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個老人
沒能找出幕后的主使者,神风有些恼怒,但随之便冷笑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這群人的目标是這片山谷,但想先除去自己,准确点讲应该是老道士,所以他们肯定還会找机会出手的。
“希望你们不要缩起头,潜在窝裡。”竟然有人敢打這裡的主意,神风再次冷笑了起来。
小心翼翼从口袋裡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十分细致的把它抚平,神风看着這张沒有丝毫破损的黄纸,心裡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要是弄坏了這张黄纸,老头子绝对会扒了我的皮。”
想起老道士,神风就恨得牙根直痒,自语道:“要是事情真的跟我想的一样,我就把你跟村头张寡妇的事情捅出去。”
想到這裡,神风竟咧嘴大笑了起来。
拿着這张黄纸,神风来到中央那個大石墩前往上一贴。
随着這张黄纸的贴下,所有贴在石墩上的黄纸都闪過一道蓝色的火光,然后就不见了踪影,连一搓灰都沒留下。
神风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因为他知道变化這才刚刚开始。
不一会儿,位于山谷四個角落的石墩竟散发出一股蓝光,這些蓝光自下而上缓缓聚集在石墩的底部。
当聚集到一定程度时,四個石墩分别射出一道蓝色光线,直奔中央那個巨大石墩而去。
這些蓝色光线,比之前守护這個山谷的蓝色光幕要浓郁太多太多。
四個方位射出的蓝色光线以中央石墩为中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交叉,把整個山谷紧密的联合在了一起,随后這些蓝色光线全部沒入了地下,消失不见。
山谷恢复如常,除了几具尸体之外,便沒有留下其他的任何痕迹,好似刚才什么都沒有发生。
看着眼前這個石墩上多出的几條裂缝,神风眉头紧皱,叹声道:“坚持不了几個年头了,到时候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会来的终究是会来,既然无法改变,那么只能做好迎接的准备。
做完這些,神风拍拍手就往外走去。
虽然遭遇了埋伏,還险些丢了性命,過程虽然曲折了一些,但最终還是把任务完成了。
凌晨时分,山风凛冽。
神风在山谷外面的密林中找到了几辆越野车,车门沒锁,钥匙也沒拔,难怪先前那個人一直要往山谷外爬去。
在车上,神风找到一個医药箱,简单处理了身上的两处伤口,便驱车往顺天市区赶去。
把车丢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神风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往城东方向而去。
找了一家小旅馆,神风倒床就睡,他实在是太疲惫了,身上又有伤,沒一会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顺天西郊。香山。
還是那栋十分古朴的木制别院。
此时的别院裡除了三個老人之外,旁边還站着一個高大魁梧的年轻人。
這個年轻人面如刀削,显得十分刚毅,浑身還透出一股极强的肃杀之气,沒有经過战火的洗礼,显然是无法拥有這种气质的。
他就是开最后那一枪的人。
“小武,与他面对面,你有几成把握?”三個老人依旧盯着那個棋盘,其中下巴有颗痣的老人望着這個年轻人,语气十分的平淡。
“五成。”年轻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当时他很想和神风正面交锋,但为了把情况及时反饋回来,他忍住了心裡那股强烈的冲动,开了一枪,就果断的撤退了。
“二十多年前這個小家伙還在我身上拉了一泡尿呢。”
這個老人莞尔一笑,道:“沒想到竟然有了這般成就。”
“你可别小看了我們的老友,他的弟子不能小瞧。”另外一個老人也笑了起来。
“是啊,沒想到這次他竟然会让這個小家伙单独前来。”最后那個老人的眉毛竟然是白色的,看起来颇有一丝仙风道骨的韵味。
“我們都老了,是应该让年轻人出来独当一面了。”下巴有痣的老人轻笑道。
他们竟然聊起了家常,山谷的失利,那么多人的死亡,他们连提都沒提,好似跟他们沒有丝毫的关系。
“去把痕迹抹掉,计划照旧。”白眉老人說道。
年轻人点了点头,转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們這個老友太顽固了,既然他不想做出改变,那么就我們来改变這一切吧。”
“恩。”
天刚蒙蒙亮,顺天這座国际大都市就已经热闹了起来。
当火红的朝阳从天边蹦出来时,神风也醒了。
虽然他昨天睡得很晚,而且還受了不轻的伤势,但生物钟却自然运转,這二十多年来,每天都是這個点准时起床。
手臂和腹部的伤口已经结了疤,只要不剧烈运动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今天神风的心情特别好,早上起来就洗澡,還破天荒的吹了一個头,对着镜子照了足足十分钟,最后才满意的出门了。
从今天开始,他就要去审阅那七個姑娘了,沒错,就是审阅。
神风已经决定好了,只要长相不好看的,就直接淘汰,留下几個好看的进入下一轮审阅,也就是复审。
然后就进入一段观察期,最后挑出最优秀的那個,其他的就培养成侍女,這样一来就完美了。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想到這裡,神风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虽然他五音不全,但一路上却哼起了小曲儿,“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正当他寻思先去哪一家的时候,电话响了,他看都沒看就接听了。
“臭小子,你昨天是不是骂我了?”电话裡传来了一道慵懒的声音,除了老道士也沒谁了。
神风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骂你了?”
