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趙林死定了！
看到趙宸瀚來，榮妃非常高興，得意道：“趙林已經下獄了，怎麼感謝我？”
趙宸瀚道：“下獄不代表會死，他死了纔行。”
榮妃吃了一驚：“他可是總督，雖然是個水貨，但也是總督，皇上不可能因爲這點小事就殺了他。”
趙宸瀚道：“所以我纔來找你啊。”
榮妃很不高興：“這樣太難了。”
趙宸瀚溫柔道：“就是難才需要你出面。只有趙林死了我才放心。”
榮妃好奇道：“爲什麼非要趙林死？”
趙宸瀚冷笑道：“他處處與我爲難，差點害死我，有機會當然要殺了他。陛下那麼寵愛你，只要你提，絕對會殺了趙林。”
榮妃不太願意。
教訓趙林就算了，想殺趙林可不沒那麼簡單。
她再蠢也知道殺一個總督是什麼後果。
“怕什麼，這天下乃是陛下的天下，陛下想殺誰只需一句話，關鍵是他想不想殺。”
趙宸瀚見榮妃猶豫不定，壓低聲音道：“有件事你不知道吧，陛下龍體欠安，時日無多了。”
“什麼？”
榮妃大喫一驚。
趙宸瀚連忙道：“小點聲。”
榮妃問道：“真的假的？”
趙宸瀚道：“當然是真的。陛下殯天，不管誰上位，你們這些妃子都沒有好下場。”
榮妃猶豫了。
趙宸瀚的意思很明白。
成平帝一死，他的這些妃子運氣好的還能過個太平日子，運氣不好的就在冷宮住到死吧。
或者直接殉葬都有可能。
榮妃一咬牙，道：“好！我幫你殺趙林，但你可不能負我。”
趙宸瀚發誓道：“我若負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還差不多。”榮妃道。
見目的達成，趙宸瀚起身道：“我走了。”
“這麼着急？”榮妃抱怨道。
趙宸瀚道：“現在都在搶奪趙林空出來的江北總督之位，我得去看看有沒有機會。”
“好吧，記得抽時間看我。”榮妃道。
……
趙宸瀚夜會榮妃的消息很快就傳到成平帝耳裏。
成平帝差點吐血。
“這對姦夫淫婦！朕要誅他們九族！”
朱忠言連忙勸道：“陛下息怒，趙宸瀚只是待了片刻，和榮妃說了讓她慫恿您殺了趙林的話就走了，並沒留宿。”
成平帝怒道：“把她的宮女抓來審不就知道了？”
朱忠言苦笑道：“那可是鎮北侯的兒子，沒有捉姦在牀，光有口供不行啊。”
成平帝大怒：“趙景州的兒子就能勾引朕的女人？”
朱忠言連忙道：“沒捉姦在牀就不能說勾引，萬一只是相互利用呢？”
成平帝這纔好了點：“你的意思是，他們雖然勾結，但並沒有通姦？”
朱忠言道：“目前只發現他們的態度較爲親密，但不排除這種可能，否則榮妃娘娘爲何要幫趙宸瀚呢？”
成平帝深吸口氣，道：“也許是爲了拉攏鎮北侯府。”
朱忠言道：“那就更不得了了。趙侯爺坐擁二十萬大軍，位高權重，已經是武將之首。現在他竟然勾結後宮妃子，是想幹什麼？造反嗎？”
成平帝的臉色一下難看起來。
若是說治國，成平帝狗屁不是。
但說起政治敏感度，成平帝還有那麼一些。
尤其是對這種東西最爲敏感。
成平帝抓起茶盞狠狠摔到地上：“你說得對，趙景州那個狗東西，他就是要造反，否則爲何勾結朕的妃子？有什麼事不能對朕說嗎？”
朱忠言連忙勸道：“陛下息怒，彆氣壞了身子。”
成平帝怒道：“息怒？朕怎麼息怒？這些狗東西，一個個都來欺朕，真當朕好欺負？”
朱忠言連忙跪下：“沒有人敢欺陛下。現在這都是猜測，沒有證據。”
