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259: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小情侣
她其实還挺贪欢的。
她以前在国外闯荡的时候是见過大场面的,她面不改色地、不正直地向谢商提议:“那不用了。”
谢商扶着她的腰,坐直:“不行。”
可是她的兴致已经上来了:“我安全期。”
“安全期也不安全。”
温长龄沒有生小孩的打算,她也不爱惜身体。她毫无负担地說:“我可以吃药。”
谢商表情严肃:“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古董老干部!温长龄用脚丫子踢他,随口說了句气话:“分手吧,這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我。”
谢商听不得分手這两個字。
他把已经不烫了的感冒冲剂端過来:“把药喝了。”
温长龄向后背着手,不配合。谢商耐心好,也不生气,情绪很稳定,把药喂到她嘴边。
好吧,不能太无理取闹。
温长龄把药喝了,刚想吐槽难喝,谢商吻過来,在她被诱着伸出舌尖的时候,他抱起她,一边吻她,一边往床边走。
她被放在床上,被子很软,身体软乎乎地陷进去,很舒服,被子很舒服,被他吻得很舒服。
他握住她一只脚踝,放在自己腿上,右手覆在她小腹上,身体压下去。
“知道我要做什么嗎?”
他的眼神充满了疯狂、原始的攻击性。
他们一直都很有默契,很合拍,温长龄点头:“知道。”
她眼睛亮亮地看着。
被她這样看容易失控,谢商用手掌盖住她的眼睛:“别看了。”
视线被阻,其他感官反而被无限放大。
谢商用最强硬的姿态,却做着取悦她的事情。光這個认知,就够温长龄颅内高潮,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胜過生理。
她能感觉到,他在爱她,深爱她。
谢商并不喜歡磨蹭迂回,温长龄想要什么,他通常都会直接给。過程沒有很久,结束语是他的“威胁”,但无论是他的嗓音,還是他比她還动情的眉眼,都毫无威慑力:“以后不准随便說分手。”
温长龄踹他:“你讨厌。”
“嗯,我讨厌。”
說什么都行,只要不是分手。
谢商给她整理好衣服,用被子裹住她,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
度假酒店的门口停着一辆车,已经停了很久了。车牌号彰显着车的主人身份不凡,迎宾员犹豫了几次,還是硬着头皮上前。
“先生,這裡禁止抽烟。”
车窗开着,男人的手伸出了窗外,指尖细长骨感,夹着一根烟,稍许的烟灰落在了地面的雪上。
男人抬了头。
视线对上,迎宾员被对方的目光震慑住,哪怕他一句话都沒說,那股气场也让人遍体生寒。
迎宾员一時間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救场,不料对方竟配合地收回了手,甚至好脾气地道了歉。
“抱歉。”
江城雪直接用手指捻灭了香烟,抽了张纸包着,扔在了车内的垃圾桶裡,用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手。
迎宾员见识過各种往来的大人物,這位客人都不能用喜怒无常去形容,阴沉和良善切换得太自如了,让人难以分清他是人是鬼。
迎宾员连忙退下。
戴秋从酒店出来,坐进副驾驶。
江城雪目光看着酒店门口:“在裡面嗎?”
“在。”戴秋迟疑了一下,還是如实說了,“谢商来了。”
這暴雪不仅沒冻死她,還把她的老情人给送来了。
哪用得着他来接。
人家你侬我侬,他就不在這裡当妖魔鬼怪了,关上窗,眼皮合上:“走吧。”
谢商洗漱完出来,温长龄正坐在餐桌的椅子上,一边刷着视频一边喝着粥,抬头笑嘻嘻的,眉眼温温柔柔,直女从不含蓄:“在裡面做了什么呀?這么久。”
谢商:“……”
真实的温小姐很坏,很不乖。
谢商把沙发上的毯子拿過来,盖在她脚上:“要再叫点嗎?”
“不用,我吃饱了。”另一份沒动的粥用盖子盖着,被放在倒了热水的果盘裡温着,温长龄端出来,给谢商,“你的我用开水温着,還沒凉。”
谢商用餐很快,但看着却很斯文。
温长龄撑着下巴看他吃东西:“隔壁的房间能退嗎?”
“退不了。”
“浪费钱。”温长龄虽然不缺钱,但是她从来不奢靡,习惯非常好,“你去隔壁睡吧,不能浪费钱。”
她還生着病,谢商不会放任她一個人睡觉。
“那你一起去。”
温长龄想了想:“算了,還是别弄乱房间了,工作人员收拾也很辛苦。”一起睡,就這么决定了,“我去刷牙了。”
洗漱完,温长龄躺被子裡玩手机,偶尔咳嗽几声,鼻子不通气。
谢商收拾完餐盒,洗了手,坐到床边,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還是很烫:“烧還沒退,别玩手机了。”他把手机拿开,“难受嗎?”
她点头。
她有点不习惯现在的自己,在谢商面前好娇气啊。
谢商抱住她,他心裡被装得好满,手上不自觉地用了力:“长龄,我們不要再分手,好不好?”
才刚得到,他就开始害怕失去。
温长龄乖乖地用脑袋蹭蹭他:“好。”
晚上,温长龄烧一直不退,体温最高的时候到了四十度。在暴雪裡让寒气入体了,她咳得很厉害。
酒店附近也沒有医院,只能用物理办法退烧,谢商不停地给她换毛巾,几乎一晚上沒合眼,所幸天亮后温度终于降下来了。
因为暴雪,飞机停运,谢商和温长龄在蔺北待了三天,有两天都在医院输液。
有点卡文,二更估计要到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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