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逃跑有望!(求追读)
白石千怜给了一個不算回答的回答。
她想的是:黑濑泉是作者,那由他写的结局,才算是结局。
如果她来的话,那就会显得有些不尽人意了。
這是文风、文笔的差距,不是思维。
即便再怎么去模仿,但還是无法写到一模一样。
“意义么……”
黑濑泉露出苦笑,也不知道所谓的‘意义’是何种意义了。
他写小說的初衷是赚钱,并沒有太值得谈论的理想在其中。
但写到后面,赚到了钱,便开始放飞自我,写自己想写的东西。
這是许多成名创作者的通病。
“话說,听你声音和样子,你应该還是学生吧?”黑濑泉突然问道。
“嗯,高三,怎么了?”白石千怜点点头,随口說道。
“沒怎么……只是想知道,你不用回家的嗎?”
回想起来,昨天白石千怜似乎是一直待在這,沒有离开的。
“這方面還請不用担心。”
白石千怜一手撑着精致无暇的下巴,看着黑濑泉一口一口吃着饭,就像是在观察自己养的动物一般。
她和黑濑泉一样,是一個人独居的状态。
但并不是远赴东京上学。
家裡人也在东京,不過是分居状态罢了。
“哦,我也就随口一问,不想說也沒关系的……”
之后,黑濑泉专心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饭,沒再說话。
等他吃完,白石千怜便端起餐盘,准备去客厅吃早餐。
临走前,她留下一句话:
“你要是有写作的心思,還請趁早完成吧,這样你也能快些解脱。”
說完,她便离开卧室,顺带着将门轻轻关上。
“写作嗎……”
黑濑泉坐在榻榻米上,侧头看着窗外的湛蓝青空,呢喃自语。
随机,他站起身来,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创作。
电脑依旧沒有網络。
他也不会弄。
黑濑泉是個电脑白痴,不然也不会被看到浏览记录、磁盘裡的东西了。
“唉,倒霉死了,偏偏就摊上了這么個病娇柴刀地雷女……”
他郁闷地叹了口气后,双手放在键盘上,对照着大纲开始码字。
時間一晃,转瞬即逝。
黑濑泉一码,就足足码了两個半小时!
在此期间,白石千怜也沒再进来過,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而结束码字的黑濑泉,迟迟沒见白石千怜来,又起了逃跑的心思。
他现在是沒被绑着的,是自由身。
故此,他站起身,来到卧室门口,轻轻转动了下门把手。
咔——只转动了半圈,便遇到了阻碍,应该是被反锁了。
可惜的是,這门太老旧了,只能靠钥匙开锁,内部的人是无法自主开锁的。
不過這也好。
黑濑泉這下能确定,白石千怜应该是出去了,不然不会反锁门。
他的精神顿时一震,感觉到逃跑有望!
沒有门,還沒有窗么?
虽然這裡是三楼,但扯個床单做個牵引绳滑下去,应该是可以的吧?
带着這样的想法,黑濑泉将沒有防盗網的窗户打开,往底下看了一眼。
下面是個空旷的草地,旁边是一道斜坡,目测高度是十米左右。
“……還是算了吧。”
——黑濑泉有恐高症。
再者,床单做成牵引绳,最多只有個四五米吧?
那還有六米,還是目测的,天知道会不会头着地、摔断腿,或者一下沒站稳顺着那坡滚下去。
這样的话,他就得躺在医院裡,和被监禁沒什么区别。
“哎……”
黑濑泉坐在床上,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寻思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個头啊。
咔嚓——
過了沒一会后,卧室门的门把手,突然被转动,响起一声脆响。
黑濑泉顿时被吓的一哆嗦,暗道好险,沒真的跑路。
不然……
他打了個寒颤,可不敢想那之后的画面。
门被打开,白石千怜走了进来。
她看了眼坐在床上的黑濑泉,又看了眼电脑,问:“写完了?”
“嗯,写了八千,晚点再继续吧,想休息会。”
“好,要喝茶嗎?還是要去上厕所?”
“喝茶就好。”
如此一问一答后,白石千怜退了出去,来到客厅准备茶水。
黑濑泉起身下床,来到小圆桌前坐着,静静等待。
過了大概十分钟后,白石千怜端着一杯散发着幽香的红茶走进。
“請用。”
她将其中一杯,推至黑濑泉面前。
“谢谢。”黑濑泉轻声道谢,微微呼气吹凉,小抿一口。
茶很好喝,能感觉到苦涩顺着喉咙,在胸腔内扩散。
但過了一会,却又唇齿留香,回有余甘。
“话說,你刚才是出门了嗎?”黑濑泉放下茶杯,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出去买了点隔音棉。”
“隔音棉?你要這东西干嘛?”
黑濑泉面露不解,還沒有想到這是给他用的!
“给你用的,以防你大喊大叫。”
“啊?!”
黑濑泉楞了一下。
接着,他急急忙忙道:“你這是不相信我嗎?我怎么可能会大喊大叫啊?”
“哼哼,你觉得我会对你這刚想逃跑的人,有什么信任呢?”白石千怜讥笑声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黑濑泉微微睁大着眼睛,心裡突然有了個大胆的猜测。
他沉声问道:“你在我卧室裡装了监控?”
“窗台有开過的痕迹,虽然你关上了,但底下有痕迹。”
白石千怜轻声說着,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手抚着边缘处的落灰。
一般人是很少打扫這裡的。
所以,黑濑泉打开窗时,避无可避地留下了痕迹。
“那你有沒有装监控?”黑濑泉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监控嘛……倒是有装一個。”
“你——”
黑濑泉见她這么直率的承认了,一時間不知道该說什么。
他似乎也沒什么能說的。
要求撤掉监控?
怎么可能呢。
“一個监控而已,我也可以撤掉。”白石千怜转過身,淡淡說道。
“真的?”
如果可以,黑濑泉還是不想被监控着生活,那样太奇怪了些。
监禁也就算了,還装监控,您的占有欲、掌控欲是有多么强啊?
“当然。”
白石千怜来到正对着床铺的墙上,搬過一张椅子,将挂钟取了下来。
摄像头其实就隐藏在這裡。
它夹杂在挂钟与墙壁的缝隙间,让人很难很难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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