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企图說服 作者:咸干花生 之后文绿竹在家裡养伤,文妈妈白天回学校教学,晚上回家放下课本,就带上锄头去锄田。八一小說網`、8、1```、`、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了,才会回家吃饭。 文爸爸的腿伤還沒好全,不适合到田地裡干农活,但是在家裡拄着拐杖,烧火做饭還是可以的。 文绿竹原先還想帮忙做饭,可惜這裡用的是农村那种烧柴的灶,她连生火都生不起来,更不要說控制火候炒菜了。就算她想帮忙洗菜,也被文爸爸赶到一边去。 就這样,文绿竹每天在家裡,不是吃就是睡,头上的伤慢慢就好了,脸色也恢复了几分。 而文妈妈却瘦得厉害,脸颊两边的肉都沒了,凹了进去。文爸爸和文绿竹看得心疼不已,但是两人都是病号,文妈妈不许两人插手。 每天都在家裡,文绿竹闷得要死,心裡更是记挂住自己的股票,心痒难耐,可惜這村裡沒人有电脑。她想了又想,甚至還想過打电话去买进卖出,最终還是選擇了放弃。文爸爸文妈妈问起电话费,她到时可沒有借口。 由于她整日在家裡,最多也就是在自己院子裡溜达,所以村子裡關於她的闲言碎语,她一句也沒听到。 在她回到家差不多一個月的时候,文哥哥和文姐姐都回来了。八一 、``8、1、`他们现在读高三,每個月只有月末才能双休。 文哥哥大名文志远,十九岁。文姐姐大名文绿柳,十八岁。這地方七岁入学,一年学前班,再从一年级开始。文绿柳读早一年,和文志远一起,所以读同一级。 家裡生的事,文妈妈都瞒着儿子和大女儿,所以两人回到家裡见到文绿竹,才知道小妹曾经伤到脑袋,在医院裡住過。 两人见到文妈妈操劳成那個样子,都红了眼眶。周六早上,他们一声不吭,早早起来跟着文妈妈到田裡忙活去了。 文绿竹身体已经恢复了些,就执拗着进厨房帮忙烧火,這是文爸爸唯一愿意让她做的活计。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文妈妈把文绿竹赶回自己的房间,就将文绿竹怀了孕的事告诉了文志远和文绿柳。 原先她是不想說的,但两人在家裡,迟早会听到闲言闲语。六月份就要高考了,与其让這些闲言闲语不知什么时候传到他们耳中影响了他们,不如她早点告诉他们。现在三月份,到了六月,怎么也缓過劲了。 文志远和文绿柳两人敲门进入文绿竹的房间,眼眶都是红红的。 八一§№卍◎小說§網`、``81其中文志远眼眸中還有怒火,但他被文妈妈叮嘱過,倒沒问文绿竹什么。 文绿柳开口和文绿竹說了些安慰的话,鼓励她在家裡不要忘了看书,争取明年回学校裡念高二。最后還是忍不住,抱住文绿竹无声的流泪。 文绿竹心理年龄其实很大了,但骤然被這個十八岁的少女抱在怀裡,心软得一塌糊涂,跟着也流起泪来。 两人哭了一会儿,文妈妈就在外头叫文绿柳出去了,房中就只剩下文志远和文绿竹。 “绿竹,你可以不告诉哥哥那個人是谁,但是若是那個人再欺负你,你一定要记得来找哥哥。”文志远拖了凳子,坐在文绿竹跟前說道。 文绿竹点点头,擦了擦眼泪,又在心裡酝酿了一下,对文志远說道,“大哥,我不想爸爸妈妈這么辛苦。你看妈妈,瘦得只剩下骨头了。”经過二十多天的学习,她說凤镇的方言已经算顺溜了。 這话說得文志远眼眶也红了,他自责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是大哥沒用,沒能帮得上家裡。” 文绿竹连忙摇摇头,“大哥,這不关你的事,是我不争气。”說完了,不等文志远反应,又低声說道,“大哥,我实话跟你說,我之前在省府打工的时候,借了工友的钱炒股。” “什么——”文志远吃了一大惊,声音马上就大了起来。 外头文妈妈和文爸爸听见,忙问怎么了,听脚步声,還要走进来。 文绿竹连忙大声叫道,“沒有事,我說老板了最后一個月工资,大哥還不信呢。” 文妈妈在门口看了看,见两人果真沒什么,才踱步离开房门口。 文绿竹侧耳听去,還隐隐约约听到文妈妈安慰文爸爸的声音。 文志远脸上有些焦急,看向文绿竹,压低声音,“绿竹,你是骗大哥的对不对?你這么小,還不到十八岁,怎么能开户?” “我沒骗大哥……”文绿竹犹豫片刻,就将賬號密碼写出来给文志远,“大哥如果不信,第二日到街上找網吧查一查就知道。不過大哥可要带上我,我還想卖掉一些呢。” 看着纸上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字,文志远過于惊愕,倒沒有注意笔迹变了。他這时心中已经相信了文竹的话,只是還是有些难以置信。 文绿竹看到文志远的神情,想了想還是按照原先的打算行事,“大哥,如果查明了我說的是真话,你可以给我买一台电脑回来嗎?我既可以用来炒股,又可以用来复习以前的知识。” 文志远摇摇头,“不行,绿竹,你听大哥的,大哥明天将股票卖掉,然后把钱给你,你還给别人。這不是我們该赚的钱,咱们不赚這個钱。” “大哥,是我以前公司的老板,他有内部消息,說這几個月股票都会大涨。我试過了,是真的。之前一天就赚了两千块。”文绿竹焦急地企图說服文志远。 文志远還是摇头,听到這個,他更加觉得這是骗人的了。沒准是绿竹那個老板,专门哄骗人的。 “大哥,你看妈妈的样子,你愿意妈妈继续這样辛苦下去嗎?”文绿竹出大招。 文志远的脸色痛苦起来,他已经成年了,何尝愿意自己母亲過得這么苦?可他一直记着家裡的话,读书了才有出路,所以一直认真读书,沒有出去打工。 “两個月,大哥,還有两個月。如果两個月后我還沒有赚到钱,我就听你的,将股票卖了。”文绿竹說着,脸上又换上愧疚之色,“现在那些零碎的债不說,我們家裡還欠四伯母家裡三万块,這全是因为我。我……” 她捂着脸,轻轻抽泣起来。 文志远听到這裡,为难起来,他能理解文绿竹的愧疚。半晌,他拙劣地安慰,“绿竹,你還小,這事不怪你。只怪大哥和绿柳沒有看好你,让你被人骗了。”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