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允你来生再爱
至于结婚证裡夹的纸……
打开后是一段话,开头便是瑶瑶两個字:「沒有你的日子我很难過,是我错了,你走的這几天,我一直在回味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你的体温你的香味你的笑声和你做過的饭,你感觉我骗了你,可我觉得你才是個骗子,你說過只喜歡我一個的,沒有你,一個人睡觉好冷的,沒你做的饭我总觉得吃不饱,沒有你在身边我好孤单,你能不能回来,虽然你沒有实现你的承诺,但是我還是真的爱你…」
孟瑶泪汪汪的眼睛,這样的话不像出自许宗文之口,所以他用写的,他写出来了,在某個夜晚写的,但真的爱你后面是逗号,他還沒写完,他還想往下写,可或许是发现只有自己能看到时,他不写了,這是一個永远沒有句号的忏悔与告白。
可得亏沒写完,不然,有些让人不忍猝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为什么当时他就不能当着她的面多說一句?为什么他就不能为爱冲动一回?
他不知道,那個时候他突然的冷漠,像锥子一般刺痛她的心。
此时看着结婚证上的自己和许宗文,她想起结婚那天,她知必须要嫁给许宗文了,哭的死去活来,好像生活从此一片黑暗。
所以那天,从起床后,她全天冷脸。
她的样子,让他黯然。
当时许宗文挑西服穿时,本想叮嘱她也穿厚一点,天气不好,可孟瑶說:「不用磨蹭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可她以为他是又要說一些威胁的话,许宗文侧眸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叮嘱的话沒說出口,自己也不挑了,随便拿出一件就穿。
后来领完证,重新回到蓝山别墅裡。
她在沙发上发呆,她想尽力保持平静,但想起自己還是和许宗文结婚了,她哽咽的声音终是出卖了她。
许宗文很快就下楼走到她身边,他半蹲下身子看她,他很想问她:「你怎么会哭?难道我用一辈子陪你,你不愿意?」
但他又是沉默了,他脸色還是冷冷的,但還是心疼的伸手轻拭她脸上的泪水。
那时,她是连一分钟也不愿意和他多待。
在之后,他们开始经历着一直隐藏着的婚姻危机,在当时的孟瑶看来,他们两的婚姻十分不完美,实在搞不明白两個不相干不合适的人生活在一起有什么意义,而婚后的一個月,她与许宗文既沒有同床也沒有說话,把对方当空气……
這些所有的回忆,美好的太少。
桌子上除了结婚证,還有许宗文的照片,是他小时候的,穿着白色运动服,半蹲着,单膝抵着一颗足球。
绿草如茵,阳光如金,明媚的画面,似悼惜着寸寸光阴。
這一切都摆放的刚刚好的位置,明显许母来過了。
包括结婚证裡的纸條,许母也看過了,原本的纸在抽屉裡,用厚厚的书压着,可她现在拿出来夹在结婚证裡,她好像猜到孟瑶会来,就算不来,那她也不想让许宗文心裡深深的爱意永远压着。
孟瑶用手指压着照片裡的许宗文:「你那么聪明,要是能分我一半,我就不会像個商业白痴一样…」
一边說,声音就颤抖了,她的泪哗哗就下来了。
洪彬从蓝山进来,在走进房子裡,就听到了哭声,他在楼下停了好久才上去。
方特助依然沒进去,洪彬不用防,他還把孟瑶当做许宗文的妻子,一进来看到方特助,便问:「是许太太来了嗎?」
洪彬进去近乎一個小时以后,孟瑶才出来,她拿着自己的小包走了,方特助再次回头看了眼蓝山别墅,或许是当时孟瑶走出来的样子太過平静,哭過是哭過,但其他的,至少方特助沒看出什么别的来。
但自从這晚之后,孟瑶就再也沒有在方特助跟前问過叶子荣,一直到一周后,也就是许宗文头七這天,孟瑶去见了许母。
不管现在许母是否心裡接受了逝者如斯,生者已矣。
但她坐在高椅上,骨碌着两只大眼,好像莫名其妙看着一屋子的人,可在孟瑶出现后,许母慢慢回了神,她好像跟看见自己儿子回来了一样,她清醒了。
孟瑶是她叫来的,她给她打电话了,她知道老一辈的說法,死去的人,头七一定会回来的,可她怕许宗文不来许家,不来她這儿,所以她找孟瑶。
曾经在许家,她看到過许宗文和孟瑶在一起的样子,她知道,只要孟瑶在跟前,他就会笑,笑得很开心。
许母相信孟瑶是他心上最后的印象,世上最紧要的爱恋。
到底什么叫爱?不用再问了。
世间种种,风生水起,有朝一日水落石出。
孟瑶在许宗文头七当晚,住在了蓝山别墅裡,夜晚很静,抬头看天,是离愁弥漫的世界,脑海更是在无际的夜空中生出无数的情景。
孟瑶倚靠在露台,用這离愁整夜悄望星辰,的阴雨之中,萧萧的雨声变成悲伤的诗歌。
此时站在高处的孟瑶,垂眸间,抛了一束红玫瑰下去,花束随风朝水面飘下,落在庭院花丛的水波间。
翌日,方特助收到孟瑶的短信,只有三個字:「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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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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