“要什麼證據，朕辦事要什麼證據？去，帶幾個人把榮妃那個賤人抓來，朕要好好問問她，朕哪裏對她不好了，她告個狀，朕就把趙林抓起來了，她竟然還要背叛朕。”成平帝暴跳如雷。
朱忠言只得苦心勸道：“陛下息怒，現在抓不得。”
成平帝抓起桌上的鎮紙就砸向朱忠言：“朕堂堂皇帝，連個妃子都抓不得？”
鎮紙砸到朱忠言額頭，砸出一片血花，朱忠言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磕了個頭，道：“陛下，趙景州坐擁二十萬大軍，距離京城也近。沒有證據，不能妄動啊。萬一他有歹心，後果不堪設想。”
成平帝怒道：“朕還要怕一個臣子？”
朱忠言連忙道：“不是怕，而是一旦如此，國家就會動亂，會驚擾了陛下的壽辰。”
身爲最受寵信的大太監，朱忠言知道怎麼才能勸住成平帝。
果然，聽到會驚擾自己的壽辰，成平帝的怒火小了幾分，道：“依你看該怎麼辦？”
“捉賊捉贓，捉姦捉雙。如果趙林所說爲真，趙宸瀚和榮妃娘娘必有那麼一天，等捉姦在牀一切就都好辦了。”朱忠言道。
成平帝沉默片刻，道：“如果沒有姦情，只是趙景州勾結後宮意圖不軌呢？”
朱忠言道：“那也要先做準備，以免趙景州狗急跳牆。”
成平帝緩緩點頭：“不錯，確實該如此。只是接下來要怎麼做，就這麼白等着？萬一他們一兩個月內不動彈，就得等一兩個月？”
朱忠言剛要開口，突然一轉：“解鈴還須繫鈴人，陛下不如問趙林。”
成平帝豁然起身：“去天牢。”
趙林閒來無事正在練功，突然聽到腳步聲，直奔自己這邊。
“誰又來了？”
趙林睜開眼睛，看到來人，慌忙跪下：“罪臣趙林拜見陛下，萬歲萬歲……”
“行了，免禮吧。”成平帝不耐煩道。
趙林只好起來，看了眼朱忠言，朱忠言默默點頭，心中稍定，道：“臣惶恐，竟然讓陛下親自來這裏。”
成平帝很不耐煩：“朕沒心思跟你說這些。昨天晚上，趙宸瀚私會榮妃，但只是讓她快點勸朕殺你，並沒做私通之事，和你說的不一樣。”
趙林沉吟片刻，道：“如此原因有二。”
“一，昨天晚上他們沒有時間……”
成平帝插嘴道：“朕爲了給他們提供機會，特地讓榮妃這兩日休息。”
趙林並不慌張，道：“那麼就有第二條，是臣打探錯了，趙宸瀚和榮妃娘娘並不是私通，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更重要？”成平帝追問道。
趙林道：“臣不敢說。”
“都進大牢了有什麼不敢說的？”成平帝怒道。
趙林道：“事關一位護國將軍。”
“趙景州？”成平帝喝道：“快說，跟他有什麼關係，朕赦你無罪。”
趙林這纔開口：“如果不是趙宸瀚和榮妃娘娘的私情，那麼就是趙宸瀚代表鎮北侯府，或者說代表趙景州和榮妃娘娘談事情。”
成平帝道：“趙景州能有什麼事情和她談？”
趙林苦笑道：“陛下心知肚明，幹嘛非要逼臣說出來呢。說對了還好，說錯了豈不是得罪一位大將軍嗎？”
成平帝冷哼道：“讓你說就說。真說了，赦你無罪。”
趙林輕嘆一聲，道：“古人云，只有幾十年的皇帝，哪有幾十年的太子。現在太子和裕王都等不及了，都想上位，而皇上一日在位，他們就一日沒辦法，所以……”
“所以他們要謀害朕？”成平帝驚怒交加：“不！不可能！趙景州對朕忠心耿耿，不會做這種事。”
趙林幽幽道：“人心易變吶皇上。”
