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
“人帶來了,感覺怎麼樣?”我抿了一口茶問她。
“挺帥,和你很不像。”林擒月笑了笑繼續道:“看不出來他在上面。”
“嗨,不說這個,他馬上上大學了,我有點想和他分開。”我扣着茶臺上的花紋道:“畢盡是親兄弟,怎麼說都是不太好的。”
“你不說,他不說又有誰知道。”林擒月給我續了茶:“陳厭你在害怕什麼?”
我愣了一下,開口道:“怕沒結果吧,你知道我這個人玩心重,和誰都長久不了。”
“你呀。”林擒月搖了搖頭“只是不夠愛而已。”
我說不清自己心裏那種感覺就只好和林擒月聊別的了,沒一會兒江好抱着貓過來問我:“哥,一會回去給小司買些罐頭和零食怎麼樣?”
“好。”我應了,他又抱着貓去別處玩了。
我們兩在林擒月這裏待了一下午,臨走林擒月拽住我跟我說了一句:“你是愛他的,只不過你自己不願意相信。”
是嗎?我不知道,我不想去想那些亂七八遭的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晚上剛在家喫完飯周銘就給我打了個電話,發了個位置給我,約我見面。是一家茶樓,隱祕性很好的那種。
我去到那邊,周銘已經到了,旁邊還坐了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看着蠻貴氣的,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裏擺弄着茶寵,不用猜就是賀明川了。
周銘看着有點精神萎靡之外那裏都不錯,他見我來了眼睛都亮了:“我靠厭子,想死你了。”說着他就要站起來抱我,但賀明川輕咳了一聲,周銘臉色猛然有些蒼白,又坐下去了。
我坐在他們兩個對面,周銘對我笑的有點勉強,問我家裏怎麼樣。
“還行,桃桃處理事情還是有一套的。”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賀明川身上飄,這哥們長得是好看,但看着怎麼都不像能委身身下的主,當時周銘給我說他把人上了,我還以爲是那種柔弱掛的,但現在看着只能說周銘藝高人膽大了。
賀明川看了我一眼,衝我笑了一下,我別過眼心裏默默給周銘豎起來大拇指。由於賀明川在場,我和周銘只能聊一些有的沒的,好在賀明川也只是待了一會兒,拍了拍周銘的肩膀出去抽菸了。
賀明川一離開,周銘一下子就放鬆了:“媽的,這個賤人!”
“他沒說什麼時候放了你?”我捻着碎茶沫問他。
“他過段時間要回京城去,應該快了。”周銘皺着眉癱在椅子上“我真的服了以後再也不招惹這些人了,厭子我現在明白你的苦了。”
“你小子也是厲害。”我扯着嘴角笑了一聲:“這段時間你怎麼樣?”
“還行,急眼了我就打他。”周銘哀嚎“但我真的要被他搞死了…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話還沒說完,他忽然就抽了一下一整個人就爬在桌子上抖的厲害,我忙起身問他怎麼回事,他也只是擺了擺手:“別管…我,沒事。”
等他再擡起頭坐正的時候,賀明川進來了,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們兩個一眼,坐在了周銘邊上,兩個人捱得很近,周銘彆扭極了,只想躲開,賀明川只是用指尖敲了敲桌子,周銘就不動了。
我對他們兩個搞的這種幺蛾子不感興趣,隨便聊了幾句我就先走了,走到樓下我發現給江好買的桃子忘在包間裏了就要上去取,結果他媽的在門口聽了段活春宮。也不知道那兩個在幹嘛,聽着那踢裏哐當的激烈的很,我這聽牆角也不是個事,桃子這玩意哪裏都能買,我就趕緊走人了。
回到家,江好沒在,小司也沒在,估計是公園裏遛彎去了。但不得不說家裏多隻小動物,都有了點那種溫馨的氣氛了,也想不通我那些年一個人守在這麼大的屋子裏怎麼過的,好像那個時候也不常在家裏住。
我躺在沙發上隨便放了個破案的電視劇看,沒一會兒江好帶着狗就回來了,小司還是小小的一隻,江好拎着它的後頸皮就進來,坐在沙發上給小司擦腳,小狗很乖,比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個月要乖很多,也是個見人下菜的玩意兒。
江好擦完狗親了我一口就去洗澡了,他出來的時候什麼都沒穿,溜着鳥躺在我邊上,讓我摸他腹肌。
“你能不能穿條褲子?”我有點無語。
“不想穿,家裏就我們兩個。”他捏着我的手往他肚子上放。
“小司是女孩子,你好歹也注意點形象好嗎?”我擰了一把他肚子上的皮,疼的他直吸氣,我冷笑一聲繼續道:“你他媽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是不是想那會兒事了?”
