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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七年之痒7(完)

作者:咸干花生
本书关键词: 正文如下: 文绿竹這一個月来,在歷史古迹中,看尽了歷史变迁和沧海桑田。 让她感触最深的,是庞贝古城。 灾难来临的时候,来不及准备,来不及逃命,甚至无知无觉中一生就到了尽头。 他们忙碌的动作、最细微的表情都被火山灰和岩浆摹刻下来,深埋在地下。所有来不及說出口的话和呼叫出声的痛楚,穿越两千年的时光,裸露在众人面前。 文绿竹所有的心情瞬间释然,无论生活如何疲惫和无趣,她和谢必诚之间還有时光。 他们有时光可以调整,有时光可以改变,有时光可以重新上路。 所以,慢慢地,她在旅途中的思念就累积得厚厚的,等待着再见谢必诚时倾泻而出。 此刻,她一步一步走向谢必诚,每一步都像踩在云雾上,有些飘,有些紧张,心脏如同擂鼓一般,怦怦怦直跳。 一個月沒有见面,沒有接触,此时再看到他,才知道心裡的思念已经如此厚重了! 蛋蛋自从听见乐乐畅畅和豆豆菜菜叫妈妈之后,便一直跟着叫妈妈,丹凤眼左右看看,恨不得妈妈马上出现抱住他。 文绿竹走到谢必诚跟前,仿佛已经经历了一辈子,她抬眸看向谢必诚,见他丹凤眼炙热,想要把自己灼伤,心中一热。 不過,她還是艰难地移开目光看向蛋蛋,伸出手来做出抱蛋蛋的动作,叫道,“来,蛋蛋跟妈妈抱——” 蛋蛋酷似谢必诚的丹凤眼盯着文绿竹看了看,胖身子一扭,用屁股对着文绿竹,不高兴地叫道,“不……不……不……妈妈……” 這個妈妈皮肤那么黑,头发卷卷的,绝对不是白白的香香的妈妈。 “哈哈哈哈……”豆豆和菜菜一下子笑出声来。 乐乐和畅畅有些反应不過来,看了看哥哥姐姐,又相视一眼,终于明白了,畅畅大叫道,“笨蛋蛋蛋认不出妈妈来啦……” “蛋蛋干脆叫笨蛋好了,哈哈哈……”乐乐也高声叫道。 文绿竹很受伤,看着小儿子胖嘟嘟的小身体,“這胖子,连妈妈都认不出来了……看着胖手胖脚,肯定沒想起我,一点都沒瘦。” 乐乐和畅畅拍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异口同声地叫,“妈妈,我想你想得瘦了……” 才刚收住笑容的豆豆和菜菜一听,又哈哈笑起来。 菜菜笑得直不起腰,扶着自己的腰笑道,“你们俩胖了一圈,還好意思說瘦了……” 蛋蛋听到乐乐畅畅叫妈妈,又转過头来,丹凤眼四处看,显然是找妈妈,可是看来看去只有眼前棕色皮肤波浪卷发的女人,顿时小嘴扁了扁,丹凤眼湿了,委屈地看向谢必诚,“要妈妈——” “這就是妈妈,只是变丑了。”谢必诚俊脸含笑,调整姿势,让蛋蛋看向文绿竹。 文绿竹拍了一下谢必诚的手,“我才沒有变丑……”說完双手伸出去抱住谢必诚,人也踮起脚尖,亲了亲谢必诚的薄唇,低声道,“我想你了……” “爸爸和妈妈玩亲亲了,不许看——”乐乐和畅畅异口同声地大叫。 豆豆菜菜笑着伸手捂住他们的眼睛,“都不许看……” 文绿竹俏脸一下红了,杏眼水汪汪的,连忙就要推开谢必诚。 “刚从船上下来,脏死了……”谢必诚口中說着嫌弃的话,一只大手却伸出去楼住文绿竹的腰,让她再也推不开。 文绿竹顿时浑身发软又发热,不敢再看谢必诚的丹凤眼,便去蹭在两人中间的蛋蛋,“小胖子,连妈妈都不认了。” 她以前也经常這样蹭蛋蛋,因此蛋蛋对這個动作十分熟悉,顿时就扭动着胖身子转向文绿竹,小胖手伸出来,“妈妈,妈妈抱抱——” 谢必诚却舍不得放手,恨不得就這样抱着人回家,然后扔到床上为所欲为。 刚才看到文绿竹从船中走出来,他才惊觉自己的忍耐力变强了,已经把人思念到這种程度了,竟然還能坚持到现在才找来——也不怪他,他等待文绿竹来找他和孩子,沒想到并沒等到。 在南美几個国家辗转时,他总觉得少了個女主人。 带孩子们学习,给孩子们讲故事时,他总觉得少了另一半。 有时說着话,他习惯性地扭头要跟身边人說话,才发现一直习惯在身边那個人并不在身边。 晚上睡觉时,他半睡半醒间伸手出去扯被子,想帮身边的人盖好,拉上来了才发现身边的床是空的,他想呵护的人并不在身边。 有时在书房中办公,脖子累了,自然而言就說,“绿竹,来帮我捏捏……”叫完了才想起,文绿竹并不在身边。 闲了看书,看到想要讨论的,扭头要跟文绿竹分享,才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在這短短的一個月裡,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习惯了文绿竹在身边,无论是养育孩子,還是呵护她,亦或是让他呵护自己,都已经形成习惯了。 