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就算你拒绝,我也会想办法把你追到手的
但是元夏道歉了:“行,我說错了,男女都一样。”
她還在扭腰,刚贴上膏药,很不舒服:“我家就我一個女儿,我要是不努力一点,怎么承担起家裡的责任?”
看,這就是有家的烦恼。
他沒家,自由。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他点着头,敷衍:“嗯,你厉害,你努力,你了不起,现在可以走了嗎?”
都十点多了,一個女孩儿在他這裡不合适吧?
“好,我走!”人家都那么赶了,再不走可太丢面子了,夏元带着千金小姐的傲气,“不過临走之前,有句话我要问你。”
元夏懒懒散散的:“问。”
她慢慢靠近,甚至已经到了危险距离。
元夏很不自在,下意识的后退:“你干嘛?”
她把自己漂亮的脸送了過去,今天沒带妆,干净剔透,像易碎的瓷娃娃:“我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男朋友?”
元夏身后就是沙发,无路可退。
他身子后仰,与之拉开距离:“你会不会好好說话?”
夏元很严肃:“回答我。”
元夏想往旁边溜,却被她先一步觉察到意图,伸手一拦,将其框死在狭小的空间裡。
啧。
现在的女人都這么强悍啊?
他叹了叹气:“不就是装你男朋友嘛,行行行。”
反正有钱收。
“不,”夏元摇头,“不是装的,是真的。”
元夏愣住。
他觉得幸好沒在喝水,要不然肯定一口喷到她脸上。
“你……說什么?”
“我說,”夏元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你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真的那种,不是花钱装的。”
他有点懵:“我……”
“不要急着拒绝,”夏元打断他,“就算你拒绝,我也会想办法把你追到手的。”
要說的說完了。
她挺直了腰板,仿佛尽兴之后的恩客,拎着装有裤子的购物袋,离开了。
门关上,夏元确定他看不到自己了,這才反手往后,撑住腰。
要命!
早知道干架时候不那么用力了,一個過肩摔,居然把腰给扭了。
還有,有生之年第一……不是,第二次告白,好像失败了。
第一次,是在她六岁的时候。
……
接连几日的阴雨天,把人的积极性都给消磨光了。
這几天,元夏一直窝在家裡。
白天睡觉,晚上跟室友开黑。
今日好不容易出太阳了,温柔的光落进窗子裡,照亮了躺在床上的元夏。
中午十二点了,他還在睡。
手机响了,他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摸向床头柜。
接了电话,元夏语气不太友善,带着沒睡醒的愠怒:“喂。”
“小子,开门!”是郑泰生。
元夏不情愿的起身,冷着脸坐了几秒,随后像個机器人似的下床开门。
郑泰生就站在门口:“瞧你這大懒虫的样儿!”
他把带来的东西拎进屋。
都是些日用品,速食品。
“我一会儿要送小江总去黄总那儿,顺道過来看看你,”郑泰生跟個老妈子似的,看到元夏赖在沙发上,脑袋仰着,闭上眼睡,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一下,“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朝气都沒有,還不如我這個老头子。”
“您哪裡是老头子啊,”元夏拖着懒洋洋的调子,“就您這体格,老虎都能打死两只。”
贫嘴!
“对了,你跟那個夏小姐怎么样了?见過人家父母沒有?”
话音落下,元夏倏地睁开了眼。
他很警惕:“你知道了什么?”
郑泰生笑容很慈祥,一副“不用多說,我都懂”的表情:“我能知道什么?你们发生過什么,我就知道什么。”
元夏:……
就知道那姑娘嘴巴不严实。
“你们在一起過夜了?”
元夏:?????
虽然我不是明星,但也不能這么编假料啊。
他否认:“沒有!”
郑泰生问:“那她有沒有来過這裡呢?”
元夏:……
這個有。
他沉默了。
郑泰生笑眯眯的說:“那你還不对人家负责?”
“开玩笑!”元夏很严肃,“她就是来過我這裡……处理点事,我又沒对她怎么样!”
郑泰生摆出教育的姿态:“那也要负责,你是個男人,不能始乱终弃。”
元夏:……
中年男人的脑洞都這么大嗎?
他什么都沒做,怎么就始乱终弃了?
“负什么责啊,每個到這裡来的女生我都负责,那我不是忙死了?”
郑泰生有被惊讶到:“所以你经常带不同的女生回家?”
這他妈越描越黑了。
“沒有!”他气得跺脚。
郑泰生举一反三:“那就是說只有夏小姐一個女生来過?”
元夏:……
事实上,還真的只有她来過。
這裡是他新换的住处,连漓宝和云笙都沒上来過。
他开始赶人了:“你不說要送小江总嘛,快走快走!”
“行,我走,”儿大不由爹,虽說不是亲爹,好歹照料了他這么些年,郑泰生很疼爱他,“对了,那位夏小姐……”
元夏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要再提那個女人,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這么严重啊?
郑泰生点点头:“那我不說了,本来想问问你,夏小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昨天约好時間开会的时候却沒来……”
他在观察元夏的表情。
沒什么太大变化,不過细微的动作是有。
眼睛這儿看,那儿看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磨蹭了几秒,元夏结结巴巴的:“她,她为什么沒来?”
“我怎么知道啊,行了,不說了,我有事忙,先走,”說着,郑泰生走到门口,刚拉开门,又停下脚步,“我听小江总說,夏小姐好像病了,在家躺了好几天,听起来蛮严重的。”
元夏:……
不是說你不知道嗎?
郑泰生“嘿嘿”笑了声:“走了。”
等人走了,元夏踩着拖鞋回到卧室,身子一仰,躺回床上。
他昨晚打游戏打到早上七点,困死了。
眼皮在打架,元夏却睡不着。
脑子裡在想郑泰生那句“听起来蛮严重的”。
什么玩意!
她严不严重关我什么事?
病了也好,健康也好,只要别来烦我不就好了?
要我担心個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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