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 又被踢翻了 作者:未知 我略一沉思,道:“我的感想,就是,就是不敢想像!陈富生策划的這起暗杀事件,让我觉得,觉得如同发生在平行空间,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怎么能发生這种事?看来,tl集团,邪恶的tl组织,已经到了最嚣张的时候,不能再纵容他们发展了!” 由局长道:“是啊!政府和tl组织的明争暗斗,一直在进行。但是对方高深莫测,我們屡次失败。這次顺水推舟,又派了你进去卧底,也属无奈啊!我倒真希望,能早点裡应外合,一举消灭這股势力。但是我們還需要等待时机,等待一個恰当的时机!在等待的這段時間,你的主要任务,就是要不断地取得陈富生的信任,让他可以对你推心置腹,让你有机会接触到他们的终极指挥中心。他们的三步计划,一直是我們最头疼的事情,在沒有破解這份计划之前,我們不敢对他们采取太大的行动,以免事倍功半,造成全国性混乱局面!” 我疑惑道:“据我分析,应该沒那么悲观吧?陈富生他再闹,能闹到什么程度?” 由局长道:“事情沒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俗话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败,我們对陈富生,了解的還不透。如果贸然采取大的行动,tl集团在全国各地的势力就会群暴群乱,那时候想收场都难了!” 我道:“那现在我們是不是要重点摸清tl集团的地下势力分布?” 由局长道:“当然。你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要搞到tl集团的组织结构图。tl成员,一般都穿着坚固的外衣,隐藏的很好。他们训练有素,机动能力超强,是一股堪比军队的强大力量。” 我道:“我知道。但是,我总觉得,tl集团看似形散,但神不散。這也正是他们长期搞地下活动不被发现的重要原因。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在通過什么样的方式,组织联络成员。而且,陈富生好像是只关注北京的天龙集团,并沒发现他关注北京之外的某些地方。他甚至很少离开北京!” 由局长凝重地道:“這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得想办法变被动,为主动!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只要你摸清了tl势力的真正底细,那我們就能掌握主动权!到时候,消灭這個反动组织,也不在话下了!” 我道:“我会努力的!现在,我已经渐渐开始接触到tl组织内部,陈富生已经打开了信任之门……” 由局长打断我的话:“不要盲目地相信,陈富生会信任谁?他只信他自己。如果他真的已经完全相信你了,那他就不会派你過来弄什么方案了!這分明就是一個阴谋。” 我苦笑道:“是啊是啊!由局长,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难道我就這样隔三坌五地過来找您,做做样子?在陈富生那边,我该怎么交待?” 由局长道:“今天你回去之后,再来两趟。最后一趟,我們想办法演场戏,挡挡陈富生的耳目。原则嘛,還是我以前說的,方案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這是原则!” 我点了点头,道:“明白!” 正当我和由局长凝重议事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打开一瞧:竟然是金铃打来的! 我心裡有鬼,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在由局长面前接听這個电话,或者干脆将金铃一事告与由局长得了? 思虑片刻后,我一狠心,果断地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金铃甜甜的声音:你在哪儿呢我的小乖乖,還不過来看我! 她像是一個情窦初开的少女,說话嗔声嗔气,故作妩媚。 我头上冒出了一丝冷汗,我用余光瞧了一眼由局长的脸色,轻咳了一声,道:那什么,我,我现在有事,有事。下午吧,下午的时候,我過去看你!一定! 金铃道:我中午想跟你一起吃饭!還有,還有我伤口发炎了,怎么办? 我一愣:怎么会发炎?着水了? 金铃道:我,我,我洗了個澡,就,就发炎了! 我有些气愤地道:刚刚包扎好,你怎么能洗澡呢?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還要洗澡!