成平帝沉默片刻，道：“趙景州已經封侯，是武將第一人，又領着我朝最精銳的鎮北軍，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趙林道：“侯上面還有公還有王，最精銳的軍隊又不是全國的軍隊。”
朱忠言臉色大變。
趙林這話說的也太露骨了。
果然，成平帝大怒道：“你在進讒言，你是要害趙景州。”
趙林道：“這都是陛下要臣說的，只是臣的猜測。”
成平帝深吸口氣，道：“這些猜測暫且不管，你就說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趙林道：“要麼陛下直接抓人審問，要麼就是用手段。”
成平帝惱火道：“要是能直接審，朕會跑來找你？”
趙林立刻道：“那就用手段，請陛下賜臣斬首。”
“什麼？”
成平帝和朱忠言都吃了一驚。
趙林道：“若臣所料不差，陛下忌憚趙景州，只有口供沒有捉姦在牀，只要趙宸瀚死不承認，陛下也沒辦法。”
“是。”成平帝承認道。
趙林道：“趙宸瀚一直想讓臣死。只要陛下放出這個消息，說是爲了榮妃出氣要殺臣，趙宸瀚必然會去感謝她，只要他們見面，就不怕抓不住現行。”
“那你不死了嗎？”成平帝問了一句。
趙林真想翻白眼。
這皇帝不光身子壞了，腦子也壞了。
朱忠言連忙道：“陛下可以只下令，不急着行刑。或者隨便找個囚犯做替身殺給他們看。”
成平帝惱火道：“朕抓一對狗男女還用這麼麻煩。”
趙林嘆道：“因爲那是趙景州的兒子，因爲趙景州坐擁二十萬大軍，是抵擋北狄的關鍵人物。只要不是捉姦在牀，哪怕人證物證都有也不行。”
趙林跪下道：“爲了大啓，請陛下暫時隱忍。”
“你是忠臣！”
成平帝看着趙林道。
朱忠言連忙附和：“趙林絕對是忠臣。從他做了知府開始，不管做什麼都想着陛下。若是別人，知道了這種事肯定不敢告訴陛下，但是趙林就敢說了，這都是爲陛下着想啊。”
“不錯，別人肯定會怕被朕滅口，你趙林非但不怕，反而一心爲朕着想，是大大的忠臣，朕沒看錯你。等這事了了，朕要重賞你。”成平帝連連點頭，很是欣慰。
“臣謝陛下洪恩。”趙林磕頭感謝。
擡起頭來，趙林道：“還有一事，鎮北侯若知他兒子出了事，會如何反應？”
成平帝遲疑道：“趙愛卿對朕忠心耿耿，應該不會做出背叛朕的事。”
趙林搖頭道：“那是陛下沒對他做什麼。據臣所知，趙景州極爲寵愛趙宸瀚，對他比親兒子都好。若是陛下處置了趙宸瀚，不管什麼原因，就怕趙景州會心懷怨懟。他所處的位置非常重要，不管是手下那二十萬精兵，還是抵擋北狄，動一下都會影響朝廷安危，陛下得慎重考慮。”
成平帝問道：“以你所見該如何？”
趙林毫不猶豫道：“爲了江山社稷，還請陛下暫忍一時之辱，放過趙宸瀚，只殺榮妃。”
“放了他？”成平帝勃然大怒。
放過一個讓他戴綠帽子的男人，這比打他的臉還讓他難受。
“只是暫時放過他。”趙林道：“等有人能接手鎮北軍，不管如何都不會引起鎮北軍動盪，不會讓外敵趁機入侵，陛下就可以隨意處置了。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難道這趙宸瀚還能翻上天不成？”
成平帝靜靜看着趙林：“趙宸瀚一直託人勸朕殺你，你卻勸朕不殺他？”
趙林道：“臣確實也想殺趙宸瀚，但不能因此誤了國家大事，否則臣百死難贖其罪。所以還請陛下忍一時之辱，等換掉趙景州之後再說。”
