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個色老头 作者:未知 老头子敞胸露怀,似乎是浑身燥热无比,旁边两個娇俏少女衣着清凉,正拿着扇子不断的扇着,地面之上是散落一地的精美食物,看到這裡,宋小宝不由得心生羡慕。 都tmd這么大岁数了,居然還让两個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伺候着,這老家伙還真的是有点儿手段呀,不過看对方脸上的气色,的确就如同刚才自己在声音当中判断的那样,由于虚火上升,内燥! “小女孙小红,见過财神爷!” 孙小红规规矩矩的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势,向着那老头子鞠了一躬,旁边的孙丽丽也是有样学样,老老实实,只有宋小宝大大咧咧的站在那裡,這裡瞅瞅,那裡瞧瞧,时不时的把目光看向那两個衣着简单的娇俏少女身上。 两個女孩子身上的衣服,或者說身上的那两块布只是包裹住了最要紧的部位,甚至在轻轻摇动羽扇的时候,春光会若隐若现,看到有陌生人进来,两名少女好奇的投過目光,尤其是看到宋小宝那张小麦色俊俏的脸,不由得眼波流转,似乎是已经动了春心。 “看来老子桃花运真的是开始泛滥了,拦都拦不住,這两個小丫头,骗子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宋小宝心裡面洋洋自得,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腰上好像是被人给狠狠的扭了一把,疼的吸了口凉气儿。 這才看到了孙小红好像要杀人一般的目光,随后宋小宝這才学着孙小红的样子鞠了一躬。 “在下宋小宝,是村子裡面的一名兽……哦不,一名大夫,特意被孙小姐带来给您治病的。” 說完這句话,那老头子這才嗯了一声。 “刚才在外面說我体内那啥的,就是你?你這小子毛长齐了沒有,居然也学人家当大夫?” 老头子虽然神色平常,不過浑身上下却透露着那么一股子的富贵气息,宋小宝看上两眼,就断定此人的确具有大智慧,而且属于多福多寿的那一种面相,简直就跟說书的所讲述的那种富贵之相,一般无二。 “有志不在年高,而且不管黑猫白猫,能治病的就是好大夫。” 宋小宝胡言乱语一通,看得旁边的孙小红几乎都要当场晕倒了,這家伙摆明了就是来拆台的,看样子自己這一回可是死定了。 但是沒有想到那财神爷居然很吃這一套,对于宋小宝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好感,能够被人称之为一声财神爷,而且成为京城几大家族的座上宾,老爷子当然也是有着自己的過人之处,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宋小宝,虽然身上的皮肤呈现出小麦色,就好像是山野少年,但是眉宇之间却透露出了那么一股子机灵劲儿,是普通的纨绔子弟所不曾具备的。 “离這小子說话蛮有趣,比那些傻逼大夫们可好太多了,来来,到我旁边坐。” 這一句话說出来,就连孙小红都傻眼了,外边儿還沒有敢进来的那個中年男子也是一愣,万万沒有想到,原本以为這個叫宋小宝的家伙肯定会被骂出去,但是现在居然是被老爷子给认可了。 要知道之前那些来瞧病的大夫,哪一個不是恭恭敬敬?若寒蝉连屁都不敢多放半個见了老爷子之后,老老实实的开病抓药,然后老老实实的被老爷子一脚给踹出去。 眼前這個家伙還真的是天赋异禀,凭着满嘴胡說八道,居然也能够讨得财神爷的欢心。 “您一看就是位性情之人,而且眼光也很不错嘛。” 宋小宝仅仅是经過了一番观察,以及几句话的交谈,就能够看得出来,眼前這位财神爷虽然地位必定很高,但是骨子裡却透露着一股子江湖习气,不然的话也绝对不会請来那么一帮练家子替自己看家护院。 刚才老头子张嘴傻逼,闭嘴傻逼,把那些大夫都骂的就像龟孙子,這哪裡像是一個名门富贾座上宾的做派。 原本宋小宝胡言乱语,只不過是想要引起這位老爷子的注意力,从而对自己心生好奇,這才能够有机会见面,却沒有想到,居然是投其所好,十分投缘。 宋小宝在說话的时候,不经意的瞄向了旁边的那两名持扇少女,靠近了之后,宋小宝已经能够看得出来,两個女孩子都是真空状态,甚至就连得单薄,衣物裡面的轮廓都清晰可辨,一阵少女独有的芬芳,不断的钻入鼻孔当中,宋小宝赶快压制住自己心中的邪火,不然的话当着人家的面出丑,那可就不太好了。 “你這小子也懂此道?你可曾听說過十大名器,這两個……” “老爷子,咳咳……你還是說說病情吧。” 孙小红在旁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沒有料到,這财神爷名满京城,居然也是一個不着调的老色鬼呀,一进门就觉得這气氛不太对劲,屋子裡挂的那些话全部都是春宫图,這還罢了,居然弄了两個十几岁的少女在旁边伺候一看這两名女孩子的状态,就知道已经是被這老鬼给收了。 现在居然是直言不讳的和那個猥琐的小子宋小宝谈论起女人谈论什么十大名器。 關於這個十大名器,孙小红也是略有所闻,当然知道指的是什么东西,只不過当着自己和妹妹的面說出這样的话题,实在是有些過了。 “哦,不好意思,忘了,還有你们在旁边呢,哈哈!” 老爷子看着宋小宝坐到了自己的床边上,直接就把身子转過来,然后张嘴吐出了一條又粗又红的舌头。 “我靠,您這是要干嘛?难不成男女通吃嗎?” 听到這句话,孙小红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真的是要完蛋了,旁边的孙丽丽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场面一度极为的尴尬。 “你這小子胡說什么?你不是要瞧病嗎?” 老爷子也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把舌头又给生了出来,样子十分苦恼。 “老爷子半年前生了一场重病,从此之后味觉全失,舔啥都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