你,你让金蕊帮你上点儿消炎药,能做得了嗎? 金铃撒娇道:上不了!就让你来给我上!你上药,不疼。我有洁癖的,一天不洗澡,身上痒痒。 我浑身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我沒想到金铃的暧昧来的這么快,而且马力這么大。听她這娇滴滴的撒娇声音,完全不能与我印象中的金铃混为一人。 我皱眉道:上個消炎药都上不了嗎?我是真的有事,下午,下午一定過去!乖------ 我鼓了很大的勇气,才用一個暧昧的‘乖’字,哄住了哄金铃。 她终于不再坚持,我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但随即,一块新的大石头,却又重新压在了我的心底。 挂断电话后,我望着由局长,生怕他会追问什么。 但实际上,他越不追问,我反而越心虚,心裡越沒底儿。 由局长只是淡淡地望着我,轻轻地吸着烟,不发一言。這种气氛表面上平静,但在我心裡,却如同五味翻滚。這些大领导,总是能在无形当中给人以压力,不动声色,便能让你心神不定。 短暂的思虑后,我决定,向由局长坦白。 为了将来能有所缓冲的余地,我必须将金铃一事告与由局长。哪怕他埋怨我荒唐也好,可笑也罢,這個真相,我必须得抛出。 于是,我将金铃一事向由局长主动交代。 由局长听完后,沉默了一阵,随即淡然一笑:“能用這种方式保住一個受害人,也算是一种贡献。你无需自责。” 我道:“我是害怕,害怕這层窗户纸将来還是会被捅破,那样对由梦,对金铃,都是伤害。” 由局长道:“此一时彼一时吧,先。既然都這样了,何必再自寻烦恼。好了,咱们暂且把這些烦恼事放到一边,我带你出去喝两杯!” 我一愣:由局长今天怎么還有這种雅兴? 莫非是,又要对我进行什么工作指导? 但我還是略显担忧地道:“由局长,這個时候出去喝酒,会不会引起陈富生的怀疑?” 由局长道:“不会。我們今天就明目张胆地出去喝酒!走!” 我试探地追问:“那阿姨,還有曼本瑞他们?” 由局长道:“别管他们!你阿姨出去了,曼本瑞這几天去了……去了别的地方。我們只管喝酒!” 此时的由局长,浑身上下绽放出一种无法掩饰的豪爽气宇。 他做事,跟陈富生一样,总是让人那般费解。 我們上了凯美瑞,由局长斜仰在副驾驶位置上,道:“直走,然后东拐,我們去,去雅态酒家!” 我一愣:“雅态酒家?這名字,很特别!” 由局长道:“名字特别,菜的味道更特别。我們要,好好喝两蛊。” 我虽不解,但還是点了点头。 我驱车按指定路线行驶,驶至中途,由局长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由局长一瞧号码,脸色微微一变,但還是接听了电话。 我隐约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女音!具体內容听不清楚,但是我能确定,那声音的主人,必是由梦无疑了! 我的心裡,又是一阵大浪滔天。我恨不得给自己安装一副狼的耳朵,听一听,由梦這父女俩,究竟又要谈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突然又有一种想见由梦的冲动!我怀疑自己最近总是疑神疑鬼,尤其是那個曼本瑞的出现,更是让我忧心重重,我觉得自己是时候要当面向由梦问個清楚了! 我隐约地听到,由梦在电话那边,仿佛提到了‘曼本瑞’的名字! 這個名字如同一根钢钉一样,刺痛了我的耳朵。我眉头紧皱,真想不顾一切地爆发,但還是忍住了! 由局长通完了电话,犹豫了一下,将手机搁进口袋裡。 我故意放慢了车速,目不斜视地追问了一句:“是由梦?” 由局长不否认:“是由梦。” 我直截了当地道:“我怎么好像听到,由梦提到了曼本瑞?” 由局长扭头望向我,笑道:“小赵啊,你太敏感了!由梦只是,只是随口问了一下曼本瑞的情况,就這么简单。” 我醋意大发:“但是她却丝毫沒问我的情况!她关心曼本瑞的程度,好像是,好像是比关心我,要多的多。” 由局长无奈地一笑,道:“醋罐子又被踢翻了!” 我本以为由局长還会說些關於由梦的情况,但他沒有。這一路上,他始终轻捏着下巴,默默沉思,一直到雅态酒店门口。 停下车子,我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下车,和由局长一起走了进去。 要了個单间,酒菜奉上。 由局长亲自为我倒了一杯酒,我受宠若惊地连连推让,但由局长却道:“你是功臣,你是功臣。我代表特卫局,也代表我自己,向你表示慰问!” 我略显尴尬地道:“由局长,咱们就沒必要来這些虚的了吧!我觉得,您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什么指示,尽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