陽光充沛的房間中,在三個女人圍觀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飾,更令十七歲的少女肉體添上一層可憐的娼婦味。

  那還不止,她還正戴着狗一般的頸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壇般的臺上,把雙腳開至極限狀態下被人從後面插入。

  破瓜儀式正順利進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時發出了悲鳴,但已溼透了的陰戶迅即和陽具的行動同調,收縮力強的肉壁內側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咿、呀呀!……”

  狩野的陽具突刺向身體深處,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壓迫感同時,也伴隨一種魅惑的快慰感覺。

  “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對美帆展現了對奴隸完全支配的威勢,他拉扯着少女的頭髮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另外另一隻手則不斷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這淫亂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夾緊我的東西了呢!很興奮了吧?”

  “興、興奮……啊啊,要入到子宮內了!”

  “是甚幺入到去?”

  “肉棒……是主人粗大的肉棒!……呀!又來了!這樣插得人也要瘋了!”

  “再把屁股向後突出,令我的東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話陰道要壞掉了!”

  啪!

  “咿、對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鳴着屈服下來。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拼命把臀向後退,形成像對狩野的陽具迎擊的狀態。

  “呵呵呵……”

  狩野浮起惡魔般的微笑,然後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氣的向前衝頂,陽具急勁地直刺入內!

  “啊吔!……饒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這傢伙,興奮得完全不像是處女呢!”

  “唏、唏……肚子內!……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陽具在尺碼上是東方人中少見的巨大,加上雖已年屆中年但體格精力仍極爲旺盛,要容納、承受這樣的巨物對美帆這未開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來說實在是一個苛酷的考驗,再加上狩野的猛力衝刺更是衝頂得她下體的柔嫩肌肉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請慈悲!……”地上的白帆裏立刻哀求着,見到妹妹在屈辱的體位下被插入,她的叫痛聲令白帆裏不能漠視。“美帆已經發自內心地迎接主人的陽具了。對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說一樣!……啊嗚!”

  “呵呵,雖是想饒了她,但我的寶貝卻不肯聽我話仍繼續想插入去呢!像這樣!”

  “咿呀!饒命!”

  “啊啊,主人,請賜予最寬大的憐憫!……”

  “但在射精之前實在停不下來呢……這樣吧白帆裏,到我身後來舔我的肛門,若能令我更興奮的話便可令我早點射精哦!”

  “是!我做了。”

  白帆里正坐在地上從後用手分開狩野的雙臀,然後把面拼命靠近男人的谷間,伸出舌頭舔在他的肛門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門被軟舌服侍下舒暢地說道。

  白帆裏的喘聲和肛門舌奉仕發出的聲響,聽在狩野耳中便變成了絕妙的摧情曲。

  “這傢伙,舔得倒不錯,好味嗎?”

  “嘸咕……好、好味道……”

  白帆裏拼命地用舌舔卷遊動着,而同一時間狩野的腰仍繼續前後活動,把在肛門受刺激下變得更脹硬的陽具插入美帆體內。

  “啊嗚!主人呀!……咿、咿!”

  “這邊的娃兒也收緊起來了,妙啊!”

  肛門的觸感加上陽具被陰道內壁包住、夾緊的感覺,令狩野的情慾大幅高脹。

  “牝犬,舌頭再伸入點!”

  “是!……”

  舌頭直伸入肛門內的刺激下,狩野的運動節奏更爲加速。

  “娃兒,搖屁股吧!把肉收窄,緊包住我的東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發出射精的予告同時,陽具更深更強力地衝刺!

  “咿、呀!呀!!啊嗚!!……”

  “啊!!嗄……”

  終於,大量的精液直射入美帆體內。

  “……”

  狩野把陽具慢慢抽出美帆體內,那東西在射精後仍然保持着勃起狀態,但狩野關心的卻是肉棒上附着的東西。

  陰莖的表面塗滿了愛液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澤。狩野用指尖沾了一點肉棒上的血糊,輕輕含入口中然後滿足地笑着。

  另一方美帆的性器,除了在陰脣和其周邊都塗滿帶紅的液體外,並無其它明顯變化,而且現在也再沒有血滴出來。

  典子立刻拿着一條帶熱氣的溼毛巾,仔細地把陰戶周圍的精液、愛液和血液抹去,然後在膣口塗上消炎的軟膏。

  最後,她把臺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開,令她回覆自由狀態。

  “好,快向主人謝禮,和要求替主人清潔陽具吧!”

  處女喪失儀式剛完結美帆便立刻要進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腳支地,擡頭以卑居的言詞說:“主人……非常感謝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爲表謝意,請容許美帆用口清潔主人的陽具吧。”

  “好吧,要清潔得仔細點哦!”

  “是……”

  美帆的脣伸向狩野的陽具,伸出舌頭舔向巨大的肉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精液、美帆自己的分泌愛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舌頭嚐到這混合液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頭。

  剛被此男人從後方以犬般姿勢侵犯,現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隸心服侍這男人的陽具,令美帆感到一陣悲哀涌上。

  “喂,要以感謝的心情來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揮起了她愛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棒。只是一鞭便喚起了她的懼意和服從心,令美帆自己也對自己的心被奴隸性所侵蝕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奉仕的狩野,滿足地向下望着已經徹底成爲他的擁有物的奴隸少女。

  “這像夥,看來已很喜歡我的東西呢!……一會之後便和姊姊一樣剃毛吧。”

  “!……”

  美帆聽到狩野的話後全身一震,殘忍的支配者並不滿足於只替她穿上倒錯的奴隸服飾,還要令她的肉體也徹底和奴隸的身份相應。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從順的奴隸娘,來客一定也很高興吧!”

  “或許吧,若那客人知道這娃兒到今早爲止還是處女,一定恨得他牙癢癢呢!”

  “不會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這娃兒弄到手,他應該感謝纔對!”摩美強氣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終人的感情並不是可勉強的喔。”

  “但是,連姊姊白帆裏也一起披露,這不是令他更高興嗎?”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聽着呢!”

  狩野說完便望向白帆裏的所在,令她一臉狼狽。正如狩野所說,她正在努力細心傾聽着二人的對話,希望從中能得到一點對自己未知的命運的線索。

  “等不及了嗎,牝犬?”

  “啊……不是……”

  “告訴妹妹今晚將會有甚幺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繼續接受調教,而且是在一位來賓的面前,我倆一起作出sm性戲的演出……”

  “!……”

  白帆裏可怕的予告令美帆無法答話。經過了到此爲止發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象得到今晚的調教的苛烈。爲了暫時忘記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陽具。

  “呵呵,說起來這真是厲害的轉變呢,本來是倔強的娃兒,如今卻服從地在舔着我的陽具了呢!”

  “嗚嗚……”

  狩野的話觸動了美帆複雜的心情,令一顆顆大粒的淚珠開始由她眼眶滾下。

  可是,男人看見美帆這樣的臉,卻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嗎,娃兒?”

  “好、好味道……啊嗚嗚!!”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詢問後,一陣悽苦涌上心頭,令她不禁放聲哭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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