江好把我的手往他身下推,那裏已經有點氣頭的趨勢了,但他只是衝着我擺出來了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來一次嘛。”他已經有點躍躍欲試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不想搞。”我搖頭,想把他推開,他拉着我的手往他傢伙上放。
“你小子天天搞不怕腎虛我還怕呢。”我揪了一把他的恥毛疼的他直呲牙咧嘴。
“那裏天天搞了,上次還是前天,哥…我再過一個月就要去上學了,就不能天天見到你了。”江好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比小司還像一條狗。
“你媽的,我巴不得你趕緊滾蛋。”我翻了個白眼“戴套,不戴就滾。”
沙發太軟了不好受力,我只能扣着靠背,剩下就是靠他託着我的腰,江好揉着我的屁股,摸着我的腰一個勁的發力撞我,說不上什麼感覺,更多的是難耐,他像是故意折磨我一樣,只在邊邊角角蹭蹭,但從不靠近那塊需要慰藉的地方。
忽然我感覺手上溼溼熱熱的,擡頭一看是小司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沙發上舔我,見我看它,就歪頭衝我嗚嗚的叫,又衝着江好低吼。
好狗,還知道我纔是他的主人。
江好輕笑了一聲,把我從沙發上撈了起來,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起了我,這種姿勢勒的喘不過氣,媽的都這樣他那玩意還在我裏面,他端着我回到他房間裏帶上了門,把小司隔在外面。
我們沒開燈,他伏在我身上喘,舔着我的脖子一聲又一聲地叫着我,江好會摸我,他到處都摸,也到處親,就好像要喫掉我一樣,但身下的動作一點都沒停下,他把我壓在身下,就擠壓着我的空間,讓我所碰觸之地全是他。
我們接吻,他的嘴脣很軟,舌頭也很軟,在失去燈光後的感覺會放大感官,江好抱着我,在我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又伸手下去揉我的性器,他的手活進步很大,摩挲着最敏感的頂點,再加上身後的快感,沒一會我就射了,他的玩意還在裏面,我痙攣的厲害,他就在我耳邊吚吚嗚嗚的說我夾的他好難受。
他在要射的時間會緊緊的抱住我,用着那種接近哽咽的聲音喘息着說“哥我愛你。”再哼哼唧唧的射出來,然後趴在我身上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們兩個人也只有這種時刻算是依偎了。
做完後,他把燈打開了,我躺在牀上發呆,就看見桌子那邊有個玻璃罩裏豎着好幾朵玫瑰花,江好見我看那些花就開口道:“那是我們在渭城的時候你送我的,我把它們都做成了永生花了。”
我說不上什麼滋味,江好抱着我嘀咕道:“哥你給我所有我都會保存的很好。”
我沒接話,只是靠在牀頭髮呆,其實在那一瞬間,我的內心是動搖的,我忽然生出來一股無法抗拒的情緒想讓他留在我身邊。但也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
沉溺於柔情總會死於柔情,愛情這種東西從古到今都是有保質期的,這樣的情感太單一了,我不敢做出什麼保證來,江好的愛的愛我擔不起,就目前來看,他的愛是猛烈而肆意的,他把對我的依戀變成的默默的守護,和他心中的信念混在一起,他只允許自己的人生有我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別人。
要是以後他又了更愛的人,他和那個人在一起生活,接吻,擁抱,做愛,我也不會有什麼別樣的情緒,我也不會爲之感傷,而我離開他,他會瘋。
對於九月份即將到來的分別,我決定還是對他好一點。
七月過得很快,再加上現在也是比較涼爽的地方的旅遊旺季,我打算等詹衍文回來和周銘重獲自由後我們幾個一起出去玩一趟。提起周銘就不得不說他最近應該是獲得了手機的使用權,一天24個小時恨不得在羣裏跟我和詹衍文聊20個小時,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在罵賀明川。
他們兩個也挺搞笑的,前幾句還是[姓賀的這個傻逼,他媽的他就是傻逼]後幾句又變成了[我他媽剛剛又把他打暈了,他這樣不會死吧?賀家會不會把我殺了?]在接着就是[我擦這個傻逼醒了,我不和你們說了他來了。
但從周銘的言語裏我感覺他對那樣的生活多多少少有點欲蓋彌彰的喜歡,比起待在周家,他好像更喜歡待在賀明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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