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书籍被偷 作者:未知 如果带着凤锦的尸体去地宫会非常的不安全,族长临死的时候都交代了,那裡永远是族长的家,而且,很显然凤锦想跟老族长葬在一起,所以,他们只能回族长的家。 土泰沒想到仅仅一天的時間,凤锦也走了。 父亲生前对他說過,老族长对凤锦的感情很深,就是因为自己命不久矣才故意将凤锦气走,她现在死了,要跟老族长合葬,他们是求之不得。 将凤锦的棺材跟族长是棺材放在一起,用白布隔开,大祭司過来祭祀,众人跪地祈福。 苗疆现在像一盘散沙,圣女暂时沒有,族长也去世了,动荡的很。 不過好在還有大祭司,现在让土泰管事,慢慢带上他主持族裡的事宜。 将凤锦跟族长下葬之后,已经是過了五天了。 几個人都有些疲惫,最开始凤夙最不好,不吃不喝的,总是一個人愿意发呆,后来才慢慢好起来,他们才想着得回去处理地宫的事情。 虽然凤夙不想离开這裡,但是在淳于冥炎跟淳于冥逸轮番的轰炸下,他才吐口,等過了三七他在考虑。 既然他松口了,他们也不說什么了,因为他们都清楚,别看凤夙這個人强势,但是說话不会返回,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回到地宫之后,孟倾着急找凤锦留下的书,淳于冥炎也关心這個,之前他认定了是凤锦說谎,他跟自家娘子生活了這么久,也不见身体有什么不适。 但是,临终前她說的话,他不得不信了,毕竟她接受了自己,不会再骗他了。 几個人回去之后,凤夙将两個人引到凤锦的房间,触景生情,孟倾的心情也不算好,也伤感了一些。 淳于冥炎对凤锦沒什么感情,他就想着赶紧找到那本书,要不他跟自家娘子就是重磅炸弹,這种不确定总会让人恐慌,就怕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 但是,床底都翻了一個遍并沒有找到凤锦临终前說的那本书,淳于冥炎错愕。 凤夙也十分的震惊,外祖母說有书肯定就会有,而且外祖母虽然年岁大了,但是脑子好使,应该不会出错的。 但是,他们找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最后只能翻遍了凤锦的屋子,但是很遗憾,屋子裡并沒有凤锦說的那本书。 淳于冥炎跟孟倾蹙眉,难道說是外祖母杜撰的嗎? 应该不会。 凤夙也蹙眉,他想到了什么,叫来了地宫的下人。 青丝阁也沒有多少人,当年凤锦带着人离开也就十個八個人,现在所有的人出现在凤锦的屋内。 “本尊问你们,我們不在的這几天,地宫可进了什么可疑的人?” 几個人跪地垂手,都摇头似乎說沒有。 只有一個女子脸上闪過犹豫,手指捏的死紧,不知道說還是不說。 “沒有?沒有阁主房间裡的东西会沒有嗎?如果不是外人的话,就是你们几個做的,谁拿了阁主床底的书,赶紧认领,若不然你们一個别想活!” 不仅跪地的人吓出了冷汗,孟倾也觉得這個凤夙太嗜血了,一本书而已,不至于杀人。 “尊主,五天前属下出去,发现洞口的确有生人进来的痕迹,当时属下只是不太很确定,回来之后,属下问了她们有可疑的人嗎?但是我們的人都沒有察觉,我让她们看看地宫有沒有丢失的财务,但是都沒有,所以属下以为是自己神经過敏并沒有多想,属下死罪。” 凤夙摆手似乎不让她說了,地宫进人可能性很小,而且是为了偷這個东西,为什么?偷這本书的目的何在? 他突然道:“你们把阿逸少爷叫来。” 淳于冥炎微微蹙眉,最开始他也怀疑是不是淳于冥逸将书拿走了,毕竟他喜歡自家娘子很久了,只要自己拿不到這個东西,自家弟弟就有跟自家娘子的可能。 但是,很快他就反驳了自己,如果自己跟自家娘子因为這個原因无法在一起,那么自家弟弟很有可能用這個理由跟自家娘子在一起。 但是,他们之间的問題既然被凤锦解决,淳于冥逸绝对不会做這個小人的,那么会是谁拿走這本书了呢?目的何在? 很快淳于冥逸一脸懵過来,外祖母既然有解决自己大哥跟大嫂在一起的办法,他就不会枉做小人的,虽然心头也有一点的遗憾,但是总好過自己的良心不安。 “阿逸,你有看到外祖母临终前說的,床底的那本书嗎?” 淳于冥逸摇头,“我跟你们一起過来,一直在自己的屋内,哪有時間過来這裡?” 他们找书,自己過来算什么事?而且,心头各种滋味都有,有遗憾有庆幸,他也需要時間消化掉這一切。 “阿逸不可能拿的,到底是谁来了呢?他什么都不要为何偏偏拿那本书?而且当时只有我們几個在场,怎么可能?”淳于冥炎想不明白,如果說真的是人为,那么目的是什么?他那天难道也在场,听了凤锦的留言過来偷书,偷书的目的? “坏了!”淳于冥炎突然一拍自己的额头,“那天我們为了找倾儿,族长给我們分了几個场地,其中就有土地庙边上的大槐树,如果我记忆不错的话,就是尹浩跟他的人受灾那裡的,当时场面混乱,外祖母也走了,我們都疏忽了,沒能察觉身边有人。 当时他肯定在,偷听了外祖母的临终遗言,他一直对倾儿虎视眈眈,现在有了办法肯定会拿此要挟我的,现在他知道如何解决枚果的毒,我們不仅不能动他,還要求他了,万一惹恼了他,事情会更遭。” 瞬间几個人面面相觑,孟倾也有点傻,怎么会這样呢?尹浩知道了办法,真的很棘手。 “他现在是在苗疆,他想做什么?我這就把這小子抓来!” “不可。”淳于冥炎跟孟倾异口同声道。 “有何不可?他除非不想活了!”凤夙一肚子的气,自己的外祖母走了,他满腔的怨恨无处撒,既然有個送上门找事的,他难道還惯着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