他仍想一切如从前,和文绿竹過着和美的日子,一起养孩子,一起在书房办公、看书、品茗。 此时再次相见,他发现一個月不曾见面的文绿竹,杏眼明亮璀璨,仿佛发着光,同时眉宇间又有轻愁,如同在布拉格黄金巷初见时。 谢必诚恨不得冲上去将人抱住带回家去,可是抱着小儿子,身边還跟着四個孩子,他硬是端着。 “我們回去再說,先让我抱抱蛋蛋。”饱含羞意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同时腰间也被戳了戳。 谢必诚回過神来,松开手,把蛋蛋让给文绿竹。 文绿竹接過小儿子,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有细菌,抱住蛋蛋狠狠地亲了一口。 “咯咯咯……妈妈……”蛋蛋高兴得手舞足蹈。 文绿竹又接连啃了几口,這才把脑袋放到蛋蛋脖子间蹭蹭,蹭得蛋蛋直笑,口水差点沒淌在文绿竹的头上。 文绿竹见小儿子终于认自己了,心中感慨,便伸了一只手进蛋蛋的小背脊,轻轻抚摸着。 這是熟悉的抚摸,蛋蛋更加确定這就是妈妈,因此粉藕似的小胖手搂住文绿竹的脖子不放开,口中不住地叫,“妈妈……妈妈……” “走,回去吧。”谢必诚搂住文绿竹的腰,对身后的豆豆菜菜和乐乐畅畅說。 阿左已经租下文绿竹那個酒店一整层的楼层,也收拾妥当了。 一行人回到去,可以直接吃午餐了。 吃完午餐,大家歇一阵便开始午休。 都說就别胜新婚,谢必诚早就想和文绿竹酱酱酿酿的了,可是几個孩子多日不见文绿竹,怎么也不愿意去别的房间休息,赖定了在文绿竹和谢必诚房间。 文绿竹虽然也想谢必诚,但是一個月沒见几個孩子,尤其是最小的蛋蛋,也舍不得分开,便假装沒看见谢必诚的暗示,留下几個孩子在自己房间裡。 這么一来,就把丹凤眼发绿的谢必诚憋到了晚上。 晚上哄睡了孩子,文绿竹跟着谢必诚回房,心跳急促,有几分想落荒而逃。 可是她一只手被谢必诚紧紧握住,是怎么也逃不去的。 谢必诚此时倒很有耐心了,进了房,慢條斯理把房门反锁了,這才慢慢走向文绿竹。 “跟着别人上船出海玩,也不知船上有多少金发碧眼的帅哥。”谢必诚用华丽的声线,缓缓說道。 文绿竹回视谢必诚炙热的眸光,心跳漏了几拍,结结巴巴地說道,“你、你总是莫名其妙吃、吃干醋……世上帅哥是不少,可我只喜歡你……” 她這一個月来总算回味過了,当日在车裡争吵,谢必诚說了一句“看几眼,总比经常相处好。”,原来是吃醋了。 她当时气极了,沒注意這句话。這一個月在爱琴海和地中海中漫游,她一次一次回想起過去一年她和谢必诚相处的一切,车厢内吵架更是重中之重。 想着想着,倒让她想起這句当时觉得沒头沒尾的话来了。 谢必诚他吃醋了,以为她在剧组裡和林远经常相处,所以吃醋了! 想明白之后,文绿竹就想敲谢必诚的脑袋,沒头沒尾這么說一句,她怎么能想得到是什么意思? 再說了,她和林远,也就多說了几句话,连個深一点的眼神都沒有,怎么可能会有什么? 不過想啊想,文绿竹就把自己代入到谢必诚的立场上想問題。 她会担心谢必诚嫌她老了,也许谢必诚也会注重年龄呢?他比她大了一轮,如果不小心看到她和同龄的林远站在一起,是不是会很不舒服呢? “当真只喜歡我一個?”谢必诚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来。 文绿竹回神,大胆地看向谢必诚,只是因为生性害羞,俏脸上布满了红晕,“我只爱你……只喜歡你……”說着双手伸出去,弯下谢必诚的脑袋,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文绿竹被反被动为主动的谢必诚吻得喘不過气来,如同两人在龙城第一次接吻时那般。 “你别动,让我来……”文绿竹纤手落在谢必诚胸前,喘息着說道。 “不,先让我做一次解解馋,第二次再交给你……”谢必诚說着,狂风暴雨一样的吻落了過来。 当夜两人之间无限香艳,床上、沙发上、桌子上、洗手间,每個地方都亲密逗留過。 次日上午十点三十分,蛋蛋小朋友不住地找爸爸找妈妈,豆豆和菜菜看向父母紧闭的房门,叹口气,抱過小胖子提议打牌。 蛋蛋小朋友不会打牌,可是很喜歡和哥哥姐姐们打牌,他胡乱把牌扔出来,见哥哥姐姐手中沒牌了,就把自己手上的牌一股脑儿甩下去,跟着乐乐和畅畅喊,“赢了……” 房门打开,文绿竹跟在神清气爽的谢必诚身后出来,听到這一声“赢了”,不由得睨谢必诚一眼。 昨晚的确是谢必诚赢了,她這一個月到处跑,可体力還是比不上他。 可是若论這一生,也不知道谁赢了。 或许,是双赢吧。 這些小說你喜歡嗎? 沒有找到此作者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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