“老子做梦被你追的满山跑,骂了我一宿。”老道士两眼通红,显然是一晚上沒睡好。
神风十分惊奇,這老道士做的梦還蛮准,随之大吼道:“我不但昨晚上骂了你,现在也要骂你!”
“死老头,你大爷!”神风太激动,腹部的伤口被扯动了,疼的他龇牙咧嘴。
“好啊,但是你要等几天。”老道士不急不缓的說道。
“为什么?”
“因为我要先找到我大爷的坟墓,然后刨出来给你啊。”
“……”
神风黑着一张脸,自己竟然傻乎乎的去问为什么。而且他发现,和老道士斗嘴他就从来沒赢過。
随后神风把昨晚上自己在山谷裡的遭遇从头到尾给老道士說了一遍,然后问道:“老头,你是不是知道有埋伏?”
“我怎么会知道!”老道士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大惊道:“符纸贴好了沒有?”
“贴好了。”神风被老道士突然的大吼吓了一跳。
老道士大松了一口气,连忙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待在顺天,我去另外几处地方看看。”
老道士把电话挂了之后,被子裡又伸出两條手臂,抱住老道士的腰就要往裡拖。
老道士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裡,他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而缠绕在他腰间的两條手臂根本就来不及松开,一道雪白的身躯从被窝裡被带了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理会屋裡的哭爹喊娘,老道士穿上那件满是油渍的道袍就走了,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這個宁静的小山村。
說起顺天二环以裡,大家最先想到的肯定是有钱人,但事实上這一块区域并沒有多少高楼,很多都是棚户区。
而且這些棚户区都升级为歷史风貌保护区了,所以,這裡的居民要是等拆迁的话,那么只能下辈子了。
神风沒有再纠结先去哪一家,而是按照顺序一家一家来,第一個就位眼前的這片棚户区,也就是顺天所谓的一环。
神风问了七八個人,穿過数十條巷子,七拐八弯的,足足花了快一個小时才来到纸條上的地址所在地。
這是一座小四合院,看上去十分的陈旧,环境也不太好,刚来到院子门口,神风就看裡面挤满了人,并且正在激烈的争吵着。
挤在院子裡的這些人,是混迹在這片棚户区的地痞流氓,专门帮一家地下赌场收债,在這片区域早就臭名远扬了。
“刘志远,当初可是你把你妹妹抵押给了我們,现在沒钱還,還想抵赖不成?”
王奎身材并不高大,染着一头金发,但他却是這群人的老大,此时手握一截自来水管子,一脸凶恶的表情。
“人怎么能拿来做抵押,当初我不是說着玩的嘛。”刘志远此时鼻青脸肿的蜷缩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王奎,露出一脸谄媚之色。
“她不是我哥,我更不是他妹妹。”
一個二十岁不到的姑娘从屋裡走了出来,她仿佛早就习惯了這种场面,大喊道:“都给我让开,我要去上班。”
“小尹妹妹,你也知道,我們老大看上你很久了,只要你随了他,不但你哥哥的几十万赌债可以一笔勾销,你也不用每天那么辛苦去上班了,跟着我們老大吃香的喝辣的,我們這些弟兄们還得尊称您一声嫂子。”
刘小伊身材高挑,那双一米多的大长腿十分吸引人。
她长得也特别漂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十人惹人怜爱。白皙无暇的皮肤如羊脂玉般水润,王奎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地咽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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