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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阿罗地狱

作者:风青阳
古武派的人不同于一般的普通人,他们有完整的修炼体系,不管在身体强度以及力量上面,都不是一般人能与之相比的。

  对方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但神风却感受到了其中所蕴含的恐怖力量。

  “砰!”

  两人对轰了一掌。

  神风用尽了全力也止不住的往后退了三步,胸膛中更是剧烈翻滚,气血上涌。

  而对方则口吐鲜血,像断了线的风筝,急速往后倒飞了出去,撞碎两個展览柜之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面色惨白如纸,双眼裡充满了惊恐,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袍也被鲜血所染红。

  “這……這不可能!”一招被人击败,作为古武派的弟子,他无法接受這個事实。

  在他的想法裡,古武派在世俗人的眼裡就应该是超人一般的存在,几乎可以横着走,就算面对枪支之类的现代化武器,他们也无所畏惧。

  可他竟然一招就拜在了眼前這個年轻人的手裡,尽管对方赢的很勉强,但自己终究是败了。

  “刚才你不是嚣张狂傲,藐视世间一切嗎?”神风冷冷的道。

  白袍年轻人抓起散落在旁的几颗宝石,挣扎着站了起来,毫不畏缩的說:

  “敢跟我們古武派作对,你的下场已经被注定了!”

  神风沒有跟他斗嘴,而是直接用行动回击了他。

  “咻!”“咻!”

  两块铁片急速从神风的手中飞了出去,速度虽然大不如从前,但依旧恐怖如斯。

  “我是白虎门的亲传弟子,你敢……”

  白袍男子艰难的躲過了两块铁片的袭击,正要报出自己的名号,吓退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结果他的瞳孔猛然收缩,然后整個脑袋就炸裂了开来。

  還有两颗钢珠贯穿了他的身体,深深的嵌进了后面的展柜当中。

  “哇!”

  神风终于撑不住了,吐出一大口鲜血。

  对轰了一掌之后,神风就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直在苦苦压制,此刻终于彻底爆发了。

  远处已经传来刺耳的警笛声,神风已经快沒有時間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让翻滚的内脏平复一些,然后把剩下的那些宝石全部装进口袋。

  此刻警车已经来到了展览馆前边的广场上,往外跑已经是不可能了,无奈之下,神风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往顶楼跑去。

  来到楼顶天台,神风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然后把目光放在了放在隔壁的一栋小矮楼上。

  两座楼之间相隔有五六米远,神风心裡在不停地盘算着,但当他看到警察犹如潮水一般涌进展览馆时,他咬了咬牙,只能尝试一下了。

  要是沒有受伤,這五六米远的距离,在神风的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此刻却不一样了,說不定就会要了他的命。

  一段急速助跑后,神风猛然一跃,双脚堪堪落在小楼的边沿地带,就地一個翻滚,然后迅速往前跑去,沿着老旧的下水管道就滑落了下去。

  十几辆警车,载着一大波警察来到了展览馆,当他们看到门口那具无头尸体时,一個個面色惨白。

  然后当他们走进展览馆,看到白袍青年那個炸裂的脑袋,以及流的满地都是的脑浆时,那些心理素质差一些的,直接蹲在一旁呕吐了起来。

  局长宋子崖亲自到场了,他扫视了一眼全场,看着那一具具尸体,以及千奇百怪的死状,就连他脸色都是一阵青一阵白。

  這简直就是来到了阿罗地狱。

  今天這裡总共死了十二個人,尽管场中发现了不少枪支弹药,但却沒有一個人是死在枪击之下的,這让现场的警员们无比疑惑。

  陈玉曼也来了,她此刻盯着展览厅角落裡一颗钢珠不停的看,同时一個身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裡。

  一個老法医走了過来,捡起這颗钢珠,不敢置信的說:“我在那個破碎的脑袋裡也发现了一颗這样的钢珠。”

  “什么的枪才能发射這种钢珠,并且爆发出這般强大的威力?”陈玉曼疑惑的问道,他脑海中那個人影依旧挥之不去。

  老法医有着相当丰富的现场勘查经验,顿了顿說道:“我在现场一共找出了二十多颗這种钢珠,沒有发现一颗有火药灼烧的痕迹。”

  “那老师您的意思是?”

