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262:给温小姐說媒(二更)
温长龄:【要是结束的早,我自己打车回去。】
温长龄:【你在律所嗎?】
谢商主动报备:【在滑雪场,小欢和冬洲也在】
温长龄:【哦。】
温长龄:【我先去忙了。】
谢商:【药吃了嗎?】
温长龄:【吃了。】
谷易欢被晾了半天,幽怨得冒泡泡。
“四哥。”
谢商分了個眼神给他。
“你還玩不玩了?”
“我不玩。”
谷易欢好大的意见:“那你来干嘛?”
谢商心情不错:“你叫我来的。”
“我是叫你来教我滑雪。”不是叫你来抱着手机跟温长龄谈恋爱的。
“叫冬洲教你。”
谷易欢气绝:“……”
所以他刚才吐槽贺冬洲沒耐心還爱骂人,都說给空气听了呗。
旁边换鞋凳上坐着两個女孩,一個戴白帽子,一個戴粉帽子。白帽子女士唉声叹气,粉帽子女士问她怎么了。
“生气。”白帽子女士拉着粉帽子女士就开始吐槽,“我跟你說,我妹也太恋爱脑了。”
那些恋爱脑的事迹真的是一口气都說不完。
“那男的交往期间就对她爱答不理的,现在人家都把她甩了,她還巴巴地跑去求复合。我說了她两句,她還不乐意,說我对她男朋友有偏见。”
谷易欢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真是瞎了眼了,肤白貌美要什么男人沒有,非要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树上。人家根本就不爱她,就是看她好拿捏。她以前多自信,跟那個男的交往之后,简直变了個人,总在担心自己被抛弃,我都怀疑她被精神控制了。”白帽子女士說起這些事来就气得七窍生烟,“为了离那個男的近点,她還辞了工作,搬到那個男的那边,帮他洗衣服做饭。她原来那工作多好,都要升职了,她說辞了就辞了,我都要气死了。每次她跟那個男的闹别扭,都是她先低头。而且,那個渣男還不带套。”
粉帽子女士:“靠,渣男天打雷劈。”
“本来我還高兴呢,可算是分手了,我妹居然追到那個男的老家去了。”
“這也太恋爱脑了。”
白帽子女士恨铁不成钢:“山上的野菜都不够她挖。”
听了全程的谷易欢:“……”
啊,有点尴尬。
他忍不住偷偷瞟谢商:四哥,你就沒点代入感嗎?好像在說你诶。
“四哥,你又在跟温长龄聊啊?”
“不是。”
谢商在回复他母亲苏南枝女士。
苏南枝女士在卢内亚看珠宝展,看中了两條项链,问谢商哪一條更合适。
谢商:【蓝色那條。】
谢商:【能否帮我买下来?】
苏南枝:【要送给我?】
谢商:【它更适合温小姐。】
贺冬洲和小疤說了三点半回去,他一分钟都沒多待,時間一到就走了。谷易欢被扫了兴,不滑雪了,跟着谢商去了荷塘街。
他其实就是不放心,想跟去看看温长龄现在对他四哥好不好。唉,他非常能理解白帽子女士的心情。
温长龄的行李還在谢商车上。
谢商先去了朱婆婆院子,朱婆婆问他:“长龄沒一起回来嗎?”
“她去公司了,我帮她把东西拿過来。”
朱婆婆注意到谢商后面跟了個人。
谷易欢嘴很甜:“婆婆好,我是谢老板的弟弟。”
朱婆婆觉得這“谢弟弟”還怪讨喜的:“你好你好。”
“您就是朱婆婆吧,我四哥說你做的饭可好吃了。”
谢商沒說過。
谷易欢這嘴,向来会夸人,不然怎么他一個学渣,花间堂的长辈们還都喜歡他呢,尤其是女性长辈,都拿他当干儿子,嘴甜的小棉袄谁不喜歡?
朱婆婆也喜歡小棉袄:“那晚上在這吃饭吧。”
“好啊。”
搞定了晚饭,谷易欢欢喜地跟着谢商一起进了院子,看到院子裡的猫,他夸了句“真圆润”。
花花:喵!