“你是忠臣！”成平帝道。
說完他轉身就走。
朱忠言朝趙林豎起大拇指，跟着走了。
等兩人都走沒影了，趙林才站起來，露出笑容。
他不惜入獄引誘趙宸瀚的目的就在於此。
一個趙宸瀚，隨手就能捏死。
但趙景州可不同。
他的身份地位乃至於位置都太高太關鍵了。
要動他，就得提前把他從鎮北關主官的位置上換下來。
否則因爲自己私仇導致丟了鎮北關，趙林也不能原諒自己。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剛穿越時的他了，現在他有妻子，有家人，應當爲他們考慮。
當夜，成平帝夜宿漱玉宮。
榮妃氣憤地說起對趙林的不滿，成平帝大怒，當即下令要把趙林斬首。
消息當夜就傳開了，所有人都大喫一驚。
“父皇如此寵愛榮妃嗎，一個總督說殺就殺了？”
“看來以後要和吳家多多走動了。”
“沒想到趙林囂張跋扈，連熊家的人都不在乎，竟然栽到一個女人手裏。”
“可惜，可憐，可嘆。”
不少人議論紛紛。
太子慶幸道：“幸好沒去找父皇爲趙林求情。”
裕王拒絕了趙明珠找成平帝求情的請求：“父皇現在喜怒不定，還是別惹他的好。反正岳父大人不喜歡趙林，就這樣吧。”
李薇白瞪大眼睛：“我還沒去找皇兄求情，他怎麼就要殺趙林了？”
白世元得到消息，搖頭嘆氣。
白世成張大嘴巴：“趙林還說請我們喝酒呢。”
傅立青和傅文啓有些慌張，局勢似乎超出他們預料，想要找人，但傅承望和李興業都被下獄，沒人敢見他們。
鎮北侯府。
燈火通明。
韓月華坐在那裏，神情恍惚。
趙明霄、趙明瑜、趙明雅和趙宸瀚四人陪着，氣氛壓抑，誰也沒說話。
宮中突然傳來成平帝要殺趙林的消息，他們都心情複雜。
突然。
蹬蹬蹬的腳步聲響起，趙明月快步進來，急匆匆道：“娘，你們聽說沒有，皇上要殺趙林。”
韓月華擡起頭看向趙明月，那茫然的表情嚇了趙明月一跳。
“娘，你怎麼了？”趙明月問道。
趙宸瀚輕咳一聲，道：“大哥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趙明月道：“那還要不要救他？”
趙明霄嘆了口氣：“怎麼救？”
趙明月張了張嘴，只能沉默坐下。
在她們看來，要想救趙林，只能讓趙景州出面。
但理由呢？
若是說出趙林是親兒子，趙宸瀚會不會傷心？
而且，會不會有欺君之罪？
但若是不救……
“不能救！”
良久，韓月華緩緩搖頭：“他已經觸怒陛下，否則不會突然要殺他。救他，就會把我們都牽連進去。宸瀚好不容易纔做了翰林，還沒做官，不能因此受損。”
趙宸瀚鬆了口氣，做出一副感動的樣子：“我不重要，要是不救，大哥就沒命了。”
趙明雅不耐煩道：“就不該救。反正他沒拿我們當家人，恨不得殺了我們，幹嘛救他？”
趙明瑜喏喏道：“可是不救他就會死。”
“死就死好了。他不死早晚會來害我們。”趙明雅不以爲意道。
又是一陣沉默。
趙明月問道：“大姐沒來？”
正說着，趙明珠回來了。
“王爺說了，皇上連夜下令偶要殺趙林，這時候去說情，必然觸怒皇上，容易牽連。”趙明珠道。
“也就是說，不救了？”趙明霄問道。
趙明珠無奈點頭：“連太子都不管他，王爺也不想管。”
“罷了。”
韓月華長嘆一聲，道：“這是他的命。”
一錘定音！
趙明霄、趙明瑜都想說什麼，但都保持了沉默。
趙明月嘆了口氣。
她對趙林很有怨言。
