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我巴不得她去死! 作者:咸干花生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市政原本打算发展另一個片区的,富德要求换成现在的片区。”陈轩看向文绿竹,见她神色不似作伪,便又透露了一個消息。 文绿竹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听說富德真正确定投资,也是昨晚的事。原先你们市长還有一大帮大人物還追着我跑,现在都看不见我了。”陈轩开着玩笑摇头。 “怎么可能会看不见你。”文绿竹摇摇头說。陈轩那样的身份,就算不投资,也不会受到怠慢。 “你之前不是說搞嗎?我們今天就把合同签了吧。”陈轩话锋一转,爽快地說。 文绿竹的眼光不错,投资個农家乐花了不了什么钱,不如玩玩,沒准有意外之喜。 “好!”文绿竹马上就应了。农家乐的投资不会太多,就算亏了她也算能赔得起。 现阶段要找人投资,不過是她将视线放到别的地方,手上的钱暂时不能动而已。 “你做事真爽快,难怪能弄個旅游村出来。”陈轩概叹,语气中带着佩服。 在他发迹之前,他可是饱尝辛酸的,知道创业有多难。 “也不是啦,只是我這個人怕麻烦。”文绿竹笑着說。她如果真爽快,感情問題就不会让她如此烦恼了。 接下来陈轩打电话叫了助理過来,跟文绿竹敲定了合约內容,一式两份,让文绿竹拿回去看看,另选時間签订合同。 敲定了合同之后,他又跟文绿竹提起,龙城這边的旅游业。他打算投资一部分钱,還未正式和旅游局签订合同,到时要签订合同,会叫上她,让她露露脸。 不用陈轩說,文绿竹也知道這露脸的分量有多大,当下连连感谢。 “据我所知。你们村子裡有旅游业。你们隔壁镇上也有,人家一切都快形成产业链了,你们還差得远。该怎么发展。你们可要好好想想。”陈轩最后這样劝告。 文绿竹自然大为感谢,說這顿她請了,以后還要請他吃饭表示感谢。 說实在话,陈轩是她去珠玑巷寻根认识的。本身不算有多大的交情,但陈轩对她。不可谓不好。 毕竟近两個月,她找人投资农家乐,陈轩是唯一有投资意向的人。 但他弄了個什么初恋情怀,却让她又有些膈应。 公事完毕。陈轩邀文绿竹去酒吧走走,說约了几個朋友,文绿竹以要接孩子为借口。拒绝了。 陈轩也不相逼,也不生气。反而看着她微微笑,“果然跟我的初恋时代一样干净。” 文绿竹黑脸,忍不住說,“你還想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好好对你太太才是。都一把年纪了,别学小年轻搞什么为爱痴狂了。” 陈轩哈哈一笑,带着助理走了。 那助理临走前,给了文绿竹一個赞赏的眼光。 和陈轩分别之后,文绿竹看看表,才下午六点多,正打算回家复习,就接到梁超然的电话,叫她去唱k。 文绿竹现在忙着考试,实在沒有心思唱k,陈轩却坚持让她去,說姚月急急打电话来,让他一定通知到她,让她一定要去的。 文绿竹想了想,說到這個份上她不好不去,于是就答应只去一個钟。并且說明了,一個钟之后,她到点要接孩子的。 “行行,你到场就行了,该走就走,别勉强自己。我也不知姚月搞什么,自己不打电话给你,让我通知你。……哎,对了,你吃饭沒?我现在也還沒吃,不如一起吃顿饭?”梁超然一连串地說着。 文绿竹笑起来,“我刚和人一起吃完啦,你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這是要干嘛?” “啊?吃過了啊?和谁吃的啊?该不会谈恋爱了吧?”梁超然问。 “沒有,就是跟客户吃個饭。你還沒吃,快去吃吧。发地址给我,我等会過去。”文绿竹說。 “嗯嗯好,我這是在书店买书呢,行测好像沒有我要的版本……”梁超然的声音忽远忽近。 难怪他那边這么吵,文绿竹忙說,“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发地址给我,然后赶紧去吃饭吧。” 梁超然应了,又叮嘱她,“坐個十分钟就走,别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走。或者你到时发條信息给我,我让人给你打电话,掩护你撤退。” “那還是算了,你這么整,姚月回去有你好受的。……挂了啊……”文绿竹挂了电话。 很快,手机震动,梁超然那边发了地址過来,后面還加一句:她怎么敢修理我! 文绿竹一笑,男人都爱面子,她理解。 低头看看地址,就在附近,于是她也不打算开车了,直接走路過去。 沒一会到了目的地,她按照梁超然說的地址,直奔对应的楼层。 這個点来唱k的,几乎都是上班族,文绿竹到了三楼,发现人還挺多的。不過k房隔音很好,在走廊裡并不会十分吵杂。 她在走廊循着房间号找,才走一会,在拐弯处看到两個女人正在說话。 她不以为意,哪裡正走近的时候,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文绿竹长得漂亮,应该不会看上你那個高中师兄的吧?”当中一個女孩說。 高中师兄?文绿竹讶然,走近一步,按下打招呼的**,想听听她们到底要說什么,怎么和自己有关。 “我那個师兄好久不联系了,听說现在混得很不错,我觉得可以让他和绿竹试试。”這個声音是姚月的。 文绿竹愕然,原来是打算帮自己介绍男朋友。 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那么迫切需要有一個男朋友嗎?她摸摸自己的脸,应该還年轻吧? “外表是不错,能力也不错,但为人花了点,听說风评挺差的,我觉得文绿竹不会看上他。”另一個声音說。 “猪猪,如果不花心,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一见面就介绍文绿竹给他?我巴不得文绿竹那個贱人被人甩了,然后去死!猪猪你知道嗎?我巴不得她去死!”姚月突然语气暴戾、恶狠狠地說。 文绿竹听到這裡,摸着自己脸的手不动了,她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却又涌起无端愤怒。 姚月语气裡的恨意很明显,很强烈。 可是,她何曾得罪過姚月?以至于她這么恨她? “阿月,你這是何苦……”那個猪猪叹口气說。(未完待续。) ps:感谢张灯结彩zs的月票,爱你,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