  “被人掷出去的。”老法医下了定论。

  “這不可能!”陈玉曼不敢相信,這完全颠覆了人们的正常认知。

  這只是一颗小小的钢珠,即使力气再大的人也不可能用它砸碎一個人的脑袋,先别說是脑袋了,就是一個西瓜,也不一定能砸的开。

  老法医笑了笑,道:“门口那個无头女尸,她的头是被一块小铁片切断的。”

  “而楼梯口這個四百斤的壮汉,则是被人一拳震碎所有内脏而死的。”

  “别說你不相信,就是我也不敢相信。”

  “但這就是事实。”

  “……”

  陈玉曼接受了這個事实,但她此刻想到的却是神风车上那包钢珠,和一块铁皮。

  “难道凶手是他?”想到這裡,陈玉曼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神风在从楼顶滑下去之后,就拐入了一條漆黑的小巷子裡,七绕八弯之后,才来到自己藏匿背包的地方。

  神风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在這裡能够一清二楚的看到展览馆裡警察忙碌的身影。

  虽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最终還是把宝石全部弄到了手,神风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欣慰的笑容。

  神风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装进了包裡,然后就离开這裡。

  他并沒有直接回到车裡,而是在一個极其隐秘的拐角裡坐了下来,他需要休息,而且他想等到天亮,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再出去。

  大半夜的,背着一個包在大街上晃荡,又是在這么敏感时期,肯定会遭到警察的怀疑。

  早上六点半,沉寂了一個晚上的大街上逐渐热闹了起来,神风也走出了巷子,混在了人群中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在路上买了两份早餐,神风這才驱车回家。

  “這么早,你干嘛去了?”回到家之后,刘小伊才刚起来,看到神风拎着早餐回来,一脸的好奇。

  “出去跑了两圈,顺便带了点早餐回来。”神风不紧不慢的說。

  接過早餐,刘小伊叮嘱道:“早上空气又不好,霾重,以后别去了。”

  神风应了一声,就跑到房间,把宝石全部丢到床下,然后才去洗漱。

  电视裡正在播放昨晚展览馆被抢的新闻,虽然那些尸体都打了马赛克,但人们依旧能看出现场的惨烈。

  “真的好惨啊!”刘小伊转過脸,都不敢再去看了。

  神风不为所动,他在想如何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

  古武派随便出动一個人,实力就和自己不相上下,這让他有一种极强的紧迫感。

  刚吃過早饭,陈玉曼就带着几個警察走进了屋子裡,把刘小伊吓了一跳。

  看到神风一本正经的盯着电视看,陈玉曼意冷笑道:“装什么啊,现场的情况你還不清楚啊?”

  “几位警官,請问你们找谁?”刘小伊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玉曼看了刘小伊一眼,然后盯着神风說:“我怀疑你就是展览馆抢劫犯的凶手!”

  “我說女警官,你咋就一直咬着我不放呢?”神风十分的镇定,沒有表现出一丝的慌乱。

  “昨天我在你车上看到的那包钢珠呢?”陈玉曼直接了当的问。

  “怎么?你也准备去打鸟嗎?”神风饶有兴趣的问道。

  “……”

  “如果不在,那我就可以逮捕你!”

  “在车子的后备箱裡。”

  “带我去看看。”

  神风打开了后备箱,一包钢珠和一块铁皮,以及一把剪刀還有一個小榔头静静的躺在裡面,陈玉曼见此脸色不停的变换。

  “算你走运。”陈玉曼即使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带着几個手下转身就走。

  “要不留下来吃個早饭再走呗。”看着陈玉曼的背影,神风的双眼中闪過一丝狡黠。

  当初神风之所以每样东西都买两份,就是为了预防這种情况的发生,沒想到此刻真的用上了。

  神风松了一口气,但却遭到了刘小伊的询问。

  神风当然不可能承认,在编了几個理由之后,才让她相信。

  同时,神风也更加坚定了要搬出去的想法,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顺天郊区,一栋老别墅裡。

  “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這么大的狗胆,竟然敢杀我古武派的人!”一個中年人一掌拍碎身前的茶桌,眼中满是阴霾。

  “去查吧,要抓活的,抓回来交给我。”這個老人神色冰冷,身上的白袍上绣着一只白虎。

  七八個人领命而去,别墅裡陷入了一片寂静。

  刘小伊继续出去找工作了,而神风则开始为画符做前期的准备的工作。

  回到房间,神风挑出那几颗蕴含神奇能量的宝石,用榔头把這些它们一颗颗全部砸的稀碎稀碎,直至砸成细细的粉末为止。

  這些价值连城,让无数人望眼欲穿的宝石就這样被砸碎了,神风一点都不心痛,因为在他就看来,只有這样才能发挥出它们最大的作用。

  纸张的话,只需要普通的竹浆黄表纸就行,這种纸张一般的小店裡都有卖。

  一切都准备就绪,但神风并沒有着急动笔,因为画符的时候需要精神的高度集中,而此刻他却有伤在身,根本无法做到长時間的精神高度集中。

  就在此刻,张一一打电话過来了,神风犹豫了一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终還是接了。

  张一一的声音很沉闷,问:“范海良是不是你杀的?”

  “啥?那個人渣死了?”神风装傻充愣,当然不会承认。

  毕竟张一一对范海良有過深厚的感情,更何况他還是沛沛的亲生父亲,這要是承认了,今后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母女俩了。

  “嗯。他死了。”

  “真是一個悲伤的故事,請节哀顺变。”

  “其实我挺开心的,晚上我們去吃火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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