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你操她不要钱,你不肏?(微H220 作者:未知 途中,唐子枭還从侍应生托盘上拿了杯酒。 “封先生生辰快乐。” “多谢。”封爻跟他碰了杯,声音低沉,“小唐总最近還顺利?” 唐子枭在這之前从未跟封爻打過交道,是他家老头說他必须来,還叫带上厚礼! 老头把封爻描述得天上有地下无,他心中却对這些装神弄鬼很不屑,不過也知道封爻能有如今的显赫名声,肯定有手段,這才把跟封家结交当做今天的重要任务。 只是陶夭夭太招人,他顾不上那任务,只想跟封爻打個照面回去好交差,沒想到陶夭夭被人群冲散不见了! 而现在,封爻准确喊出他的身份。 宴会厅内少說两百以上人,就像几百名听众知道讲师名字、但讲师不一定会记在场所有人名字一样,封爻光凭這一点就唐子枭不敢轻视了,他脸上笑容不减,說:“托封先生的福,還挺顺利。” “沒碰见什么奇怪的人?”封爻把酒杯放在家佣托举着的托盘上,看着唐子枭,眼底忽得沉下,“女人。” 话音才落,封杨庭已经神色飞扬的来了! “爸。”封杨庭先喊了他,再看唐子枭。 他那喜上眉梢的劲儿,连鼻梁上的眼镜都压不住。 封爻眼神淡淡,实际上早已不郁,彼此介绍了两句,便說:“你们两個多聊聊,相信肯定会有共同话题。”說完跟另一波前来恭贺的人碰杯說话。 而两人的“共同话题”,這会儿遇到了麻烦。 封杨庭吩咐司机,务必把陶夭夭送到家。 但事实上,司机把人送出封家大门百米处就停了车,打开车门,并且态度很不友好的說:“我們先生說了,希望您离开我們少爷,再有下次让他看见,别怪他不客气!” 陶夭夭被赶下了车。 這還只是小麻烦,大麻烦是,车子才掉头从眼前消失,拐弯处走来一群男人,手裡敲着棍棒,在她面前分开成两拨后,中间走来一個穿红色皮衣包臀裙,踩着恨天高的女人。 陶夭夭觉得那气势有点像她的余诗姐姐,嗯,低低低低低配版。 “說句话。”白灵儿抽着烟,冲陶夭夭趾高气扬的說。 “說什么?” 白灵儿从小有一双灵敏的耳朵,听過一次的声音就能记住,虽然电话裡的声线跟现实中会有所差别,但咬文嚼字方面的习惯是一样的,记住這個,分辨起来轻而易举。 她抖了抖烟灰,皮笑肉不笑的說:“唐哥哥的新欢,嗯?” 话音沒落,她表情倏地变了,抬手就把還燃着的烟头往陶夭夭脸上摁! 陶夭夭吓了一跳,反应极快的打开她的手! 她力道不小,白灵儿痛得面目狰狞,迁怒的大喊:“给老娘把這贱女人轮了!” 陶夭夭见势不对拔腿就跑! 风声在耳边呼喝。 奈何身后男人们腿长,三两下就追上了她。 陶夭夭慌张挣扎,拉链沒有完 яοūenwu.de)全拉好的礼服被直接从豁口“撕拉”撕出了头! 再高级的布料,撕破了也衣不蔽体。 “卧槽,這骚货刚被人干過,奶罩都沒穿,腿上還全是精液!” 陶夭夭惊了一跳,忙搂住布料遮住胸。 她心急如焚,封家就在身后,她只要一用妖术,封爻就会出来撕了她!余诗姐姐說過,除妖师冷漠不通人情,一旦捉到妖精妖怪,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妖抽筋剥皮、大卸八块,使其永不超身! 她瑟缩着抱住自己步步后退。 白灵儿一听她刚被上過,還是无套内射,脸沉的厉害,眼底杀意再次浮现。 “你们還愣着干嘛!”她怒骂:“被人玩過了不是更好捅嗎?” “這万一有病……” 他们只是混混又想爽爽,可不想搭上小命。 “你看看她那细皮嫩肉的婊子样,唐总的新欢,可能有病嗎?唐子枭操她要给一百万,你操她不要钱,你不肏?行,不肏给别人,别挡路!” 這跟有钱人扯上关系的女人,档次自然提升很多! 跟操那個魏薷是一样的。 男人连忙去拉裤链,“我操我操。” 马路宽敞,山上只有封家一户。 封爻的生日宴远沒有结束,根本不会有人经過。 明亮的路灯下,陶夭夭看到表情狰狞的男人们一個個朝自己逼近,她后背发凉,连求救信号都不敢发,万一连累余诗姐姐,她万死难辞其咎。 不然,不然就顺从了吧…… 這年头浮现,陶夭夭一愣—— 对啊! 为什么不从? 她是妖,要吃精液的妖呀! 虽然晚上被封杨庭设射了一次,但当时封爻在,她消化不良,全流了出来,這会儿虽然不饥饿、身体也不虚弱,但被男人肏,对她来說百益无一害吧? 陶夭夭:“……” 都怪那個低低低,呸,她才不是低配版余诗姐姐,就是個沒良心的坏女人! 都怪坏女人吓唬她,差点沒给她吓成個傻妖。 反抗什么反抗? 够胆一起上好嗎! 她索性把抱在胸前的衣料一丢,白花花的胴体,不着一物的暴露在众男人面前。 黑暗中,明显听到几個口水吞咽的声音。 白灵儿拿出手机,正想拍下這個女人被轮奸的视频。 然而還沒录制,就发现了发展不对。 這女人在干嘛? 放弃挣扎?還是說决心要寻死? 正要上前看個究竟,身后远远照来两束刺眼的车灯! 车灯由远及近,从远光变换为近光,最后稳稳在他们身旁停下。 是一辆保密性非常好且舒适性极强的奔驰V级保姆车。 有人,這事就不适合继续下去了。 白灵儿皱眉,迅速的做决策:“把她先带回去。” 然而驾驶位降下车窗,露出来一张年轻的脸,“带什么带,我已经报警了。虽然出警需要時間,但我相信封家的安保人员会在那之前,把你们一個個都拿下。” 白灵儿表情骤然难看起来。 “怎么,還不走?”年轻人拿起手机,“我打电话给封先生了。” “走!!” 几辆摩托在夜间发出嚣张的轰鸣声,很快留下一地尾气不见了踪影。 司机立刻下车,把外套脱下来给陶夭夭。 路见不平,从来不是他们白老师会做的事,梁方也是实在看不過去才自作主张,挨骂是逃不了的,但为了不丢饭碗,只能帮到這,他叹了口气,“你自己报個警吧。” 說完,他起身回到了驾驶座。 车子重新平稳启动。 坐在车后座,眉目如画、眼神清冷的男人,视线落在了披着他助理外套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