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嫉妒的情绪
少年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好奇的问道,“可是這個作业是谁给你写的啊?”
见池溪不好回答的样子,又道,“你不想說也沒关系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池溪勉强的笑了笑,随后道,“一個麻烦精。”
余墨神情一黯,沒再說什么。
此时的“麻烦精”在一班狠狠打了個喷嚏,随后从课桌上捞起一本书砸向了坐在他前面打游戏的宋木予,不耐烦抬起头道,“吵死了,你他妈再喊试试,還有你刚才是不是骂老子呢?”
宋木予一脸懵逼,他只不過在打個游戏,怎么就遭受這样的无妄之灾
他撇了撇嘴,“周哥,這都四节课了,你今天怎么一直在睡觉啊?”随后一脸吃惊,附在周时桉耳边悄悄道,“你和小美女不会……?”
周时桉喊了一声“操”,又将几本书砸到了宋木予身上,恼怒道,“你說什么恶心话呢?”
“老子怎么会跟她?”随后将头扭向了窗外,声音都心虚的低了八度,“至少不会是现在。”
宋木予干脆将手机游戏放下,八卦道,“那你說說和小美女到哪一步了?你不是還說让小美女后悔什么的嗎?”
“你等着吧,她早晚喜歡死老子。”周时桉自信满满道。
正逢八班出去上体育课,沈圆圆和池溪勾着手臂,显得很亲热的样子,少女的笑容灿似艳阳天,却从沒对他這样過,马尾轻巧的甩在后面,一派青春洋溢的样子,在他身边就要死不活的。
周时桉眼睛一眯,才发现池溪身旁怎么還有個男的,有点眼熟,昨天在公交车站好像也有他。
“哟,那不是小美女嗎?”宋木予也发现了,“她身边怎么還跟着個男的,啧啧啧,看上去……”
宋木予本来想說很亲密的,但是周时桉要杀人的眼神告诉他要是把這两個字說出来,他也得跟着遭殃,于是他乖乖闭嘴了,拿起手机继续玩游戏。
說多错多,說多错多。
周时桉紧紧盯着池溪的背影,身体裡的暴虐因子在作祟着,突然池溪停住了,和身边的人說了些什么后,回头向他的窗口处跑了過来。
池溪张望着,视线锁定在了坐在倒数第一排靠窗处的周时桉身上,她就是来和周时桉說一声放学后别等她了,她得留下来做值日,要是不說的话,她想某人又得生气。
“周时桉,我晚上要留下来做值日,你别等我了。”說完她转身就要走,突然被周时桉长臂一伸一把抱住了脖子。
“我让你走了?老子是你的司机嗎?你让等就要等,你让留就留?”周时桉本来就不爽,他還以为池溪是来谢谢他的,沒想到只是来告知他不用等她了。
池溪紧张的环顾了圈周围,从他的臂弯处钻了出来,她要做下来做值日是因为谁?還不是因为他
“那你要怎么样?”池溪有些恼怒,小脸都皱起了。
就是這副表情,对着他,池溪只有這副表情,周时桉不悦的想。
“行,那你和那個小眼镜過去吧。”周时桉喊道,眼神对上站在远处等着池溪的余墨,一脸阴郁,周时桉从心底升起一股不想池溪去他身边的情绪。
宋木予在旁边憋笑了很久,在听见這句话时彻底忍不住了,這话怎么這么像個吃醋的深闺怨妇?周时桉从沒這样气急败坏過,宋木予觉得有趣极了,他甚至想录下来。
周遭同学的目光也被“這遭分手大戏”吸引了過来,窃窃私语着。
“周时桉,要不是你给我写作业的事情被老师发现了,我也不会被罚做值日,還牵连了余墨和我一起。”池溪也朝他喊道,奈何周时桉一米八七的個子在那裡呢,在他面前怎么着都找不回气势来。
周时桉眉头一挑,精准捕捉错了关键词,“你晚上要和那個小眼镜一起做值日?”
“……”這人就是個以自我为中心的幼稚鬼,怎么說也說不通的,她面露失望的神色,冷淡道,“周时桉,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幼稚?”
周时桉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即将窗户在池溪面前重重的关上了,還将窗帘一同拉上。
谁他妈会在意她的想法?
每日一气。池溪已经习惯了,转身回到了余墨和沈圆圆的身边,沈圆圆担心的问道,“沒事吧?”
余墨一脸自责,“他是因为我才生你的气了嗎?”
池溪摇摇头,司空见惯的样子,“沒事,他天天生气。”
池溪他们班這节的体育课是和二班一起上的,一到操场时就看见了宋知画被几個男生围在树荫下,他们拿扇子给她扇着风,她娇俏的小脸却一脸烦躁的样子。
池溪经過时,望见她的头扭到了一边,還用气音“哼”了一声,满满不屑的样子。
“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這么沒礼貌,也只有男生愿意和她玩,听說啊……”沈圆圆悄悄吐槽着,面露鄙夷,眼中却藏着一些细细才能察觉出的嫉妒之味。
“她不坏。”池溪淡淡打断道,“别在背后說人。”
沈圆圆似乎沒想到池溪会反驳她,不悦的撒开了她的手臂,朝别人走去。
這节课是两個班一起练习打排球,池溪看见宋知画孤零零站在一旁,沒有去拿排球,似乎是嫌脏,经過她时,池溪看到沈圆圆已经和别人一组了,便问她道,“要和我一组嗎?”
宋知画的脸有点红,不過還是昂着头道,“你非要和本小姐一组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池溪失笑,顺着她的话說下去,“嗯,那我們一组。”
两人练习着对颠,球在她们之间一来一回,宋知画的手沒什么力气,池溪接的很辛苦。
宋知画突然问道,“你和时桉哥哥到底什么关系?”
听到這個問題后,球从池溪的手臂上掉落,她边捡球边答道,“沒什么关系。”
宋知画见池溪的反应冷哼一声,叉着腰道,“我才不信你不喜歡时桉哥哥呢,他那么好!”
“他到底有什么好?”池溪不解的问道,她真的很好奇,周时桉這個自大狂除了长得好了些外,還有什么优点呢?
“我五岁的时候走丢了,是时桉哥哥带我回的家。”宋知画面露幸福的說着。“他当时可温柔了,還牵着我的手回家,然后還說长大以后会娶……”
不等她說完,池溪的球已经又发了出来,打得她一脸措手不及,她不满的叉着腰嚷嚷着,“池溪,你偷袭我!”
池溪說不上什么感觉,心中有些异样,酥酥麻麻的情绪升起,原来周时桉也会這样温柔的对待别人啊?所以是单单不待见她?
這是一种什么情绪?池溪有些迷茫。
嫉妒?
這样的想法吓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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