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重启·中 作者:未知 網上评价都說這家酒店的芝士焗大虾一绝,他们中午订了個座,欣赏着不远处的海上游轮,手持刀叉切着虾。 林药药把一小块虾肉送进嘴裡,嚼两口,忽然觉得有点恶心。 她用纸捂着吐出来,惹得对面的易筵成抬头。 刚刚进餐厅时她就有這种莫名的反胃感,還以为是幻觉,可现在,闻着奶油蘑菇汤都能干呕。 要是以前她還沒觉得,可最近他们有时兴致高昂,周围不方便,就不会让他强制性戴套。但避孕药从来沒停過,按理說,不应该怀孕。 “而且我月经正常啊。”林药药分析着,“孕吐不是平均第五周才开始有嗎,我出发前月经刚完沒多久,颜色鲜红,量也不小。” 易筵成在她吐出虾后就离开座位,到她身边蹲着,捂着她的小腹,“你先回房间休息,下午的计划取消,我去买验孕试纸。” “這地方……要真怀了,我還得回国做人流。”林药药抱怨,“麻烦。” 听见這個字眼,易筵成手上稍顿,“不会的。” 按理說验孕试纸在早晨测比较准确,但他们等不到明天,林药药閱讀過說明书,进厕所锁门。他本来想說帮她,可她不愿意。 沒過多久她出来,捏着纸條。 “怎么样?”易筵成赶忙问结果。 “一深一浅……是有還是沒有啊。”林药药沒底气。 他拿起說明书,又看一眼她的试纸。那條浅粉色不仔细盯着,几乎很难察觉,但說明书上說,两條线就是阳性。 易筵成在房间裡踱步,“你别担心,我先预约妇科急诊,這件事要不要告诉爸妈?” “不用了吧,還沒准的事。”林药药赶紧拒绝,她可不想她那老母亲越洋电话打過来就开始嘘寒问暖,最后她反而說是假的。 多浪费人感情。 无论如何,易筵成先找最近能看妇科的地方。 医生定的時間在下午四点,正好够他们收拾东西坐车過去。到异国他乡,风景還沒看多少,医院先走一圈,也算新奇体验。 他在门外坐着等,双手撑着下巴,两眼发直,沒多一会,林药药推门出来了。 “怎么說?”他赶紧迎上去。 “沒事。”林药药拍他肩膀,给他看抽血化验单,“医生還說我們来得挺早,一般受精卵7天才着床,现在距离最早一次同房正好是第10天,抽血检测能出准确结果,你看,沒有。试纸可能是因为太早了,沒测准。” “那你恶心想吐……” “她說是长時間坐飞机,落地以后沒有好好休息,饮食又和平时不太一样。虽然精神還可以,但身体沒有适应,或许還有时差的影响。”她凑過来抱他,“总之,休息几天应该就好了,连药都沒给我开,别担心。” 易筵成還是心有余悸,又看几眼化验单,“真的沒事?” “你很希望我有事?”林药药反问他,推着他往外走。 周围经過的人都人高马大的,他在中间竟然依旧醒目,倒是她因为個头快被淹。 易筵成把她牵過来,生怕走散,“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别想了。”她說,“要是真怀了,我又不会瞒着你,肯定让你先跪下给我道歉。” 晚上睡时,易筵成躺在林药药身旁,规规矩矩。 林药药翻個身,看见平躺做挺尸状的他,笑着靠過去,“你怎么這姿势?” 她的手在他胸膛游走,头也靠到肩旁,似有似无地蹭他,腿更是缠上去,用膝盖顶着他胯间的东西,来回拨弄。 见他呼吸逐渐加重,林药药的手溜进裤头,“老公……想要。” “我去找避孕套。”易筵成弹似的坐起来,企图下床找行李箱。 “别走。”林药药抱住他不肯走,再将他的裤子向下拉,让肉棒探出来。成熟的尺寸令人垂涎,她将臀往他身上挪,拉开裆底就想吞下去。 “窈窈!”易筵成低声轻呵。 他的语气有些凶,神情也凝几分,林药药一激灵,“你那么凶干什么,吓着我了。” “对不起。”他赶紧转過来哄她,抱着她的腰轻吻慢揉,与小舌交缠,直到她脸颊潮红,发出满足的低吟,“我只是……還沒缓過来。” 下午那件乌龙闹得他连晚餐都心不在焉,有机会就抱住林药药不放,可要說他有什么不正当的目的,他的手還安分得很。睡前他看了会书,见她打起哈欠,就躺平在床上,难以入眠。 粗大的东西就在穴口,与他的犹豫不同,正凶悍地等待进入。 林药药一直将它握在手裡,看两眼,蜜穴就不住收缩,滴出点晶莹液体在顶端。 “你不想做嗎?”她问。 “我想。”易筵成再度吻她,這次用比刚才更投入的力度,吮着舌尖发颤,像有蝴蝶抖了抖翅膀,那股风向她身体四周扩散,在情欲最深的部位挂起龙卷风,“让我去拿套。” 他只是不想再有类似意外发生。 他那么坚持,林药药就放他去,顺带脱衣服。 等易筵成找到一盒完整的避孕套回来,她缩在酒店厚软的被子中,肩膀露在外面,弧度圆润,锁骨因姿势凹下去深深的窝,只能看到半边绵乳。 他刚与她钻到一起,林药药的胳膊立马缠上来,头发像水草似的,垂到他身上挠痒。 易筵成拆开避孕套,先套上一個。 她舔着下唇,期待地正要坐上去。 “要不,再套一個?”他试探着问。 “不至于吧。”奇怪的要求,林药药拿他沒辙。他现在有如惊弓之鸟,不许他這么做,更败兴致。只是這避孕套将他裹得已很紧,要是再多套個上去,“你不勒嗎?” 這话正问,易筵成发现第二個卡到一半,怎么都拉不下去。要是用蛮力,這套子太薄,還怕撕破,“……好像卡住了。” 可怜的粗物被橡胶套紧紧包着,上面還套半截。多出的那部分耷拉下来,像是在讽刺。 “窈窈,有点疼。”易筵成還委屈上。 他正還想多說什么,见林药药已倒在枕头裡抽搐。他把她翻過来,才发现是在笑。 一边笑,還得把眼角的泪花擦掉。 “对不起对不起。”她又爬起来。在這個场合笑成這样,很影响氛围和感觉,“你套上去了嗎?” “沒有。” 有内外润滑液的帮助,第二层应该很好套进去。可一到某個程度,他就被勒得下身微痛,实在是沒办法继续。 林药药深呼吸缓和情绪,努力收敛笑容,“那就只戴一個吧。” 她帮他把第二层的摘下来,瞧半天,還是把第一层的也取掉。 “你刚才要是动作太猛给扯破,和不戴沒什么区别,拿個新的。”她向他伸手。 易筵成又摸到床头柜,再取一枚出来。 她拆开包装,刚要帮他套上,却因为尺寸关系,几次对准都有点难滑下去。林药药身体又开始抖动,“易筵成,我們做還沒一次,套已经用了叁個。不知道的,還以为你得多大,要叁個串起来。你這是打算顶到哪,嗓子眼嗎?” 這话讲完,林药药又把自己逗笑,捂着脸“咯咯”地躺下,再管不了他。 瞧她前仰后合那样,易筵成沒办法,刚培养好的暧昧气氛消散得一干二净,看来今晚是做不成了。 更┊多章┆节:wo o1 8 . v i 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