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可惜沒劈死他
傲雪闻言,一個纵身朝后门跃去,轻尘紧随其后为她挡掉飞来的利箭,绿芜和芙蓉则相互搀扶着一边抵挡利箭一边向后门退去。
傲雪冲至后门,双手执剑,一剑下去将锁链劈成两段,然后一脚将门踹开,四人一起冲出了后门。
四人冲出驿馆,才跑出沒多远便听到后面有人追了上来,回头一看是莲心。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来?”傲雪问。
“我刚刚去追轻尘,不料在途中遇上了埋伏,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追上你们。你们怎么样?呀,绿芜姐姐你受伤了。”莲心說着,去看绿芜的伤口。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离开這儿。”轻尘說到。
几人正欲离开,突然,不计其数的利箭又从四面八方落了下来,他们竟然在外面也埋伏下了弓箭手。這次的箭比刚刚在驿馆内的還多,芙蓉和绿芜本就已受伤,根本无力抵挡,转眼间,芙蓉便已身中数箭倒地而亡,绿芜则多亏有轻尘为她挡箭才幸免于难。
眼看飞箭源源不断的向下射来,轻尘、傲雪和莲心都有些抵挡不住,正当千钧一发之际,邢飞带着十几名暗卫从天而降,将几人护在了中间,暗卫们一边抵挡利箭,一边护着轻尘几人冲出了箭雨,一行人朝着城门奔去。
深夜,羊角山军营内,徐知讳正坐在营帐裡喝着酒看舞姬跳舞,属下进来禀报到:“启禀刺史,探子来报,徐知谦已经到了玉山,不過他已去参加孟蟠的接风宴,并未往羊角山来。”
徐知讳听闻,不悦的道:“手下的人怎么办事的,不是让他们在路上拦着他嗎,怎么還让他赶過来了?”
属下小心翼翼的回禀到:“据手下的人报,他们這些天一直都在不断阻拦徐知谦的人马,他们一行人目前還在来的路上,想必是徐知谦中途悄悄脱了身,手下的人沒有发现。”
徐知讳不屑的道:“算了,算他识相,我量他也不敢与我争。他能乖乖的去会孟蟠最好,我既已让人放了假消息出去,吴越国御查司的人听闻孟蟠要来和我們谈合盟定然会有所行动,今晚啊,有他好看的,若是御查司的人能弄死他,那是最好。你差人再去探探那边晚宴的情况,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說罢,大笑着饮了一口酒。
军营外,林墨寒和宁弋率领着紫风阁的人已悄悄潜到了军营的围栏外,宁弋轻轻推了推围栏,很快围栏便打开了一個豁口。
白天的时候,他们已经安排了几名弟兄藏在运送草料的马车裡潜入了军营,這围栏的豁口便是潜进去的人提前弄好的。
他们从豁口悄悄的进入了军营,裡面的几個人已经藏在暗处等着他们。
林墨寒问到:“情况怎么样了?”
“都督放心,傍晚的时候我們已经在马厩裡投好了毒,用不了多久那些战马便会毒发。我們也已经摸清了他们存放粮草、兵器,還有過冬的军备物资的地方。”其中一人回禀到。
“好,宁弋你带人去烧粮草,你们几個去烧军备,其他人和我去毁兵器,一会儿在营外树林汇合。”林墨寒說完手一挥,众人立即散开,各自去分头行动。
徐知讳正喝酒喝的兴起,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混乱嘈杂的声音,他大声问到:“外面怎么回事。”
一個士兵急急跑了进来說到:“启禀刺史,军营裡进了刺客,粮草和军备物资那边都起了大火。”
“什么?”徐知讳摔掉手裡的酒杯,提起身边的剑奔向账外,刚一出账门便见外面四处火光一片,远处還传来阵阵的喊杀声,他带着侍卫朝杀声奔去,跑了一会儿正遇到迎面而来的宁弋一行。
只见宁弋一行边冲边杀,速度极快,一转眼便已冲至他跟前,他提起剑向宁弋迎去,却沒料到宁弋动作快如闪电,根本沒给他出手的机会,一剑劈向了他的头,他连忙躲闪,宁弋的剑狠狠的劈在了他的肩上,斜划下去,险些砍掉了他的胳膊。
徐知讳吃痛的连退几步,身边的侍卫们赶紧上前将他护住。所幸宁弋并不恋战,带着一行人迅速地向营外而去。
宁弋一行奔至营外的树林,见林墨寒等人已经等在了那裡。
宁弋跑上前去,兴奋的說到:“公子,我刚刚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徐知讳,我给了他一剑,可惜沒劈死他,要不是怕您等的着急,我就再补他一剑了。”
林墨寒笑了笑,說到:“此人成不了什么气候,留他一命也无妨。我們還是尽快去和邢飞他们汇合。”
林墨寒带着手下一行赶到了和邢飞约定的地点,却不见邢飞他们的踪影。
宁弋說到:“奇怪,按時間算,他们应该会比我們先到才对,怎么会還沒到,公子,他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林墨寒眉头微皱,說到:“宁弋,你带弟兄们在這裡隐蔽,我去看一下,如果一個时辰后還不见我們回来,你就带弟兄们先回边境处等我們。”
宁弋其实也很想和林墨寒一起去,但是他知道,林墨寒不在,他得带领好紫风阁的弟兄们,于是应到:“是,公子放心,宁弋知道该怎么做。”
林墨寒点头,纵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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