明知道劉正彥是她丈夫，趙林還如此對他，差點害他丟官，今日之死，也是報應。
只有趙明雅笑道：“這麼一來，我們就又回到以前的日子，再沒人影響我們一家的幸福了。”
趙明珠怒道：“他也是我們一家人，怎麼就影響了？娘，不如讓爹爹出面吧。不管從哪方面講，保下趙林對我們有益無害。”
“住口！”韓月華怒道：“讓你爹爹出面，是想讓陛下治我們一個欺君之罪嗎？”
趙明雅也埋怨道：“大姐，不是我們不想讓爹爹出面，而是事已至此，爹爹出面只會讓陛下更生氣，進而連累我們。”
“是啊，剛開始沒說，現在就更不能說了，否則就是欺君之罪。不僅連累我們，連裕王都要被連累。”趙明月附和道。
趙明瑜沉默不語，她的意見也並不重要。
趙明珠深深嘆了口氣，道：“明日我去探望趙林，問問他有什麼遺言，不枉親人一場。”
“嗯。”
韓月華點點頭。
第二天。
趙明珠來到天牢，見到趙林。
“陛下已經下令殺你，我們也沒辦法，你還有什麼未了的遺願，說說吧。”趙明珠道。
趙林嗤笑：“我的遺願就是你們鎮北侯府死光光。”
趙明珠生氣道：“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惦記那點不快？”
趙林道：“若是你，比我更恨。”
趙明珠沉默片刻，道：“不管如何，都是過去的事了。你現在都要死了，再恨也沒用，還是說說有什麼遺願吧。”
“不用王妃操心了，我夫人會幫我做。”趙林擺手道。“沒事就滾吧，看到你們就噁心。”
趙明珠眼中含淚：“都這樣了你爲什麼還不能釋懷？”
趙林冷笑道：“受欺負的不是你，你自然能說出這話。你猜猜，非要置我於死地的是誰？”
趙明珠道：“當然是榮妃，是你抓了她叔叔，難不成還是宸瀚嗎？他就算有心，也沒這個能耐。”
趙林不答，道：“你從九江回來的時候遇襲，差點被人擄走，是趙宸瀚救了你。你猜，那些人怎麼那麼精準地攔截住你，趙宸瀚又怎麼那麼及時趕到。”
趙明珠臉色一變，喝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污衊宸瀚？趙林，你就真的這麼恨他嗎？他哪點對不住你？”
趙林笑了笑，道：“滾吧。”
趙明珠恨恨道：“你真是不可理喻。要是想通了，就讓人帶話給我。”
趙林背過身不願意看她。
趙明珠回到侯府，說了見趙林的經過。
“這個趙林，這是冥頑不靈！”
趙明霄怒道：“好心幫他還不領情，真以爲他還是那個總督？”
趙明雅道：“我早說了別管他，你們不聽，現在怎麼樣？人家就是死都不願認你們，就不是一家人。”
趙明瑜道：“你少說兩句。”
趙明雅道：“我說錯了嗎？本來就是這樣。”
趙明月道：“明雅沒說錯，他本就不和我們是一家人。”
趙明珠問道：“娘，接下來怎麼辦？”
韓月華沉默片刻，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既然不想我們幫忙，那就算了。”
趙明珠露出失望之色。
傅承望、李興業入獄，太子、裕王袖手旁觀，唯一能救趙林的趙景州不知道情況。
如此一來。
趙林死定了！
再沒人能救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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