谢商把温长龄的行李箱放到她房间。
谷易欢跟過去,一只脚刚迈进房门——
“在外面等。”
谷易欢不满地哼哼了声。
门沒关严实,他看到他四哥在给温长龄收拾箱子裡的东西,他好酸:“你怎么還帮她收拾行李啊,她自己不会收拾嗎?”
這哪是谈了個女朋友,這是养了個小祖宗。
“我初中去学校寄宿,都沒让我妈给我收過行李。”
“你话怎么那么多。”谢商把门关严了。
谷易欢故意提高音量,玩梗耍宝:“你女朋友好可怕,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哥哥。”
谢商:“……”
就不该让他来。
“朱姐。”
院子裡来客人了:“朱姐,在家嗎?”
朱婆婆从厨房出来:“你今天怎么有空過来?”
是隔壁街的老姐妹,大家都叫她冬娘。
冬娘手裡提了半斤瓜子:“我這不是忙裡偷闲来找你這個老姐妹聊聊天嘛。”
冬娘是十裡八街有名的媒婆。
天還早,不急着做晚饭,朱婆婆搬来凳子,和冬娘在院子裡闲聊。
“小温在家嗎?”
朱婆婆說:“上班去了。”
聊了一轮冬娘开始說正题了:“弯马街开杂货铺的楼老板你知道吧?”
“知道啊。”
“他们家去年做烟花批发,赚了不少钱呢。”冬娘嗑着瓜子,“楼老板家有個小儿子,今年刚三十,還单着呢。”
果然是来說媒的。
朱婆婆摆手:“我家浩敏的事我做不了主。”
“不是浩敏,是小温。”
小温?
谷易欢打起精神听。
朱婆婆诧异,居然是来给小温說媒的:“小温的事我就更做不了主了。”
小温和谢商已经和好的事,朱婆婆還不知道。
街坊都知道小温和如意当铺的谢老板谈過,但已经分手了,现在各自婚嫁互不相干。小温现在不戴眼镜,美名也传出去了,在十裡八街挺出名的。
“做什么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搞那套老古板。”冬娘很能說会道,“就是让他们小年轻认识认识,交個朋友。”
朱婆婆就笑笑,不表态。
冬娘說媒是有钱赚的,就只捡着好话說:“楼老板家的小儿子我见過,长得是一表人才。”
谷易欢搬個凳子過去,坐在冬娘和朱婆婆中间,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怎么一表人才了?”
冬娘以为谷易欢是朱婆婆的亲戚,沒拿他当外人,热情地招呼他吃瓜子。
谷易欢沒客气,抓了一把,边嗑瓜子边听人說媒。
冬娘說:“個子很高,快一米八了。”
谷易欢惊叹:“還沒一米八啊。”
冬娘继续說:“阳光帅气,喜歡打球,长得特别健壮。”
“沒一米八,還胖。”谷易欢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是不是還很黑啊?”
冬娘立马說:“男孩子黑点沒事。”
“都三十了,還男孩子。”谷易欢扭头看朱婆婆,“小温才刚過二十五呢。”
“年纪大的会疼人。”
“那可不一定。”
冬娘:“……”拆台是吧。
冬娘接着夸:“人特别孝顺。”
能跟我四哥比?
谷易欢跟谁都自来熟,刚刚還拿屁股对着他的花花,现在已经趴到他脚边用尾巴去扫他了。他抱着别人的猫,熟稔地像抱着自己的猫:“太孝顺也不好,万一是妈宝男呢?”
谷易欢吃完了一把,伸手去抓瓜子。
冬娘眼明手快地把装瓜子的袋子收起来:“他還留過学。”
“哇,是嗎?”谷易欢用沒见過世面一样的语气超级夸张地问,“這么厉害啊,在哪個学校留的学?”
冬娘回想:“拉什么图。”
沒听過。
谷易欢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哦,野鸡大学啊。”
“……”
冬娘翻白眼:“朱姐,他谁啊?”
朱婆婆笑。
谷易欢自我介绍:“我是隔壁当铺谢老板的弟弟。”他說渴了,把朱婆婆给冬娘倒的但冬娘沒喝的那杯水给喝了,“继续继续,楼老板家的小儿子還有什么优点?”
想撬他四嫂?
呵,当他死了啊。
有小欢這样的朋友我都不敢想象会有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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