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共同创业 作者:未知 裘安安连忙道:“搬出来就好,我早就跟你說那样的人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对了,带子现在有八岁多了,下学期读三年级了吧。我倒是认识二小的一個主任,到时候帮你问问。” 沒想到芩谷一直担心怎么去找关系,自己才一提,对方就满口应了下来,真朋友啊。 芩谷又道:“对了安安,我想把女儿的名字改了,总是带子带子的叫,人家還以为是啥呢。你有這方面的关系嗎?” 芩谷之前就查了,给小孩改名字很麻烦,需要很多手续流程,但是如果有熟人的话,办理的就很快。 反正已经麻烦上了,索性一次性說出来。 裘安安连忙道:“切,你现在才知道带子带子叫着不好听啊?当初你跟我說什么来着,說人家外国人就是這么叫的,洋气。我倒是有一個姐们儿,她老公在户籍管理部工作,我给她打個招呼就是了。” 两人又聊了一点别的事情,让芩谷对袁莹之前的人生和人际关系都有了一個粗略了解。 接下来,芩谷给孩子转学校,改名字,终于办了下来。 不再是带子,而是袁安妮。 安妮显得非常高兴,经過一個多月的恢复,已经逐渐走出之前的阴影,然后开开心心上学了。 芩谷通過這段時間观察,敏锐的洞察力,嗅到一丝商机——網商。 她看到很多人喜歡点外卖,就算是只有一條街的距离,也喜歡等快递小哥送上门。 或许這裡面的发展空间比较大。 租店铺的话需要人守着,還要高昂的租金日常维护,商品积压等等。 而網商只需要先前跟厂家联系好,需要的时候直接发货。 不過芩谷现在沒有资金,找裘安安商量。 裘安安一听就来劲儿了,她說:“我刚刚把快餐店关了,唉,那真是不是人干的…经常都是這那的检查,烦透了。我觉得你這個想法很好,我們合伙吧,要怎么干你直說就是。” 其实芩谷原本的人生裡這种網络销售已经非常发达,但是這裡,貌似還沒有兴起来。 但是這肯定是以后社会发展趋势,自己或许利用這点优势,成为網商的创始人。 芩谷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来,裘安安不愧雷历果敢,当下就投了十万,找人做網页,註冊,宣传。 芩谷则是把自己以前知道的一些說出来,便占得30%的股份。 芩谷不禁想到,即便自己沒有开這個先河,再過不久,這個也会兴起来,而且那個人一定是裘安安。 一开始肯定有很多挫折,首先是资金链,芩谷是一分钱都沒有的,所有都是裘安安投入,前后砸进去上百万了。 但是貌似反响并不是很好,大家对這新兴的东西充满了怀疑不信任。 毕竟網络上都是虚幻的,要是买来不何用或者干脆就是劣质品怎么办? 其次则是与商家之间的联系,因为一开始沒有任何的信誉基础,量也不大,所以厂家给的价格跟外面差不多,再加上运费等等,根本沒啥赚头。 再则,就是运输問題。 不管怎样,一步步来吧,先把本地的生意做起来。 除了服务器维护以及網页更新和日常维护的技术人员,還有跟商家和顾客联系的人。 芩谷和裘安安每天忙的像陀螺。 裘安安需要跟当地zf各部门打好关系,各种证明,這样才不会隔三差五检查整顿神马滴。 芩谷觉得還必须自己组建一支运输队伍才行,挨個联系当地的运输队,从运输成本到所需要的時間以及承载能力等等。 芩谷得知福安小区的费超原来跑過运输,帮别人跑,挣点辛苦费。因为一次出了点事,差点把裤子都赔掉了。 最后索性当保安。 芩谷觉得這小伙子人挺不错的,性情随和,便在還钱的时候,拎了一袋水果,顺便說她准备招募一支自己运输队的想法。 费超之前听到小区裡關於娄家的事,觉得很不可思议。 在他印象中,袁姐人就是那种非常柔弱含蓄的,而且娄家人不也是說对媳妇多好,她们关系好的不得了嗎? 怎么可能做出跟公婆动刀子,還把家搬空的事情来呢? 他不管怎样,這是别人家务事,若是能有一個更好的平台去闯一闯的话,谁想年纪轻轻就当保安混吃等死? 半年后,安心购物網步入正轨。 从最开始不停投钱,逐渐赔的少,到现在,基本上能够持平,是個好兆头。 年关将近,注定這一年不会就這么太平地過。 娄宝贵一直想把“袁莹”接回去,甚至多次当着众人的面给她下跪求她原谅,只要跟他回去好好過日子,他什么都听她的。 现在在袁莹身体裡的不是那個被别人食髓寝皮還念着過往情意的女人,而是一個历经世事沧桑,已经成了精的“老东西”。 有句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对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无力应付,需要找人帮他承担责任,对方的目的只是想要让她回去而已。 一旦回去,给了对方足够的條件缓過劲,不過是再次进入下一個深渊而已。 這些操作让娄宝贵圈粉无数,一大波热心人都纷纷职责“袁莹”這個女人太“要不得”了,人都說牙齿跟舌头那么好還有咬到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生活难免有些磕碰摩擦。 就算是之前公婆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不是已经跟他们动刀子了嗎?你不是把家都搬空了嗎?這气儿也该消了吧。 现在,人家一個大男人当着這么多人的面都给你跪下了,你還想怎样? 一边劝芩谷:差不多就可以收场了啊。 一边则嘀咕:也不照照镜子,究竟哪来的勇气在那裡摆谱的。要是真离婚,她一個中年黄脸婆,再带一個拖油瓶,谁要呢? 芩谷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和裘安安的事业和对孩子的照顾上,才沒空跟這些站着說话不腰疼的人去讨论:为什么一定要“男人要”才能证明女人的价值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